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十一章風流罪過
睡沙不代表相安無事,丁小憂得意忘形,睡的太沉了。一不小心,衣服裡的手機不知在什麼時候被灣灣摸去了,這裡邊可是有要命的東西存在裡邊的呀!
列舉幾條:
1,念君又吵著要爸爸當馬了,明早能不能早點來?月。
2,狂童之狂也且,且你個大頭鬼啦!竟敢戲弄思思!若谷,你是不是早就對思思居心不良了,卻拿這樣的輕薄話來試探我?
3,一夜七次郎,非你莫屬啊!(電話簿上署名是百里香)
其他沒有保存名字的陌生號碼,更不下十個,的都是一些胡天黑地的短信,看的灣灣幾乎當場噴血!
「許若谷,我要殺了你。」灣灣憤怒的喊聲震破了整個房間的寧靜,做著美夢的丁小憂生生跳了起來:「怎麼了?怎麼了?」
他剛坐起,迎面一團黑糊糊的暗器飛了過來,殺氣好重啊!順手操住,手裡一掂量,心中惡寒一陣。完了完了,手機,短信還沒刪除啊……
又是阿月,又是思思,又是百里香的,這三個人灣灣可都是認識的,而且在她走之前,都沒有得到情報丁小憂跟這三人有染。
當然水弄月在他們婚禮之前,早就和丁小憂勾搭上了;而其他兩人,如謝秋思和百里香,確實是後來才把上手的。
事不過三,灣灣這回真地怒了。光著腳丫子。穿著睡衣,就要往門外沖。丁小憂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回來,此刻怎肯放手?連忙飛身從後面抱住。
「灣兒,你聽我說,事情不是你想像中那麼糟。我心裡愛的,只有你一個啊!」
灣灣眼中噴著憤怒的光芒:「放開我。」
丁小憂看著她這樣充滿憤怒和憎恨的眼神,知道這回灣灣真是惹急了。就算是兩年前那件慘案。灣灣的反應也沒有這麼劇烈啊。這眼神,簡直就恨不能親手殺了他。
他說什麼都不放。緊緊的抱著。
「你放不放,不放我就死在你面前。」灣灣憤怒的口氣化為冷酷地威脅。
「灣兒,再給我一個機會,我一定改。」男人的語言此刻顯得這麼蒼白無力。
狗改不了吃屎,這句雖然大俗,可真夠一針見血地啊!
灣灣的憤怒慢慢燒盡,變了徹底的失望和死心:「我給了你兩年的機會。你不但沒有改,還變本加厲。許若谷,我恨不得一刀殺了你,一了百了。」
丁小憂知道灣灣此刻情緒爆期間,任何道理都是講不明白的,況且他全然的理虧,沒有任何道理可以講。
無可奈何之下,他抱著灣灣的右手在灣灣腦後一斬。軟地不行,說不得只好來點硬的了,先冷靜一下吧。
失魂落魄的看著床上躺著的灣灣,丁小憂現自己對敵人的狠毒,對別的女人的寡情薄義,在灣灣身上卻體現在一個相反的極致上。
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如此在意灣灣,只知道愛在心頭,雖死不悔。這跟他以前那無行浪子地個性。以及現在狠毒無情的行事作風,完全是不符合的,可偏偏就是這麼矛盾。面對著灣灣,他才能反思自己種種的荒唐和邪惡,有了懺悔了改過的念頭。
這些念頭,甚至是在可心為他祈禱的教堂裡,也不曾有過。
他對謝秋思說過一句話,大概可以證明這一點——如果世界上地女人他只能選擇一個的話,永遠是司徒灣灣。
作為一個從海棠出來的無良少年,他本來就不是善男信女。天生就沒有忠貞和專一這些道德詞語的約束。他的骨子裡還是有獵艷的本能。
雖然他也有愛,也能愛的欲生欲死;雖然他也重情。對藍藍的自責,對水弄月的負責;可說到底,他從草雞變鳳凰的初衷,就是擁有抱不盡地美女,數不完地鈔票。這是他當年和陳亦欣第一次見面就表示過的。雖然幾年地替身生涯,將他的道德毛孔核輻射似的畸形擴大,高尚的似乎更加高尚,比如孝順,比如重情誼,比如原始的愛國主義思想;卑鄙的也百倍膨脹,比如不擇手段,比如視人命為草芥,比如損人利己……
這些年他所承受的東西,以及負荷的考驗著他那根本就屬於小流氓,小混混的神經。要求他成為名震天下的許氏二公子;要求他統帥大批人才打拼商業江山,這些在助手們的幫助下,還勉為其難,都能勝任;可要求他徹底改變骨子裡的花花腸子,改變他每根屬於小流氓的神經,每滴屬於小混混的血液,兩年時間,也是強人所難。
在他的理解中,替身許若谷這個花花公子,原本就是數數鈔票,抱抱美女,喝喝花酒,然後玩點小伎倆小聰明,把許氏的產業謀到手,就算大功告成!
