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賭王現身
丁小憂一呆,不過立刻明白,這不是百里香的作風。同時也立刻醒悟,百里香並沒有完全讓斯坦牽著走,她明白自己的處境,與他鬥氣,大有可能是做給斯坦看樣子的。丁小憂意識到,這是一場有趣的三軍對壘,與當年的三國鼎立有的一拼。
不過主辦方沒有給他們機會再把這段精彩的口水三國演繹下去,因為第一名賭王立刻就要現身了,主持人已經開始宣佈全場肅靜起立,迎接主角登台了。
前面是一道環形的門,修飾的十分眩目華麗,把這台大戲裝點的格外的不尋常,伴隨著很精彩的音樂聲中,門被打開,一個渾身金色衣服的光頭在所有人的注目下,走了出來,主持人立刻宣佈,來的是澳洲賭王扎克。
丁小憂看這道程序,倒想起來nBa籃球全明星賽,全明星賽時,那些明星球員,一般都是用這種「千呼萬喚始出來」的方式出場的。
隨著澳洲賭王的出場之後,是一名亞洲的賭王,看那樣子,應是東亞人,只上臉如殭屍一般繃緊無表情,也沒有任何笑容,讓人很難判斷是哪一國的人,主辦方把他稱為「山先生」,從這個名字來看,沒有姓氏,也無從判斷。
第三和第四位賭王,攜手出場,一名是來自歐洲的裡德,另一名是來自南美的維加。兩人的造型都比較拉風,倒想是時尚先驅。不論服裝還是飾品,都站在了時代地最前言。兩人有個共同點,就是雙耳都打上了很漂亮的鑽石耳釘,兩人身上那鑽石飾品,都足夠讓場內無數人感到呼吸加劇,那是絕對無與倫比的裝飾啊!
第五位非洲賭王,就完全出乎所有人的想像了。居然是個乾癟的老頭,那身打扮。幾乎就跟哪個部落走出來的酋長似的,花白地胡岔子都沒刮乾淨,與一張黑漆漆滿是皺紋的老臉搭配,讓人很難把他賭王兩個字聯繫在一起。不過他手上還有一件東西,那是一根權杖,權杖改變了所有人對他地感官,因為杖頭那塊鑽石太漂亮了。而且杖頭雕飾的圖騰,有著一股來自神秘部落的心理衝擊,讓人不由自主的肅然起敬。
「高手往往是最後出場的。」丁小憂心裡還是抱著這樣一個想法,因為根據事實來判斷也好,還是電視上看到也好,似乎高手永遠都是用來壓軸的。如此一想,他難免收起了那點對這老傢伙的輕視之心,同時看了最先出場地扎克一眼。心想那難道是賭王中的菜鳥,高手中的龍套?不過最讓他好奇的是下一位,以及下一位的下一位。因為賭王大賽有七個人,現在出場的,才是五個,按高手最後出場這個邏輯。那最後二個,豈非是終極Boss,是最後大決戰的主兒?
接下來將要出場的還是一名亞洲賭王,在主持人煽情介紹地背後,丁小憂知道了門後面馬上要出來的這位賭王姓唐,這絲毫不讓丁小憂感到奇怪,反覺得有點情理之中,有了點料事如神的快感,剩下的疑問,唐陽會是以真面目出場呢。還是會有喬裝打扮?
門已經打開了。謎底即將揭曉。主持人的聲音似乎也為最後二位Boss級的賭王沉醉其中:「現在出場地是我們亞洲最神秘的賭林高手,他的名字叫作唐——名。」
唐名?丁小憂有些懵懂的感覺。這個名字?哦,差點都想不起來了。怎麼會是他?夫唐名者,不就是與黎叔同門學藝,同時拜倒在陳亦欣石榴裙下的唐叔嗎?怎麼可能是他?這委實是出乎丁小憂衣料之外的事情。
唐陽呢?唐陽去哪裡了?那麼吳夢是誰的助手?這一連串疑問,不光在丁小憂的腦袋裡盤旋,同時也在何帥和另外一名手下腦袋裡盤旋。對於唐名,他們的感情就複雜了,心裡的滋味可就多了。他們都是黎叔地嫡系弟子,而唐名則是黎叔地師弟,可後來卻兄弟反目了。儘管裡邊有著很多難以說清的恩怨,但何帥他們並不知道那些內情,他們只知道,這位唐名,是黎叔最頭疼地人,也最不待見的人。可問題是,他也是夫人的手下,也算二公子的手下,從這個層面說,又是戰友,絕對不能敵視……
不過目前的情況來看,那些都是次要的,重要的是,為什麼唐名會出現在這個舞台裡,看上去,地位和身份都高的讓人嫉妒和羨慕,這一切,都是他們以前完全想不到的。說起來,唐名在賭桌上的手段,丁小憂是依稀有點印象的,當年在東南亞一行,萊西布下賭局,丁小憂成為最後的勝利者,靠的不也是唐叔暗中力麼?當時他沒有在意,此刻回想,這位唐叔,跟黎叔一樣,也是大不簡單的人吶!
