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二百四十六章 殺人前,祭刀先
    第二百四十六章殺人前,祭刀先

    熱鬧的夜香山莊對於丁小憂來說,沒有絲毫吸引力,老頭子這樣的身體狀況,不歇上個三五天,很難上路。

    不過他總覺得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有些蹊蹺,也許是過程太過豐富,而最後的結局未免過於草率了,他實在沒想過不動一槍一彈就能救出老頭子,原以為即便不血戰邦康,小摩擦總會有一些的,可一切就是這麼順利,順利的讓人可怕。

    如今之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丁小憂可不想再開車由緬甸國境,然後回到本國。為了安全起見,他還是決定乘坐國際航班,直飛中都,以免夜長夢多。

    緬甸這檔子事,他遲早會回來算算老帳,不過現在的情況,根本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相反,他還非常大方了砸了一千萬美金投資在這裡開一個香蕉園,當然,這點義舉自然是要大造一下聲勢的,表明他這商界新星,對於禁毒事業的支持的關注。

    替代種植,這可是佤邦唯一拿的出手的表面文章了,丁小憂這樣的義舉,也博得了聯合國駐邦康的官員的讚賞,得到了接見,雙方合照留念。

    回中都的航班定了兩條,一是河內-中都,二是曼谷至中都,在第三國機場登機,在安全上的保障更大,他可不想再生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了。

    曼巴受雇於丁小憂,兵不刃血,幾乎沒有任何武裝衝突。就完成了預期的目標,白賺了一億美金。不過錢也不是那麼容易得地,他們還得負責安全送丁小憂這批人到達曼谷機場,佤軍素來信譽不佳,曼巴這次派來的指揮員非常瞭解佤軍反覆無常的習性,因此絲毫不敢大意。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何況這位「二公子」跟曼巴大有淵源。況且他們也不想輕易砸了曼巴的招牌,如果在歸途當中被別人玩上一手。雖說丁小憂手下有足夠實力應付這些,但畢竟這是在他國,而且大批保鏢隨行,很難公開攜帶大批火力。

    僱傭軍則不然,他們有足夠的護送經驗,也有足夠的手段攜帶武器而神不知鬼不覺,他們可以像幽靈一樣出入。有著在很多國家自由出入的手段和技巧。

    可以說,僱傭軍在某些程度上來說,比很多國家地總統還好使,可怕程度上,比各國特種部隊還更勝一些。『

    錢財是他們的唯一原則,所以在一般沒有威脅地情況下,很多國家是不會對這類邪神有大多限制的,而他們也很自覺。除了執行任務之外,絕對不會製造任何形式的騷亂。

    佤邦的官方還給他們準備了一個送行儀式,真他**夠荒誕的,綁匪居然張燈結綵給人質送行,只怕全世界最冷的笑話也就這個程度了。

    丁小憂原本是打算出了邦康境內之後,卸掉武器裝備。交由曼巴的人托運,不過據佤傍司令說,他早就下達命令,一路上任何哨卡全部放行。

    曼巴地指導員告訴丁小憂,到了緬泰邊界,武器可以交由他們負責運輸,他們就當是普通過境,這方面不用他們擔心。

    佤邦跟泰國方面關係十分複雜,邊境衝突那是時有生的事,這點倒在曼巴的意料之內。

    南部與泰國接壤的大片區域。還處在極端落後的狀態。道路建設基本是屬於原始階段,一路上可以見到佤邦政府「南遷計劃」的痕跡。

    所謂南遷移。就是把北部的煙農遷往南部成為種糧食的農民。在國際上幫助極少地情況下,佤邦確實也做出了一點努力。種植罌粟並沒有讓煙農富裕起來,而是越種越窮,所以佤邦也在尋找著出路,但在尋找出路的過程中,他們又必須保證自己的實力存在,所以毒品就成為難以避免的話題了。

    沿路可以看見辣木、橡膠、茶葉等經濟作物替換罌粟,越往南下,痕跡越重。而罌粟也越來越少見。罌粟適宜生長的環境集中在佤邦北部,這裡土地貧瘠,難以生長糧食,而土壤肥沃的南部卻是佤邦地大糧倉,適合各種經濟作物的種植。

    丁小憂的車隊經過,時常可以看到一些村寨,住的都是低矮的篷屋,在一片荒蕪的土地上,刀耕火種,很像原始勞作和開。

    即使不種罌粟,那一片片山上,看到最多的是一望無際的白色野花,那是大名鼎鼎的「飛機草」,也就是紫莖澤蘭,這是當年日本鬼子侵略緬甸失敗後從飛機上撒下罪惡種子,這種見地瘋長的植物很快搶走了土地中所有地養分,鄰近地植物都因為沒有養分死去,肥沃的土地從而變地貧瘠。

    聽著曼巴指導員的介紹,丁小憂心潮澎湃,貧窮真是一個讓他震撼的話題,讓他覺得自己處在中都,坐在許氏的搖籃上,坐著所謂的大生意,一直故步自封,看到的世界實在太小了。如果換作另外一個人,站在許氏二公子的位置上,同樣也可以取得成績。現在想想,這並不是一件多麼了不起的事情。

