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七章風起雲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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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龍會最新的巢穴,中田寬原與幾名手下,指著一份中都的城市地圖,不斷的商量著什麼。中田寬原的手指停在了皇井街區和華僑大酒店之間的一處地方,冷冷笑了:「就選在這裡,立刻行動,遊戲開始。」
他在山口組的兩名最得力的打手,代號分別叫做野豬和鯊魚,此刻正是這次活動的主力。他們終究等到了機會,可以在中都搞風搞雨。
白虎堂總舵,白無痕悠閒的坐在搖椅上,聽著手下人的爭論。有人說這是下手的好機會,如果成功的話,可以成功從許若海那裡獲得五億美金,那是何樂不為的生意?
持這種觀點的人所在不少,包括白虎堂第一猛將蠍子,蠍子本身就是東南亞某國的特種兵退役,尤其擅長刺殺活動,心狠手辣,是白虎堂剛從外地掉回來的猛將。
但反對他觀點的人,恰恰也是白虎堂最厲害的人物之一,有著白虎堂智囊之稱的虎牙袁策,這位小諸葛卻反對這時動手,他認為現在動手,絕對是得不償失。
「虎牙,說到底,你還是看不起我蠍子,怕我失手是不是?」蠍子拍著桌子喝問。
袁策搖頭道:「此事敗固然是敗,成亦是敗。許若海私下懸賞的這五億刺殺資金。其實是一個蠢地不能再蠢的行為。上次若不是我力主不要參與,落到香梧桐手裡的,恐怕就不只是『標靶』那幾個一級殺手了。也許你們覺得『標靶』來的人太過窩囊,兩次都沒傷到許若谷半根寒毛,但你們要是知道黎九淵的背景,知道他帶的是什麼手下,就不會感到驚奇了。中田寬原的身份雖然隱秘。但我估計,還是躲不過香梧桐那邊地追查。不過叫我說來。他比我們更有理由出動!」
蠍子哪有心思聽他說這些,他只知道殺了許若谷,將會獲得五億美金的懸賞基金!尤其聽到中田寬原這傢伙會出動,更不願服輸。說到底,他對自己地前特種兵的身份十分自信,根本不想讓山口組這樣的黑幫撿到這大便宜。
「請虎王允許我帶六名兄弟行動,若不成功。甘願受刑堂責罰!」說罷,他又看了虎牙袁策一眼,顯然知道這位刑堂堂主不是易與之輩。
白無痕見兩名手下都看著自己,顯然都在等他裁定,當下微微一笑:「站在兩位的立場上,分析的都沒有錯。五億美金不是少數,而許氏二公子也不是省油的燈。這件事我不站在你們任何一邊。蠍子你帶著六名兄弟去,不過不是去刺殺。而是去觀望,如果中田寬原能夠成功,咱們就上前插上一腿;如果他不能成功,你們必須悄然退開。此外任何一種情況,你們都必須按兵不動,一旁作壁上觀。這是命令!不過前提是。你們要一直隱藏行蹤,不讓任何一方知道你們參與。知道麼?」
蠍子雖然自負,但也知道虎王軍令如山,更知道這個男人的厲害之處,當下聽命去了。
袁策表情平靜,不過終究逃不過白無痕地眼睛,白無痕笑道:「虎牙,現在我來猜猜你不主張參與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司徒家族這次來,是國家對華僑同胞的一種姿態。不想在這種情況下把白虎堂推向漩渦當中。對不對?」
袁策點頭:「不錯,司徒家族這次受到中央高規格的接待。足以讓咱們收手。許氏如果參與進去,必然也是中央高度重視的主兒。」
白無痕神秘的笑了笑,悠然道:「你們還是低估了中田寬原。要真的是為了給余觀潮報仇,三龍會的上頭即使會派高手來,也請不動這山口組年輕教父,他可是山口組地明日之星吶!大有可能當成領來培養的人物。」
袁策露出慎重的神色,仔細聽著。
「中田寬原這個人,我多少有些瞭解,他不是那種為同道報仇就奮不顧身來到中都的人,更不會為區區五億美金奔走勞累。他是一個老大,但不是一個純粹為錢殺人的殺手。他來中國,必然有著更多的圖謀!這就是我暫時不願跟他結盟地原因。據我瞭解,此人在日本是個右翼極端份子,咱們能潔身自好的時候,還是犯不著和這樣的人打交道。」
「可是虎王卻又為什麼派蠍子前去?」袁策不解了,他很少有這樣的感覺,他幾乎就是白無痕肚子裡的蛔蟲,可這回他卻有了莫測高深的感覺。
