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江湖我做主 正文 17、你,只能是我的 ...
    房門吱的一聲關上的聲音叫醒了還在沉思中的流蘇。流蘇正欲轉身,卻一下子跌進了一個強硬而溫暖的懷抱。那如潮水般的吻洶湧而至。

    墨言的唇輕輕掃過流蘇的雙唇,略一停頓,靈巧的舌頭輕輕地描繪著流蘇的圓潤的唇形,就在流蘇嚶嚀一聲的時候,那靈活的舌頭潛進了她的檀口。突如其來的漏*點讓流蘇忘卻了所有的不安和疑惑。至少這一刻,他,是只屬於她的。

    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墨言強有力的臂膀擁著流蘇,似乎要把她整個人融入自己的骨血中。墨言的唇掃過流蘇的額頭,在流蘇的雙眼上流連,吞噬了流蘇小巧的鼻子,在流蘇的香唇上輾轉反覆,意猶未盡。墨言的手撫過流蘇的青絲,優雅的脖子,光滑的背部,最後在流蘇的臀部上輕輕一捏,輕笑出聲。

    流蘇紅著臉低下了頭,墨言伸出右手輕輕抬高了流蘇的下顎,望進了她的眼睛:「我說過你不可能找到更適合你的幸福,我墨言從來說一不二,這世間無一人能質疑我墨言許下的承諾。當初的那句我願意,就烙下了這一輩子。你休想反悔。你,是我的,只能屬於我。」

    話語中的溫柔到最後一句卻一字一頓,落地鏗鏘,不容置疑。其中的霸氣流蘇的感受最為深刻,墨言眼睛裡那目空一切,捨我其誰,無人能出其左右的強勢。

    流蘇定定地望著他,眼中的癡迷換上了冷靜,輕輕地問:「那你呢?是不是我的,只是我一個人的?」

    墨言清朗一笑,那一瞬間滿室光華,輕擁流蘇入懷,笑著道:「正如你最喜歡說的哪句話,這是必須得!等我回來,就做我的妻子,我墨言唯一的妻。

    流蘇剎那淚眼朦朧,幸福,就是她現在唯一的心情。突然回憶起自己讀過的幾句話,我彷彿多年來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的到來,沒有太多的理由,你來到了我的身旁,此後,你便成了我眼中那片永遠也飄不走的雲,如果愛情是突如其來,我也已為此等候了千年,甚至穿越了時空!

    流蘇仰起頭,不滿地道:「你又要離開,每次都是這樣,神出鬼沒。我心裡可不踏實。俗話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你要是跑了,我可連你的廟都找不著!」

    墨言哈哈一笑,認真地道:「你頭上的簪就是我的廟,我的所有可都提前交給你了。」

    流蘇聞言一驚,就要去拔頭上的簪,墨言伸手攔住了她。流蘇不滿地道:「你早說嘛,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每天放在頭上,那天腦袋搬家了都不知道。」

    墨言搖搖頭道:「你的小腦袋瓜比它值錢多了,放心,不見了就不見了。這簪也不是誰都拿得起的。」

    流蘇輕輕揪了揪墨言的衣服,手指戳了戳:「說,這次又是去哪?要去多久,什麼時候回來?」

    墨言捉住了流蘇不安分的手,放在嘴邊輕咬了一口,道:「天山雪蓮二十二天後就花熟落地了,百年一開,這一天,我等得太久太久了。如果十二年前它能成熟的話,我娘就不會死,我也不會披著蓑衣到江湖上浪蕩了這麼一圈。這次,它總算趕上了需要它的人,這事一結,也算完了我娘的心願。等我回來再與你細說。」

    流蘇笑道:「好,我等你!」兩眼相望,只有那如水的深情滌蕩在心田。

    當墨言牽著流蘇的手走回院子的時候,除了墨年,幾人還在原地呆著,似乎還沒有消化剛剛得到的消息。

    一見到墨言,三大光頭的第一反應就是馬上站直了身子,一臉的狂熱,一拱手,流星就叫了句:「墨前輩!」

    流蘇撲哧一笑。流星倒感覺不好意思了。墨言笑道:「隨意吧,就隨平時的叫喚。」三人倒是支支吾吾好久還是叫不出口。

    墨言也不理會,走到徐容的跟前,清聲道:「伯母,我仍要出趟遠門,如無意外,一個月後證武大會結束那天回來。到時我們再好好商討我要迎取蘇蘇的事情。這些日子你們就暫且住在這裡。有墨年的庇護,你們都應該安全無虞。」

    聽著墨言的稱呼由夫人變為伯母,徐容欣慰地點頭應是。沒想到這樣一趟旅程,竟有如此的收穫。如此良婿,又豈是一個幸運能夠詮釋的。蘇蘇有了這樣文武雙全,才德兼備的良人相伴,這一生當是幸福美滿的。總算是了結了一件心事!

