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做了媽媽的水弄月
(ps:由水弄月這裡引出故事,希望兄弟們k偶,嘿嘿.月票榜比較穩固了,獲獎是無望了,不過數據還可以,小刀先謝謝各位這個月來一直對偶的支持.)
回到星漢燦爛公司總部(總部已經搬遷到了新區,特意建造了一座星漢燦爛大廈,專門用於辦公),看著黃劍的報告,丁小憂臉上露出了會心的微笑。才只兩年而已,許若海的敗家子氣質已經是徹頭徹尾,一覽無餘了。在他操控下的黑道生意,雖然也有贏利,但漏子遠遠大多了那點贏利所帶來的誘惑。
若非許放山在中北美洲尤其吃的開,只怕許若海早已吃不了兜著走了。即便如此,許氏在中北美的大小幾十個碼頭中,至少失去了兩成的地盤,徹底被別的勢力吞噬,並養成了很壞的胃口,磨牙吮血,整備更凶悍的向許氏動嘴。
許若海僱傭標靶殺手集團所產生的漏子,更讓標靶方面十分不滿,雖然收了五千萬美金的定金,卻仍不滿足,要求再給一億美金,作為損失補償。
許若海在生意方面本就做的磕磕碰碰,怎肯輕易拿出這筆錢財來?
標靶雖然謹守著殺手行業的行規,沒有出賣這個僱主,但卻十分憤怒,甚至給他了一份威脅,號稱不給錢就取命。
許若海的親兵手下,雖然也是多國招募,大多是退役軍人。來自五湖四海,七大洲四大洋,可要對付標靶的瘋狂報復,只怕還是防得一時,難防一世。畢竟殺手集團是出了名地死纏濫打。
這些具體的情報,丁小憂雖然難以一一掌握,不過窺一斑可知全身。許若海的生意做不穩。做不好,就代表他的麻煩越大。而作為二公子的「許若谷」,入主整個許氏的機會也就越大了。
原本定好兩年後再議的家族繼承人這個日期,也一拖再拖,也將在這個年底最終選定。許放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地壓力,在二公子許若谷的迅崛起和逆天之勢下,他越來越感覺,許氏地繼承人。已非他只手能夠指定的了。
許若蒼雖然長大兩歲,但在商業一途,終究是扶不上檯面。反倒是丁小憂贈送的那把價值八萬八千的小提琴,把他送到了少年音樂天才的位置上,進入了歐洲最好音樂學院深造。
「公子,夫人的電話。」一名手下恭敬的走進來說。
「接進來!」丁小憂這才想起,自己地手機下了飛機後,一直都還沒開!
「若谷。回來怎麼不跟媽咪招呼一聲?」陳亦欣口氣微有些嗔。
「媽,我打算下班後就回家,給你一個驚喜嘛!」
「貧嘴,你剛下飛機就去公司,小心身體啊!要不要跟你弟弟說兩句?」
暈,什麼弟弟?名義上是許放山的兒子。其實他心裡清楚的很,那是他丁小憂布下的種,這稱呼可就亂了套了。不過這事早有約定,那也是改變不了的事。
「哥哥,怎麼不回來看若燦?」這個名叫許若燦的小男孩,也有一歲半了。
「乖乖小若燦,哥哥下了班就回家去,你乖乖聽媽咪的話啊!」說著這話,丁小憂尷尬極了,管自己兒子叫弟弟。他還叫不出來。只得叫名字,心中更是思忖道。許若燦是我兒子,那麼老子就不客氣大上一輩,把許若海,許若谷這些混蛋都當成兒子好了。
他這念頭一轉,心裡就平衡了。說到底,許氏的血脈,跟他屁關係沒有,他內心深處,一直就沒忘記自己是丁小憂這回事,而他地目標,已從當年的入主許氏,改為改造許氏,將許氏的重心轉移到國內來,以此為基礎,輻射全球。
雖然這個風險巨大,可操作性目前還難下定論,可這也是他丁小憂的最終出路,否則要他在許氏這條路一走到底,他這輩子也就甭想恢復身份了,這替身的身份,將一直陪伴他到老為止,很顯然,不管從哪個角度來看,這都是他難以接受的。
掛了電話,他突然覺得陣陣空虛,此時還是下午兩點,回家顯得太早了一點,處理工作又提不起興致。
「香小姐,忘了小弟了吧?」撥通百里香地電話,他曖昧的笑著道。
百里香目前是他的合作夥伴,更與他有著長期**的關係,自然是不敢怠慢,忙道:「忘了誰也不能忘了你許公子,怎麼著?又想到香兒了?」
「香小姐真是善解人意,我懷念你那兩頭蛇啊!這世上,能讓人刺激的事情已經不多了,香小姐絕對是其中之一。」開著林肯車,他漫無邊際的瞎扯著。
「本小姐善解人意,你許公子是善解人衣。大家彼此彼此啦!說吧,在哪見面?」
果然是爽快人啊,拐彎抹角都省去了,直奔主題的問。
這兩年來,丁小憂有過關係的女孩子數不勝數,但向來都是片葉不沾身,過了即忘,惟獨百里香的身體和床功,讓他次次都帶著耐人尋味的餘韻離開,過上一段時間,就會犯癮。
他正說著,突然見地前面街角有個久違了地熟悉身影一閃而過,便即匆匆消沒了。居然是也已畢業了的水弄月。
看到水弄月,沒啥希奇地,因為水弄月畢業後,就在星漢燦爛公司外事部上班,她學的是外語專業,公關能力又強,因此在外事方面,水弄月早能獨當一面。
此刻是上班時間,而這幾天公司又有不少外國客戶需要接待,按說水弄月根本就該忙的一塌糊塗。怎會行色匆匆出現在大街上呢?