當年東南亞一行,唐名作為名義上的部下,雖然原則上還是絕對擁護丁小憂的領導,可實際上,並沒有出很大力氣。而丁小憂也實在不願意讓他出很大力氣,自然也是考慮到他同黎叔那段扯不清的恩怨,這師兄弟之間的情感和對抗,絕對不是一般意義上的不和,更確切的說,那只是一場暗戰,只是戰,而沒有任何敵意,就如《雪山飛狐》裡同苗人鳳與胡一刀,是英雄惜英雄的比拚,當然,他們並沒有苗胡那樣純粹高尚,畢竟這暗戰的原因,歸根結底,還是為了一個女人,以及那個女人的兒子,也就是咱們已經翹辮子的許若谷閣下。
丁小憂還記得,當時自己與萊西賭黑傑克,唐叔曾經在那名荷官牌時,有多意味深長的眼神和舉動,如果沒記錯的話,當時唐叔對他輕點了三下頭,那是一種肯定的暗示,示意他那局能贏,結果也正好印證了那一點。(詳情請參照本書第二百二十九章《賭桌風雲》)
事實上,當時萊西自詡賭術高明,乃是明師門下,但卻不知道自己在唐叔面前抖弄賭術,完全是班門弄斧,不自量力。話說唐名當年匿名去拉斯維加斯,曾經把當地七個賭王殺得丟盔棄甲,毫無還手之力,從此獲得一個外號,叫作賭國的魔神。
這是絕對的讚譽,這讚譽當中,還夾雜著一點敬畏和害怕。而那一戰後,他再也沒有出現在拉斯維加斯,人們只知道他是亞洲人,根本不知道他從哪裡來,又回到哪裡去了。這次賭王大賽設立在濱海,也不知道是誰聯繫上他,這才再次出山,誰也不知道他有什麼意圖,更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機出山,不過大家最好奇的還是,他那身神鬼莫測的賭術,到底是從哪裡學來的?
這是個秘密,以前沒人知道,今後如果他本人不說,這個秘密恐怕將會成為永恆的謎底。其實別說他的賭技哪裡學來,就算是他是賭王本身這個秘密,也幾乎無人知道,包括他名義上的主子。也正因為如此,他這次出場,讓丁小憂差點失了方寸。丁小憂還是次有過這樣的感覺,感覺事情完全不是出乎他的任何料想之外。
唐名居然是一身戎裝,綠色裝束讓人懷疑他是哪個軍區的長,而他身上的任何一點氣質,也確實像極了有個高級長官。那不是模仿出來的,而是他本身散出來的氣質。只有從軍營裡走出來的漢子,才會給人這樣一種難以磨滅的深刻印象。
難道這身裝備,也別有深意?否則的話,這樣的場合,他沒道理穿成這樣,而且他現在好像跟部隊沒關係,即使有,看上去也就是在緬甸那點私人武裝,那只是看家護院的一點小意思罷了。丁小憂仔細打量著唐名,而斯坦似乎也有所思,他身為墨西哥方面的人,在綁架許放山一事上,他們在東南亞曾有過長時間的停留,也瞭解過丁小憂東南亞一行始末,自然知道有唐名這麼一個人。
「如果沒記錯的話,為許氏二公子牽線搭橋見佤邦司令的,不就是這個在東南亞有著大產業的唐名麼?在東南亞,他只是個投資商;在綁架事件上,他只是個中間者。不過毫無疑問,這個唐名一定跟許家二公子是舊相識,不過眼下看上去,似乎雙方並不怎麼熟悉啊!看許家二公子的反應,顯然是沒想到此人會是賭王,嘿嘿,這裡邊……」斯坦心裡的反應也不慢,不過在這時候,他也很難分清這形勢深淺。不過換作誰,恐怕也很難想到這神秘的傢伙,竟會跟許氏有著那一層從屬關係,雖然這層關係顯得並不牢靠,只是維繫在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愛慕這個基礎上。
並沒有過多時間給他們思索,主持人以更為熱烈的聲音,報出了最後登場來自美國拉斯維加斯的賭王亨利二世!那個萊西連他名字都不敢提的賭王?
(ps:不好意思,中午處理了點事情,先補上兩章,分別是359和36o章,晚上還有二章,今天合計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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