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他剛下樓,回到自己的辦公室,就被藍藍叫出去了,而且是提著耳朵出去的。
布在公司所有職業女性當中,只有藍藍有這個資格,敢這麼對待丁小憂,而且習以為常,人見不驚。只因丁小憂剝奪藍藍貞操的事情,是一件人人心照不宣的事情。
布衛生間裡,丁小憂苦笑著問:「藍大小姐,你要做什麼,趕快說。我爺爺還在棺材裡躺著等我回去呢,我得趕回老家給他送行啊!做孫子的,總得有點孝心不是?」
布「去你的孝心,盡你的獸心去吧!你爺爺真的死了?當我是三歲小孩啊?」
布「那你想幹什麼咯,要錢?行,明天我給你送十萬過來。」
布這話還真不是吹的,可藍藍哪會相信這財迷會有錢給她,呸的一聲,表示了她的不屑,問道:「你剛才去李莫愁房裡做了什麼?」
布「做什麼?zuo愛啊,你信嗎?」
布「扯,zuo愛能有那麼快啊?你床上小旋風,幹活三秒鐘對吧?」
布「戳!你丫怎麼說話的呢?我是不是小旋風,你應該最清楚的啊,誰給我弄的床上亂叫,讓小憂哥哥饒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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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一陣亂打的聲音過後,丁小憂抱住腦袋,藍藍則氣勢洶洶站著。
布女人鬧起來,你最好的辦法不是反擊,也不是抵抗,而是裝無辜可憐。
布「說,到底給她拿了什麼?我看你回了趟辦公室,你那抽屜裡,還能有什麼好東西?都是些污七八糟,歪門邪道的調調。你跟李莫愁關係還真是,嘖嘖,我以前怎麼就不知道呢?」
布確實,丁小憂的抽屜裡,你絕對找不到任何辦公用品。倒是**啊,壯陽藥啊,床上道具啊,應有盡有,無所不有。
布「你偷看過我抽屜!」丁小憂得出這個結論,大義凜然的道。
布藍藍壓根就沒反駁,反而擺出一副「看過又怎麼樣」的神態。
布如果你是丁小憂,你能怎麼樣?面對貞操獻給你的女人,你只能遷就吧!況且藍藍雖然是個小姐,但也有懷春的權利,也有吃醋的權利吧?
布丁小憂大概知道藍藍咋回事了,猛地站了起來,抱住藍藍,雙手跟剝雞蛋似的,三下兩除二就把藍藍那簡單的衣物都剝了去,摁在牆邊,一通狂吻,雙手帶點虐待似的,在藍藍身手肉感最強烈的地方,施暴式的亂拿!
布女人在不能跟她講理的情況下,你只有征服她!
布藍藍的身體還是那麼誘人,並沒有因為職業,就失去了少女應有的特點。該凸的地方凸,該緊的地方還是緊,當丁小憂第二次進入的時候,現感覺竟比第一次要好了許多。
布這一通熱切而又瘋狂的偷歡,幾乎沒有什麼前戲,從脫衣到進入主題大約也就一分鐘不到,但藍藍卻早就意亂情迷,享受著這個剝奪他初ye的少男對她的征伐。
布她只是迎合著,略帶矜持的呻吟著,緊緊帖在丁小憂身上……
布這刺激的場面,持續了不少時間,**來過了之後,丁小憂現自己的肩頭已經被藍藍咬了一大塊,而自己竟茫然不覺,也沒什麼痛的感覺。
布「小羊羔,這下不跟小憂哥哥鬧了吧?」丁小憂拿出紙來,擦了擦傷口,放在藍藍的紅唇前,邪邪的笑問。藍藍還在那喘息不止,對這男人愛恨交加。
布丁小憂突然對這女孩子產生了一點內疚,原來藍藍在這一瞬間,光著身子,連衣服都沒有穿,縮在了角落低聲的抽泣起來。
布眼淚是女人的必殺法寶,更何況這眼淚並不是逢場作戲,而是內心感情的真實流露,這一點丁小憂還是看的出來的。
布他順便在衛生間沖了個涼,穿好衣服後,又走過去哄著逗著,幫藍藍穿好了衣服。