而且孤身一人,撐著一副眼鏡,生怕別人認出來地樣子,走的那麼急,連丁小憂的車都沒看到,可見她此刻的著急。
「我就喜歡香小姐這樣的風格,看來你比我還急。這會兒先不見面。醞釀一下情調再說,晚些再聯繫。嘿嘿。」說著,膩膩的收了線。他並非不想早點見面,一親百里香久違的芳澤,只是水弄月行色匆忙,引起了他無限地好奇心。
兩年前水弄月請假給母親看病一事,就讓他疑惑在心,覺得水弄月有些神秘。該不會只是因為家庭原因自卑所致,而是另有因頭。
想到此處,他連忙找到了地方,付了停車費,將車子停在一處,悄悄尾隨在水弄月身後。以他的身手和反應,水弄月自然是半點地覺察不到的了,更何況她此刻憂心忡忡。還拿著個電話打個不停,焦急的問著些什麼。
丁小憂遠遠跟著,在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街上,自然不知她說些什麼。但見她神情如此焦慮,顯然是在說件大事。
正走之間,現水弄月已經走進了一家醫院——吉利兒童醫院。
丁小憂錯愕的立定了腳步。揉揉眼睛,心想有沒搞錯?怎麼會走進兒童醫院裡去了?難道……
他簡直不敢想下去,水弄月難道未婚生子?這不像水弄月這樣性格的女人所為啊!
不過既然看到了,總是調查清楚好一些。她生不生子,丁小憂倒不怎麼關心,關心的是有沒有其他秘密,會否涉及到星漢燦爛地利益?
水弄月既是交際花出身,能夠為錢財出賣口水和身體的女人,她做出一切都是大有可能的,若說要做出點出賣公司的事情。也不是完全的不可能。
最要緊的是。這兩年多來,水弄月再未走近丁小憂半步。與他只保持著上下屬的關係,縱使丁小憂身邊女人無數,她也從來未給予丁小憂任何採擷的機會,一副凜然不可侵犯地樣子,似乎有意規避以往那兩次**之歡的經歷。
丁小憂怎會在意她一個水弄月是否從他?更何況他追女孩子,從來就沒有用強的。她水弄月既然矜持,那就矜持到底唄!幹嘛老是看著老子,一副哀怨的樣子?
這是丁小憂自說自解,至於水弄月到底有沒有哀怨的偷看他,還待考證。
等水弄月走進醫院後,丁小憂才潛了進去,找了個負責人一問,剛才進來的水小姐在哪?那負責人道:「你是她地什麼人?」
「男朋友!」丁小憂信口開河的道。
那負責人臉色微變,難以置信的打量著他,有些不信的道:「不是吧?你就是她男朋友?怎麼從來沒見你出現過。」
「在國外,剛回來,這不,她在跟我賭氣,硬是把我甩在後面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你真是她男朋友?」那人還是一臉的不可思議。
「沒空跟你磨嘴皮子,到底人在哪,出什麼事了?」丁小憂一臉的不耐煩,就要往裡闖。
那人臉露鄙視的神情,搖頭道:「原來你就是他男朋友,難得一見啊!自己兒子住院多久了,知道不?」
「自己兒子?」丁小憂差點沒噴笑出來,這都哪跟哪,冒充了下男朋友,還真就當了回便宜爸爸了,「你是說水小姐的孩子病了?告訴你,我是他朋友,他男朋友今兒有事沒來,托我來看看她,沒想就出這事了。」
那負責人原先還不怎麼信他是水弄月的男朋友,這時見他推委,反倒是相信了,冷笑道:「甭管你是不是她男朋友,那孩子的爸爸,就是一個混蛋東西,自己孩子三天兩頭住院,從來就沒見他露過面兒。」
得,這一臉地大義凜然,簡直比白衣天使還天使。丁小憂知道跟這種人交流不了,也不想多廢話了:「你就直接告訴我孩子在哪間病房,我直接過去。」
「住院部,515病房,好好反省一下吧,年輕人!多好地一個女朋友,多伶俐的一個孩子,就沒見你這麼當男朋友,這麼當爸爸地。」那人一副人心不古的神態,搖頭去了。
要不是急著上去,丁小憂非揍他丫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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