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東皇太一 正文 第一百六十七章 四路諸侯往朝歌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路諸侯往朝歌

    第一百六十七章四路諸侯往朝歌

    世上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在明處的強悍之敵,而是躲在幕後的黑手。准提和接引兩人想不到這強悍的幕後黑手是誰,也不能就此放手,此時的情況,更不能由他們拖下去。兩人的心裡,如同螞蟻在咬,急躁得很。

    在准提和接引眼裡,這幕後黑手,有聖人級別的存在,可那這天地間他們知道的幾個聖人都被他們分析過了,如此沒有頭緒,他們還能有什麼辦法?

    接引和准提無奈對視,突然雙眼一亮,想到或許有早於他們成聖之人在暗中作怪,可這又沒道理,先不說想他們成聖之前,有沒有人成聖。就是有,那修為比他們高,他們還能怎麼樣?況且他們成聖之前,也都只是一心修煉,基本上是閉門不出,並沒有和人結下因果,何來今日被人暗算?

    種種跡象表明,他們不該在這個時候被人暗算……

    西方兩位教主分析了一陣後,終究不得結果,只覺心裡涼慌慌,不禁歎氣連連,感慨未來道統黯然。

    ………

    大商:

    方弼、力相背著殷郊、殷洪逃到了三岔路口,只聽方弼說道:「我和你保二位殿下反出朝歌,囊篋空虛,路費毫無,如何是好?雖然黃老爺賜有玉,你我如何好用?倘有人盤詰,反為不便。如此。則需分開行事。」

    說罷,方弼、力相對兩位殿下說了想法。同時亦指著這前去的兩條路,說道:「我等聚在一塊,若有人被擒獲了,則一併被擒獲。若是分開,則被擒一人,還有一人可以逃出生天。等他日躲過風頭,還可借兵報仇。」

    奈何兩殿下不願分開。方弼、力相見了,也是一陣無奈,突然聽殷郊說道:「兩位將軍,這兩路,分別往那個方向行去?」

    方弼、力相回道:「這兩路,一路趕往東魯,一路趕往西岐。」

    殷郊說道:「吾聽聞姬昌仁德。但也忠心父王,我等投了他,定要起兵事,他肯否借兵還是難說。還是一同趕往東魯才是,至少見外翁哭訴這場冤苦,舅爺必定調兵。」

    方弼、力相聽了,覺得有理,就背著殷郊、殷洪投東魯去了。

    且說殷破敗、雷開得了老弱殘兵。追了一夜後,那雷開說道:「大哥,我等下令全軍急行罷。」

    殷破敗說道:「這些兵將,俱是老弱病殘,若是連趕急行,又如何受得了?」

    雷開說道:「那我等還是帶些精悍手下先行一步。讓此三千兵馬隨後趕來,如何?」

    殷破敗點頭稱是,遂帶了一精悍武士,掉馬搶先追去。

    再說方弼、力相背著二人趕路,一路上沒少吃苦頭。時至傍晚,只見一府邸,上晝太師府。方弼、力相見了,對兩位殿下說道:「此乃離任宰相商容府邸,老丞相德心仁厚,我等可去借宿。」

    兩位殿下謝道:「兩位將軍安排得是。」

    方弼、力相上前問了一聲「老丞相可在?」。見裡面無人答應。只得又進一層門。只聽得裡面有人長歎作詩:

    「幾年待罪掌絲綸,一片丹心豈白湮?輔弼有心知為國。堅持無地向私人。孰知妖孽生

    宮室,致使黎民化鬼;可歎野臣心魏闕,乞靈無計叩楓宸。」

    至於商容為何不在朝歌,卻是妲己魅惑君主之時,他因力諫,而得罪了紂王,被紂王強迫告老還鄉罷了,所以才會在這裡歎氣吟詩。

    話說殿下聽畢裡面作詩,對方弼、力相點頭示意,方弼、力相復問道:「老丞相可在?」

    裡面有人聲,問道:「是誰?」

    殷郊、殷洪說道:「老丞相,我是殷郊(殷洪)啊。」

    商容聽了是殿下地聲音,連忙開門拜道:「兩位殿下!何事到此?老臣有失遠迎,望請恕罪!」

    商容見兩位殿下被方弼、力相背著,說道:「殿下乃國之儲2,豈有讓人背負至此?必定國有不祥之兆,請殿下生了,若臣聽說詳細。」

    兩位殿下聽了,流淚滿面,把紂王殺子誅妻事故,細說一遍,商容聽了,頓足大叫:「孰知昏君這等橫暴,滅絕人倫,三綱盡失。我老臣雖身在林泉,心懷朝歌:豈知平地風波,生此異事。娘娘竟此冤死,其中定有隱情?二位殿下流離塗炭,百官為何鉗口結舌,不敢犯顏極諫?

