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五十八章外卡風波
也難怪丁小憂如此春風得意,今日的財神確實也姓丁,無論他如何下注,如何撒錢,那莊家彷彿都跟是他大舅子似的,總是有賠無贏,搞到最後,丁小憂都覺得興味索然,包括骰子,牌九,扎金花,梭哈等等,一一試遍,居然難求一敗,如果天天都有什麼好的手氣,那也不用費心思去做什麼生意了,在這也能日進數百斗金吶!
大約兩個小時的賭局,有人贏得盆滿缽滿,也有人輸的臉色慘白傾家蕩產。兩個小時下來,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丁小憂是絕對的大贏家,手上的籌碼,已經多的讓他有點不好意思了,他也沒看多少,吩咐何帥道:「不管多少,兌換之後打到我的私人帳戶上去,這是不義之財,不能帶到生意當中去,全當用作善款得了。」
何帥打趣道:「這麼多善款,只怕是空前絕後了。我看真要用作善款,只怕二公子日後要被人當成生佛供奉了,這也太多了點。」
確實不少,怎麼著也是二三個億,這當然不會是主辦方的錢,無非就是拆東牆補西牆,丁小憂此刻得意,大多是建立在其他輸家的垂頭喪氣這個基礎上的。換句話說,他贏的只是那些一心想在這裡大一筆卻適得其反輸的一塌糊塗的傢伙。另一個層面來講,這是絕對的劫貧濟富。好在咱們丁小憂已經富的流油,沒必要再為富不仁。因此把這些劫來地錢財,用於善款,倒不失為一件不錯的舉動。這也算壞人也有仁慈的一面吧?丁小憂自己那樣想,同時想到藍藍,想起自己所作所為,想想這樣的救贖,也並不是毫無意義的。
薔薇賭局的第一個環節基本上結束。輸贏也基本寫在了很多玩家的臉上。他們知道普通玩家地時間已經到了,輸家想翻本的話。只能寄希望於第二個環節,也就是在賭王大賽之間下注,借賭王之手贏錢了。
這是主辦方地一個非常妙的舉動,賭王之間,賭金有多大,那是秘密,即使是普通玩家想參與。他們也不會知道裡邊的籌碼代表的是多少錢,普通玩家想賭,只需要自己下注就行,當然,在賭王局中,只有少數絕對大亨能夠持外卡參與觀看,其他的人,只能呆在包間裡。通過電視觀看場內情形,並通過電腦程序下注,一切都設計的天衣無縫,完美無暇,沒有他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地。
那些輸紅了眼的普通玩家。大多都不可能具有持外卡旁觀的身份,否則他們也不至於輸紅了眼,真正的大亨,怎會在賭桌上那樣不顧一切?他們不會像賭徒一樣冒那麼大的風險,就如丁小憂說的,真正懂掙錢的人,並不急著從賭桌上贏點錢。商場風雲,遠比賭場風雲來的更加暴風驟雨一些,雖然不如賭桌那般快意,幾秒鐘內決出勝負。但技術含量卻絲毫不比賭桌上差。更多了幾分謀略和耐力地比較。
這樣一來,輸家想翻本。贏家想贏更多的錢,沒有外卡身份的,幾乎都已經約好了伴,三三兩兩或者五六成群,開始來到包間,說實在的,這把命運壓在別人身上的賭法,顯得更加撲朔迷離,天知道結果會是怎麼樣的。
不管怎樣,主辦方是絕對不會吃虧,對於輸家,他們最多貼一點服務和自助食物;而贏家通過對賭王地下注獲得的贏利,將會被提取一部分佣金。雖然不多,但也算薄利多銷,穩賺不賠,就跟強盜生意似的,坐地等分錢,划算的很。
丁小憂當然沒那麼重的賭癮,而他也很有幸的獲得了一張外卡,得以入場觀看,這不容易,賭王長的啥樣,有否三頭六臂,他還搞不太清楚呢!按規定,每個持外卡的貴賓,都只能帶兩名隨從,而一旦決定進去,都要再經過二道安全檢查,甚至連通訊設備都不准用,散場之前,可以離開,一旦走出門外,就不准再進來。
獲得外卡的並不多,只有寥寥不到十個人,大多都是商業鉅子如丁小憂這樣的青年才俊,也有一二個中年人士,但心態和性格都顯得比較貼近年輕人,蓋因這類獲得刺激地方式,並不是那種性格穩重地老頭子樂意參與的。至於有些官員和政要,主辦方並沒有邀請入局,畢竟這些人沒啥屁錢,即使進來觀看,樂意押上一注,也不會有多少佣金可以被提取,一言以蔽之,划不來。
他們做這檔子生意,只講究能不能賺,政要雖然有頭有臉,卻用他不著。丁小憂自然不想放棄這次機會,說老實話,他已經預感到一些東西,吳夢地驚艷出現,讓他想起了一些事情,如果方傑所說的不假,那麼吳夢竟會是其中一位賭王,這委實太不可思議了。
名義上,他還管著這位美女呢!可從頭到尾,這位美女的行蹤總是那麼詭秘,而他的寬柔政策,新晉龍頭,也不好約束太多,這就導致他少了一些瞭解吳夢的機會。也許這美女身上還有其他的秘密,這些秘密或許還牽涉很廣呢!
