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三百二十章 殺手戒刀
    第三百二十章殺手戒刀

    許甜兒就那樣靜靜的靠著,突然一言不,安分的有些讓人覺得不可思議。丁小憂也享受著許甜兒的依戀,心裡再無綺念,只是出神的看著公路,感覺到汽車奔馳的感覺。

    良久,許甜兒突然像個孩子似的,在丁小憂的臉上偷偷吻了一下,樂呵呵的又離開了丁小憂的身上:「好啦,甜兒終於知道什麼叫戀愛的感覺啦!」

    丁小憂臉上一陣滾燙,要不是還在車上,被許甜兒這突如其來的一吻,恐怕真的要心火上升,將她撲倒著實親熱一番,對於許甜兒這樣清甜女孩子的逗惹,丁小憂的免疫力分外的差一些。

    因此以前許甜兒每次用「阿妹你看」禮節,見面親吻的動作,都會讓他想入非非。

    送甜兒回到別墅之後,還沒呆上多久,黃劍就打來電話,說戒刀已經帶到明珠酒店,等著二公子去見面。

    驅車到達明珠酒店後,黃劍等人早已等候多時了。

    一年多的快活日子,讓這位名噪一時的殺手顯得有些慵懶了。只是眼神中偶爾那一瞥,還帶著銳利如刀鋒一樣的厲芒,就像一口鈍刀偶露一角的鋒芒,似乎已成強弩之末。

    這一年多時間裡,丁小憂也不去見他,只是將他養在中都,在他經營的娛樂場所,任他撒野,尋歡作樂,肆意所為。而這傢伙被俘虜了之後,顯然也是心性大變。有些自暴自棄似的,成天就是喝酒玩女人,將自己浸泡在酒國色林當中,似乎借此麻醉消磨自己。

    丁小憂當然覺得有些不可思議,一個世界排名第二地殺手,在酒色中過度消耗自己,其實就是等於在謀殺自己的天賦。誰都知道,酒色能殺人。能讓你的身體垮掉,能讓你的意志消沉,能讓你不思進取,能讓你樂不思蜀……

    丁小憂推門進去,那傢伙還是一瓶酒在手,躺在床上,晃著二郎腿。悠閒的欣賞著電視節目,還是寶島台灣的綜藝節目,看上去悠然自得,對現狀很滿意的樣子。

    丁小憂氣不打一處來,衝上去,扣住他地胸口,著臉就是兩拳。他丁小憂是什麼手勁,加上一點都不留情。差點沒將這傢伙打的背過氣去。

    戒刀一臉麻木地撥開丁小憂兀自扣住他胸口的手,吐了一口血痰,微笑一下,搖了搖頭,又往嘴裡倒了一口酒,懶洋洋的又坐倒在床上。

    似乎剛才挨打的人不是他一樣。從他的表情裡,再也看不出半點氣憤和惱怒,有的只是麻木不仁和不以為意,只有嘴角溢著的血絲,證明著剛才挨打地確實是他,是這個曾經讓各國政要都心驚膽寒的殺手。

    丁小憂雖然對他這一年來的表現有所耳聞,但一直都以為他這是故作姿態,故意跟丁小憂搞軟對抗,是以一進門就是兩拳,為的就是試探一下他身手還有沒有以前敏捷。功夫有沒有荒廢掉。反應還夠不夠快。

    就算戒刀反擊中打中他兩拳,也不會讓他這麼驚詫。這哪想曾經叱奼風雲的殺手。哪有半點天下第二的氣度?簡直就是一個無賴軟蛋,一個不可救藥的懦夫。

    「你起來!」丁小憂冷冷的道。

    戒刀似乎剛見他進來一樣,眼神有些茫然地向他看來,那表情無辜的就跟一個剛睡醒的孩子,「你在跟我說話嗎?這酒不錯,你也來一杯?」

    「你別跟我裝傻了,我許某人的俘虜,能讓我不殺的,也就你一個人。不是因為你長的帥,也不是因為你會喝酒玩女人,而是因為你地才能和本事。這就叫英雄惜英雄。當初那一戰,你輸給我,跟我輸給你,其實都是一線之間,我們之間沒有真正的勝負之分。可是如今你做了些什麼?你確定自己在做些什麼嗎?」

    戒刀笑了笑:「我在過小日子,我很確定,既然你那麼仁義,不肯斬殺俘虜,我我也只好隨你心願,在你這吃香喝辣。」

    丁小憂冷冷盯著他:「大家都是聰明人,你繼續裝傻有意思麼?你的背景我都調查過了,少林弟子出身,走上殺手這條道路,也只是憤世嫉俗罷了。你這樣的人率性行事,一向獨來獨往,我知道要讓你臣服,是件很難辦到的事情。我也沒打算那樣去做。」