    哎,朝政顛倒了。殿下放心,待老臣同進朝歌,直諫天子,改弦易轍,以救禍亂。」商容說罷,即喚左右:「吩咐整治酒席,款待殿下。」商容安下他們後,逕自修了一本奏章,打算明日一早,就趕往朝歌。這奏本裡頭,自然沒有提到兩位殿下在他的府邸。

    再說殷破敗和雷開,一路急行,也到了三岔口,但聽雷開問道:「此有兩路,一路趕往西岐,一路趕往東魯,我等該往哪路趕去?」

    殷破敗見了,沉思良久,說道:「殿下去了西岐,也是無用,怕是投往東魯,找他們的外翁姜伯侯去了,但怕萬一兩個殿下投了西岐,我等錯過,陛下怪罪下來,該如何是好?還是分頭行事才對。」

    雷開點頭稱是,兩人遂分開而走。

    雷開走的是西岐路線,自然找不到殿下,就此略過不提。

    再說那殷破敗往東魯大道趕去,騎馬飛走了一二日,趕到風雲鎮;又過十數里,只見八字粉牆。金字牌匾,上書「太師府」。

    殷破敗勒住馬認真的看了看,原來是商容丞相地府邸。殷破敗是商容的門生,此時路過,自然要上去,拜訪一番才是。因為殷破敗是商容地門生,商容告老還鄉之時。帶的還是原來地家丁,彼此都認識。自然不用通報,直接往大廳走去,不想到了哪裡,見殿下同丞相用飯。

    殷破敗思緒一轉,說道:「千歲!老丞相!末將奉天子旨意,來請殿下回宮。」

    商容聽了大驚,接而轉為憤怒。說道:「殷將軍來的正好;我想朝歌有四百文武,竟無一員官敢直諫天子?文官鉗口,武職不言,受爵貪名,尸位素餐,成何世界?」丞相正氣罵起勁,那裡肯就此停住?

    再說兩位殿下見了殷破敗,戰戰兢兢。面如金紙,但見商容罵殷破敗,還是上去攔住,說道:「老丞相不必大怒,殷將軍既奉旨拿我,料定此去必無生路。」言罷淚如雨下。

    商容聽了。連聲大呼:「殿下放心,我老臣本尚未完,若見天子,自有話說。」

    「砰——!」

    「砰——!」

    商容話一說完,只聽兩下木門破碎之聲,兩個大漢衝了出來,護在兩位殿下面前,說道:「殷破敗,我等不想與你為敵,只求你放過殿下。要殺要剮。悉聽尊便。」這兩人,正是背著兩位殿下反出朝歌的方弼、力相。

    殷破敗見了他們。說道:「天子只讓末將請二位殿下回去,不管兩位將軍地事,還請兩位將軍讓開。」其中意味,不言自明。

    方弼、力相聽了,如何不知殷破敗有放了他們的想法?但是他們兩人對殿下忠心耿耿,從反出朝歌開始,就有必死地覺悟,到現在要他們讓開,他們又如何肯讓,雙方爭執不下,一場交鋒在所難免,隨著他們的打鬥,丞相府邸地擺設全部破碎,一片狼藉。但老丞相見了,卻是一點都不心疼,此時,他心繫兩位殿下,到希望自己的門生敗了。

    殷破敗武力不必兩人弱,故而會被派來追拿殿下,如今,殷破敗周圍有精悍武士相助,那方弼、力相雖然本領高強,但雙拳難敵四手,終究失手,被拿了下來。

    商容見方弼、力相兩將失手,大聲叫道:「破敗,你若認我這個老師,就放他們一條生路罷。」

    殷破敗聽了,帶著商容到後廳,說道:「老師就莫要為難學生,這兩位殿下,是大王欽點的,學生不可不拿。但學生可以保證,途中方弼、力相兩位將軍,定會因為武藝高強,逃走了,如何?」

    商容聽了,知道這是殷破敗最大的讓步了,只好答應。

    且說殷破敗帶著兩位殿下趕往朝歌,那雷開也趕了回來,兩人心中暗喜功成不說。只是那兩位殿下,身處囚車,一路悲啼,那三千士卒聞者心酸,見者掩鼻,二將不得已,推動人馬,快往朝歌趕去。

