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三百十一章 殘忍的假設
    第三百十一章殘忍的假設

    陳亦欣本已準備午休,聽是丁小憂敲門,心中一陣莫名的感覺:「他又來了?昨晚……」她都有些不好意思再想下去,那一通纏綿,她昨晚整個夜晚都在回味,上午外出,腦子裡還是那些幸福情形。

    故意將睡衣的一個紐扣鬆開,陳亦欣站在門前,心跳急加劇,站了片刻,壓抑住了心中那股莫名其妙的情感衝動,這才打開了門。

    「媽咪,你睡了麼?」丁小憂直接把門推開,走了進去,反手就把門反鎖上。

    陳亦欣心中大喜,她可從來沒見丁小憂這麼主動呢,而且還顯得那麼猴急,正思忖著丁小憂會不會一把抱住自己,哪知丁小憂一把坐在沙上,抽出一根雪茄,滿腹心事的點燃抽了起來。

    「媽咪,我想問你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陳亦欣一呆:「什麼事情?」

    「我剛才在那琢磨些問題,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不過不好開口問你,怕勾起你的傷心往事,不過現在情況有些不太妙……」

    他突然停住了,現自己來的鹵莽和倉促了,要是許若谷真的沒死,陳亦欣就難辦了,如果許若谷真的偷偷跑到老頭子那裡去,暗中策劃對付他,那陳亦欣該怎麼辦?

    這種可能性雖然微乎其微,可要真的不小心成為現實,那就太可怕了。陳亦欣如果真的要面對死而復活地兒子,她該站在哪一邊?選擇兒子的話。老頭子肯定放不過她,因為她勾結了外人謀奪許氏,而兒子會怎麼看待她還是個未知數,至於許若燦,那就更加凶多吉少了;站在丁小憂這邊,要真是敵人是她親身骨肉,你叫她如何硬的下心腸?

    說實話。自有了許若燦之後,陳亦欣對於許若谷的記憶幾乎已經模糊了。許若谷雖然是她的心頭肉,可畢竟已經死了多年,再次得子之後,自然是更多把注意力放在了若燦身上。

    陳亦欣有些傷感的環顧房間四周,幾年前,這間房子裡,幾乎每個角落都是許若谷的照片。尤其是在東南亞海嘯,許若谷身死之後,她念子成狂,幾乎陷入了絕望當中。

    直到丁小憂作為替身前來,才稍稍安慰了一下她心理上地空缺和失落,而真正讓她從完全從喪子之痛緩過勁來的,還是小若燦地出生。

    她看著丁小憂,知道他想問什麼。良久。她抬頭問道:「是不是想問若谷的事情?」

    丁小憂不忍開口,但還是強迫自己問道:「打個比方,如果許若谷還活著,如果他和老頭子合夥來對付我,您會站在哪一方?」

    陳亦欣全身一震,目光中流露出一些不悅:「不。不要這樣假設,小憂,你這樣假設對我來說太殘忍了,你知道嗎?太殘忍了……」

    說到激動的時候,她這根脆弱的神經,開始觸動喪子之痛,眼淚嘩啦啦的掉了下來,低泣道:「我不要選擇,不要選擇。」

    丁小憂知道女人情緒激動的時候,需要更多的安慰。走到床起。輕輕捶著她地背,柔聲道:「我知道這很殘忍。可是……」

    陳亦欣大哭起來,撲倒在丁小憂的懷裡,捶著他的胸口:「不要,你不要說。沒有假設的,若谷已經死了,屍體都是我親眼看過的。求求你不要再說好不好?若谷已經死了,讓他在另外一個世界安息吧。好不好?」

    丁小憂心腸一硬,捧起陳亦欣的臉,給她擦了擦眼淚,繼續問道:「你是怎麼知道他的死訊,又怎麼確定他一定是你兒子呢?」

    「我不會認錯的,那就是若谷,天下哪有母親認錯自己孩子地?」

    「你告訴我,你是怎麼得知他出事的?」

    陳亦欣聽丁小憂的口氣有些嚴厲,回想了片刻,喃喃道:「那是黎九淵告訴我的,當時是他陪若谷在東南亞度假,出事的時候,也是他第一個封鎖消息,然後我才趕去的。」

    丁小憂點了點頭:「可惜黎叔已經死了,何帥他們當時也在黎叔身邊吧?」

    陳亦欣回想了片刻道:「應該也在。小憂,你從哪裡得來若谷沒死地消息的?你不要再胡思亂想了,你不但是折磨自己,也是折磨我的神經。若谷真的不在了,我做母親的絕對不會認錯了,絕對不會。」

