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小憂此刻已經完全感受不到陳亦欣對待兒子的那種母性,反而是一個情人一樣的溫存和依戀,這讓他大汗直冒。
「記……記得,您就為了說這事?放心,一定能成的……」
陳亦欣嫣然一笑,點了點頭:「嗯,我這半年來,已經想了很多,認為你的提議很對。家族大會那些天裡,我又想了很多,小憂你想聽聽嗎?」
此時此刻,就算你說不聽,又怎能阻止一個失寵十幾年的女人的傾訴欲
「您講吧,我聽著。」丁小憂現自己幾乎就是柳下惠了。
「嗯,我決定不跟許放山離婚了!」
什麼?丁小憂全身一震,這就是陳亦欣琢磨了半年的結果嗎?那還提那個約定做什麼?還說什麼你的提議很對?
「您不是……不是都想好了嗎?怎麼……」
陳亦欣手掌摁在了他的嘴前,眼神婉轉,流露出無比愛戀的神色,輕輕搖頭道:「你聽我說下去,好嗎?」
丁小憂只得點頭,此時此刻,即便是傻瓜,也感覺的到陳亦欣的深情。
「我不跟他離婚,是因為我不能再結婚了,我再也不能嫁給另外一個人了。」
「為什麼?」丁小憂忍不住問道。
陳亦欣眼神變的無比澄澈,一如十八歲那會兒的天真無邪,口氣無比堅定的道:「因為我已經愛上了一個男子,而我卻一定不能嫁給他。」
是誰?丁小憂差點脫口而出,但他沒有這麼問,因為陳亦欣的眼神已經解答了一切。
「你不問我,我很開心,因為你知道了這個男子是誰,對不對?」陳亦欣口氣非常堅定,但終於還是帶著一點羞澀,這個有過一個兒子的女人,此時此刻,體內那長睡未醒的關於青春的記憶,似乎盡數甦醒過來,她覺得這一生,從來像此刻這麼愛過。
丁小憂並不是一個虛偽的人,臉色慘白的點了點頭,澀澀的道:「我知道。」
沒等他再說些什麼,陳亦欣又擋在了他的嘴前,溫柔的道:「知道就好了,不要再說別的,好嗎?我愛著的這個男子,他很優秀,最難得的是,他很重情感,在任何時候,都不讓女人吃虧,在需要的時候,給予女人最需要的幫助。這樣的男人,亦欣怎能不為他動心呢?」
她口氣迷離,已經有些亂了,但手裡卻把丁小憂抱的更緊了。
「我不會嫁給他,也不會做他的情人,更不會糾纏他,過了這幾天,我要像親人一樣對待他,不是兒子,你知道嗎?不是兒子那樣的親情……」
她開始語無倫次,但多少讓丁小憂鬆了一口氣。他萬沒想到,陳亦欣居然會愛上一個她兒子的替身……
陳亦欣忽然又道:「小憂,記得除夕那晚我說過什麼嗎?我說若是我年輕二十歲,我便不嫁別人,嫁給你了。這是我的真心話,只恨我十七歲生子的時候,你也才出生。這就是我生君未生,君生我已老。倘若年輕上十七歲,我是不怕和灣兒競爭的,你信不信?」
這倒不是假話,陳亦欣容貌氣質,無不體現了南方美女的絕代風華,與灣灣和可心等人比起來,若是年歲一樣,是絕對並駕齊驅的。
丁小憂默默無言,他也不是善男信女,當初挑逗周玫那個怨婦,他也沒有什麼犯罪感,可此時此刻,他卻無論如何也打不起精神來。
陳亦欣突然長舒了一口氣,幽幽道:「小憂,給我寬衣解帶,幫我洗一次身子好嗎?」
丁小憂又是一震,驚道:「夫人……」
陳亦欣淒然道:「你不肯麼?那……那你出去吧!」
看著她那傷心欲絕的眼神,丁小憂心裡一軟,腦子裡反覆交戰著,最後咬了咬牙,歎道:「只此一次,以後……」
陳亦欣道:「沒有以後的,以後你還是灣灣的男朋友,許氏的二公子。」