「因為我知道,中田寬原這次必敗無疑。他殺不到許若谷,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教父,本身並不是第一流的殺手。他可以玩陰謀,可以玩手段,但這是中都,是中國人的地盤,他想玩火,卻是絕對玩不過黎九淵訓練出來的那批死士!我派蠍子去,是為了讓他體會一下現在的形勢,一來讓他瞭解到敵人有多強硬,二來給他降降火氣。一個人本事再好,如果自負到低估敵人地份上,就很危險。蠍子就已經處在這個危險狀態了。」
袁策聽地汗涔涔的,不愧為虎王,想地居然這麼遠。袁策一向認為自己智計極高,深謀遠慮,往往走一步能預計兩三步。可虎王這隨便一步,至少預計了四五步旗子。
他既分析了中田寬原的性格,說到他不是為同伴報仇,或者是為了五億美金前來中都;又說到雙方關係的調整,要注意他的右翼身份;又能猜到中田寬原的失敗,約束蠍子不能行動;更處理好了蠍子的情緒,順便還馴服一下他的臭脾氣,一舉可謂n得。
白虎堂身為原來明日之星的三巨頭,果然對得起三強中最強的稱號!比起白無痕,余觀潮和百里桑,實在顯得太嫩了。
他甚至連中田寬原這右翼身份都能考慮在內,一方面不拒絕他的入境,另一方面又注意與他的距離。這樣的民族問題,他即使身份虎王,也不敢含糊。要想在中都繼續延伸自己的事業,這個立場多少要注意點。
「中田寬原到中都來,必定是搞風搞雨來的。我們暫時要注意與他劃清關係。太子黨那邊,你有什麼最新的調查沒有?」白無痕突然問起了此前讓袁策調查的百里香。
袁策歎道:「百里香專心的很,有幾個項目開,不過都不是大宗手筆。她現在是完全的收縮防守態勢,看樣子也是怕黑衣幫報復。」
白無痕道:「百里香這個女人,比他孿生弟弟聰明多了。百里家族若真到她手裡,復興是指日可待的。不過虎牙,你當真認為鸚鵡山莊遭襲,以及萬仙酒吧和海棠娛樂城相繼出事,乃至余觀潮殞命,都是黑衣幫報復咱們上次秘密針對九龍樂園的行為麼?」
袁策道:「也未必盡然,倘若如此,星漢燦爛也該有那麼一劫才對。」
白無痕道:「既然有冒充的先例,許若谷大有可能繼續玩這一手,報復他訂婚大禮上的槍擊大仇。我看咱們與許若海聯手的事情,他早已瞭然於胸了。余觀潮的死,更大有可能是他所為。」
袁策「虎」軀一震:「那他下個目標,豈非就是咱們白虎堂?」
白無痕笑了:「原本應該是,現在絕對不是了。是中田寬原,這兩頭瘋狗咬在一起,那可就熱鬧了。」
兩人對望一眼,均看到對方會意的眼神。
「好了,等著看新聞吧。不管中田寬原搞出什麼新聞來,總會是非常有趣的。但有一個後果是必然的,那就是司徒家族越來越恨許氏。因為他們每跟許氏打一次交道,總要倒一次霉。兩家聯姻徹底告吹,對其他任何商人,都是一個好消息。」
「太子,司徒家族的人已經到達中都。據說司徒小姐現在正和一個男的在逛街。」太子黨人兀自不知百里香與丁小憂密謀的事情,幸災樂禍的報告著。
百里香淡然道:「我知道了,約束好兄弟們,嚴守門戶,不得出門,以免惹禍上身,知道麼?」
那名探子只得乖乖下去,心裡卻覺得這新人太子畢竟是女流之輩,一點魄力都沒有。
「慢著,下去叫百里桑和他的手下過來,我要開會。」
她突然想到百里桑雖然沒有權,但仍有一批聽他話的手下死士,如果要搞風搞雨,也是大有可為的,當下找個借口,要把他們圈住。
她內心也自矛盾,到底要不要打個電話通知一下許公子呢?畢竟現在大家一條陣線上,唇亡齒寒,如果許若谷倒下,她的太子之位只怕也就不長久了。
不過既然她能知道這消息,她想許二公子也該知道,更該知道他在中都有多少敵人。思前想去,她還是不便打這電話,以免引起家族誤解。
與此同時,一名的男子,出現在了皇井街區左近,背著一個包,狀似普通人。沒有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似乎又是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啊!
此刻他孤身一人,又想幹些什麼呢?只見他早就穿過大街,走到一棟商貿大廈裡,棄著電梯不乘,徒步上樓,最後停在了五樓,站在一處陽台上,悠閒的就跟在自己家一樣,賓至如歸,看他那氣定神閒的式樣子,他似乎只想看看風景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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