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花公子之完美替身 正文 第二百四十三章 鴻門宴
    第二百四十三章鴻門宴

    魏達的表情非常平靜,看著丁小憂有些意外的表情,故意頓了片刻,才道:「我們司令看到二公子的信函,非常生氣!不過鑒於雙方一場誤會,他老人家也不想跟許氏這樣的大家族鬧什麼不痛快,所以派小將來跟二公子談一談。令尊被綁架這件事,我家司令確實早有耳聞,他以為以二公子的精明能幹,應該自己能擺平,所以就沒插手。沒想到現在居然鬧出這麼大的誤會,導致二公子以為綁架令尊大人是我們佤邦所為。這是絕對荒謬的,我們佤邦是合法的地方政府組織,是得到軍政府承認,得到世界承認的地方政府,怎麼會幹綁架這樣的事情?」

    丁小憂斜睨著魏達,一副不耐煩聽下去的樣子,冷冷道:「魏將軍莫非來曼谷就是想告訴鄙人這些?」

    魏達臉色不變:「不,這件事情既然已經牽涉到我們佤邦的國際聲譽,司令肯定不能再坐視不理。綁架令尊的組織,實乃流竄在中緬邊境的一夥流寇,是這幾年才冒出來的,貴國政府也曾派兵打擊過,不過春風吹又生,這類亡命之徒,是永遠不可能打的乾淨的。這群傢伙這次捅這麼大漏子,還連累到我家司令,惹得司令大雷霆,他老人家已經向那夥人下了通牒,讓他們乖乖交出人來。不過這批人向來提著腦袋吃飯,恐怕司令也只能給他們施加壓力,讓他們出來談判……」

    假,再假一點。丁小憂在心裡冷笑,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地。既然已經幹下了,不敢承認也就罷了,居然還找個莫須有的替死鬼。

    丁小憂按住性子,任他說完,這才悠悠說道:「如果僅僅是這樣。解決的方法就簡單多了。家父是美國公民,也算是國際知名商人。如果僅僅是一幫流寇匪徒綁架家父。那只好通過美國政府,向貴**政府交涉了。」

    即使是普通公民被綁架,只要是主權國家,都不可能對本國公民在國外被綁架坐視不理的,何況是山姆大叔這當慣了國際警察的國家,更何況綁匪還出自一向不對他們胃口的緬甸。

    魏達盯著丁小憂,似乎想察看丁小憂說這句話的地心態和真實想法。

    丁小憂也就罷了。他身後全副武裝的何帥和王康,早已露出非常不滿地神色,一副不耐煩談下去的神態,很顯然,他們並不指望跟佤邦能談出什麼結果來。

    當然,他們故作姿態,也是為了給丁小憂的談判造勢,在談判桌上。一手胡蘿蔔,一手大棒,是最實用,也是最有效的手段。

    魏達笑道:「二公子說的是氣話,即使是美國總統先生坐在這裡,也只能用威脅的口氣恐嚇一下小將。對於那些恐怖主義分子,他們也就只能打打雷,下不了多大的雨。如果二公子認為意氣用事能夠解決問題,那也不用等到現在才坐在這裡談判了,令尊大人早就回到紐約地許氏辦公大樓的總裁椅子上了。」

    兩人打著哈哈,言語上都不肯讓上半步。

    丁小憂不怒反笑,問道:「那麼魏將軍覺得你們佤軍能幫上在下什麼忙呢?」

    魏達哈哈笑道:「二公子終於給出一點誠意了。這事對於我們兩方來說,都是受害者,所以我們司令沒有理由聽之任之了。如果讓他們繼續胡作非為下去,莫說是我們佤幫。整個緬甸都會受到他們的牽連。所以我們司令打算以佤聯軍和許氏聯合之名。給這幫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傢伙出通牒,逼迫他們坐上談判桌。」

    丁小憂歎道:「還是談判?難道就沒有更生動的方式。比如火拚,比如圍剿?我相信只要貴邦保持中立,鄙人還是很有辦法將這群匪徒剿殺精光的。」

    他當然不能說自己跟曼巴有這層關係,說出來就起不到奇兵制勝的目的了。

    魏達歎道:「看來二公子對於令尊地存亡,也不像以前那麼熱心了。站在我這外人的角度來看,如果惹怒綁匪,狗急跳牆,他們幹出點蠢事來,也不是不可能。一旦令尊被綁匪老羞成怒撕了票,我想在許氏家族繼承人這個位置上,二公子相比大公子來說,將會是毫無優勢,只能是固守一隅,很難走走上國際路線。」

    倒也不假的分析,看來這幫傢伙,並不是化外小民,對時勢的分析,一說一個准,連許氏的家事,也瞭如指掌,難怪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

    丁小憂眼中突然精芒暴閃,口氣不善地問道:「好,最後一個問題,當日許若海失陷緬甸,說是毒品生意上出了漏子,扣押他索要賠償,隨即家父前來攀談,棄車保卒,這些難道都跟貴邦沒有任何關係?」

