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藍藍,竟是失蹤好久的水弄月!她原來並沒有去外國就醫。他正想驅車前去看個究竟,想想終於沒有那樣去做,一個藍藍已經焦頭爛額,在這當兒,又何必去惹水弄月?
她既然躲到這遠離明日之星的醫院,肯定有著她說不出的苦衷,也許是為了省錢,也許是為了避人耳目,怕別人知道她的家世?
他搖了搖頭,心裡決定暫時還是不管這閒事為好。這幾天,他已經不用再回學校,而是安心住在了飄渺山莊,明天,也就是六月十五號,他還要去機場迎接法國代表團,也就是司徒家族方面的客人,這批客人將會被安排著香梧桐大酒店。
後天,也就是六月十六號,許氏除了許放天和許放山之外,其他族人都會到來,包括恨他入骨的許若海。作為兄長,他無論如何總不能缺席自己弟弟的訂婚之禮吧?
大後天,也就是六月十七號,就是灣灣的生日,也就是訂婚之日。許放山才會姍姍而來。
這種行為連他大哥許放天都覺得說不過去,認為自己這弟弟在對待幾個兒子的態度上,偏心簡直是近乎荒唐,但大家都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他也不好說些什麼。
好在許放歌熱心,愛惜這個侄子,提前在十五號就會到來,由他出面,招待司徒長風,也算是給足了面子。
六月十五號,丁小憂率領著龐大的接機團,迎接來了司徒家族的貴客,司徒長風踏在祖國的土地上,感慨萬千。
整個一天,丁小憂作為東道主,帶著未來岳父一家人,參觀了許氏在中都的所有產業,以及中都的代表性企業,隨同的還有國內的許多專家,向司徒長風介紹著改革開放幾十年的成果,以及中都目前的投資環境。
丁小憂知道司徒長風有落葉歸根之意,但又不無憂慮,當下卻不多說什麼。畢竟他現在一言一行都代表著很多,所謂慎言微行是必須的。
許放歌早司徒家族一步到來,與司徒長風同一輩人,相談甚歡。加上又都是海外歸來的身份,談起來分外投機,丁小憂和灣灣倒顯得陪襯了。
六月十六號,許氏家族的成員幾乎趕到,二十天後重聚,顯得更加親熱,又沒有上一次家族大會那麼壓抑,整個家族都洋溢著喜氣洋洋的氣氛。
黎叔的保安工作確實煞費苦心,把訂婚當天的行程來回走了幾遍,怎麼設置保鏢,怎麼防止意外,都佈置的井井有條。
中都市的大小黑道自然收縮,顯然是為了避嫌。身為黑道人,大家都有天生的敏感性,知道這訂婚之期順利的話,是一件美事;不順利的話,也有可能是場慘禍。
許氏風頭這麼勁,而星漢燦爛這一年又冒的這麼快,誰知道暗中有多少勢力對他們虎視眈眈,欲取而代之呢?更何況明著與許家二公子有仇的,至少有黑衣幫,*,三龍會這三家,其他大小摩擦還不計算在內。
倘若不是誠心想得罪許氏,各派勢力最明智的選擇就是收縮,以示沒有敵意。萬一生個什麼三長兩短,也免受池魚之殃!
