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八章處境不妙
「這不是在演習,是真正的戰鬥!」幾個人在撤退時,腦子裡剩下的唯一殘念。
丁小憂在何帥等人的掩護下,在叢林中急避退,沿途已經與殺手交過火,憑借他們過人的素養和沉著,以五子彈的代價,成功斃殺三名殺手,打傷其中一個腦,不過情況並不樂觀,對付他們的不是一群殺手,還是一窩子殺手。簡直可以說是傾巢而出。
在撤退的過程當中,幾個人漸漸合計出一點點頭緒和端倪,佤邦方面的人遲遲不聯繫他,絕對是為了給他造成一種心理空虛,等他入境之後,這種空虛感會不知不覺放了下來,等他們誤以為安全的時候,這才給他們來一次致命的打擊。
這絕對是有針對而來的一次襲擊,殺手那邊的僱主,無非就是許若海那廝,佤邦應該是只是幫兇,他們不敢在緬甸境內截殺丁小憂,害怕的自然是得罪中國政府,而這一切隨著他們進入本國國境,全部成為過去式。
算計來算計去,他們還是低估了佤邦的膽氣和胃口。現在的情形很明顯表明,佤邦早就堅定了跟許若海之心,一直就等他進入這個布袋口。這情形只怕連斯坦也始料未及。
三個多小時過去了,終於甩開了殺手一段,估計一段時間內,這群瘋狗還很難追上來。丁小憂等人的情況並不算好,子彈消耗近半。經過三個多小時的高行軍,他們地體能消耗也是巨大的,更糟糕的是,殺手似乎每一步都算的很好,雖然不能立刻追上他們,但對他們的行蹤,卻把握的十分準確。怎麼追都不至於追丟了,而且沿途顯然還有幫手。
也就是說。敵人隨時隨地都有補給,而他們只能是乾耗。敵人的目標很明確,不讓他們靠近有人煙地地方,不給他們進行任何形式的補給。
不過最要命地根本不是這個,丁小憂百忙中不忘攜帶的銥星手機,向黃劍求救的時候,才知道事情鬧的大了。幾乎在他們進入國境的那一刻。國內的報紙披露出了許若谷與墨西哥黑幫勾結,出賣自己父親的消息。
他怎麼到緬甸,一直到和斯坦見面地整個過程,居然全部被記錄下來,所差者就是和萊西那瘋狂一夜沒有詳細記載,其他俱有照片為證。
各家媒體看到賣點,當然是派出了最好的記者,立刻飛赴緬甸。進行追蹤報道。事情還在進一步進入後續狀態。
當然,即使主流媒體的報道都已經報道成風了,但官方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任何表態。不過許放天和許若愚,已經接到嚴肅的命令。
也就是說,丁小憂一旦聯繫許放天和許若愚。只能讓他們陷入被動和難堪,現在的情況,許放天和許若愚也很難公開保他……
幾乎是在一夜之間,他從一個商界新星,一個未來大亨,變成了一個賊人,一個全民公敵,居然去勾結喪心病狂的墨西哥黑社會,出賣自己的父親。
真是一個縝密的圈套啊!丁小憂萬萬想不到許若海這廝居然能玩出這麼有技術含量地陰謀,把時機拿捏的這麼周到。
現在看來。他們掌握丁小憂和斯坦密謀的證據也有幾天了。一切證據握在手上,隱忍不。一直等他回國之後,才全面爆,顯然也是有預謀的安排,那第一次暴料的媒體,定然也非善與之輩。
對於境外犯罪,國家的打擊力度也是素來不會手軟地,現在丁小憂就像風箱裡的老鼠,兩頭受氣。官方雖然還沒有正式通緝他,但如果他自己貿然報警的話,問題只能越來越糟,他如果是真正的許若谷,情況當然又是另外一種樣子,大不了接受調查。但他太清楚自己的處境,他只是丁小憂,他如果去報警,無疑是去找不痛快,也許這輩子就陷進去,出不來了。
何帥不愧為隊長,這時候體現了他的鎮定,沒有地圖,沒有定位系統,但憑借手上帶的野戰手錶,他們大體還能摸準地形,不至於越走越陷。
「敵人非常狡猾,包圍咱們又不不急著下口。憑借我們現在的實力,想要脫困,只能分兵而行,由我們分頭引開敵人,給二公子創造機會安全逃脫。事不宜遲,二公子若能成功逃到越南,可以去河內找一個叫老鷹的人,聯繫曼巴僱傭軍。這個老鷹跟黎叔關係很鐵,二公子可以尋求他們的保護。」
丁小憂一呆,知道何帥等人也察覺到形勢地不利,敵人並不說有多高地戰鬥素養,也就是普通的殺手,甚至有些還都是下三濫,但他們憑借地就是一點,裝備好,人數多,而且從一開始就佔據主動,安排圈套算計他們。
這場戰鬥,一開始就是完全懸殊的獵殺。如果不是他們本身具有絕對的實力,早在中埋伏的時候,就已經全軍覆滅了,哪還有機會逃竄到這裡?
