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幾天,日子倒是過得有些平淡了。根據張燕的身體素質,可以說基本上沒什麼需要特別加強的地方,尤其是張燕當著特別為他專門組成的教練組前面輕輕鬆鬆的將十個項目的世界紀錄都破了之後,那些搞了幾十年田徑運動的老教練看著他的眼神簡直就和看怪物沒什麼兩樣。好在有體檢報告在先,一群人雖然驚異,但是也沒有形成什麼轟動。
鑒於張燕的情形,國家體育總局居然還特地下了一個指示,所有的訓練成績一律保密!——先當然是出於影響力的考慮,如果能夠在家門口舉行的奧運會上突然橫空出世一位連破十項世界紀錄的天才,那該是多麼有轟動性的一件新聞啊!而且出於保護運動員自身利益的角度(這是指示中的原話),讓張燕太早出名也不好,Z國的體育界出過太多少時了了,大未必佳的仲永式的人物了。
所以張燕有實力連破十項世界紀錄的事情,被遮掩得嚴嚴實實,除了特別教練組的人之外,就只有有限的幾個高層知道。——因為他的訓練是完全獨立的,所以連田徑隊中的其他人都不清楚。
不過也因為張燕表現的實在是太突出,參加黃金聯賽大阪站的比賽的目標也做了一定的調整,除了獲得奧運入場資格之外,田管中心也下達了拿一個冠軍的目標。至於項目,則是定在了跳高——這個項目中國曾經一度達到過國際先進水平,所以就算是拿個冠軍也不會太出人意料。
張燕每天除了例行的訓練、放鬆之外,就是和兩女通通電話聊聊天了。雖然兩女的酒店就在田管中心的附近,可惜封閉訓練中的張燕根本就沒有辦法出去和她們見面,這倒是讓趙文欣這個丫頭落下了不少的埋怨。而楊岑緗那邊,則是因為他心懷愧疚,所以對她也特別的溫柔體貼了一些,經過這幾天下來,倒是讓他可以感覺到楊岑緗對他的態度有很明顯的改善。張燕相信,只要自己能夠再多下些功夫,讓這個清冷自恃的女孩徹底的接受自己也不是不可能——烈女怕纏郎,古有明訓麼!
不過楊岑緗和趙文欣在他走後這幾天應該怎麼安置,倒是讓他頗為為難了。之前兩女已經告訴過他,她們兩個是偷偷溜出來的。——那這麼獨自住在人生地不熟的B市,安全問題倒實在讓張燕有些擔心。
而拉紮在打電話的第二天就已經回國了,而且一直沒有什麼音訊,想來她所說的急事確實有些嚴重。
尤其讓他意外的是,在他準備啟程前往J國大阪的前一天,居然接到了楊天祐的電話。雖然自己並沒有將手機號碼告訴他,但是一想到楊天祐和趙天成所表現出來的勢力,他也就恍然了。他們兩個都是手眼通天的人物,既然連拉扎都能知道自己的手機號碼,他們兩個自然也不在話下。
張燕本來還以為楊天祐是因為兩女的失蹤來找他的,並且在他說明了身份之後已經做好了聽楊天祐大雷霆的準備。可是楊天祐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多說什麼,只是隱約的暗示他自己要好自為之,記住曾經答應過的話。而且還隱隱的提到,兩女現在的行動他們都掌握得清清楚楚,邊上有專人保護。——不過他也提醒了張燕,盡量不要讓兩女拋頭露面。B市可不同於h省,這裡畢竟不算是他們的勢力範圍,要是真的出了大事,只怕會反應不過來。
楊天祐的電話倒替張燕解決了頭疼了許久的問題。既然有人保護,那兩女的安全倒是不成問題了。只是可笑兩女認為跑來找他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事情,不料卻還是逃不過父親的手掌心。——其實想想都知道,兩個如此卓的人物,又有著如此大的勢力,憑兩個小女生怎麼可能逃得出去?不過想到即使將她們關在家裡也要天天提防她們溜走,倒不如乾脆一點,讓人暗中保護算了。
順便一提的是,周雄的檢查報告也出來了,傷勢並沒有看起來那麼嚴重,大概作個手術,修養那麼三四個月就又可以上場了。不過此時離奧運會已經越來越近了,他想要趕著參加奧運會卻是不可能了。——張燕給他的教訓,並不是要毀了他的運動生涯,只是要斷了他的奧運夢想而已。不過這樣也夠殘酷了,得知了結果的周雄居然在病床上像個孩子一樣哭了出來。他已經快三十一歲了,再過兩年不退役都不行,不可能再等到下次奧運會,所以,眼看著一生的夢想就這麼給斷送了,他能不哭麼?
