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灣灣的情報
「傻瓜,在法國看到報紙,你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居然得罪佤軍,我馬上趕到中都,跟你那個黃總管了老大一通火,才知道你的最新消息。要是我這次不趕來呀,你們這夥人恐怕是……」
丁小憂難得跟灣灣這麼親密,當然裝作不知道自己身上好臭,一副很親密的樣子從灣灣的背後抱住她的小蠻腰,在她耳邊絮絮低語似的問道:「我就知道灣兒是不會拋下我一個人不管的,不過我倒真的很想知道這裡邊到底玩的是什麼玄虛,到現在我還有點摸不著頭腦。」
「嘿嘿,若谷啊,為了對付你這個負心薄倖的傢伙,這兩三年裡,我也去法國最厲害的傭兵基地訓練了整整十個月呢!你知道為了這個,我吃了多少苦?又花了多少錢嗎?不過呢,以後你要是再敢欺負我,我就拿刀槍跟你拚命。」
丁小憂這時候當然是大裝孫子了:「以後只能灣兒欺負我,打不還手,罵不還口,做個模範丈夫。」
灣灣的指甲在丁小憂不老實,已經摸到她胸口的魔爪使勁擰了一把,吃吃笑道:「嗯,你還是那樣油腔滑調,不過我媽媽說,男人呢,都是花心鬼,要是他心裡有了你,作為女人就已經是件很大幸福了,她還說呀,女人要是聰明,是可以用手段把男人圈在自己身旁的,論打論罵,反倒適得其反。」
暈倒,原來這兩年來。灣灣跟她母親取到不少御夫真經啊!丁小憂笑呵呵的道:「你媽說地也很有道理啊,起碼在這方面比我們懂得多。」
灣灣得意的道:「那當然,要不我爸能有那麼乖啊!若谷啊,我知道你有很多女人,我也想通了,司徒灣灣要靠魅力征服你,去跟她們競爭。我要證明給大家看看,所有的那些美女加起來。只能分到許二公子一半不到的寵愛,我司徒灣灣一個人至少5o以上的丈夫股份在手,嘿嘿!」
還學來這招股份制,看來這鬼精靈變著花樣,還是不讓丁小憂消停吶!不過既然有這個原則上的讓步,丁小憂心裡就快樂多了,至少他能夠向別的女人交代。至於股份多少,也就是灣灣想出來地鬧劇罷了。
如果眾女真的能找到一個共存地平台,那真是太美妙了,丁小憂對著幽幽夜色,男人的本性再度暴露無疑,躊躇滿志的想著,構思著未來群芳擁簇,左擁右抱的愉快生活。那真是活色生香,不負大好人生了。
yy中的男人,渾然忘了自己身處何方,享受著灣灣給他帶了的溫存。
「灣灣,咱們這次劫後重逢,是不是該找點特別的方式慶祝一下?」色迷迷地男人的雙手開始探索灣灣衣服裡頭的絕對領域。開始了非常露骨的性**。
灣灣還是處子之身,微有些羞澀,嚶嚀一聲,嬌羞的道:「若谷啊,人家有些害羞呢!你一大批手下都在樓底看著,我怕!」
「怕什麼?借他們兩個膽,他們有不敢上來偷窺啊!趁著大好月色,是該把兩年的缺憾補一補了,我可不願自己的老婆都21歲了,還未經人事呢!咱們這一出《天仙配》也該配上了吧?」
「順手摘下花一朵。我與娘子戴間!」他笑嘻嘻的唱著。做了一摘花插花地動作,一副情聖的樣子。
灣灣被他逗的嬌笑不已。前俯後仰,轉過頭來,在他額頭敲了一記:「好啦,大色鬼,等你過了眼下這關再說吧。我的話都還講完呢,你就想著娘子官人了,真是不可救藥。你難道不怕刀鋒的人摸上來,割掉你的臭腦袋去向許若海請功?」
丁小憂笑道:「我本來就是來獻上自己臭腦袋地,誰想這是灣兒跟我玩的一局烏龍。你都不知道我有多麼擔心。要是真的許若海敢動灣兒一根毫毛,我就是跑到美國去,也要把他揪出來千刀萬剮。」
「別忙著獻慇勤啦!我告訴裡好了,那兩個殺手是真的刀鋒的人,而刀鋒最厲害的殺手戒刀,已經在緬泰邊境布好地雷,守株待兔,等著你們去自投羅網了。那兩個傢伙,確實也是刀鋒的人,不過是我出的錢,用了一個絕對隱秘的身份,僱傭他們不惜貪功冒進,前去刺殺你,這只是為了給你敲一下警鐘,當然也是我的考題中地一項。」
「你?絕對隱秘地身份?怎麼可能?他們能信你麼?」
灣灣神秘的笑了笑:「他們不能不信?因為我請動地是法國最出名的獵鷹僱傭軍,他們有著足夠的手段去製造一個這樣的身份,當然也就能夠唆使刀鋒裡邊兩個最貪婪,最剛愎自用的殺手私自行動了。」
丁小憂心裡一驚,獵鷹僱傭軍,聲譽可不比曼巴差呀!沒想到灣灣居然還能玩出這一手,士別三日,真當刮目相看。灣灣雖然不是士,但卻真的不是吳下阿蒙了。
「當然這兩個傢伙是不敢背叛組織的,他們對組織的交代是出來打探一下你們的行蹤。你想戒刀這樣的殺手肯定是自私無疑的,正愁沒有人肯做馬前卒,有人自告奮勇,那當然是再好不過了。這兩個傢伙是刀鋒裡最出色的狙擊手,可是你也知道,沒有隊友的掩護,對上你們這樣的隊伍,肯定是有去無回了。」
丁小憂聽的是冷汗直冒,這考題也太駭人聽聞了,也只有灣灣這樣的女孩子才敢玩,才玩的出來,換其他一個人,怎敢如此膽大妄為?