「我們三人分三路繼續向北前進,二公子向東橫折,再選機會南下,找到機會潛入越南。到了越南,二公子還會很危險,但我相信二公子有能力應變一切。」
何帥等三人顯然已經立下死志,要用一招調虎離山計掩護丁小憂南下。這招聲東擊西,確實可以迷惑敵人,至少可以分散敵人的實力,以便爭取更多的逃亡時間。
判官虎目圓睜:「二公子,我們第一天從中都的馬路把你綁架來,其實已經跟夫人立下軍令,一定要保證替身的安全。我們都是軍人出身,忠誠是我們的天性。眼看著這幾年來脫胎換骨,取得了難以置信的變化。我們也為你感到高興,早就把你當成真正地二公子看待。這次我們即使是犧牲掉自己,也要為二公子創造更多的求生機會!」
丁小憂心中一陣熱浪澎湃,這幾句話,已經將他們過往到現在的關係全部總結出來。他們已經把他當成真正的主子,而非看在黎叔的份上才效忠於他。
都是鐵血漢子,丁小憂知道多說無益。也知道這是兄弟們的一番心意,也是最後的一線希望。他伸出了手掌,沉著地道:「我相信我們兄弟幾個,會再次聚的。我也承諾,誰讓我地兄弟流了血,我一定會讓他十倍百倍償還!即使他是總統的兒子也不例外!」
一切盡在不言中,四人不再多說,商議好了之後。在天色擦黑之前,分頭離開。
丁小憂估摸著行了有一個半小時的時候,天色漸漸黯淡下來,他攀在一顆比較高的樹上,四處看了一下,見山下果然有人影攢動,數量不多,可以判斷。這兵分四路的法子,顯然開始生效,敵人的判斷也開始出現差錯。
想到何帥等人,他心裡一陣感動,這幫手他一向有失親近,認為他們只是因為黎叔的原因這才聽從自己話。沒成想在這關鍵時刻,這些人卻把生地機會留給了他,去引開敵人的主力。而以他們的機警和素養,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把敵人主力往他們那邊引,而把生的希望留給自己隊友。是的,他們就是會這麼幹。
想到此處,丁小憂難免又是一陣澎湃,對軍人的好感更增,同時也在心裡祈禱。希望他們能夠平安逃脫。如果給予他們足夠好的裝備。他根本不會為他們擔心,但現在大家的情況。幾乎可以說,除了經驗和戰鬥素養,什麼都不剩了。
查看了一陣地形,這片山林還真是繁茂,丁小憂要是貓在某個角落裡,一時三刻,他們還真地別想找到丁小憂,只不過丁小憂深刻的知道,躲的話,只有死路一條。
突然看見西南方有一片繁茂的樹林,似乎是人工圍植著的經濟作物,中間還搭建了一間小屋,丁小憂心想,那地方也許能找到點吃的呢!
那一刻,丁小憂覺得自己真地像一隻豺狼,靈敏而又機智,刷刷刷從樹上劃下來,小心翼翼,向那小屋靠近,丁小憂內心唯一祈禱的是:希望那裡沒有獵狗之類的看家動物。
這是一片臍橙林,臍橙已經結的很豐碩了,剛好是收穫期,丁小憂心想真是天不絕我。那一丈多高的柵欄,對於丁小憂這種曼巴出來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障礙。
潛進之後,丁小憂並不急著向小屋靠近,靜靜伏在一邊,聽了大約兩三分鐘的樣子,確定四下並沒有人,這才躡手躡腳靠了進去,同時確保將腳步壓到幾乎沒有聲音。
以丁小憂的身高,剛好可以從窗口探頭看清屋裡,一掃之間,現裡邊竟然沒有人。丁小憂並沒有興奮過度,也許主人只是出去撒泡尿呢?
