你的江湖我做主 正文 54、夫君,可別憋壞了! ...
    話說墨大叔夾著他家的流蘇寶貝,一路飛騰,那架勢,就跟2o12的末路狂奔一樣,讓流蘇不由聯想起火影忍者裡面忍者在樹林中「休咯」一聲,一下就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上的感覺。

    墨言輕車熟路地躍進墨年的小院。此刻被墨言以看護流蘇不利而被罰在藥房老老實實搓藥丸子的老人家墨年,突然耳朵一抖,聽音辨位!丫的,反了天了!老夫的家門居然還敢來個草上飛!老夫憋了好幾天的氣,都把人憋便秘了,你這小賊,老夫今天不給你幾個好果子吃,老夫就搓一輩子的藥丸子!

    原本醞釀了一肚子鬱悶的老人家矯健得掄起藥房的大藥錘,健步如飛,打開房門,運足中氣,正要大喝一聲。

    抬眼一望,只覺得一陣涼颼颼的風吹來,那雙不大好使的眼睛居然賊亮賊亮地看見墨言冷著臉朝他的方向瞥了一眼。可憐的墨老人家,生生吞下他蓄勢待的那口濁氣,把錘子藏到身後,轉身,進房,關門,動作如行雲流水。靠著門板的墨老人家撫了撫可憐的單薄的胸口,蒼天哪,我這小身板,這氣逆的,都要內出血了!

    墨言攬著流蘇,進了流蘇的小房間。還未等墨大叔有所動作,咱家的流大小姐居然先制人,踮起腳尖,已經咬向墨言的雙唇。

    墨言渾身一震,心下一笑,這才是他的蘇蘇哪,從不矯情。沒有絲毫的猶豫,雙臂一收,兩個人的身體契合在了一起,所謂的親密無間,當是如此!

    這個悠長而激烈的吻,讓流蘇懷疑墨言是不是把她當成了繼慕容嶺,雷驚乾後的第三個對手。墨言的霸道,火熱,渴望展露無遺。

    墨言的的舌頭帶著不容置疑潛進了流蘇的櫻桃小嘴,兩條靈活的舌頭互相嬉戲,追逐,席捲纏綿。這身子,這容顏,他想了多少夜,這名字,他念了多少次!

    流蘇的身子已經癱軟如泥,軟趴趴地搭在墨言的身上,那軟弱無骨的身子,讓墨言覺得經過兩場大戰後依舊臉不紅氣不喘的他而今卻血液噴張,連額頭,竟然也出了一層薄汗。

    墨言打橫抱起流蘇,向流蘇的小床大步走去。難得流大小姐一臉嬌羞,心下忐忑不安,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就地正法?

    墨言把流蘇平放在床上,自己俯□去半壓著流蘇。這次墨言的吻極盡溫柔。墨言的舌頭輕輕地在流蘇的口中攪動。墨言的唇掃過流蘇那圓潤的耳垂,輕輕的啃咬卻讓流蘇低呼出聲。

    流蘇的輕呼讓墨言心中莫名一緊,原本燥熱的身體此刻卻是更加的燥熱難受。墨言的手滑進了流蘇的衣衫裡,那滑膩的肌膚讓人愛不釋手,墨言的手指修長有力,沒有想一般練武之人一樣長滿老繭,那陣陣熱辣的觸感,讓流蘇的肌膚也為之戰慄!流蘇只覺得耳邊傳來墨言暗啞的呢喃:「我的蘇蘇,什麼時候我才能光明正大地要了你!」聲音沙啞低沉,說不出的性感動聽。

    流蘇的臉越的紅了,可愛的小嘴嘟了嘟,柔膩的手指點了點墨言的鼻尖,道:「老人家,你就不累麼?打了兩場架,你還真想從地上打到天上,再打到床上來不成?」

    墨言伸手握住了流蘇的小手,把流蘇的指頭放在嘴邊輕輕咬了口,挑了挑眉道:「習武之人,本來身子就比常人強壯,別忘了你家夫君我可是出類拔萃的主,衡山派那小老頭娶了四門媳婦都吃得消。何況是你夫君我,娘子若不信,乾脆咱麼今晚就身體力行,不罷不休如何?」