「那麼,剛才那個傢伙,是獵鷹僱傭軍的人了?」
灣灣道:「可不是麼?我這次帶了六個人來,兩名負責把這集鎮的人通統趕到後面地山上去了。其他三個人,都在前面放哨,提防那邊的殺手有什麼動靜和後招,同時也負責監視敵人動向。」
謝天謝地,如果不是灣灣,貿然撞到雷區,那真做了冤大頭都不知道怎麼死的。這些殺手也還真沉的住氣,也真夠狡猾的。誰都以為他們擅長的是暗殺伏擊,誰知道他們居然玩的是地雷戰?
即使曼巴有著出色地排雷系統,有著最傑出的排雷人員,對於一些非金屬外殼地地雷,一時三刻也未必能排查出來,況且排雷這活兒,也不是百分百成功的。關鍵還是比拚埋雷者和掃雷者的技藝。
緊急召開一次會議。曼巴方面的指揮歎道:「殺手的狡猾,確實出乎大家的意料之外。他們選擇在交界地區,那是最敏感的地區,也是我們認為最不可能出事地地區。因為那裡有兩國的邊防軍,按說他們根本沒有可能在那玩出什麼花樣,而我們在那敏感地帶,就是攜帶武器都需要用點手段,更別說去光明正大排雷了。」
丁小憂皺眉道:「這也證明佤邦到現在還沒死心。要不是他們給殺手提供這樣的機會,我不相信殺手有這樣的本事去佈雷,除非他們能隱身,有神仙手段。」
灣灣一副巾幗不讓鬚眉的口氣:「曼巴和獵鷹兩個國際最厲害的僱傭軍團,加上何隊長這批放哪都是絕對精英的保鏢,還怕他們幹嘛?即使是邊防軍。也不敢來撩是生非吧?」
她這兩年去獵鷹訓練,其實是洩和好玩心理居多,學到的都是些花拳秀腿,離真正地軍人標準還差的遠,因此說出來的話,小孩子口氣也很明顯。
如果他們可以公開火拚的話,那從頭到尾就不存在什麼顧及了。一路開赴,佛擋殺佛,神擋殺神,還擔心的狗屁。
有許放山在隊伍中。他們現在代表的就是許氏。很難再像救出許放山之前那樣抱著決戰之心,這也是他們一路小心謹慎地原因。
眾人臉上大是尷尬。當然不能直斥灣灣孩子氣的見解,何帥等氣氛稍緩之後,才道:「我看刀鋒也沒有弱智到打算用地雷將咱們全部搞定,地雷應該只是他們的一種手段,是想借地雷給咱們製造點麻煩,然後動奇襲。既然知道了他們有這一招,咱們制定作戰計劃,也就可以相對做點佈置了。」
丁小憂獰笑了一聲,翻開軍事地圖,仔細看了片刻,良久又道:「這次作戰不是重點,我突然有了個更好的主意,如果我們在雷區製造點假象,試想如果製造一個老頭子被炸死,我被嚴重炸傷的假象,讓這樣動人的消息布出去,我想許若海一定會樂不可支,得意忘形的。那麼等我們的屠刀已經砍到他頭上去的時候,肯定會是一個極大的驚喜。」
真是無毒不丈夫,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雙方地角力展到現在這個程度,已經變成了賭賽智商和計謀地終極較量了。而丁小憂腦子一轉,都是比毒蛇還毒的計策。
何帥大喜道:「二公子這招示敵以弱,有如孔明再生!好,我們地作戰部署就朝這個方向準備。」
丁小憂冷酷的道:「適當的時候,不妨找幾個犧牲品。既然佤邦不死心,那就從他們的地盤摸幾個替死鬼好了。」
眾人聽的一陣惡寒,聽這口氣,即使犧牲的只是普通的佤族人民,他也在所不惜了。
灣灣出奇的什麼話都沒講,只是緊緊依偎在丁小憂的胸前。戰爭,從來都不是宣揚仁慈和人道的地方,讓那些虛偽的東西通通去見鬼。
丁小憂的眼中,漸漸蔓延開來一股仇恨和**的光芒。
(終於快寫完這該死的東南亞之行了,兄弟們解脫了,小刀也解脫了.可此行真的是全文的最大轉折,小刀現在還不能說出來,一個大伏筆已經埋下了,嘿嘿,過段時間,大家就知道原來這個情節必不可少.好了,想必大家多等著去收拾許若海了,偶先去吃飯,回頭開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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