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墨言終於粉墨登場,今天小小露臉,明天開始的就是咱親愛的墨叔叔的展現一下他的王霸之氣了!哇哈哈!
豈料寒蘭霞稍一轉身,對著蕭國的太子殿下一躬身,冷冷地道:「太子殿下,當日我師姐被襲時,清晰記得那二人身上的氣息與我雪山一脈的玄冰之氣非常接近。普天之下,除了寒冰宮,就只有天山一脈,而能調令天山一脈的,就非皇室莫屬了。寒冰宮斗膽,還請殿下明察秋毫。」
眾人一聽,心下都明瞭,如果有這麼詳細的線索之前直接告訴雷驚乾追討天山一脈,何故在今天這樣的場合難,這本身就是一場政治鬥爭哪。大家都知道,蕭國地處極寒之地,多處地方長年冰雪覆蓋。蕭國內內力以寒氣為主的除了雪山的寒冰宮一脈,就屬隸屬皇室的天山一脈。如今矛頭直指皇室,看來今天雷驚乾是打定主意要讓蕭國無論在證武上或是名望上都大打折扣。
看到流蘇鬆了口氣樣的吐吐小舌頭,對面的慕容嶺不禁會心一笑。流蘇這回放鬆了,原來是對著蕭國難了,這爆菊花的雷驚乾,真是陰險!陰人不用打腹稿!
蕭國太子臉色陰沉得如同要滴出水了。就在這時,一個如暖玉相擊的聲音傳來了:「寒長老這話說得有點牽強了。」在蕭國的皇家衛士裡緩緩走出一個絕代佳人!正是蕭國傳言身患重病,鮮為露出真容的蕭雪蓮公主。
看著這如天山雪蓮一樣孤高而立,纖塵不染而又風姿卓越的女子。蕭國眾人已經躬身道:「公主殿下!」
別說是其他二國人員,就是蕭國國內,也鮮有人見過這個自幼富有才女之名,卻是紅顏薄命,染上重病的皇室的另一個血脈,雪蓮公主。此時一見,眾人卻不由驚歎不已,論姿色,與寒狄冰不相上下,更增添幾分我見猶憐,論氣度,皇室血脈的蕭雪蓮更加的雍容大方,自有皇室上位者長期積累的威嚴。
雷驚乾眼光一閃,從那晚流蘇的話中,雷驚乾就想到了天山的事情。今日寒冰宮的這一舉動,也是雷驚乾默許的,雷驚乾唯一的目的就是要逼出蕭國暗藏的王牌。如今,雪蓮公主傷癒出來,更加證明了雷驚乾的這一猜想,能夠在天山下狙擊,令他手下「獵影」小隊碰壁而回的,絕非等閒之輩。可雷驚乾沒有想到的是,蕭國的王牌,今天本來就不打算隱瞞的。
蕭雪蓮遞給哥哥蕭雪語一個放心的眼神,雖然今日她還未見到墨言,但她知道,墨言是絕對不會讓她受傷的,也不會讓蕭國任人踐踏。蕭雪蓮回過頭來,盈盈而笑,道:「寒冰宮本屬我蕭國一脈,寒冰宮擇良木而棲,也在情理之中。皇室自有皇室的氣度的和胸懷,如若我等有心作梗,為何捨近求遠,不在蕭國境內封殺寒冰宮,反而要千里遙遙到他國行刺殺之事?」
寒蘭霞不由一滯。蕭雪蓮這番連消帶打,一來彰顯了蕭國皇室胸襟寬廣,二來暗諷寒冰宮叛國求榮,還咄咄逼人,冤枉無辜。不可不謂之高招!大多數人聽罷,也都暗自附和。流蘇在一邊聽得那個是舒心哪。蕭雪蓮一出場,流蘇就已經轉不動眼睛了。心下暗歎自己還真有點自慚形穢的感覺。不由小心撇了慕容嶺一眼,現他還是不時看向自己這邊,那虛榮心哪,漲得那個叫滿哪,原來姐也是有粉絲的人了!
