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三百五十一章 恩怨難分
    第三百五十一章恩怨難分

    「迅致電黃總管,調查清楚斯坦乘坐的航班,什麼時候到來,一行幾人,行蹤如何,這種人行跡肯定十分隱秘,哪怕是一丁點線索,也不能放過。」丁小憂如是秘密吩咐何帥,這人突然出現,肯定不是來湊湊熱鬧這麼簡單。對於斯坦這樣站在敵人立場卻還能跟老朋友似的打招呼的人,他沒理由不提防。

    「要不要派人監視他們今後的行蹤?」何帥進一步問。

    「嗯,這個自然,不過我會另外安排人,我們的兄弟,大多在東南亞跟他朝過面,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出點漏子,難免前功盡棄。」丁小憂考慮的十分周詳。

    毫無疑問,丁小憂對這個傢伙的提防,如今又大幅度提高,當初他在東南亞,處於絕對劣勢,別無選擇,只能聽從斯坦安排,把賭注押在墨西哥方面貪財忘義上,為了獨取交易金,和佤邦內訌,從而救出老頭子,不過後來的情況,讓丁小憂無法分辨到底斯坦處於什麼樣的立場,一方面懷疑這是綁匪故意弄出那麼多鬼名堂混淆他的視聽,另一方面,又不相信墨西哥方面沒有獨吞的意圖,畢竟二十億美金不是一個誰都能拒絕的誘惑。

    不過那些都是過去式了,丁小憂自從聽到斯坦聲音的那一刻開始,就覺得有必要跟這個人繼續打交道,這是一條非常好的線索,不管是敵是友,都有深入交往下去的必要。

    一間很幽雅地包間裡。有紅酒,有美人,相別近二年之後,丁小憂與斯坦笑瞇瞇的聚在了一起,丁小憂開門見山:「斯坦先生,最近東南亞那邊的生意做的怎麼樣?」

    斯坦臉上仍舊是那該死的微笑:「我們那點小本生意,跟許氏的生意完全沒法比。難得二公子還放在心上啊!」

    丁小憂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見斯坦如此打太極。自然不願意就此罷休:「斯坦先生博才多學,連敝國的三十六計都爛熟於胸,這樣地才華,這樣的胸襟,如果說做地是小生意,小弟第一個不信吶!」

    他也不直接提起舊事,但卻不甘心就此略過不提。東南亞一行。他是憋著一肚子氣回來的,花了二十億,外加簽了那麼多「喪權辱國」的條約,這都不符合他的性格,他的性格是寸土必爭,敵人越橫,他越不讓步。

    想起當日斯坦扳著手指頭,條條是道的跟自己分析那所謂的三條計策。什麼欲擒故縱,又是什麼反客為主,最後還是什麼樹上開花,描述地果然是天花亂墜,末了還添上個蒲專作為人質式的說客,假裝前去向佤邦司令陳述利害關係。並去解說佛陀之願如何如何,如今想想,那些話加上那些舉動,還真是抓的很準,至今看上去還沒有什麼大破綻,在那情況危急之下,也由不得他丁小憂不鑽進去了。

    斯坦的口氣很認真:「二公子這話說的讓本人有點驕傲,雖然我的身份是個商人,可我對於學問這種東西,非常迷戀。尤其對於貴國五千年的文化更是歆慕。事實上,本人讀大學。主修的就是東方文化,而重點又是貴國文化,因此可以說地上是半個中國通,在這一點上,本人倒不會妄自菲薄。我的朋友也時常這樣說我,如果我去做學問的話,也許成就比做生意要大多了。只可惜命不由人,最終還是掙扎在生意這個漩渦裡。」

    果然是熟悉中國文化的傢伙,連消帶打,一點痕跡都沒有,就把丁小憂的鋒芒全部抵消過去,而且口氣裡透著一股特別的真誠,是丁小憂前所未有。

    只可惜他還是不瞭解丁小憂地個性。丁小憂這樣的人,打太極他不是不會,打起來,也絕對不比別人差,而當別人試圖用這招搪塞他的時候,他卻會鋒芒畢露,來個打破沙鍋糾纏到底。

    「如斯坦先生說的,佛陀之願確實是一個很美麗的傳說,小弟倒想知道,蒲專先生有沒有被佤邦司令下令處死呢?以我個人的理解,佛陀在當地是信仰的終極代表,若是佤邦司令現有人用佛陀這個話題向他說謊,他沒道理放掉蒲專吧?」