而很對許氏尊敬的,親熱的的黑道勢力,或者賣許放山面子,或者賣黎叔面子,或者賣星漢燦爛面子,或者賣許若谷面子,接到請貼後,都有回復,表示到時一定派人賀禮。
那些不願攪和的,也盡量收縮壓制,在這兩三天裡,告誡手下兄弟不要闖禍。
黎叔的情報工作很了得,一家家排查,結果得出危機不大。包括星漢燦爛最大的三個對頭,都沒有什麼明確的動靜,不可能大規模調用人手。
當然,情報歸情報,總難免有疏漏的地方,黎叔自然是盡量補上漏洞,爭取做到滴水不漏。他目前擔心的倒不是中都的勢力,而是許若海那瘋狂的傢伙。
天知道他這次還會不會玩出什麼花樣,千防萬防,家賊難防。何況老頭子是這麼縱容,即使明知道許若海有過對兄弟不利的舉動,也只是選擇性失明,裝作看不到,或者證據不足,沒法深入調查,而改為私下訓誡幾句。
說到底,他還是下不了決心廢掉許若海,骨子裡還是有著對許若谷這個二兒子的偏見。
終於到了六月十六日晚上了,丁小憂忙碌一天,好不容易得到一點空閒的時間,一個人靜靜躺在床上,想著這一年來生的事情。
一切只能用「不可思議」四個字來形容,如果不是黎叔找上門來,也許他此刻還在海棠打拼,作為打手團長和老鴇領班,賺著黑錢,過著糜爛的生活;也許此刻還在海棠巡邏,對手下妓女吆喝來吆喝去;也許是在跟藍藍鬥嘴皮子;也許……
有太多的也許,但已經毫無意義。他現在已經躺在香梧桐大酒店最好的房間裡,過著最奢侈的生活,享受著最高檔的消費,手下無數,身價以十億計算……
最重要的一點,明天,他的人生就將出現一次很大的轉折,一個美麗而又擁有無數人羨慕的家庭背景的少女,就將成為他的妻子。
這一切,只是因為他長的相許氏的二公子!
他想,如果哪天我跟灣灣說出真相,他也許會更加愛我,但夫妻之間,真的不會產生一點隔閡嗎?她會怎麼看我?司徒家族又會怎麼看我?許氏的人又會怎麼看我?世人又會怎麼看我?而我的親生父母,他們又會怎麼看我?
他腦子裡充滿了這些疑問,婚期越近,他的幸福感越增,但危機感也跟著越重。
想了一陣,又琢磨起明天可能會生的一些事情。訂婚大禮應該早就設計好了,他只需像個木偶一樣任人擺佈就成……
他琢磨的更多的是,到時候會不會真的像黎叔擔心的那樣,有不懷好意的人前來搗亂,甚至前來謀害?製造混亂?甚至是乘機取他性命?
至少有四個人想要他的命,黑衣幫的幕後老大,太子百里桑,龍頭余觀潮,還有就是許若海。
太子和龍頭,身為中都大戶,再怎麼囂張,也不可能公開搞風搞雨。更令他擔心的是黑衣幫那個幕後黑手和許若海這個喪心病狂的傢伙。
尤其是前者,簡直就跟幽靈一樣,雖然隱藏了很久,但他的陰影似乎無時不在,揪住丁小憂的神經。他感覺這隻手雖然沉寂了這麼久,但一定還環視在身旁,他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就大有可能捏死他。
因為他是唯一一個可能掌握了他全部證據的人,他甚至可以在三秒鐘內結束丁小憂眼前的風光。令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這人明明就是九龍樂園的幕後老大,明明就該恨死他丁小憂才對,為什麼會這麼久還不出手呢?
他到底在圖謀些什麼?從申小茗的死,已經可以明確印證黑衣幫老大即是九龍幕後老大這個現實。可這個人慘敗之餘,居然還這麼沉的住氣,實在讓丁小憂想想都毛骨悚然。
如果他在訂婚大禮上,突然出現,揭開他丁小憂的身份,那時候會生什麼樣的事情?天知道!在那樣的情況下,即使想殺人滅口也來不及了,也根本不可行,他丁小憂膽子再大,也不可能在那麼多賓客面前,拿出傢伙殺人滅口。
這確實是個難題,也是他最擔心的事情。如果這只幕後黑手真的有心這麼做,他要揭丁小憂,也只能在現在這個時機裡動手,否則等丁小憂不斷坐大,羽翼豐滿起來,即使是許氏知道了真相,那又怎麼樣呢?