丁小憂生平解過無數女人的衣服,可這次居然雙手顫抖,陳亦欣全身動人的曲線,白玉般毫不鬆弛的肌肉,充滿了彈性,他卻怎都不敢碰處到。
解到胸衣的時候,丁小憂忍不住在自己臉上刮了一個大嘴巴。
「你幹什麼,小憂?」陳亦欣驚道。
「沒……沒什麼,一隻蚊子。」他轉過臉去,刷的一下扯掉了陳亦欣的胸衣,陳亦欣光潔的脊背已毫無保留呈現出來,胸口的聖峰的輪廓的側面,也約略可見。
平心而論,這是毫無瑕疵,難以挑剔的身材,尤其對於三十多歲的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跡式的保養例子。
「還有……」陳亦欣也嬌不可抑,臉上羞紅,但仍是提醒著丁小憂,還有一條內褲未曾褪下來。
丁小憂從來沒有這麼虛偽過,閉著眼睛轉到正面,搭在褲邊,就像母親給孩子換尿布一樣小心仔細,輕輕將那最後一層遮攔去掉……
陳亦欣整個身子,就像剛出身的嬰兒一樣,完全暴露在他的面前。
「抱我……」陳亦欣見他閉著眼睛,心裡稍安,也不反對,只是微微湊近,貼在了丁小憂的懷裡。
從椅子到浴缸也就幾米,但似乎走了十萬八千里遠,終於放下了浴缸,清水把陳亦欣的身體稍微上了一層視覺保護膜。
「小憂……」陳亦欣撫mo著癱坐在浴缸前喘息的丁小憂,深情無限的喊,「把一切都做完了吧,亦欣只想擁有你一個週末,想聽聽我的意見嗎?」
汗,到了此刻,除了zuo愛,難道還有別的意見?丁小憂腦子混亂到了極點,他還是第一次在女人面前這麼狼狽。
「你講吧,我聽著。」丁小憂為了掩飾慌亂,點了一根煙。要是在以前,陳亦欣必然是不喜歡他在她面前抽煙的,可這次,她卻溫柔的接過火機,有些笨手笨腳的給他點煙。
「你都看到了,老頭子在家族大會那幾天,有幾個晚上都是進我房間的。」
這……提這個幹嘛呢?丁小憂微有些詫異。
「十幾年來,他自以為進我的房間就是寵幸我,是天大的施捨!錯了,要不是為了兒子,我早十五年就要踹他下床了。即使是這樣,我算的出來,十幾年來,他總共來看過兒子七次,進了我房間九回。他像隻野獸一樣,還洋洋得意,以為是寵幸我,以為我很開心。是的,我很寂寞,很空虛,需要私人生活,可我寧願找點別的途徑,也不願意一個拋棄過我的男人趴在我身上。我恨他,有時候恨不能一刀殺了他,小憂,這麼說你懂了嗎?」
十幾年來,只有過九次性生活,還不和諧,如果陳亦欣沒有外遇的話,那日子該有多辛苦,真是常人所難想像的,簡直就是慘絕人寰的活寡!丁小憂歎息一聲,表示懂了。
「老頭子確實是老了,幾年沒進我的房間,他已經老了,難以像野獸那樣一個晚上瘋狂了,那幾天晚上,你相信嗎?他趴在我胸口,居然哭了,流下了眼淚。我不同情他,他是自己活該,他現在老了不行了,是他自己年輕時造的孽!再怎麼換女人,他還是不行,掩蓋不了他五十多歲的年紀!」
陳亦欣的口氣平淡,只有些激動,但明顯也沒什麼恨意。
「他怕我看見,趕緊擦著眼淚,狼狽的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孩子。小憂,你相信報應嗎?我以前偷偷給他算過命,算命先生說他活不過六十,三個兒子還會死光,這你都相信嗎?若谷是已經死了,可他還有兩個兒子,他如果繼續造孽下去,天知道算命先生的話會不會應驗。」
丁小憂全身顫抖,有什麼不能應驗的呢?如果不是那次他碰巧撞到那個地形專家,許若蒼此刻已經是在天國了,殺死他的人就是許若海。
而許若海,他又能長命嗎?他既然想殺我丁小憂,我又豈能對他客氣?