看清裡邊的情況之後,才摸到門前,推著那沒有上鎖的門,潛了進去。進去之後,丁小憂聞到明顯地香煙味,這就是說,主人肯定是離開不久,甚至是暫時性離開,不然不可能有煙味,也不可能不上鎖。
進屋之後,牆邊赫然掛著一把火槍,丁小憂拿了過來,推開槍膛一看,心涼了半截,根本沒有彈藥,只要忍痛放棄。
另一面牆上,居然掛著一面現代弓弩,看樣子是主人地打獵器具,或者備用對付兇猛野獸的吧?旁邊還配有箭弩袋呢,只不過上面只有四根,對他來說用處不大,不過這半機械化地武器,也讓他多少有了點希望,當然毫不猶豫的取了下來,一看牌子,好傢伙,居然是英國「**者」xs型勁弩,乖乖,這傢伙射中了,不死也得殘吶!
取到這件東西,丁小憂興奮的連別的東西都不願意取了,東西多了只是累贅。掃了幾眼,見沒啥可吃的東西。就在這時候,丁小憂聽到屋外好像有人的腳步聲,似乎還帶著浪聲細語。
丁小憂連忙把東西放回原地,鑽到床地下去。丁小憂剛好縮到一個陰暗角落的時候,門被推開,一男一女走了進來,摟摟抱抱,一副**的樣子。
「死鬼,關門啦!」那女的聲音膩膩的,三十多歲的年紀。
那男的怕不得有五十歲,色瞇瞇道:「你放心好了,這裡的主人是丁小憂的老朋友,丁小憂是特意打電話借他這個地方的,他現在早就回去了,今天是不會來的啦!」
暈,原來這對姦夫yin婦居然跑到這地方來**,真是害苦了俺。他們要真是幹上了,誰知道要酣戰多久,可老子卻是分秒必爭啊!
不用說,兩人已經是開始第一回合搏擊了,咿咿啊啊,哼哼不斷,也不知道開始動真格沒有,丁小憂已經思量好,摸出那柄刀來,鑽出床底,冷笑著站了起來,看著床上那對赤1uo的男女。那男的還真不止五十歲,全身的肉鬆鬆垮垮,兩人居然在做那69式遊戲。
真虧他們玩的那麼投入,不去拍a[片真是可惜了。丁小憂足足站了有半分鐘,直到他冷笑出,這對男女這才驚醒,驚恐的爬了起來,那女的連忙扯過一點東西,擋在胸口。
倒還他**的算是個shu女,兩隻白鴿簡直就適合去做奶媽了,可他**的怎麼不遮下面,反而把胸部給遮住啊?那男的半上不下的,扯了衣服擋在那老驥伏櫪的下面上,戰戰兢兢道:「你……你是誰?」
丁小憂笑了笑:「我是你大爺,你們繼續干吧?我不打擾你們。」
說完取下那牆上的「**者」和八根箭,掛在了身上,然後俯身從床地拿出兩副獸夾,這可是丁小憂剛才躲在那裡的新現,不可不用,還有一隻獵袋,也不能不要。拿過一切東西之後,丁小憂伸出手:「把你們的手機拿出來。」
他們終於領悟到一點什麼,以為丁小憂是搶劫而已,乖乖的取出各自的手機,還諂媚的把兜裡的錢也都自作聰明的遞過來,丁小憂看都懶得看一眼,把手機拿過來,卸下他們的電池板,說道:「放心好了,我不搶東西,也不殺人,只是不希望你們打電話報警而已。這點錢算是補償你們的損失費,你們的手機卡我會好好保存,要是我知道你們出賣了我的信息。我會用盡一切方法調查出你們的身份,到時候,國家主席也保不住你們。另外,你們最好小心點,後面有一批更凶悍的傢伙來追殺我,你們要幹點啥,最好從。」
丁小憂露出一點該死的微笑,很紳士的說了聲抱歉,從懷裡摸出一沓鈔票,扔到床前,掩門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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