    此時的墨言一臉的邪笑,與那個溫潤如玉的秀才形象簡直就判若兩人。

    流蘇別的沒聽到,就聽到衡山的掌門娶了四門媳婦。也不知道哪來的力氣,翻起身子來反壓著墨言,咬牙切齒地道:「你這老不正經的,我就知道,你狼子野心,想跟衡山派的老爺爺看齊是吧,我告訴你,連門縫都沒有!」

    墨言咧嘴而笑,似乎心情從去天山回來之後就沒有這麼舒心過。

    唉,他的蘇蘇啊,要是他真想娶媳婦,估計現在天行山上就不會如今這般冷冷清清,不過,這次回去,還是趕緊把這終生大事辦了才好,也好多蹂躪他家寶貝兩年再要孩子。墨叔叔不愧是思慮周詳,運籌帷幄的主啊,於是乎,墨叔叔說出了一句雷死人的話:「其實我睡覺認床的,以後身邊多了個人,自然也是認人的!」

    流蘇冷哼了一聲,惡狠狠地盯著墨言的眼睛道「你老就別顧左右而言他,想就這麼打我,後門都沒有!說,你和蕭國的公主蕭雪蓮是什麼關係?表哥表妹,親上加親?要不就是師徒戀,哼,手把手教著教著就上下其手了,再不是那就是英雄救美,以身相許的版本,三選一,哪一個?」

    墨言苦笑不得,看著流蘇那紅撲撲的臉蛋兒,明知道她是半故意半有意地刁難他,卻仍然讓他老懷寬慰,忍不住想逗逗她,用手捏了捏流蘇的臉蛋兒,道:「告訴你也無妨,也就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

    流蘇以為墨言會矢口否認,卻沒想到墨大叔倒是大大方方地承認了,一時間倒輪到她支吾了。

    想起除了蕭雪蓮,還有一個熟女寒珍月,一個活力少女柳丹婷,不由得有點情緒低落,趴在墨言的身上,小拳頭捶了錘他的胸口,委屈地道:「你的過去我都來不及參與,以後呢,怎麼辦。那麼多情敵,我一個都打不過。」

    「我家蘇蘇都有哪些個情敵,說來聽聽?」墨言舒服地在流蘇的背上上下其手,暖暖的被窩,身上靠著香香軟軟的身體,聽著心上人帶著淡淡醋意的柔柔聲音,墨叔叔突然覺得,在天行山上枕著白額虎皮,喝著猴兒釀製的美酒,那逍遙自在的舒服,也比不上現在的萬一啊。

    流蘇一本正經的掰著手指頭數了起來:「寒珍月是寒冰宮的天之驕女,雖然她年齡大了一點點,」剛說道這,墨叔叔已經不樂意地在肉肉的屁股上擰了一下,「可是,她和你是最門當戶對的,按世俗的眼光看,她才是那個有資格站在你身邊的女人!」

    墨言的手若有若無的順著流蘇如墨的長,漫不經心地哼了聲:「我的武功夠高了,找娘子又不是找個來陪我練手的,你這說法很沒意思。」

    流蘇輕輕咬了咬墨言的下巴,道:「那還有丹婷,你知道的,我和丹婷可是好姐妹,現在就因為你這個紅顏禍水,我們姐妹之間都有間隙了。丹婷活潑,武功也好,人也率性,絕對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

    墨叔叔摸了摸被流蘇咬了的下巴,輕輕一笑,道:「這丫頭天資可以,收作徒兒倒是不錯,做娘子嘛,不妥,難不成夫妻之間的情趣就是讓我教她練武。要是這樣,那著實沒趣得很!」