如此你殺我,我殺你,三個兒子,還能剩下幾個呢?而當他知道自己三個兒子都死了,他又能挺的過來嗎?
一切都不言自明,算命先生的話雖然虛妄,但也不是全然的不著邊際,冥冥中居然算到了這麼一個端倪。
可在這時候,丁小憂還是勉強笑道:「算命先生的話,信不得。記得黎叔也算過,算命瞎子說他活不過四十九。他今年已經四十九了,再差幾個月,就要生日了。他還了狠話,到時候要把瞎子的攤位給砸了。」
陳亦欣一呆,搖頭道:「還是不要砸的好,這些江湖術士,嘴巴是很毒的。算不死你,也會咒死你。好端端砸人家攤位做什麼?」
她歎了口氣,對黎叔的事情顯然沒放在心上,雖然她心裡知道,黎叔一直是默默的愛著她,為她賣命。
「小憂,我剛才跟你說那些,你懂我的意思了嗎?」
丁小憂茫然的搖了搖頭。
陳亦欣幽幽歎道:「也難怪你不懂,讓我來告訴你吧。自從老頭子摸進我的房後,我確實想再擁有一個兒子了。老頭子一共在我房間呆了三天,他雖然已經不行了,不到兩分鐘就結束了,可還是固執的留下痕跡在我身上。他總是這樣,從來不關心安全措施。我恨他,所以每次都吃了藥,我不想再跟他生一個小孩子。他的後代不會有善終……」
「可您剛才不是說想再擁有一個兒子嗎?」丁小憂迷糊了。
「是的……」陳亦欣臉色更紅,耷拉著腦袋,輕輕的撥弄著水珠,嬌嗔著白了丁小憂一眼,終於鼓起勇氣道:「我想為我愛的男子生一個兒子,不!是讓他再賜我一個兒子,女兒也行!我希望有個優秀的孩子,繼承他爸爸的美德……」
丁小憂恍然大悟,臉色倏地紅了,轉了半天彎,他終於明白,原來陳亦欣是想借這個機會,跟他丁小憂生一個孩子,來個偷梁換柱!
整來整去,還是逃不脫古代後宮爭鬥那些套路。這讓他想起了呂不韋之於朱姬……
「老頭子三個晚上都有來過,我三次都吃了藥。現在藥力已經過了,而且我計算了日子,這幾天正是一個月裡最好的受孕時機……小憂……」
說到最後,她的聲音已經低若蚊蟲,幾不可聞,顯然也是羞到了極點。
「只這週末兩個晚上,一切隨緣,倘若亦欣真的是沒有孩子的命,那我也怨不得誰……」
「這不是偷情,是借種,你不會對不起灣灣,也不會對不起任何一個人……」
「亦欣不是你的母親,是一個想擁有孩子的母親,這兩個晚上,是屬於你的情人……」
「小憂,盡你的全力,賜給我一個孩子,好嗎?」
陳亦欣控制住自己的羞澀,為了再擁有一個孩子,她已經放開了矜持了十幾年的心結,那些所謂的忠貞,都是桎梏,是陷她人生於死地的陷阱,她要衝破!
除了丁小憂,確實沒有一個人可以代替這個職責了,誰也不能。因為她只看上了她;她只有跟自己愛著的男子歡愛才會感受到性的愉悅;也只有丁小憂,生出來的孩子不至於不像許氏後代,因為丁小憂的長相跟許若谷一模一樣!
丁小憂的防線崩潰,不是因為他一貫的風1iu性子,而是因為陳亦欣的請求,陳亦欣擁有一個兒子的心切,他做下了這個看似荒唐,卻義無返顧的決定!
當他拋棄了一切成見時,他按著陳亦欣的要求,竭盡全力!天還沒亮的時候,他凝視著沉睡中的陳亦欣,看著她滿足和幸福的睡容,悄悄離開了陳亦欣的房間,回到了自己的房裡。
這一夜,他們總共有了五次,陳亦欣在性方面,簡直比小女孩還匱乏,但執著的態度,卻絲毫不減,反是越演越烈,沉醉在丁小憂給她製造的歡快裡。
接下去,他所要做的,就是忘記這一夜,這史上最特殊的一夜!