    魏達堅決否認:「沒有任何關係,我們佤邦早已遵循國際公約,全方位禁毒,替代種植這幾年搞的熱火朝天,風生水起,毒品時代將成為過去。有的話,也只是那些非法販毒組織,我們也是嚴厲打擊的。」

    話說到這麼無恥的地步,丁小憂也只能無言了。佤邦居然敢自稱全方位禁毒,毒品時代成為過去,真是佩服他的臉皮厚度。

    丁小憂知道再談無益,當下道:「我給綁匪三天時間,三天內如果不能出來談判,那麼一切後果任由綁匪自負。我個人的耐性早已經到達極限,這三天時間,是代表許氏承諾的。」

    魏達站了起來,筆直的身軀像柄利劍似的:「好,三天時間,我再給許二公子答覆。」

    這時候王康不冷不熱地道:「三天時間,我們也可以好好操練一下武裝力量。」

    丁小憂道:「何隊,三天之後,如果沒有滿意地答覆,你知會黃總管,讓他立刻按計劃行事,向中美兩國政府出求助,並面向全世界媒體表聲明家父失陷佤邦,並向許若愚許旅長出特別求助。即使得罪鮑司令,後果由我許若谷一人承擔。」

    魏達臉色微變,隨即沉聲道:「二公子還是不要太過年輕率性,事情鬧的太過,只怕有傷大家地和氣。」

    丁小憂冷冷道:「若是我再少一點血性或者少一點能耐,早就命喪本國邊境,被那幫殺手要了性命,哪還有資格坐在這裡跟魏將軍談判?既然這是一次強權血腥的遊戲,說不得我也只好拼盡全力,力爭贏的痛快,贏的徹底。」

    「二公子對令尊安危當真不再顧及?」

    「是活死不了,是死活不了。我前番的努力已經證明,妥協手段根本救他老人家不了,只有動用鐵血手段了。」

    魏達點了點頭:「好,我知道了二公子的底線,也可以向司令覆命了。到底如何,輪不到我來拿主意,就此告辭,二公子請了。」

    魏達走後,丁小憂又跟曼巴的負責人談了談,曼巴方面表示再看看三天後的情況,若是仍舊糊弄到底,那就不必多談,直接出兵奇襲,同時尋求國際幫助。

    三天時間一晃而過,魏達帶了的並不算很壞的消息,不過也算不上好。他說那批綁匪答應和談,也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誤,得罪了許氏,現在是騎虎難下。

    丁小憂只是冷笑的聽著,這些都是鬼話,他根本沒心思去聽,他只想聽主題大意。要戰便戰,他眼下最想的就是血洗,血債血償。

    雖然說佤邦的實力強大,很難憑借勇氣說滅就滅了它,但即使這樣,也要不惜血本去拼,打到對方叫停,叫輸為止。畢竟在這件事情上,許氏是得道多助,佤邦的名聲臭不可聞,早有人不諱言指責他們是明目張膽的恐怖主義組織。

    他們對許氏研究不淺,丁小憂當然也不會掉以輕心,對於佤邦的歷史和現況,他一樣是瞭如指掌,所謂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然後呢?就是一句知道錯了,騎虎難下?接下去要我去求他,趕快放掉我父親吧?你要多少錢,我都給你,是這樣麼?」三天來,他的口氣更加不善,更加刺耳了。

    魏達不愧為中生代的傑出將領,即便丁小憂怎麼激怒他,他仍是一副不動氣的樣子。非常到位的做好自己傳聲筒的職責,不帶任何個人的脾氣色彩。

    「當然不是這樣,按他們這行的規矩,二公子賠點錢是難免的了,我想二公子也早有準備。令兄在生意上,確實欠下了一大筆債務,這也是他們狗急跳牆的根本原因,他們想要回自己的損失。」

    丁小憂心裡冷笑,這點他倒承認,許若海跟這批傢伙的製毒窩點,還是他和唐陽幹下的好事,他能不知道麼?估計對方也心知肚明。

    「要錢要不容易?他們來曼谷,一手交人,一手給錢,很公平的交易。」

    「問題就在這裡,他們知道二公子的脾氣,要找他們晦氣,現在已是驚弓之鳥,哪還敢來曼谷?所以還是要請二公子移動一下大駕,由我家司令做個東道主,在邦康和談。相信在司令的撮合下,雙方一定能化干戈為玉帛!」

    丁小憂冷笑不止:「只怕宴無好宴,司令不會再給我設個鴻門宴吧?」

    魏達笑道:「我想以二公子現在的地位,當今世界沒有人敢設鴻門宴將二公子神不知鬼不覺的幹掉吧?」

    丁小憂豪氣頓生,一捶桌子:「好,即使是鴻門宴,本公子也便去了!」

    (ps:兄弟們應該期待這裡決戰了吧,此去凶吉,相信有水平的書友應該有所料了。偶就不多說了,晚上可見分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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