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演化萬般欲得寶
太一見后土東西,怎麼會放棄這麼好的機會,連忙無恥的對后土展開甜言蜜語的攻勢,鞏固成果。女媧和玄冥見了,大聲喧嘩,揭露太一,太一也不在意,依舊繼續加緊言論攻勢,直到后土連言語也歸心,這才作罷。
后土心智極為成熟,如何不知太一的心思,但見他為了自己,肯如此不顧皮面,才真正死心塌地的。
四人又聊了許久,太一才開口說起正事:「我欲演化天地至理,成就後天聖器,需三位夫人相助。」
三人知道太一是受了「日本」的刺激,也不想因此生出什麼變故,都同意了。於是,歷史上空前浩大的道統演化,就要展開了。要說太一此次空前演化,勝負卻在五五之數,為何不邀上通天?卻是這般緣由:
截教氣運衰減,是鴻均演化天道必然出現的結果,自己如果把他扯進來,讓截教大興,壞了鴻均的好事,就不好了。太一雖然不知道自己壞了鴻均的天道之數,會產生什麼樣的後果,但是,可以肯定,自己畢竟沒必要干擾鴻均所佈置的天數。
三人說定,正要開始演化,突然,天地異變。一個身影慢慢的顯化出來,太一三女見了,不由說道:「何事驚動了老師?竟親自顯化?」
鴻均罕見的歎了一口氣,說道:「宇宙萬般,輪迴而轉,如今恰逢盤古開天第一元宙遭遇量劫。不想異教趁機搗亂,第一元宙生出巨大變故,演化無量量劫。奈何我教毀滅殺戮未齊,不得控制天數運轉。」
不用鴻均說,太一也知道,盤古開天,是何其的艱難。如今提前出現了一個無量量劫,對那一元宙所化地鴻均。會是多大的損失?怕是無法估計了。
太一又問道:「老師有何要太一做的?」
鴻均聽太一這麼問,眼裡竟閃過一絲冷酷,說道:「該元宙殺戮毀滅合一,本是好事,我教也可提前齊全,不想該殺戮毀滅之主宰,被外教掌控了去。如今潛入此元宙,欲趁此封神鬧起事端,再降無量量劫。」
太一聽了,心中震驚不已,丫的,這是什麼世界,怎麼生出這麼多的變故?不過看多了yy小說的他,很快就平靜下來了。雖然無數年沒看這玩意了。可那思想還在骨子裡頭,竟很快就平靜下來。太一心中肯定,絕對不能讓這無量量劫毀了自己的第二個家。只是,太一心中還有疑惑,鴻均這麼厲害,為啥不親自出手?復問道:「若是如此。老師何不出手?」
鴻均如何不知太一地想法,只是此時關係太大了,他也無奈啊,就對太一說道:「我教天地未穩,若不是盤古至尊牽制,讓異教心存顧慮,早已滅亡耳。」鴻均又拋出了一個重磅炸彈,繞是太一yy無敵,也沒遇到過這麼y的事情。不由呆立當場,女媧、后土、玄冥早就是暈地不知東南西北了。
鴻均看著這個穿越而來的人。心裡充滿了讚賞。
當初第七元宙。就是我們的地球,因為受到了第一元宙無量量劫的衝擊。運轉緩慢了下來,當其他宇宙轉一個量劫之時,那第七元宙才轉一年景光。第七元宙的鴻均,見東皇鍾落入一個孩童手裡,微微一算,竟是大才,不忍他埋沒了,才將他送入空間裂縫……
太一聽鴻均這話,知道鴻均不出手,定是受了什麼限制或者也是被異教給壓制著,不敢出手。而鴻均會找自己,定是說明自己可以出手,或者,這就是異教的漏洞,太一也不想在此上面琢磨,畢竟,他隱隱窺知,離自己成就鴻均一般存在,還需要幾個量劫,差不多三百億年的時間。
現在想這個幾百億年以後地事情,未免太長了。就目前封神,出現了日本這個變數,就夠太一喝一壺了。也不是說和太一沒有關係,因為,按鴻均這個語氣,是再出現了一個能夠成就殺戮和毀滅的存在的東東,而且很可能在日本。這東西,是太一的心病,畢竟一山不容二虎,一個元宙,只能有一個鴻均,和一個殺戮毀滅的主宰者!
太一前前後後想了一通,冷靜下來後,對鴻均說道:「老師儘管吩咐就是。」不說鴻均幫了自己那麼多次,不說鴻均可以算是自己的老師,就是異教分子想要搗亂,損壞太一的根基,就不可原諒了。更何況,兩人都是站在盤古至尊這一線上,即使沒有鴻均來說,太一也會盡力把這種定時炸彈給拆了。畢竟,沒有人喜歡自己身邊多了一個危險的東西。
鴻均很滿意太一地回答,他果真沒看錯人。不枉自己辛辛苦苦的培養,想像也是,鴻均為了太一,鴻均還不惜和殺戮之魂對決呢。再說了,能讓第七元宙鴻均親手送出的人,怎麼會是無信自私之人?
鴻均又露出了罕見的笑容,竟然這般說道:「處理乾淨點。」
太一點頭稱是,至於鴻均沒具體說是哪一個,太一也沒問。該說的,鴻均自然會說,自己嚇愁什麼勁?
鴻均走後,太一轉身,卻看三女面露驚色,朱唇輕啟,就給她們錄了一張畫,這才上去一番猥褻……至於演化天道煉出後天聖器,就等太一「雙修」後了再說吧。
想逍遙一脈,心需逍遙,既然想做,就不要有任何的顧慮。各位看官莫要憤怒,以此為邪魔教條。逍遙與邪魔地隨心所欲,還是有些區別的。一個是偏重放縱自己的方向,一個是偏重無拘束的自由。想逍遙境雖然排外,但個個心地善良,是不會做出不該做的事情的。
又過了幾日,太一才和三女運起大神通,用上無數靈寶,演化起天地輪迴起來,萬生百態,盡顯其中。太一這次是花了大血本了,竟用開天烙印悟來的神通演化,其中耗費無數的天材地寶,自是不必多說,更兼女媧、后土、玄冥三人所長,此聖器一出,世間再難有相抗之物。
[無廣告小說奉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