    次日,商容也啟程趕往朝歌。

    卻說殷破敗到了朝歌,稟了紂王,紂王下令將其擊殺,又怕有人阻攔,故特地寫下了聖旨,動作渾然天成,毫無停頓之意,父子情份,已是一絲不存。

    眾官聽得此事,皆勃然變色,一哄而上,更有武將趁機將聖旨撕了。殷破敗和雷開見犯了眾怒,怕被人趁機絞殺,嚇得面如土色。眾官作罷,一起上殿擊鼓,欲請紂王上朝議此事端。

    此有妖狐進言:「先下令誅殺兩子,後開朝議論。」紂王從之。

    百官聞之,全都無奈搖頭,有那大臣,已逕自流淚悲泣。卻說上天垂象,定下興衰,二位殿下乃封神榜上有名之人,如今尚未入那五教之數,死了也上不了封神榜,自是不該絕命。當有太華山雲霄洞赤**、九仙山桃源洞廣成子,只因一千五百年神仙犯了殺戒,聽得元始天尊法旨,前去解救。

    待兩個金仙到了朝歌之時,正是那兩位殿下行刑之時。兩個金仙見此,也不敢遲疑,對這天地一揮,一時間,播土揚塵,飛沙走石,地暗天昏,一聲響亮,如崩開華岳,折倒泰山。嚇得數千士卒,監斬殷破敗用衣掩面,抱頭鼠竄。

    待這天地平靜下來的時候,哪裡還有二位殿下地影子?百官聽了,無不喜悅。而此時,紂王還以為兩位太子被斬殺了,這才怡然升殿臨朝。不想商容也恰好趕來進諫,並呈上自己的奏本,紂王看了商容奏章後,大怒將其撕毀,又聽兩位殿下不知蹤影,更是憤怒,就將氣撒在商容身上。欲命左右將士將商容帶到午門,用金瓜擊死。

    那百官見了,正待求情,卻見商容手持先帝的免死金牌,對周圍喝道:「先帝念老臣忠心報國,特賜免死金牌,誰敢拿我?」

    紂王見了免死金牌,只覺心中一個激靈,心神震盪,默聲不語。那周圍地將士,見了此景,也不敢再前一步,黃飛虎反應極快,暗中將他們揮退,免得途中生了變故。

    商容手持免死金牌轉了一圈,最後面向紂王,怒道:「好一個無道昏君,你沉迷酒色,荒廢國政,忘了先王所托。又上不敬天,下阻止群臣進諫之路。又殺妻誅子。如此三綱已失,不久定會宗廟邱墟,社稷易主。」

    商容說完,對天悲泣道:「商容敢來,就不怕死!帝乙先君啊,你九泉之下,可知朝歌近況?老臣今日有負社稷,不能匡救於君,實愧見先王耳!」說罷,又怒斥紂王:「你這昏君!天下只在數年之間,一旦失與他人。」

    商容罵完,突然往後一閃,一頭撞倒龍盤石柱上面;可憐七十五歲老臣,今日盡忠,腦漿流出,血染衣襟,一世忠臣,半生孝子,今日之死,實著可悲,可歎!

    此事就此揭過。

    卻說那妲己聽得殷郊、殷洪被人救走,又心生一計,對紂王說道:「大王誤殺了皇后娘娘,今日又走了逆子。那東伯侯姜桓楚若是聽聞了此事,定會以為大王之過,領兵反亂,東方恐不得安寧。」

    紂王聽了,問道:「美人可有良策?」

    妖狐說道:「臣妾曾聽聞那費仲有大才,大王可去問他。」紂王從之。

    費仲聽了,上奏道:「姜後已亡,殿下又失,商容撞死,趙啟炮烙,文武各有怨言。只恐內傳音信,動姜桓楚兵來,必生禍亂,陛下不若暗傳四道旨意,把四鎮大諸侯誆進都城,梟號令,斬草除根。那八百鎮諸侯知四臣已故,如蛟龍失,猛虎無牙,決不敢猖獗,天下可保安寧。不知陛下覺得可否?」

    紂王聽了,龍顏大悅,說道:「愛卿真乃蓋世奇才!胸中有治國安邦之策,不虧是蘇皇后所薦之人。」離姜後之死,才不過一月,紂王竟改口稱妖狐為皇后,昏庸至此,已是無藥可救。

    卻說費仲退出宮中,紂王暗詔旨四道,點四員使命官,往四處去,詔姜桓楚、鄂崇禹、姬昌、崇侯虎。四大諸侯,也踏上了趕往朝歌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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