週日的一天如同週六的翻版,只是沒有了那堆冗長的對話,他們彼此默契著,為對方奉獻著彼此最美好的東西。
週一的早上,丁小憂返校前,陳亦欣容光煥,整個人顯得更加年輕靚麗!她快樂的對丁小憂道:「小憂的身份結束了,我很幸福,真的,我已經把餘生的幸福都花在了這兩個晚上。接下去,我就等著兒子或者女兒出世了。我有預感,我將會有一個兒子。名義上還是許放山的兒子,但他的父親,是上帝,是上帝小憂你知道嗎?我們都不認識他,但確實是上帝賜予的,他以後會叫你哥哥,懂嗎?」
丁小憂心裡還老大不是滋味,要真是有了孩子,真的只能叫哥哥嗎?看著陳亦欣那嚴肅的表情,他還是點了點頭:「我知道,上帝的寵幸,咱們都要愛著這個小傢伙,對不對?」
「對極了!」陳亦欣笑著,「若谷,不早了,你今天還要去接灣灣呢!好好愛你的妻子,知道嗎?」
「yes,親愛的媽咪!」丁小憂終於回到了原來的角色中,可這聲「媽咪」叫的可真夠苦澀,簡直比喝上一口尿還難受!
不過他也知道,陳亦欣是個什麼樣的女子,她需要一個兒子,顯然已經勝過需要一個愛人,所以他是不必擔心有什麼後患!她也絕對懂得轉換角色,而且今後一直保持著母親這個角色,直到永遠。
她叮囑丁小憂愛他的妻子,好好愛灣灣,也正是一種提示,一種對丁小憂的寬慰,同時也是一種感謝和心情。
丁小憂漸漸擺脫了自責,沒有像秋蓉蓉和水弄月的事情一樣,內疚不安。即使灣灣知道事情真相,她也一定會理解我!他想。
說到底,丁小憂不是善男信女,他腦子裡沒有那麼多的清規戒律,也沒有那麼多禮儀道德來譴責自己。他的邏輯裡,這並沒有什麼錯,畢竟從生理和倫理方面來看,陳亦欣也只是個女人,跟他毫無血緣關係的女人而已。
他一路上琢磨的更多的還是關於算命先生的預言,此刻他寧可相信算命先生算的是真的,許放山活不過六十,三個兒子都活不長。
當然,如果可以的話,許若蒼還是留下來的好,畢竟他是甜兒的弟弟,暫時看不出來許若蒼有害他之心,也沒有這個能力。
他還是一個為一把價值八萬八千美金的小提琴癡迷的小孩子罷了,他有生存的權利!況且這許氏還是姓許,丁小憂雖然有謀他之心,卻也不反對與許若蒼共處。
在這一年時間裡,他也由原來個完全出於刺激和好奇的替身,變成了一個有事業野心的男人,要不然他不會那麼堅毅決定和灣灣成婚,不會下決心火拚許若海!
他目前的野心全部在星之領域計劃,倘若做的成功,做的漂亮,他何嘗不能脫離許氏,自立門戶呢?雖然是借雞生蛋,但心血還是他花下的,最多把許氏那部分還給許氏罷了。
不過能夠倚靠許氏多久,他還是決定倚靠下去!星之領域計劃開小成就起碼得兩年,大成就起碼得五年!在此基礎上,要做到許氏現在這個規模,他要做的還有太多太多!
就未來的開拓性展這個層面上看,他目前的人才構成也顯得單一和不夠,但對於一個進入商界只才一年的年輕人來說,他已經干的很漂亮了。
陳亦欣那邊給出了消息,她贛東北老家的父母以及弟弟弟媳四人各自請了一周的假期,十二號將會到達中都,一是為了參加這個外孫的訂婚之禮,二是到中都學習交流。
陳亦欣的意思很明確,十二號那天,許放山這個作為「女婿」的人,肯定是不會出現在中都的,到時候丁小憂和司徒灣灣卻一定要隨同接機。
總是娘家人對她還有意見,但看著外孫外甥這麼有出息孝順,女朋友又這麼知書達理,一定抵消部分成見。
丁小憂特意把這件事記在日程本上,作為重點大事,在旁邊注了五個大星星,表示級重要,一定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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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喬峰異界縱橫》,書號:956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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