而事實上,他經歷的風風雨雨比預計中的至少複雜了十倍,瘋狂了一百倍……
不管怎樣,他此刻已經處於風口浪尖,進一步可能是海闊天空,退一步卻絕對是萬丈深淵。從替身生涯開始的第一天,命運就沒有給他留下任何退路。
他終於明白,這不是遊戲,這是生活,是鬥爭!
丁小憂長長的歎了口氣,已經是凌晨四點多了,灣灣再過半個小時就要醒來了。他此刻哪還有半分睡意?唯今之際,他已經沒有退路,只有企求灣灣能夠理解和退讓。百里香那邊本就是逢場作戲,隨時可以斷絕關係;水弄月已經有了孩子,論情論理。都絕對不能拋棄;謝秋思處於情濃期,過了這段,當可慢慢推開;蕭箏本就是白無痕的半個女人,形同雞肋;秋蓉蓉佳人遠去,前緣不可期待;可心本來無一物,只是他「後流氓時代」地戀愛精神圖騰,從沒走近。談何退出?藍藍也是一定要找到的,如果已經有了歸宿。自該祝福於她……
其餘碌碌,不必多提。
可是他這一堆構思,灣灣真的能夠接受嗎?他心裡半點底氣都沒有!灣灣醒來,會不會心平氣和聽他說完,都還是個未知數,更別說這些纏纏綿綿的頭等大忌了。
丁小憂頭腦混亂,腦子裡儘是這七八個女孩子的身影。趁這半個小時時間。先他**去衛生間洗個澡,沖個涼,醒一下頭腦。
十五分鐘後,他現自己做出了一件畢生都會後悔的決定,他不該去沖這個涼。
床上空蕩蕩的,哪還有司徒灣灣地身影?他瘋似的衝了出去,叫道:「飛龍地鼠,都他**起床。找人去,灣灣失蹤啦。」
三個人忙作一團,兵分三路。丁小憂下達死命令,不論用什麼手段,看到灣灣,就一定要帶回來。
丁小憂懊悔無比。為什麼自己那麼托大,那麼自信?即使是曼巴最厲害地僱傭兵隊長,也不敢保證一掌切下,能掐著表計算昏迷的人什麼時候醒來,更何況他丁小憂?
灣灣一定是在這時候醒了,然後溜走了;不,也許灣灣早就醒過來,一直不願睜眼罷了……他胡思亂想,開著一輛奔馳,附近的每個角落都一一尋遍。沒人。還是沒人……
直到將近七點,他才失魂落魄的回到了飄渺山莊。門居然是鎖著的。他的鑰匙,被可心拿走了。奇怪,他匆忙出去,明明就沒上鎖啊。
好在地鼠有那一技之長,重新回到屋裡。丁小憂越想越不對勁,猛地似乎想到些什麼。連忙衝向樓去,房間門被推開,裡邊還是空無一人,卻散著一股燒了東西的焦味兒。
地上有些燒完地灰燼,一本相冊被扔在一邊,裡邊沒有一張灣灣的照片了。桌上,那張保證書被畫上了n個xx,全部都是用紅色卡通筆畫的,份外顯眼。
保證書背面寫了大大的四個字——騙子,人狼!
那張寫圖也被拆下來,只剩下一個框架,看著那一地灰燼,只怕也是不能倖免了。
丁小憂如此鐵石心腸的人,心中也難免如同被利刃割著一般,一股難以抑制的疼痛折騰著他。灣灣此舉,那是很明顯的舉動了——恩清義絕,永不來往。
如果說兩年來,灣灣賭氣不肯原諒他,那麼這回這種情形,只怕是心如死灰。灣灣來過留下過瀰漫過菊花香,但此刻又帶走了一線破鏡重圓的希望。
桌上還有一張紙條,寫著短短幾個字:我走了,別再找我!
丁小憂喃喃自語:「我知道了,她那時候根本就沒有走,一定是躲在櫃子裡,或者床底下。我為什麼那麼笨?那麼傻?」
這時候,那只該死地手機,橫摔豎砸都完好無損的高科技衛星手機,再度響了,是灣灣?丁小憂第一個念頭是這樣的。
來電的名字是水弄月,大概是等到這會兒還沒過去,等的焦急了。
丁小憂恨不得一下子砸了這手機,想想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扔到床上,懶得去接。他知道,這時候接通電話,口氣一定好不到哪裡去。已經傷害了一個最愛的女人,又何必再傷害一個愛自己地女人呢?更何況還是自己兒子的母親?
到了此刻,他才現,愛情這東西,對於他來說注定是奢侈的,他作為一個替身,做為一個替補貴族,永遠都不可能按著自己的意願,任性妄為。
對於一個活在陰暗當中,失去自己真實身份的人來說,愛情,也許真的只是個遊戲;事業,可能才是重中之重。
(ps:這章估計又要被兄弟們的口水淹了,為了劇情,小刀只好頂風作案了,是VIp讀者,大家要罵就盡興罵一回吧.一波三折,這是最後一波,好事多磨,這也是最後一磨.灣灣下一次出現,就是回到主角身邊了.嗯,就這樣吧.不是VIp讀者,又不是的讀者,還是別來跟小刀囉嗦,這是原創,對以外的書友並不負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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