    墨言接著道:「傳信讓鐵頭門的弟子都過來吧,西郊處還有院子可以安頓,等我回來,你們且都隨我會天行山。」

    流大光頭那一個樂啊,一想起天下第一居然快成為自己的女婿,那胸膛挺得都鼓鼓的,整個心情就如同跳進了蜜罐裡,真是春暖花開,幸福就像花一樣!忙道:「我這就傳信回去,我們不在,那裡也沒有什麼忙活的事情,都是孤家寡人,收拾收拾就可以離開。」

    墨言點頭應允:「這段時間我會讓墨年教授一些運氣的法門,安心在這練習。」三大光頭聽了大喜,總算是守得雲開見月明了,生命不息,驚喜不止啊!

    流蘇一旁咯咯笑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徐容作勢打了她,笑道:「盡胡說!」

    墨言不可置否地笑了笑。就在此時,墨年帶了一個十四五歲的丫頭進來了。奇怪的是墨年急急走在前頭,表情好像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來到墨言跟前,方才停住腳步道:「少爺,小丫帶來了。」

    從小丫進來的時候就給流蘇很熟悉的感覺。那小丫頭也在抬頭偷偷看她,那倔強的眼睛,輕抿的嘴角,一下子就和市集上所救的那個小女孩的形象重合了。

    流蘇不禁高興得跑上前去,一把握住那丫頭的手,叫道:「你就是市集上的那個女孩,對麼?你怎麼來了?」似乎感染了流蘇的活力和快樂,那丫頭輕輕地道:「是我,謝謝你,姐姐。」

    墨言解釋道:「平時你身邊只有伯母一人為你打點,我把小丫叫來,以後就由她伺候你。」

    流蘇搖搖頭,道:「談什麼伺候,我有手有腳,以後我就多了個妹妹了,對了,你叫什麼名字?」

    那女孩眼睛暗了下來,從小到大沒有人叫過她的名字,因為她從來沒有過名字,那個說是她師傅的男人只是把她當做毒引,每天就跟木偶一樣讓師傅把一種又一種的毒逼進她的經脈。那種萬毒噬心的感覺是那樣的生不如死。在她身邊一米方圓,無任何活物,連草木都瞬間枯萎。

    她總是在盼望著,如果有一天,她被毒死了,也就解脫了。而墨言來了,這樣一個溫文爾雅的哥哥卻讓她那個如妖魔樣的師傅不戰而逃。這哥哥,居然不畏她身上的毒,接納了她並幫她把毒從經脈中導出,與自己的血液融成一體。所以,她吧墨言當做是她的再造之父,一個願意捨棄生命守護的人。

    看到這丫頭久不言語,流蘇知道自己說道了她的傷心處,不由歉然道:「以後就跟我姓,流連忘返,就叫流蓮,蓮花的蓮,如何?以後有姐姐罩你,不怕!」說著把那女孩擁進了懷中。

    墨年在一旁看得那個膽戰心驚啊,小丫的內心卻是情緒波動,心裡暗道:「墨言父親,如果這就是你要我守護的人,我很願意,很開心。」哽咽地說了聲:「好。」回頭望著墨言,眼裡傳遞這她無聲的堅定和願意。

    墨言笑著點點頭。墨年卻看得驚詫不已。這丫頭除了對少爺,何時對人如此和顏悅色過,剛自己去接她的時候還被她用手指彈了幾縷毒氣,還好自己有備而去,要不一條老命就交代在自家的門檻上了。

    墨年想起了今天暗傳來的消息,不由上前一步道:「今天雲來客棧傳出了消息,寒冰宮的寒三長老遭人襲擊,雙手筋脈盡碎,寒冰宮主大怒,已經調來三大長老,要求徹查此事!「

    大家心下都大驚,直直望著墨言,流蘇昨天受襲,今日那寒三長老就受傷,這絕對不是巧合。

    大家齊齊打了一個冷戰,別看墨言平時好言好語,能夠連端五大門派的,怎麼都還是狠角色啊,還好還好,是自己人!回頭徐容幾人又有點擔憂,寒冰宮肯定會找他們這一條線索,畢竟他們的衝突是明擺在那的。

    似乎看透了眾人的擔心,墨言洒然一笑:「無需擔心,就算寒珍月親來了,也挑不起什麼風浪。」寒珍月正是上任宮主,目前寒冰宮武功修為最高的人。

    眾人想想也是,你老人家十二年前都把人給打回老家了,也確實入不了你的法眼。

    墨言對著流蓮和墨年慎重地道:「不要再出現昨天那樣的事情,好好照顧他們。」兩人鄭重得躬身回禮。墨年自信滿滿地道:「少爺放心,這藥廬,無論江湖還是朝堂,還是有幾許薄面的!」

    離別篇有還有一章,接下來就是緊鑼密鼓的證武和證舞了哦!收藏啊收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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