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六章太子駕崩
回到家裡,他也沒能閒下來,對著電腦,查閱著方傑給他的關於賭王大賽的一些事情,以及鄧維給他不間斷的接收報告。一切都在良好的運行中向前展過度。
一覺醒來,果然有事生,而且不是一件小事。早上在健身房鍛煉的時候,收到的第一則消息就是對他極度不利的,百里桑死了!
最離奇的是,死訊竟被壓了一個晚上!百里桑死的地點,死的時間,竟然是生在離開那酒吧之後,憤怒回到居住處,剛下車的時候,遭到了狙擊手的狙擊,一槍爆頭,一點花樣都沒有,直接去見了上帝。
而他那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狠話,似乎成了一語成讖的預言,對自己的命運進行了完美的詮釋,當然也把腥味往丁小憂身上沾。
在這個時候,即使最拙劣的想像力,也會把矛頭指向丁小憂這邊的。事實上,輿論雖然不敢這樣報導,但很多報紙非常詳盡的敘述著百里桑前後的行蹤,有意無意,還是試圖在兩個大家族之間,來個八卦什麼的。
這些小報編輯,只為了多賣點報紙,多創點業績,玩的就是八卦,弄的就是玄虛,他們有著足夠的小聰明,咬文嚼字,勾起人們窺探真相的**。而事實上,連這些小報編輯自己,都不知道何謂真相,他們的目的也不在於探討真相,而是在於能否多買幾份報紙。
丁小憂看玩幾份報紙報道。以及各大門戶網站的報道,狠狠一拍桌子:「百里桑這輩子真是失敗,死都死地那麼不是時候!哪裡不好死,偏要選擇到濱海,又選擇死在這要命的時候?這不是存心跟我添堵麼?話說這些報紙也越來越放肆了,八卦到許氏身上來了,膽子不小哇!百里桑這廢柴。值得老子耗費一子彈麼?」
麻煩果然惹上身了,過不多久。濱海的警方就聯繫上了他,要求他配合調查。這點小問題,丁小憂是應對的多了,話說當年約翰作為國際友人,外商投資者的身份到中都,被中田寬原幹掉之後,不也把這盆屎往他身上扣麼?當年那盆屎沒能最終淋到丁小憂。以他現在的成熟和穩重,想要牽扯他,就更加難上加難了。
百里家族怎麼折騰,最多也只能是要求追查真兇,想借此對付許氏,那是妄想,結果只能自取其辱。
這是警方非常客氣,只是錄了一些口供。並且交代了一些在酒吧裡生的事情,丁小憂也並沒隱瞞,大致勾勒了一番,對於警方,他還是要合作地。
這種被職業殺手狙殺的案子,一般只有一個結果。就是成為無頭冤案,很難查出真兇或者幕後主使。畢竟現在是法制社會,一切講究地是證據,沒有證據,即使你能推測到百分百的準確率,還是夠不成謀殺罪名。
不過這次的普遍輿論,倒沒有像上次那樣鋪天蓋地,都知道審時度勢啊!慢說這事大有可能跟丁小憂沒關係,即使真兇是丁小憂,誰又不知道。這事十有**是不了了之。誰會那麼不識趣,把兇手的罪名往他身上靠。那不是自己尋不痛快麼?
丁小憂坐在公司的椅子上,陷入沉思當中,若是有人殺掉百里桑來陷害他,這局面未免佈置的有些可笑和幼稚。完全可以算作是當年約翰一案的翻版,而且還不具備當時地條件,若說這樣就可以對付的了他,能讓他身陷囹圄,未免天真了些!
看來濱海的局勢,果然是暗藏殺機,大不簡單!百里桑屁顛顛的跑到濱海來,本想耀武揚威,沒想到反而先送了命。不過丁小憂的直覺就判斷出來,這恐怕只是這場遊戲的開始,百里桑可能只是血祭的第一個祭品。
接下去,天知道還會有多少人會付出鮮血和生命。
「軍刀,你怎麼看百里桑的死?」丁小憂一向很欣賞軍刀地冷靜和思維能力,見軍刀站在旁邊,臉上也是滿臉思索和琢磨的神情,似乎也在思忖這件大事。
軍刀點了點頭:「看上去,這似乎是一場針對星主您的陷害,眾所周知,百里桑一向視星主為頭號大敵,若說死在星主手裡,傳將出去,也很能讓一些無知的人信以為真。不過聰明人都知道,星主的敵人裡頭,百里桑排隊也排不進前十位。星主實無必要在這風口浪尖的關頭殺他。愚蠢地人可以那麼想,但作為許氏的繼承人,星主沒理由會那麼做。如此一來,即使有人故意陷害,也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意義。」
他說的頭頭是道,闡述的就是一件事。以百里桑現在的情形,丁小憂沒必要殺他犯風險,所以即使是別人想嫁禍於丁小憂,也沒有什麼實際意義。那麼這裡邊還有什麼內情呢?
