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都是替身惹的禍
「什麼?」唐陽聽到丁小憂的敘說,也被這個消息驚住了,「許甜兒說她弟弟是假的?你的意思,許若蒼是一個替身?」事到如今,他也只能先跟唐陽商量商量。
「不錯,女孩子的直覺,再加上我個人的觀察,這種可能性不下於百分之八十。」丁小憂很理智的分析,「當然,這至少不是壞消息,我甚至更喜歡這是真的。」
唐陽點了點頭:「如果這是真的,他**的簡直可以編成小說了,也未免太神奇了一點,替身對替身,許氏一家也真夠衰的啊!對了,你讓我調查的那個組織,已經很有些眉目了,隨時可以動奇襲,揪出他們來,你所擔心的幕後真兇,也就現露原形了。」
丁小憂搖頭道:「真兇不外乎老頭子和白無痕這兩邊。我現在倒是好奇斯坦那邊到底他**的有個什麼機密,他們不會告訴我許若蒼是替身這個機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這事情可就複雜了,他們是從何得知的啊?」
唐陽笑了笑:「你想的太複雜了,其實很多事情,完全可以知難行易的。當然,站在你的立場,有你的不方便,要是換在我的立場,武力才是決定一切的東西。即使裡邊沒有什麼讓你滿意的真相,你也可以編出你滿意的真相出來,是麼?」
丁小憂會心的笑了笑:「我正在考慮不戰而屈人之兵的策略,現在我至少有三條線索可以走。可是在我沒有把握一下子弄死白無痕地情況下,我還是決定先不動老頭子。我的策略還是先攮外,再安內!老頭子已經是塚中枯骨,不足為患,他如果昏庸到許若蒼是替身這件事情都看不出來的話,那也是合該他死期到了。」
唐陽忽然道:「許甜兒只說了對許若蒼的感覺,那她有沒有向你提到關於你家老頭子的情況啊!你說要是老頭子也是假的。這齣戲該有多麼完美啊?要真是這樣的話,我下半輩子就不玩傭兵。不玩別地,寫部小說得了,這聽上去確實很不錯呢!」
丁小憂聽著唐陽的風涼話,心裡倒是一沉,這何嘗不是一種可能性啊!?他突然一拍大腿,叫道:「與岳紅秀分居,再到岳紅秀力氣死亡!**。老唐,他**地這也不是沒可能啊!老頭子確實奇怪的很啊!」他想到的可不止這些,心裡卻早已一陣陣惡寒了!
唐陽眼睛一亮,撫掌大笑:「好,真好!這確實是場絕對有趣的遊戲,不過我倒真不希望是這樣,如果老頭子也是假的,那我算計了這麼多年的仇。我找誰報去啊?總不能找你報仇吧?奶奶的!」看地出來,唐陽的仇恨,已經不似以前那麼如火一樣燃燒了。畢竟偌大許氏,現在已經支離破碎,死的死,傷的傷。其實唐陽的目的也差不多達到了,如果老頭子真的已經遭了報應,他也就沒有別遺憾了,唯一的遺憾就是沒能親口告訴老頭子,告訴他兒子是替身這個現實,讓他活活氣死。
丁小憂心裡卻閃回出一堆堆片段。還記得陳亦欣曾經說過老頭子在床上已經不太行了,而東南亞回來後,老頭子一天御十女;還記得當唐陽弄死許若海後打電話到老頭子那裡時,老頭子地神情是茫然,好像一點都沒想起來似的。也許他壓根就不知道有唐家這麼一個對頭?當時丁小憂還以為他是被綁架後。有些嚇傻了,反應遲鈍了……
隨後岳紅秀失寵。分居直到死,這些雖然丁小憂沒有親眼目睹,可那都是疑點,沒有理由老頭子會突然對自己幾十年的夫妻突然那麼絕情啊!難道還真叫唐陽一句玩笑話給說中了,這簡直就是有點在看小說嘛!