即使她不是賭王本身,如方傑猜測,只是賭王的助手,那麼那個賭王是誰?豈非呼之欲出?難道卻是那神秘失蹤,處於暗中調查曼巴事件的唐陽?不管怎樣,這都是件有趣的事情,如果真的是唐陽的話,那麼他此刻選擇現身,用意就不言自明瞭。
猜測終究只是猜測,在沒有見到真面目之前,任何猜測都只是一種假設,並不代表百分之百的成立。也許那是唐陽,也許不是呢?
讓人期待的賭王對決馬上就要開始了,進場的嘉賓個個都是見多識廣的大亨,但在這樣的氣氛烘托下,還是覺得有些興奮,有些期待,這個世界上,能讓他們期待的東西已經不多了,但這確實是百年難得一見的盛會。即使是在拉斯維加斯,你也只能看到其中一兩位傳說中的賭王而已,而這賭王大賽,確實集中了全球各大洲的精英,就跟西甲英和意甲再好看,吸引力還是比不上歐洲冠軍聯賽;歐洲杯美洲杯再精彩,還是比不上世界盃那麼舉世關注,這就是盛會,其他一切都取代不了的東西。
唯一讓丁小憂不爽的是白無痕,他居然也持著外卡,渾若無事的走了進來,兩名隨從分別是蕭箏和他的得力助手虎牙袁策,丁小憂那年選秀的榜眼秀。
白無痕的笑容表明他很愉快,這從另一個角度就是說明,戒刀沒有找到機會,甚至連混進場的機會都沒有找到,這真是一件無可奈何的事情。主辦方把安全工作做的太周到了,即使是戒刀那樣的高手,沒有請柬,只怕也難進來,除非他能飛天遁地。
如果意念可以殺人的話,丁小憂今天已經把白無痕殺死幾百次了;相反,估計白無痕也把他幹掉了上千次,兩人從笑容和眼神,雖然都沒顯示這點,但彼此卻偏偏能感覺到對方的這點意思,這也許就叫高手間的感應。
百里家族由於元氣大傷,後果立竿見影,即使百里香嬌艷動人,一如往昔,無奈還是因為商場上的挫敗,股市中的低迷,被主辦方排除到了外卡範圍之外,無緣目睹最終決戰。這對於百里香來說,至少失去了兩件東西,一是觀摩高手決戰的機會;而是伴隨著家族變故而來的尊嚴和地位。這就是江湖,有著一桿無形的桿秤,衡量著輕重得失。百里香雖然憤懣不快,但還是不得不接受現實,同時也在心裡誓,一定要爭回這口氣,一定要帶著百里家族走出低谷,再塑輝煌。
「百里小姐。」當她在大廳悵然若失的時候,有人出現在了她的身邊,笑容可掬,一臉的紳士,卻是一個彬彬有禮的外國人,無論從外貌還是氣質上,都顯得不是凡人,他的中國話卻說的很利索,「請問我有幸能邀請百里小姐一道進去嗎?」
他晃了晃手裡的外卡,笑的十分真誠,讓人幾乎很難懷疑他有什麼別樣用心,因為他的笑容和眼神,都顯得格外的乾淨,就跟一汪青泉似的,裡裡外外,都格外清爽。
「請問你是哪位?」百里香對這樣的男人,還是有幾分好感的,至少她沒有覺得對方冒昧,也沒有因為未被邀請而遷怒這個突然打擾的傢伙,總而能之,這人給她的第一印象並不壞。不過人在江湖飄,讓她不得不多出一份警覺,「請恕香兒眼拙。」
那人微笑著道:「我叫斯坦,是一個仰慕中國文化的信徒。今天來到濱海,這才知道,中國不但有古老的文化,也有高大達的現代文明,還有美麗漂亮的東方女性,還有美味的食物,一切都太神奇了。在中國,我也有一些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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