丁小憂很賞識的點了點頭,示意軍刀繼續說下去。
「有個疑點,星主肯定也現了。百里桑那樣的蠢人,他是怎麼知道秋蓉蓉會在那酒吧裡頭的?又怎知道星主大人恰巧也在那裡?更知道星後大人也在那裡?很明顯,百里桑帶著秋水寒前去,那絕對是有備而來,打算藉著秋水寒之力,向秋小姐施壓。現在的疑問是,百里桑從哪收到情報地?按說他還沒那麼強地能力,能在濱海掌握到星主大人的行蹤,否則地話,他要對付星主,那就太容易了。他也完全可以在您離開歡樂家園那段空擋,對您進行伏擊,這才符合他這樣的虎狼之性。可他為什麼卻沒有那麼做?這證明他知道的不是星主您的行蹤,大有可能只是臨時得到情報。叫我看來,誰給他提供那情報的,大有可能跟兇手有所聯繫,甚至還有可能就是兇手!」
丁小憂一怔,細細一想,對軍刀的推斷不由的大是佩服,這考慮可比他想的周到多了。他確實考慮過百里桑是怎麼那麼巧合趕到的,可還真沒仔細深入的琢磨過。經軍刀這麼一分析,倒確實值得推敲。
蹊蹺,絕對的蹊蹺啊!看來這件事,真是大不簡單,解鈴還需繫鈴人,丁小憂不再遲疑,火撥通小魔女的手機,這回小魔女倒跟他玩起了失蹤,老半天連打幾個電話,竟然全部不接,最後一次打過去,竟然關機了。
真是豈有此理,丁小憂有些火了。這丫頭太也不識好歹了,若非看在她外公份上,丁小憂才不會搭理這小屁孩呢!要換作別的一個女孩子,敢那樣糾纏他,或者那樣戲弄他,丁小憂早就讓她吃盡苦頭,也許一怒之下,還真把她賣到哪家娛樂場所裡去。
算了,別太計較,丁小憂自我安慰著,也許小魔女正在訓練呢!她是練網球的,應該這個時候會是在訓練場上吧,也許是教練太嚴格了?
不管怎樣,先等等吧,看這丫頭會不會回電話。這一等居然等到下午還沒任何音訓,丁小憂大感蹊蹺,這丫頭平素這麼纏人,沒道理突然變的這麼矜持,有事不接電話也就罷了,竟然還不回他電話?
丁小憂越想越不是滋味,最後做出一個決定,親自前往高廳長家裡走一趟,他越想越覺得這事不簡單,非得找小魔女問個清楚不可。
當然,在這微妙的時刻,他也不好大張旗鼓前去探訪,只是開了輛普通車子,低調的來到了高家別墅院子前。
高廳長似乎並不在家,問高小姐時,管家也說還沒回來。
丁小憂自然不吃這套,自言自語的道:「本想找高廳長說件十萬火急的重要事,看來不得時候,算了,錯過了這個時間,要後悔,就讓大家一起後悔吧。」
瞧他說的那一副煞有介事的樣子,管家自然一呆。這可是許氏二公子,一臉慎重的說著這樣的話,自然有些驚疑不定,又不便問。
丁小憂不想過多惺惺作態:「事不宜遲,那我先告辭了,替我問候高廳長和高小姐。」
管家看著丁小憂表情那樣凝重,又不向他說半句閒話,自然大感蹊蹺,見丁小憂離開之後,立刻向別墅裡頭走去。
丁小憂心中有氣,這管家連請他入屋一坐的誠意都沒有,自然讓他不願多呆。高廳長十有**是在家的,故意躲著不見,自然是不願在這當兒,私下跟丁小憂生些什麼關係。畢竟在兇手沒查明之前,這點假撇清劃界限的原則還是要保持的,況且他既不想得罪許氏,但也不願意得罪百里家族,最重要的是,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他不願意過多攙和,畢竟這事兒追根溯源,還跟她的外孫女有關係。
事實上,高廳長果然在家,聽了管家的敘述,沉吟道:「許公子這時候來找我,應該不是主要的,你去叫琳兒過來,我有要緊事要問她。」
管家聽了吩咐,知道事態嚴重,立即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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