丁小憂與唐陽兩人都陷入了沉默當中,因為他們的心裡,都在不斷的閃回,不斷的將過去和現在所有線索結成一片,到得最後,兩人都紛紛看到了對方眼中地震驚,也就是說,他們在心裡找的到充分推斷這個結論的論據!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丁小憂拚死拚活從東南亞救回來的,就是一個西貝貨,是個冒牌假貨,也就是說,他被綁匪又結結實實的耍了一把!而綁匪們的胃口,自然是不限於那點贖金,而是放長線釣大魚……
這一切的一切,都顯得那麼環環相扣,那麼絲絲入理!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三家綁匪在合作之後,也該解散了,為什麼還緊密聯繫著?看來,斯坦代表墨西哥方面,肯定是惱怒於分贓不均,或者是胃口太大,不甘心只吃三分之一,想來個獨吞啊!也就是說,墨西哥方面是想把這個機密洩露給丁小憂,同樣是獲利,三方吃一塊蛋糕,總比不上一家吃這塊蛋糕,儘管那樣做地話,蛋糕會變地小了一些,但從長遠看,絕對是實惠又可口的多了。
丁小憂長長歎了一口氣,如果這一切都成立地話,許氏就真的太可憐了,一門四父子到此就真的死的一個不剩了,這也許是報應,也許是天命所歸,也許僅僅只是意外。不過不管怎麼說,這一切要是成立的話,他將會成為最終的勝者,這毫無疑問,因為他的替身身份,在對頭那邊,那是絕對機密的事情,這就是他這局遊戲玩到大結局時,他手上的最大王牌,這是他一起手就有的王牌!感謝黎叔啊!
可是這樣一來,他原本估計的三種可能性,又變成兩種了。也就是說,謝秋思如果受雇於白無痕,跟受雇於老頭子那邊,應該是利益一致的。可這就產生了新的疑問,他們為什麼不一開始就把萊西幹掉?沒道理他們會留下萊西,讓墨西哥方面促使丁小憂關於那則機密的想像力,這時候,任何一點破綻都是致命的,對方應該不至於不知道啊!?
如果謝秋思真的已經被這幫人收買,那麼他們最好的選擇是把萊西幹掉,而不是讓墨西哥方面的人再玩什麼花樣,或者說玩什麼將計就計,那沒多大意義。
「謝秋思?」唐陽聽完了丁小憂的疑慮,「這個驕傲的女人,現在也變的這麼俗了?還是她原本就是那麼俗,我沒有觀察到?這是你手上的好牌啊!不論她受雇於誰,你都穩穩的佔據了上風,看來你掌握的有利條件,比我想像中要多嘛!」
丁小憂笑了:「所以我是在考慮一條萬無一失的妙策,不過謝秋思看上去真的是個變數,她看上去不是被那幫該死的綁匪所收買的,她的買家可能另有其人啊!」
「山口組?」唐陽想的起來,還有中田寬原那麼一個混蛋在一旁虎視眈眈,「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麼白無痕和山口組倒還沒勾結起來哈,這也不知道是好消息還是壞消息。」
「不好不壞!」丁小憂微笑著,「白無痕只怕自己都不知道,我已經派出了一把銳利的尖刀,虎視眈眈的守侯他多時了。他就自求多福,不要出現任何疏虞,否則的話,他那條小命,終究是要折在我手上的。」
「怎講?」唐陽對丁小憂這份自信顯得有點缺乏理解,「看上去你丫還有好牌沒露底啊!」
丁小憂陰狠的笑了笑:「這張牌,說出來是很簡單的,不過也是最現實的。當年他們收買這張牌來殺我,現在我用這張牌去殺他們,這大概就是因和果的關係吧?」
「殺手?刀鋒?」唐陽隱約明白過來了,「難道那個殺手,你一直都養著沒殺?」
「殺之無益,不如用之。那樣的人,只有揣摩他的心理,按著他的準則,就不會難相處。他還了他一命,他再報我一命,我們互不相欠罷了。這也是他自己的覺悟。」
唐陽歎道:「這也是為什麼我佩服欣賞你的原因,說到心理戰,說到用人,你確實勝過了我。這也是為什麼你能將星漢燦爛帶的風生水起的原因吧!」說到身手,唐陽出道更早,接受訓練更長,雖然兩人天賦都很高,但畢竟有經驗優勢,但說到用人說到玩權術,丁小憂海棠出身的背景,卻比唐陽又要玩的精明一些。這大概也是這兩個傑出年輕人互補的地方,也是彼此互相欣賞的地方。也正是因為這些互補,兩人在數次合作中,都那麼得心應手,游刃有餘,配合的簡直可以說天衣無縫。從曼巴軍營開始,到對付許若海,再到東南亞喋血,再到曼巴內訌風雲,一直到這最後的合作,都顯示出兩人絕好的默契。
「有了這張牌,你確實可以少很多負擔,現在你有什麼打算?」唐陽似乎也對這即將結束的遊戲感到好奇,他的復仇**已經隨著許放山替身這個可能性而模糊,剩下的,就是參與,以及見證這個遊戲結束的那點熱情了。
「我要宣佈放棄許氏的繼承權!」丁小憂突然說出這麼一句駭人聽聞的話,也只有唐陽聽著才一點都沒感到意外了,隨即又聽丁小憂道,「只有這樣一個選擇,才能讓許放山和許若蒼這兩人提前來到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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