布「你去1o9房間等我,非常重要,一定要去。」丁小憂吻了吻他手下這個員工,難得的憐愛使他看上去,難得有了點真男人的光輝。
布他跑到停車場,鑽進車裡,快的點了十萬塊錢,找了個裝衣服的袋子一套,然後又提了一套綁匪為他提供的名牌服飾,重新鎖好車門,直往1o9房間去。
布1o9其實是間工作房,但基本屬於藍藍這頭牌紅阿姑私人擁有。丁小憂很確定,藍藍一定會在那裡等他,推開門,藍藍果然坐在床頭,默不做聲,跟先前的暴力和潑辣比起來,簡直像換了個人。
布丁小憂神秘的反鎖了門,又把窗簾都拉好。這才在房裡換起衣服,從裡到外,都換上一身嶄新的名牌服飾。這讓藍藍看的目瞪口呆,女人對品牌的敏感性,遠遠出乎你的想像力之外。
布丁小憂顯然就是要收到這樣的效果,換好後,將原來的衣服卷在一個袋子裡,放在角落,吩咐道:「這些破爛等下幫我拿出去扔了。」
布藍藍還有點賭氣,其實已經非常好奇,但故意背著身,懶得理他。
布「好了好了,藍大小姐,小憂哥哥給你賠不是。剛才是給了李莫愁一點東西,只不過她也是為她朋友要,是些避孕的玩意兒。女人嘛,這東西總是很神秘的對不對,我都跟你說了,你要是想我死,很簡單,就把這事情傳出去咯!」
布藍藍氣呼呼的道:「我就是想你死,不過是我親手殺了你。」
布「嘿嘿。」丁小憂知道,藍藍的氣已經差不多了,當下故作親熱的摟著她,把那裝有十萬塊錢的袋子遞在她眼前,「喏,要不要?我剛才答應過你的。如果你想從良,那就帶著這些錢跑路吧。」
布「你別不看呀!自己看看,十萬塊也!」丁小憂抓了一把錢出來,在她眼前晃了晃。
布「靠!丁小憂,你真的財了嗎?」藍藍看到紅票子,眼睛也亮了。
布「噓!你真想我死啊,這麼大聲幹嗎?!」
布藍藍連忙摀住嘴,眼睛睜的大大的,看著丁小憂,對這男人更加好奇了。丁小憂看著藍藍那至今還帶點純潔的眼神,心裡歎道:「藍藍這女孩子,實早不適合幹這一行的。」
布人人都說戲子無情,婊子無義。可丁小憂是靠婊子吃飯的,所以一向把那八字真言後面四個字斥為狗屎。在他心裡,婊子其實比很多別的女人更值得信賴。
布為了給自己找條後路,沒辦法,只好大致跟藍藍解釋了幾句。並沒有說被綁匪綁架了,也沒說手裡有多少錢,只說自己得罪了黑幫,需要跑路半個月,如果二十天後他還沒出現,就讓藍藍去報警。
布「那你還給我錢,你跑路難道不要用錢嗎?」
布「錢不是問題,我手頭還有不少,足夠這半個月的跑路費了。藍藍啊,這半個月裡,你千萬不能說出去,否則你小憂哥哥真被人大卸八塊,你就是兇手之一。有空我會給你打電話,但你一定要保證沒有人在旁邊監聽,能答應我?」
布藍藍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女人,聽丁小憂說的鄭重其事,也知道深淺,哪敢多鬧,乖乖的點了點頭,趴近了丁小憂面前,吻了吻他:「你自己小心,你還記得那天晚上答應過我什麼嗎?」
布男人在床上的許諾,虧她還記得。
布「你答應要贖我出去的,就是因為你這句話,我才肯賣,肯做他們的搖錢樹。」
布汗……小憂心裡喊苦,自己居然會答應這樣的事,甚至在心裡懷疑:「我有這樣答應過嗎?」不過在這時候,也只能點頭表示記得。
ei的看著他。看來剛才洗手間大戰,又被不少人聽到了。不過他跟藍藍的苟且關係,連老總都默認了,別人也就不好說什麼了。
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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