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東皇太一 正文 第一百七十一章 只因言語起爭鋒(下)
    第一百七十一章只因言語起爭鋒(下)

    第一百七十一章只因言語起爭鋒(下)

    寒梅和天猿根本不知道十二金仙是什麼人物,竟毫無表情,彷彿遇到了非常正常的事情一般。看得六耳直抓腦門,直到這時,六耳才明白,他們盲目崇拜太一之時,太一,是有怎麼樣的感覺。

    感覺歸感覺,六耳雖然見他們不在意的樣子,也要為他們考慮。等下若有會有一戰,以他們目前的修為,難免會受傷害,六耳想可不想自己剛收的徒弟和剛打算引薦上去的人給受傷了,就對他們說道:「這十二金仙,任何一人都有和我一戰之力。如今十二人一齊前來,威力就不必多說了,而且,他們更帶有傳聞中的『屠天大陣』。你們修為尚淺,我與他們相鬥之時,恐傷了你們兩人,想讓你們先到我乾坤袋去休息一番,如何?」

    寒梅聽了,問道:「乾坤袋不是不可裝活物的麼?怎麼將我等裝進去了?」

    六耳聽了,不禁啞然失笑,這是哪跟哪啊,就對她道:「那是無知之人所煉罷了,既然能裝物,又何分死物活物?」見他們還有些疑惑,六耳接著說道:「裡面有吃、有喝、有靈氣,自然可以活了。」

    兩人這才點點頭,表示同意。

    六耳展開靈識,察覺對方都快到了,也不遲疑,祭起乾坤袋,將他們收到裡面去不提。

    卻說十二金仙趕到六耳那裡之時,六耳已經隱去氣息。只聽懼留孫說道:「奇怪。剛才明明在這裡,怎麼到了這裡就不見了?」

    清虛道德真君說道:「它見我等道法驚奇,怕是躲起來了。」

    玉鼎真人也附和道:「定是見了我們,害怕得躲了起來了。」

    廣成子見他們冷嘲熱諷,無非是想逼六耳出來罷了,聽他們這麼說,到沒太在意。

    只聽黃龍真人接著說道:「逍遙一脈。怎麼就這麼畏畏……」還沒說完,只聽破空聲音傳來。他的嘴上,就多了一個蘋果,將他地話給堵住了。

    六耳悠閒的聲音從天上傳了下來,只聽六耳笑著說道:「天心在此恭候多時了,何時畏來著?你們怕天心道法驚奇,躲起來也罷了,你們聽著天心的名號。害怕的躲起來也罷了。幹啥扯到逍遙一脈啊?」六耳故意正話反說,再加上他那個模仿的惟妙惟肖的語氣,卻是十分滑稽。

    但這麼諷刺的語調,卻是往自己身上撒來,眾人如何笑得出來?待他們尋聲音看去,只見六耳虛浮空中,正津津有味正啃著水果,望向他們地時候。還時不時的露一個鄙視地表情,那個樣子,要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金仙嘩然。

    還是廣成子識得大體,讓眾人安靜下來。

    六耳懶得與他們廢話,說道:「各位道友。急急尋找貧道,所謂何事?」

    赤**說道:「我等前來,只是想問道友一句,為何我闡教門下外出度人之時,道友要插手其中?」這話問得還算得體,但語氣跟態度不行。大家都是出來度人的,看到人才就要搶,這也是正理,為什麼不能插手了?

    什麼樣的師傅,教出什麼樣的徒弟。今天對方敢勞師動眾。六耳自然很生氣,還真欺負他落單啊?他才不買他們的賬。

    只聽六耳笑著反問道:「敢問這位道友。闡教度人,以何作原則?」

    十二金仙聽了,一陣沉默不語,確實,他們度人,只是按上頭的安排,或者按封神榜上的名字去看,根本沒想過這個問題。知道那黃龍真人想到了,才站出來說道:「天道、機緣。」

    六耳笑道:「既然如此,貧道也是以天道、機緣作為原則,為何不能插手其中?話說道同為謀,既然我等理念相同,插手度人,也是合情合理罷,道友此問,貧道認為,實為沒有這個必要。」

    懼留孫不悅道:「我等前來,不是和道友耍嘴皮子地。還請道友不要強詞奪理。」

    六耳仍是那副表情,說道:「我在此等候各位,也不是為了和各位耍嘴皮子的,各位不要強詞奪理才是。」語氣卻有些變化,對方說不過別人,就胡亂壓人、亂扣帽子了,還真以為自己說的是真理了不成?六耳一陣腹誹,完全是太一罵人的格式。

    廣成子終究是元始天尊坐下的大弟子,見耍嘴皮子無益於事,就站起來,對六耳說道:「道友,我等前來,也別無他意,只曉道友在我教度人之時,不參合其中即可。過往之事,我等皆視為煙雲,道友以為如何?」聽廣成子的語氣,是不想和六耳爭鬥一方,實著不然,他這話裡暗藏玄機。

