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女兒將誕
治喪活動在美國進行,許氏大房也派了二名代表前去,自然是許姍姍和她丈夫。許放天和許若愚是軍政兩界要人,現在並不容易脫身。在美國呆了三天,耳朵裡聽到除了許甜兒的哭聲還是哭聲,日許若蒼自從出了那次事之後,整個人就跟傻了似的,完全換了個人一般,完全看不出一點傷心或者難過的樣子,搞的親朋好友都私下議論紛紛。
在美國才現,岳紅秀失寵並非空穴來風,從她的居住環境和起居習慣就約略可以看出,她生活的處境,並不像一個闊太太那樣充實。根據鄰居的反應,岳紅秀是個好人,是個很和藹可親的女人,對宗教很虔誠,這多少讓丁小憂覺得有些驚奇。不過說到煤氣中毒,丁小憂特地去看了一下住房,實在找不出更好的理由來解釋這一點。這麼寬敞的大房子,通氣也很好,而岳紅秀又是有點年紀的女人,並非那種馬大哈似的女人,怎會出現這樣低級的失誤,這多少讓丁小憂覺得奇怪,不過警察和法醫都得不出什麼有利的結論,也就是說,謀殺的可能性幾乎可以排除。當然這只是官方口徑,丁小憂不想去追究。看著許若蒼那副樣子,他就生氣,哪有這副鬼神情的?母親死了,姐姐哭的死去活來,他倒是一副酷酷的表情,好像天塌下來都不在意的樣子,即使他只是個外人,看著都覺得生氣。
足足呆了近一周的時間。這才將喪事辦妥,由於許甜兒不足應對,許若蒼地莫名變呆,整個治喪過程中,倒是丁小憂忙裡忙外,張羅的最多,倒跟岳紅秀是他**似的。就差沒抱著骨灰盒子放聲大哭了。不過他心裡倒不覺得什麼。再怎麼說,這女人雖然不是他**。可也算是丈母娘了,許甜兒的將來,丁小憂並沒有打算撒手不管呢!、
許放山就跟患上了老年癡呆症,又彷彿是被許若蒼傳染了似的,總之一對父子表現相當冷漠,讓人懷疑他們是不是傷心到傻了,不過懷疑歸懷疑。在這當兒,誰又方便說些什麼?丁小憂看著老頭子那神情,簡直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心裡只是掐算著指頭,計算著老頭子下台的時間,好在不遠了,要是再等下去,天知道許氏還會生些什麼事情。
喪事辦完之後,丁小憂沒有心情在美國多呆。問許甜兒是要呆在美國散一下心,還是陪他回中國,許甜兒毫不猶豫選擇回去,她也生氣父親和弟弟的態度,也無法從失去母親地痛苦中自拔。她也覺得母親的死很蹊蹺,不管怎麼樣。父親和弟弟地姿態,讓她很是痛心,讓她覺得陌生,一個丈夫,一個兒子,是不應該那樣忽略他們的妻子和母親的。可以看的出來,母親死之前的日子,已經過的很孤單了,否則偌大房子,怎就會是她一個人住?至少也得有個保姆吧?即使她因為信教。不願意僱傭保姆。作為丈夫和兒子,也不該讓一個女人孤獨的守著那麼大地房子吧?也該安排一兩個保鏢吧?這對於許氏來說。根本就是小菜一碟,可是他們卻沒有那樣做。他們的冷漠在岳紅秀生前傷害了一個妻子和母親的親情;也在她死後傷害了許甜兒的感情,這讓她很是失望。
丁小憂看在眼裡,只能苦笑。他可不想為此去開導她,卻勸解她別放在心上。他倒是希望許甜兒跟她父親和弟弟多一點隔閡,這樣至少就可以往他這邊更加靠近一些,心理的天平也會更加傾向於他這頭,這並不是件壞事。
回到國內,立刻又有一大堆公務等著他去處理,一周的工作疊加在一起,讓他腦袋都大了,好在現在有了秋蓉蓉,再加上水弄月,一個人的活分成三個人干,倒也不算太累,不過饒是如此,處理完這些公務,丁小憂的腦袋還是大如斗了。因為除了這些公務之外,還有好多私務吶!軍刀那邊有新地報告;地鼠對斯坦的跟蹤也完成的不錯;戒刀那邊也有關於白無痕的最新動向和消息,這一切都等著丁小憂去面對,最要命的是,這些都不是女人能夠分擔的東西,他不想讓自己地女人與他一起分擔那些恩怨仇恨。
還沒等他分出時間來,非洲的生意又開始進入實質性的階段,6登鴻作為非洲計劃的起人和負責者,也準備了大批文件和報告等著他去簽閱。
想來想去,他覺得還是抽點時間聽聽斯坦這傢伙的下落,那天他鬱悶之極,沒有理會斯坦的慇勤,還記得當時斯坦在他上了車後,還嘀咕著可以透露一些在美國生的事情,當時丁小憂沒有在意,此刻想想,難道所謂的「在美國生的事情」,就是岳紅秀的死?如果真地是那樣地話,那他的信息也來地未免太快了。這是丁小憂事後想著覺得驚奇的地方,這不合常理,斯坦是墨西哥方面的人,他又如何能捕捉到這些消息的?而且看上去比丁小憂還快還早似的?