    看來陳亦欣現在確實很忌諱這個話題,而且讓她在許若谷和他丁小憂之間選一個這樣的題目,確實對她也足夠殘忍,作為一個女人,作為一個母親,怎麼選,她都是犯罪的。

    丁小憂其實也是突奇想,細想之下,許若谷沒死這樣的事情,生的概率應該不會很大,以黎叔的精明,陳亦欣地細心,絕對不會連個許若谷地屍體都認不清。

    如果換作以前,也許丁小憂還要懷疑一下,這是不是黎叔玩的什麼把戲,可自從黎叔死後,丁小憂從各方面得來黎叔地口徑,全方位瞭解黎叔這個人,就知道他絕對不是那種背叛陳亦欣的人,他是個癡情和忠誠的漢子,要不然,他也不會為陳亦欣擋那幾槍。

    可是他內心就是不安,一想到老頭子前後的態度,他就覺得這裡邊肯定大有文章,肯定有他沒瞭解到的內情。老頭子沒有理由如此排擠他,如此提防他。這裡邊到底有著什麼樣的內情呢?他實在是想破了腦袋也想不出來。

    看著陳亦欣如此可憐的趴在自己肩頭流淚,丁小憂心下也自難受,安慰她道:「沒事了,我也是隨便琢磨一下,剛才是我不對,不該那麼殘忍叫你做這樣沒有意義的選擇。許若谷已經屬於過去,而我們活著的人,卻要繼續開心快樂的活下去,對不對?」

    陳亦欣就像一個委屈的小姑娘似的點了點頭:「我也知道你現在很難受,壓力很大,四面八方的壓力,都有你一個人承受,黎叔死了,你也沒什麼幫手。」

    陳亦欣還是很善解人意的女人,站在丁小憂的位置上,他確實已經是風口浪尖,進退不得了。即使他最終獲得許氏,難道就讓他一輩子都姓許,拋棄丁小憂這個身份?這對他來說,太不公平!

    可是要說恢復丁小憂的身份,卻又談何容易?別說許氏內部壓力重重,就是外界的輿論,也會把他殺死,就更別說法律和刑事責任了。

    丁小憂拍拍陳亦欣的臉:「你也別太擔心,這麼多年來,什麼風風雨雨都經歷過了,有我一個人扛著就行,你們就安心的過日子吧!不管怎麼樣,我都不會讓自己的女人和孩子受到任何委屈的。以前沒很好的做到,今後這樣的事情絕對不會再生。」

    陳亦欣幸福寫在臉上:「嗯,不管怎麼樣,我始終站在你這一邊。不要忘了哦,你現在可是我的小丈夫,還是我兒子的爸爸呢!」

    她的口氣有些俏皮,哭裡帶笑,有如梨花帶雨,煞是動人,雖是四十,卻直似妙齡一般可愛,絲毫沒有任何做作之感,這真是一個水做的女人,似乎永遠都不會老去,永遠都保持著年輕的心。

    丁小憂低頭看時,見她胸口那顆紐扣敞開,春色滿園已似關之不住,猶人的溝壑醒目撩人,不由心中大動,低頭吻去,從陳亦欣身上,他確實找到了女人的真諦,絕對的極品,既有十八妙齡的爛漫,又有中年女性的成熟和嫵媚,如此天然合成,如何能不叫作極品?

    「幹什麼哦?小色鬼?」陳亦欣其實在開門之前,就已經希望這樣的事情生,她實在太渴望了,當身體被開後,屬於這個年紀的**大門完全被打開,那種欲求,幾乎可以說是瘋狂的,是不帶任何矜持的。

    丁小憂女人在懷,天**煩也先扔到一邊了。心中狠的想:「老子拚死拚活,倒忘了來做替身的初衷就是為了數不玩的鈔票,抱不完的美女,現在美女鈔票都在眼前,怎又麻木不懂享用了?管他娘,今朝有酒也就先醉一場了。」

    倒不能說他胸無大志,實是壓力太大,讓他有了這樣的心理。

    「幹什麼?當然是**。」丁小憂露出惡魔似的眼神,有些粗魯的把陳亦欣的睡衣一把扯開。這才是真正的他,一直被壓抑著的略帶邪惡的傢伙。

    陳亦欣看著他那惡狠狠的表情,倒是有了三分新奇,又有七分期待。她這個年紀的女人,當然已經不再是那種衣服一剝,就立刻羞不可抑制的女人了。她甚至知道,這是重壓下的男人,釋放自己,宣洩自己的一個渠道。這樣的情形,當年許放山身上,那是太多了。只是許放山雷聲的雨點小,又怎能跟年輕力壯的丁小憂相比?

    丁小憂昨夜至今,已連御二次,可性情來時,還是生龍活虎,無人可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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