    斯坦黯然:「二公子說的不錯,事實上,蒲專到達那裡的第一天,就被司令關押起來,在他襲擊二公子之後,卻沒致你於死地,就拿蒲專出氣,下令將他處決了。當然,這一切都是秘密進行的,因為佛教不喜歡殺戮。」

    丁小憂微笑道:「很遺憾啊,仰光大金塔失去了一個很好地導遊,是麼?」

    斯坦道:「我也失去了一個很好地夥伴。」

    話說到這份上,丁小憂也知道,斯坦是打算抵賴到底了,不過他到底是個痞子出身的傢伙,渾身都充滿了痞子勁,忽然神經質似地笑了笑:「斯坦先生,世界上的事情,真的是很神奇,很荒誕。我們之間那次神秘的合作,同是失敗,我差點丟掉了命,你們卻能分得二十億美金裡的三分之一。我突然有個很荒誕的假設,如果我這時候報警,告訴綁架家父的兇手出現在濱海,斯坦先生不覺得這件事很有趣麼?」

    這個假設並不有趣,有趣的是說這話的人明明有威脅的意思,卻偏偏帶著可愛的笑容;而聆聽者明明應該有股危機感,卻也微笑不減。

    「這話一點都不假,不過我想二公子不會那麼小氣,糾纏於一點陳年舊事。我們這邊確實分到了不少利潤,不過對於我個人而言,只是分到少少的一點份錢,只是一個跑腿的而已,即使被警方帶走,意義也不會很大。對於墨西哥方面,他們損失的是一個小卒子,對於我來言,是失去了生命,而對於二公子來說,卻是等於失去了瞭解更多真相的可能。」

    他的口氣輕鬆極了,長篇大論,卻絲毫沒有半點混亂,甚至找不出半句廢話,由此可見,斯坦的心思何等縝密,反應何等之快。

    丁小憂心裡冷笑,他這樣的人,不會在同一條路上跌倒兩次。他自然不會天真到再去信任這個堆滿笑容的傢伙,不過他也知道,斯坦也不會天真到認為可以欺騙他。雙方能坐到這裡,一部分是因為前事,一部分是因為習慣,更多的是試探,是在交談中試圖捕捉對方更多的意圖,看看在這基礎上,有什麼可為之處。

    「真相?」丁小憂一飲而盡,將身旁的一名美女一擁入懷,「所謂真相,是欺騙雙方的得勝者藉以標榜自己的東西,其實毫無意義可言,比不上一杯酒,也比不上女人的一根頭真實。試問從我們這樣的人口中說出的真相,有人會把它寫入課本中,教導下一代說這是真相麼?」

    斯坦撫掌道:「二公子見解獨到,相當不凡,是本人聞所未聞的。也許真相這個詞用的並不怎麼好,救世主才會常把真相放在嘴裡,對不對?」

    丁小憂悠然問:「那麼斯坦覺得自己是救世主麼?」

    「不,當然不是。」斯坦很開心的否認,「我承認用錯了詞,也許我該說,我們之間還有些話可以談,這些話也許可以促使彼此知道一些生過的事情或者即將生的事情的某些方面可能性?」

    「不是救世主。」丁小憂一本正經的,「是預言家,這也是並不怎麼討人喜歡的職業。如果斯坦先生想告訴我一些關於綁架的事情,那真是不合時宜了。那些都是過去的事情,二十億的損失,許氏還承受的起。」

    斯坦接口道:「過去的事,本人確實想解釋幾句,因為本人聽的出來,許二公子還是對斯坦有所責怪,心裡留下了芥蒂,不知有沒有說錯?」

    「當然沒有說錯,即使沒有損失那筆錢,沒有生命危險,從佤邦到仰光兩地徒勞的來回,也會讓人很不爽的,恰巧我這個人脾氣和耐性都不算好。不過看在斯坦先生給我準備了這麼美麗大方的混血兒美女,又準備了這百年珍藏的紅酒,我決定破例一次,聽聽斯坦先生有什麼更新奇的高論拋出,不過別怪我醜話說在前面,要說服我,這次真的很難。」

    斯坦不以為意,反倒正色的說:「本人並沒有打算說服二公子,事實上,我這次來,主要目標是來參加這次盛會,與二公子相會,只是意外的插曲,臨時生出來的主意罷了。不過為表誠意,我絕對先透**關於賭王大賽的秘密給二公子。」

    丁小憂瞇著眼睛,任那美女幫他拿捏著肩背,一副享受其中的表情,對於斯坦的話,彷彿充耳未聞,看上去似乎對斯坦「為表誠意」的誠意並無多大興趣,看這架勢,倒好像是誠心給斯坦來個冷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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