    戒刀眼中閃過一道冷冷的光芒,突然反問道:「那你還養著我做什麼?莫非只是在等我求你放過我,又或者像佛家那些和尚一樣,要勸我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他的口氣充滿的了嘲弄,突然瘋狂的哈哈大笑起來,索性倒在床上,喝起了他那小酒。

    「我沒你想像的那麼偉大,也不像你形容地那樣猥瑣。我養地目標只有一個,那就是敬你是個人才,是百年難得一求的人才。想看看厚待著你,有沒有什麼可用之處。現在看來,我是賭錯了這一把,如今地戒刀,早已經是……嘿嘿。」

    戒刀懶洋洋的道:「嘿嘿什麼?是個酒色過度,槍的拿不穩的廢物吧?讓你失望了吧?」

    丁小憂道:「不錯,確實是個廢物,你也知道,像我這樣幹大事的人,如果知道養的終究是個廢物,也就沒必要留著了,你說是麼?」

    戒刀的酒瓶停在了嘴邊,定了一定,目光斜著向丁小憂看過來。

    丁小憂手裡早已多出一把槍,朝他扔了過去,冷冷道:「我從來不對廢物開槍。如果是兩年前的戒刀,我會很榮幸在你身上射擊,因為我的對手是天下第二的殺手。現在麼,只是一個廢物,動手的話,沒得髒了我的手,你自己看著辦吧。」

    啪的一聲,槍支在床上沉悶的彈了彈,掉在了戒刀身邊。

    「你也可以選擇向我開槍,當然,你也知道,以你一年半沒動過槍的手,長久浸在酒色中的身體,只怕快不過我的開槍度。」

    不知道什麼時候,丁小憂手裡又多了把槍,槍型跟那一把一模一樣。

    戒刀的目光呆滯的看了看那躺在床上的手槍,那是他曾經何等熟悉的東西,如今躺在他身邊,卻是等著他用這玩意終結自己生命,這不得不說是件荒誕的事情。

    丁小憂目光牢牢鎖定戒刀那已經有些贅肉的手掌,看著他緩緩的把酒瓶向角落拋去,然後慢的就跟電影裡的慢動作似的,向那槍支摸去。

    槍終於回到殺手的手裡,可惜那手,已經不是曾經那個殺手的最利工具,而是在酒色中變的麻木和不利索的普通的手了。

    「死?」戒刀的嘴角突然露出一絲苦笑,又搖了搖頭,自言自語似的,「這不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吧?我從來就沒覺得這是很可怕的事情。從我出道以來,就已經有了這個覺悟。正是這個覺悟,才會讓我有了置之死地而後生的戰鬥勇氣,才能創下殺手第二的赫赫威名,今天,我又何妨向俘虜我的人展示我的這點覺悟呢?」

    他有些肆意,有些從容,又有些瘋狂的笑了起來,目光突然精芒大盛,向丁小憂射來,在這一刻,即使是丁小憂,也覺得微微一寒,這還是一如既往的銳利啊!是獵狗一樣的凶光啊!難道……

    只可惜這樣的光芒還是一閃而斂,戒刀的表情又恢復了從容,又似自言自語的道:「成王敗寇,我如果向俘虜我的人開槍,在這時候向你開槍,那就配不上曾經那殺手第二的稱號。我只能在戰場上才能獲得殺人的快感和成就。但是……」他的口氣又變的冰冷起來,又向丁小憂看了過來:「你如果以為我已經動不了槍,或者不能快過你的度,那你就錯了。」

    話音剛落之間,單手就地一撐,整個人如同鷂子翻身似的,飛躍起來,人已竄到了天花板的掛燈上,那身手,竟不輸於狸貓的度和敏捷,槍口黑洞洞的,不偏不倚正對著丁小憂。

    只可惜他雖然很快,但丁小憂的度也不慢,槍口也遙遙鎖定在他的身上。並沒有因為戒刀的快換位和移動而失去射擊方向和目標,甚至精確到可以用尺子衡量。

    如此對峙了足足有一分鐘時間,兩人只是盯著對方的眼睛,冷冷的對望著。

    「哈哈哈!」戒刀的笑聲雖然很大,卻充滿了寂寥和落寞,終於,他從掛燈上竄下床頭,看了看手裡的槍,歎道:「我終於證明了一點,俘虜我的人,果然不是浪得虛名!」

    他充滿敬意的看了丁小憂一眼,口氣一轉:「好,我今天就給你一個交代。」

    說著之間,槍口一轉,指向天靈蓋,嘴角露出一種覺悟生死的從容和淡定,驀地眼睛一閉,食指摳動,扳機在這一摳之間,便要判定他的生死了。

    (ps:呵呵,今天還有一章,小刀即刻去碼,哈哈.呼籲點票票撒。)

    [無廣告小說奉獻]  
本站首頁 | 玄幻小說 | 武俠小說 | 都市小說 | 言情小說 | 收藏本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