而天山一脈的掌門人蕭銘揚已經是怒不可赦。大步走向場中,蕭銘揚年近四十,也是蕭國皇室的遠親,一直執掌天山一脈,一身功力倒也沒有出類拔萃,但為人處事倒是正直可靠,頗得皇室的信任和天山一脈的擁護。蕭銘揚直指寒蘭霞道:「虧你們有臉跳出來說話,還要侮辱我天山一脈,我今天還告訴你了,我天山一脈真要報復,你以為寒蘭芝那個老婆娘就只是筋脈寸斷而已?今日我蕭銘揚就在此戰你一場,就算戰敗,也彰顯我蕭國錚錚傲骨!」
寒蘭霞如今是騎虎難下,正不知是答應還是拒絕之時,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了:「既是如此,就由珍月來接這一戰吧。」一個修長而清冽的身影從寒冰宮一方走了出來。眾人聞言不由一驚。寒珍月是十幾年來寒冰宮天賦最好的宮主,她任宮主之時只有二十歲,當年與蓑衣人一戰也是她,之後便辭去宮主之職,閉關修煉,近些年已經幾近銷聲匿跡。而今日,居然也來了!她一身素白衣裳,無任何裝飾,容顏清麗無比,猶如二十來歲的女子一樣透亮嬌俏。
蕭銘揚眼睛一縮,原本以為可以拿寒蘭霞立威,如今倒沒想到寒珍月也來了,這次懸了,但也無退路,難不成還要大聲喊道我只跟武功比我差的人打!
流蘇沒想到,居然拿還有飯前小甜點,要不是大家的分位都比她高,估計流某人就要買點瓜子邊嗑邊看熱鬧了。一邊的柳丹婷卻若有所思道:「唉,寒珍月居然也出山了,真是個和我一樣苦命的人,單相思了這麼多年!唉!」柳丹婷歎的那口長氣差點沒把流蘇給歎癱了!原來,這寒珍月竟是,墨言的鐵桿粉絲!
那邊寒珍月和蕭銘揚已經是戰在一起了。寒珍月拿的是寒冰宮十足十的兵器玄冰鞭,剎那間鞭影重重,整個空地寒意凜凜。蕭銘揚的長刀明顯被寒珍月的玄冰鞭牽制得死死的,一時間左閃右避,捉襟見肘。
以流蘇這只級菜蟲,根本就看不出個之所以然,就感覺兩個身影竄來竄去,臉邊的寒風刮得生疼。就在流蘇忍不住要閉上眼睛的時候。身邊的人突然一聲驚呼,原來竟是寒珍月的鞭子捲上了蕭銘揚的長刀,長鞭一甩,那二尺長三寸寬的刀竟直直往流蘇的方向飛來。流蘇下意識睜開眼,一聲尖叫沖天而起,柳丹婷正暗自罵道:「你這小妮子忒沒種,有我在你旁邊還能嚇成這樣。就算我功力不如寒珍月,打偏它還是可以的嘛!那邊的慕容嶺已經忍不住站起身來。
可還沒等柳丹婷出手,只聽得清脆的鏗的一聲,一小截枯樹枝竟然把這幾十斤的長刀擋飛,那刀居然不是順勢落地,而是直飛寒珍月,在接近寒珍月面門寸半之時驟然停頓,之後才鏗鏘落地,落地竟然直入三寸。要知道,地上可不是軟綿綿的泥巴,都是堅硬大石鑄成哪。
流蘇睜開眼,自己卻已經落入了一個熟悉而溫暖的懷抱,向上一望,卻對上了那雙她午夜夢迴都會看到的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睛。墨言一臉溫和笑意,一手擁著她,一手輕點她的鼻尖,笑道:「我家蘇蘇,定是嚇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