地鼠帶回來的報告並沒有過多線索可以追尋,倒不是說他無能,而是斯坦根本就無所謂行蹤不行蹤,大大方方與百里香成雙入對,儼然就如一對小情侶似的,親密的很,為此地鼠還出示了大量他們流連於濱海娛樂場所和景區的照片做證。也就是說,這對男女在一拍即合,簡直連過渡的時間都沒有,度委實快的驚人。
這倒讓丁小憂覺得奇怪了,要說斯坦這樣的人,如果此行沒有什麼特殊舉動,那才叫奇怪,而根據黃劍的查證,他這次來,所帶的人,都只是些普通的美女隨從,此外根本沒有任何形跡可疑的人,看上去,來的瀟灑,去的也從容,光明正大,就跟一個普通旅遊者沒啥兩樣,這實在讓丁小憂大傷頭腦,這小子搞的什麼玄虛呢?
6登鴻的文件報告雪花般飛來,讓他無暇多想這事。非洲計劃的合同不斷簽署,一切緊鑼密鼓的開展著,但丁小憂並沒有多少收穫的喜悅,因為岳紅秀的死,許氏父子的漠然,這些印象時刻在他腦子裡竄動,他總覺得這裡邊大有文章,總覺得岳紅秀的死跟這父子不無關係,可是,即使再大膽的想像力,也不可否認別人的骨肉親情,要說許若蒼跟他**的死有關,他還是不信。因為他瞭解許若蒼這個倔強小子,他沒有那麼狠,也不可能做的到那麼狠,那只是個被音樂慣壞了的孩子,人性的孩子罷了。
可是他眼中的漠然,卻足夠讓丁小憂覺得奇怪了。那不像一個失去母親的人的表情。他又無法拿這些話去跟許甜兒說。而非洲那邊的關節都打通之後,多處中國商城已經開始風風火火起建,他籌劃已久的非洲計劃,也終於成功的邁出了第一步。遭遇了一系列創傷的許甜兒,回到濱海之後,一連病了半個多月,這才慢慢從傷痛中甦醒過來,但傷口的癒合,對於她來說,卻需要更長的時間。丁小憂知道,這是段艱難的時期,對於許甜兒來說是這樣,對於他丁小憂來說也一樣。他可不想在這時候,有人突然走進許甜兒的世界裡,因此他陪著這位妹妹的時間,顯得格外的多。而在丁小憂視察非洲的這期間,許甜兒跟著他去了非洲好些次,近兩個月後,情緒才總算平復下來,死者已矣,活著的人終究是要向前看,況且她還是個青春年少的女孩子。
由於情況特殊,其他人也無可厚非。而許甜兒也正是宣佈暫時告別歌壇,解散甜蜜雙子星組合,另一方面,宋佳也宣佈單飛,並表示有機會還是希望和許甜兒再創輝煌。
祖神之靈被唐陽取走,並如約賣回到了非洲。據唐陽說,這東西的意義在於它的宗教色彩,裡邊藏著一個復國的秘密,而老酋長作為叛軍腦,千方百計想得到這件東西,也終於在死後如願。所得資金,唐陽拿出一部分來賠償給張胖子,以補償他的損失,畢竟劫了張胖子生意的人,還是曼巴。
張胖子也從丁小憂口裡,得知了戕害他父親的兇手,當他得知兇手大部分已經伏法的時候,心情卻還是不能平靜,丁小憂委婉的透露這件事與鍾洲的關係,並暗示他鍾洲目前所在。因為他對鍾洲做過一些可笑的承諾,現在他該交代的都交代完了,留在世界上,也沒有多大意義,是到該還的時候了。
灣灣也終於到了快要生產的日子了,這對於丁小憂來說,真是雙喜臨門。從非洲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直奔醫院,他要趕在第一時間,守侯在妻子身邊,一起見證女兒的誕生,這是一個父親的驕傲,也是這麼多年來他和灣灣那多波折的愛情結晶,如果非要說什麼是幸福的話,那麼此刻在開往醫院途中的林肯車上,丁小憂的心情足可用幸福來形容了。
只是這不平靜的局勢,那些虎視眈眈的敵人,會讓他那麼安享這來之不易的幸福麼?
(ps:強烈推薦好友烏鴉的最新簽約作品:獲得天眼後無所不窺的快感,在美女和金錢堆裡探險的刺激,盡在《風流探險王》,書號:84937。該書作者是更新狂,估計公眾版章節將會在短期內達到五六十萬,絕對精彩過癮。據說不久後將要強推,一天十更,大家提前收藏,隨時關注哦。)
[無廣告小說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