    六耳六耳怎麼不知其中的奧妙?只聽他痛心疾道:「荒謬,荒謬啊。」屁話,要是答應他了,回去還不被老師給罵死了?想想也懂,廣成子他們如果要度整個宇宙之人,那其他教派,按這個邏輯,不能插手其中,不是要絕後了麼?雖然這麼說有些誇張,但是今後難免有衝突之處,若是此時答應了他,那就是給自己今後不是要失言了?給自己留下一個腳鐐?這種事情,六耳堅決不幹,他可沒這麼蠢。

    廣成子見六耳絲毫不給面子,有些不悅道:「我等度各自要度之人,互相不擾,如何荒謬了?道友三番四次不給我闡教之面,到底是何緣故?還請道友說來,否則便是拼得性命,也要讓道友說個所以然出來。」

    六耳笑道:「若只是貧道一人,又怎麼敢不給闡教之面?奈何貧道身為逍遙一脈的一代弟子,一言一行,皆涉及到我教地榮譽啊。怎麼可以胡亂認同別人錯誤的想法呢?」六耳嘴上笑著,心裡卻是罵開了:哼,拼得性命,你說得倒輕巧,如果不是十二金仙在此,你如何敢說拚個性命?還把闡教搬出來,還真以為我怕了不成?

    清虛道德真君說道:「我等不想與你理論,你只需記得,今後我教度人之時,不要插手其中便是。」

    六耳自然不會答應,只聽他接著說道:「要我答應道友也不是不行,以道友的邏輯,今後貧道若是以度化天下蒼生為己任,那各位道友要度化有緣之人,就不再這天地之間?如果道友同意的話,貧道願捨身度化天下之人。」

    雙方口舌之爭,越來越大,一方要求六耳不能搶他們的度化之人,一方堅持不搶人可以,只要對方不再這盤古開的天地度人即可。雙方吵得面紅耳赤,直到廣成子罵六耳是羽毛為止。

    六耳跟太一多時,罵人地話,學得自然不少,聽對方罵自己是羽毛,頓時拿起太極神棍,憤怒說道:「天心若是羽毛,那爾等就是何物?就讓天心告訴你們,爾等是一群人渣,天地間的敗類。」

    開始只有幾個金仙和六耳對罵,其餘看戲,如今六耳罵人之語,已將他們全部包括了去。十二金仙聽了,自然憤怒,對六耳喝道:「哼,我等不與你作口舌之爭,孰是羽毛,孰是人渣,做過一場便知。」

    六耳怒道:「爾等想以多欺少,還以為我怕了你不成?」說罷,一棍向對方打去。

    太極神棍、不愧為先天之數,蘊含著六耳的神通,那所過之處,空間皆是一陣扭曲,一道道可見的波紋,四散開來,帶著絲絲毀滅之力,一齊向十二金仙打去。

    這十二金仙本就打算和六耳做過一場,開始就以屠天大陣位置站好了,如今見六耳打來,也不懼怕,紛紛祭起法寶,瞬間將這陣法動起來。

    轟隆隆~~~

    太極神棍砸在陣法之上,出了巨大的聲響,強烈的衝擊波,讓周圍的花草樹木連根拔起,成漩渦般飛出。

    六耳見他們早就擺好陣勢,自己一擊無功,也不奇怪,都是洪荒過來的人,在打鬥上,什麼樣的事情沒見過?單說聖人相鬥,威力已經突破了一個檔次,暗中施法的詭計已經無效之外,也要強那先機,更何況他們未成聖之體?

    六耳佔著身體靈活,配合太極神棍地御力打力,左突右突,每每在十二金仙地屠天大陣要將他圍住之時,非常巧妙的突破出去。

    雙方都非常有默契,見山崩地裂,生靈死去無數,也懂得一直往天上移動。待到了空曠地高空後,雙方具是不再保留。

    六耳穿上了星辰鎧甲,手掌太極神棍,另有一番威武。只見六耳和十二金仙斗的時候,周圍是無數的魅影華光,其中暗藏著無數的殺招。六耳簡單的一招一式,在和他們游鬥,若是認真看的話,那只是純粹的劈、橫、挑、掃、砸、捅,卻帶上了無窮無盡的力量,顯得是那麼矛盾而又自然。大道至簡,六耳已是深得其髓。

    忽地,十二金仙各自拿出一面旗幟來,對這陣法一拋,這屠天大陣一變,出現了十二道兇惡的魔影,魔影張牙舞爪,或噴出漫天黑霧、或灑下漫天華光、或使出道道虛無水影。十二邪影,各有不同。但是六耳雖不認得這魔影是為何物,但這魔影的陣勢,六耳還是認得的,赫然是十二都天神煞大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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