雖然沒法確定是不是張燕搞的鬼,但此事終歸是因為張燕而起,所以在周雄的心裡對張燕自然是恨之入骨。不過他為人好歹還是有些城府的,這些恨意都被他深深的埋藏在心裡,對誰也沒說——
張燕拖著行李箱,跟著張主任的後面慢慢的朝入口走去。因為這次出征的目標並不高,所以安排得非常低調,就是他和張主任兩個人。——之所以將張主任這麼高規格的官員派出去,也是因為張燕要參加的項目過多,不可避免會有比賽時間重疊的情況,所以派他一起去,好打通關節。
「J國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國家?」張燕一邊朝入口走,一邊思索著。說實話,因為來自幾乎可以說是世界大同的數百年後,那時的國家的觀念已經相當的淡漠了,張燕除了對自己的直系祖國Z國瞭解比較多之外,其他的國家幾乎毫無印象。而J國,除了瞭解了他們和Z國有關的一些歷史之外,其他自然是一片空白。可惜這些與Z國有關的歷史中,J國幾乎都是在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這讓張燕對這個國家自然也沒有什麼好感。
「不過聽說J國的女孩子很溫柔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張燕舔了舔嘴唇,不懷好意的笑了。「說不定也能找個溫柔的處*女哦!」
可惜他不知道,J國的女孩子不但溫柔,而且開放,處*女幾乎比他那個時代還要少。——在Z國曾經有個流傳很廣的笑話,據說J國的女孩子到了上中學的時候如果還是處*女,連她的父母都會感到羞愧。所以他這個願望,十有**是不太可能達成了。
「張燕!」背後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喊聲,將他從「淫蕩」的夢裡直接拉了出來。
「文欣、岑緗?」張燕轉過頭,不由得愣了愣:「不是說過要你們不要來送麼?怎麼不聽話啊?」他不喜歡這種分離的場面,而且自己只是去個幾天就回來了,根本就沒必要送。而且,張燕自從接到楊天祐的電話之後就多了個心眼,不想讓兩女往人多的地方去。不料兩女卻還是來了。
「文欣,一定是你吵著要來的吧?」張燕苦笑了一下,寵溺的捏了捏小丫頭的鼻子:「真是不乖!」
「才不是啦!」小丫頭急了:「人家本來是想來的,可是你昨天都說了不要來了麼!所以我昨天晚上就想好了,今天在房間裡看一天電視的!」
「那你們怎麼來了?」張燕有些疑惑。難道是楊岑緗?不太可能吧!
「還不是岑緗姐!」小丫頭嘟著嘴:「我從早上就看到她一副心神不寧的樣子,問她為什麼她也不說,我就知道她想來!果然,我一提……」
「胡說什麼!」一旁本來靜靜站著的楊岑緗突然紅了臉,一把打斷了趙文欣的話:「你個丫頭,自己想來就想來了,幹嘛扯到我身上?」
「是啊,是啊,我是想來,難道你不想來?那為什麼我才把話說出口,你就迫不及待的同意了?嘻嘻,你少來了!」趙文欣絲毫都不給面子的揭短。
「你……」楊岑緗臉泛桃紅,跺著腳,哪裡還有一絲平日那種清冷的模樣?活生生就是一個含羞帶怯的少女而已!
張燕心頭一喜,直接伸手拉住了楊岑緗的手:「岑緗,文欣說的是不是真的?」
「不是,是她自己……」楊岑緗絕對死咬著不認帳,可惜張燕卻根本就不聽她的解釋,飛快的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也將她後面的話直接沒在了喉嚨裡。
「你能來送我,我很高興。」張燕抬起頭來,看著一臉不可置信的楊岑緗的眼睛,輕輕的說道,聲音裡有著不可質疑的真誠。
「還有你,小丫頭。」張燕轉過頭去,輕輕的摟住了滿臉通紅的趙文欣,也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然後退後一步,深深的看了兩女一眼:「好好保重,等我回來!」
說著,轉過身頭也不回的走了。
「小張,你艷福不淺啊!」大概是看張燕臉上的表情很得意,連一旁的張主任也和他開起了玩笑。
張燕也不說話,嘴角直接向上完成了一個漂亮的弧度。
嘿嘿,大阪,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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