    這幾年裡,他也參加過不少希望建設,走走穴,造造勢,但很少從內心深處真正思考過貧窮這個古老的命題,也從關心過貧窮的根源。

    真正使他內心出動的是藍藍,她居然能放下都市的繁華生活,安靜的躲在一個貧困的山村裡,盡自己的綿薄之力,給孩子們一點知識的希望。

    這是他以前沒想到,也不可能想到的。真正的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這幾年他坐在辦公室裡,坐在大學校園裡,心裡隱隱然對自己的成就十分滿意,但此刻想來。他也就在自己地私利上得到了滿足,對於這個國家,民族和人民,他並沒有做到過什麼。

    現在雖然已經沒有多少人認為貢獻是一種美德,但畢竟這是一件值得提倡的事情,在個人的成就已經攀越到高峰的時候,他確實覺得自己該做點更為轟動的事情。

    自從那次回家跟父親談過一次之後。他把轉移許氏重心作為最大目標,將許氏打上更多中國製造的烙印。現在許放山被他救回來,實現這一步,應該已經是鋪好了道路。那麼接下去,自己是不是該做點更光彩的事情呢?多少彌補一下他為了取得這些成就中做下地種種惡行?

    人吶,真是一個複雜的主體。即使邪惡如他,陰暗如他,還是難以拒絕向善之心。或者可以說是因向善之心引起地虛榮之心。

    正出神思忖的他,突然聽到前面開路的何帥喊聽,有人勘察到前面有大批人馬,並且人人都有槍支裝備,在這荒蕪的地方,有大批攜帶槍支的人,當然十分詭異。

    要知道,這可還是佤邦境內。並沒有脫離真正的危險區,誰知道那個笑面虎一樣的司令,心裡到底打地什麼主意?

    幾輛皮卡停在路邊,何帥吆喝住了,持槍在幾百米外喝令這些人停住,否則就不客氣了。

    看那樣子。這完全是一批農民,雖然以壯年為主,但有老有少,還有婦女,個個雖然扛槍,但也就是那種老的掉渣,緬共起家時那種老槍,早被淘汰。

    「應該是遷移的農民,這樣的情形一路多的很。」曼巴的指揮員做了初步判斷。

    丁小憂道:「讓他們先走吧,咱們停一停。」

    道理很簡單。你希望有人持槍在你後面。還是在你前面。誰都會選擇在前面,在後面的話。暗箭難防啊!

    不過就這批農民手上那號稱槍支的裝備,這裡隨便挑個人出來,隨便有把槍,就可以擺平,不足為慮。

    小心駛地萬年船,心細一點,總不會出錯。試想在這樣黃昏將至的時候,路上突然出現一幫子帶槍的人,任誰都會有些警惕感出現的。

    夕陽西下,飛機草泛白一片,與血色夕陽形成強烈的視覺落差,隨地也可以看到即將壽終正寢的罌粟被血紅地殘陽餘輝照樣,綻開著哭泣一樣的容顏,在乾裂的土地上款款擺擺,晚風拂過,遍體搖曳,似乎是在為自己最後一點生命哀傷,或是懺悔?

    何等淒愴悲涼的景象,荒野中汽車的咆哮聲,像是粗暴的野獸一樣,蹂躪著塵土飛揚的道路,丁小憂等那批農民行遠,這才下令起程,並讓全隊保持戒備狀態。

    他有著一股強烈的不安和預感,在到達邊境,將會生著一些什麼。

    他回頭看看安臥在車廂裡的老頭子,心想老頭子能度過這一劫麼?根據路標和地圖顯示,前面應該有一個村寨,漸漸展成集鎮規模,可以的話,車隊在那裡歇一夜,早上出,中午大概就能達到泰國境內。

    道路地崎嶇讓他們行程艱難,如果是高地話,從邦康到邊境,哪用的著這許多時間?無論他們選擇走哪條路,似乎都必須要在緬甸境內歇一晚,這是巧合?還是有意安排?

    戰,要戰便戰,丁小憂內心其實是隱隱希望這一戰變成現實地,他現在想殺人,想看到有人流血,有人掉腦袋,這是他內心怎麼壓制都壓制不住的衝動。

    算是找許若海算帳之前祭刀吧,總得來點鮮血淋漓的場面,這才能獲得復仇的快感,而事實上,很難想像許若海會就此罷手,他不可能眼睜睜看著自己父親和弟弟回去找他算帳,他肯定會做最後,也是最殘酷最歇斯底里的掙扎。

    不論是為了活命,還是為了基業,他都會不惜一切代價阻止許放山回去!

    (ps:今天上午難得清閒,呵呵,努力爭取今天更四章,把前段時間的瓶頸真空補上。兄弟們的推薦票也別吝嗇了,哈哈!小刀的數據有點不好看,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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