    流蘇抬起頭來佯瞪了他一樣,媚眼如絲,沒好氣的說:「那還有你那青梅竹馬,兩小無猜的雪蓮公主呢?那樣連天山的雪看了都要融化的絕世容顏,」流蘇驟得惡狠狠地盯著墨言的眼睛,道:「那麼美的人兒,連我看了心都要顫抖,我就不信,哼哼,你老人家沒動過心!」

    墨言那如深潭般的眼睛定定地望著流蘇,輕歎了一聲:「如若動心了,今日你還會躺在我的懷裡麼?這世間,美麗的女子何其多,唯有我家的蘇蘇,是百看不厭的!」

    流蘇今日不是無理取鬧,今天的一切讓她太震撼了,她覺得她幸福的不像是活在真實的世界裡,怕一夢醒來,就如當初一樣,已是另一個時空,另一個自己。

    墨言是如此的光芒萬丈,大家的眼神她不是沒有看到,就算她跳的舞有多麼迷人,這世界的舞姬,只是供人家娛樂而已,又有多高的地位。而她的家世,在這群江湖朝堂大佬裡,不提也罷。

    她依舊是前世那個自信的流蘇。可在這樣一個強者為尊的世界裡,她的自信在他人眼裡,或許只是小丑般的可笑。她的心很不安,她討厭這種不真切的感覺。她從未像現在這樣害怕失去。

    流蘇似乎已經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緩緩低下頭,靠著墨言的胸口,聽著他那有力的跳動,眼底竟是濕潤了,輕輕地道:「墨言,我什麼都沒有,我只想給你做一輩子的飯。」

    墨言撫在流蘇後背的手驟然一抖,心裡所有的堅硬剎那間支離破碎,輕輕抬起流蘇的小小的下巴,看到流蘇那濕潤的雙眼,心底莫名地一疼,輕輕吮吸流蘇的雙眼,再次擁她入懷,輕輕歎了口氣,道:「我的蘇蘇,若是平凡的,但平凡的你給了我一份平凡的愛情,我把你看在眼裡,捧在手心,記在腦中,留在心頭。這世間我已別無所求,只願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墨言頓了頓,又言道:「何況,在我的眼中,任天下繁花似錦,唯有你,才有資格站在我的身邊,與我坐看這天下風起雲湧!」此刻的墨言,又是那個令天下風雲色變,翻手雲,覆手雨的天行之主!

    流蘇心下豁然開朗,庸人自擾,何苦執拗於這些子虛烏有的事情,墨言對我如此的死心塌地,以後的事情以後再說!這世間最美好的愛戀,是為一個人付出時的勇敢,只要曾經抓住一閃而過的流星,留住的將是一輩子幸福的光芒!

    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不就是如此麼?何況,這份感情,一定會想陳年老酒般讓人迷醉一輩子。

    想著,流蘇不禁俯□子,在墨言的唇上輾轉流連,隨後輕輕的媚惑無邊地說了句:「夫君,都憋了好些日子了,今個兒就讓我好好伺候你。」

    依舊停留在流蘇後背的墨言的手驟然一緊,看著流蘇那嬌艷欲滴的雙唇,想著療傷當日那唇齒啃咬吮吸的美好,不由得悶哼了一聲,眼睛竟然也迷濛了起來,翻身把流蘇壓倒在身下,啞著聲音道:「娘子還是先滿足一下為夫的口舌之欲!」

    於是乎,第二日,流蘇全身上下包得整個木乃伊一樣出門了,沒有辦法,墨老大的口舌跟他的手足一樣功力深厚,折騰得流蘇第二日一起來,覺得自己和梅花鹿無絲毫差別。心下對衡山派的老爺子娶了四門媳婦的事情仍然游刃有餘的事情已經完全信服!也開始籌劃自己如何能夠在以後長途跋涉的床上之旅搾乾墨老大,讓他心有餘而力不足,動不了任何的閒心思!唉,長征之路漫漫,任重而道遠啊!

    墨老大如今獸血沸騰,遺憾的是未能真正馳騁縱橫,但一解相思之苦,食髓知味多兩次還是勉強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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