星漢燦爛是重組後註冊的公司,名義上許氏有管轄權罷了!
不過這只黑手要真是想至他於死地,真的調查到他所有證據,早就可以把資料給許氏了,讓許氏悄無聲息進行調查,總比公開衝突要好的多了。
想來想去,這只幕後黑手總是若隱若現,不但不知道是誰,連他到底打著什麼主意都很難確定,甚至還不確定他是否真的已經擁有了丁小憂全部的資料!
想的正自入神,灣灣突然躡手躡腳開門,見他躺在床上,有心嚇他一嚇,悄悄走到床沿,正想猛叫一聲,不想丁小憂猛地坐起,一把就把她抱上了床,笑道:「抓住一個小偷!」
灣灣這才恍然,原來這小子早就現自己偷偷摸進來了。試想曼巴訓練出來的人,連灣灣這點動作都注意不到,那他都不知道要死多少回了。
見到了灣灣,他心情略暢,問道:「灣兒不是說今晚不過來陪我嗎?」
「怕你寂寞啊!」灣灣眉毛一挑,「不歡迎嗎?」
「歡迎的很喲,明晚這個時候,我就可以擁有完成的一個未婚妻了,多麼令人興奮的事情啊!灣兒,軍刀他們提供的光盤,學習的還行?」
灣灣歪著腦袋:「罷了,就那些調調,也沒什麼難的嘛!」
丁小憂笑了笑,心裡不置可否,那些光盤都是他事先檢驗過的,都是溫和的片子,比三級片稍微猛了些,有些還打了馬賽克,倘若把那些猛片給灣灣看了,不驚嚇了她才怪呢!
「你笑什麼?是不是怕你的未婚妻學的不夠啊!?」
「不是……」丁小憂繼續笑著。
「那就是留了一手,給我看的都是次品,對不對?我聽人說美國大片很變態的,可我看那些,也就是男的女的沒穿衣服在床上,應該普通夫妻都這樣的吧?生理大事,哪談的上什麼變態了?」
汗,沒想到灣灣悟性還挺高,能舉一反三呢!
「那個是猛藥,得先培養一段時間口味才能加,看不得。看了你別說陪你未婚夫了,吃飯能不能嚥下去都是個問題。」丁小憂嚴肅的嚇唬著她。
「有那麼猛?」灣灣眼睛一亮,「我要看,明天晚上我們一塊欣賞!」
丁小憂苦笑道:「明晚可不行,明晚什麼都不看。一個通宵都要過夫妻生活,我打算從晚上十點,鏖戰到第二天八點,什麼都不幹,只幹那件事情。」
灣灣翹著嘴巴道:「那多單調哦,不是跟機器一樣了。若谷,那樣我可不喜歡。」
「那就什麼都不幹,通宵睡覺,喜歡不喜歡?」
灣灣搖頭道:「不喜歡,我要陪我的未婚夫,但不是一個通宵都幹那件事。我們可以唱唱歌,跳跳舞,喝喝酒,打打拳,什麼都可以干啊!」
啊?是開派對,還是洞房啊?
「好吧,不管怎麼樣,今晚先演習一下吧,讓我研究一下灣兒的身體結構先。」丁小憂惡狼一樣撲了上來,已經侵佔了灣灣上區「大高加索」高地。
灣灣嘻嘻笑著,也沒有躲,反是無比親熱的靠了上去,慢慢扯開丁小憂那緊身背心,欣賞著愛郎上身健美的肌肉和身材。
「演習哦,那灣兒也要研究一下你的身體結構啦!」說完,她的雙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開始扯到丁小憂的皮帶上。
兩人漏*點的滾到了床上,床單褶皺了。
也許,明晚這個時候,床單上就會多出那一抹鮮紅了;也許……也許命運會出現一些別的什麼意外呢?
明晚的這個時候,他們能夠安心的躺在這裡,享受著真正的**之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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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喬峰異界縱橫》,書號:95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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