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東皇太一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姬昌解圍進妲己
    第一百五十四章姬昌解圍進妲己

    第一百五十四章姬昌解圍進妲己

    崇侯虎聽了,心下不悅,他雖然蠻橫,可也不傻,這西伯侯打的倒是好主意,等他們兄弟都敗了才出現,安的絕對不是什麼好心,傳令:「讓他進來。」

    只見一個素服角帶,上帳行禮後,說道:「卑職散宜生拜見君侯。」

    崇侯虎也不客氣,直接問道:「大夫!你主公為何苟且偷安,竟不思為國,反而按兵不動,難道想違逆朝廷旨意不成?你主公甚非為人臣之禮。今大夫此來,有何話要說?」語氣咄咄逼人,絲毫不留情面,正合了他蠻橫的個性。

    散宜生聽了,也不生氣,卻是溫文爾雅的樣子,對崇侯虎說道:「我主公曾言:『兵者,凶器也。』人君不得已而用之。

    今因小事,勞民傷財,驚慌萬戶,所過州縣府道,調用一應錢糧,路途跋涉,百姓有征租榷稅之擾,軍將有披堅執銳之苦。

    因此我主公命卑職下一紙之書,以息雙方之戰;又使蘇護進女入王廷,雙方各罷兵戈,也不失是一殿股肱之意。如蘇護不肯,有叛逆之意,到時大兵一至,叛除奸,罪當滅族,那時蘇護死而無悔。」

    崇侯虎聽了,冷笑道:「姬昌自知有違逆朝廷之罪,特用此支吾之詞,以求自圓其說。吾先到此,損兵折將,惡戰數場,也不見蘇護有服軟的跡象;那賊人難道是用一紙。就可降伏地不成?」

    說道這裡,崇侯虎停頓了一下,笑著說道:「好,如今,我就看大夫是如何用一紙降伏蘇護的,又是如何一紙就讓蘇護獻女入廷的?也好長了長見識。但是,如果那一紙無功而返的話。我倒要看看君侯是如何回復聖上的旨意。你且去罷。」

    散宜生聽了,也不多說。逕自出營上馬,到城下叫門:「城上的報與你主公,說西伯侯差官下書。」

    城上士卒聽了,不敢怠慢,忙到了上殿,稟道:「啟君侯!西伯侯差官在城下,口稱上書。」

    這時。蘇護與崇黑虎還在飲酒,末散。兩人聽了士卒的來報,對視了一眼,只聽蘇護說道:「姬伯乃西岐之賢人,素有仁義之名,令開城,請來相見,可別怠慢了人家。」

    士卒見蘇護正經。領命而退。不一時,散宜生被帶到殿前,對蘇護行了一個禮,說道:「西岐散宜生,拜見君侯。」

    蘇護連忙回禮,說道:「大夫今到敝郡。有何見諭?」

    散宜生聽了,對蘇護說道:「卑職奉了西伯侯之命,前來傳書。君候前月題詩反商,得罪天子。天子震怒,當即起兵問罪,我主公也在行軍之列。但我主公素知君侯忠義,故此按兵,未敢侵犯。今有書上達君侯,望君侯詳察賜行。」

    說罷,宜生將錦囊內書獻與蘇護。護接書開拆。只見書上寫道:

    西伯侯姬昌百拜冀州君侯蘇公麾下:

    昌聞:「率土之濱。莫非王臣。」今天子欲選艷妃,凡公卿士庶之家。豈得隱匿?今足下有女淑德,天子欲選入宮,自是美事,足下竟與天子相抗,是足下忤君,且題詩午門,意欲何為?

    足下之罪,已在不赦。足下僅知小節,為愛一女,而失君臣大義。昌素聞公忠義,不忍坐視,特進一言,可轉禍為福,幸垂聽焉!

    且足下欲進女王廷,實有三利:女受宮幃之寵,父享椒房之貴,宮居國戚,食祿千鐘,一利也。冀州水鎮,滿宅無驚,二利也。百姓無塗炭之苦,3軍無殺戮之傷,三利也。

    公若執迷,三害日下至矣:冀州失守,宗廟無存,一害也。骨肉有滅族之禍,二害也。軍民遭兵燹之災,三害也。大丈夫當捨小節,而全大義,豈得效區區無知之輩,以自取滅亡哉?昌與足下同為商臣,不得不直言上瀆,幸君侯留意也。草草奉聞,立候裁決。謹啟。」

    書上大體是勸蘇護將女兒敬獻給紂王,以保子女平安,宗室平穩,百姓安定。蘇護看完後,覺得非常有理,可是如今這事有點鬧大了,他要收手地話,也不好收手啊。蘇護沉默不語,過了許久,只是不停的點頭,又不停地搖頭。這個場景,讓一邊的黑虎非常疑惑,可是自己又不好拿了那信過來看,只能在一邊呆著。

    散宜生對黑虎打了一個眼色,示意他蘇護在抉擇之中,不可打擾。黑虎會意,點了點頭,畢竟算是一個半吊子的修行之人,經過了這麼一遭,思緒走了出來,心也靜了下來。

    過了半天,散宜生見蘇護意動不已,但還不肯做最後決定,趁熱打鐵道:「君侯不必猶豫,如今可以用一書而罷干戈,無非上從天命,中和諸侯,下免三軍之苦。此乃主公一段好意,君侯何故緘口無言?乞君侯,降下號令,以便施行,如此才是正理!」

    蘇護聽了,最終下了決心,見崇黑虎疑惑,對他說道:「賢弟你來看一看,姬伯之言,實是有理;果是真心為國為民,乃仁義君子也!蘇護自愧不如也?」也將姬昌的文書遞給了黑虎。

    看來蘇護是選擇將女兒送出去了,但要如此,也不能失禮了,連忙命人擺宴款待散宜生,又命人打理館舍。

    次日,蘇護修書一封,又贈了大量金帛,讓散宜生先回西岐,並在臨行前對他說道:「我隨後進女,朝商贖罪。」

    散宜生聽了,拜辭而去。真是一封書抵十萬之師。有詩為證:

    「舌辨懸河匯百川,方知川義與臣賢;數行書轉蘇侯意。何用三軍眠枕戟?」

    蘇護送散宜生回西岐,又對崇黑虎說道:「姬伯之言甚善,可整裝,以便朝商;毋致遲疑,又生他議。」二人對視一眼,此事可定,露出欣喜之色。卻不知妲己若何?

    既然蘇護要把自己的女兒獻出去,那黑虎也不遲疑。上前對蘇護說道:「仁兄大事已定,可作收拾行裝,將令愛送進朝歌,連恐有變;小弟現就回去,放令郎進城,並與家兄收兵回國,具表先達朝廷。以便仁兄朝商謝罪。不得又有他議,致生禍端。」

    蘇護聽黑虎說到了關鍵,連忙說道:「蒙賢弟之愛,與西伯之德;吾何愛此一女,而自取滅亡哉?即時打點無疑,賢弟放心。只是我蘇護止此一子,還需由他來繼香火,被令兄囚禁行營。賢弟可放進城,以慰老妻懸望,舉室感恩不淺!」

    黑虎聽了,笑道:「仁兄寬心,小弟出去,即時就放他來。不必掛念!」

    兩人客氣了一陣,黑虎就走出城牆,回到了崇侯虎地大營,那探馬見了,連忙回去稟告,過沒多久,就將崇侯虎出來相迎,兩個兄弟齊聚,寒暄了一陣後,黑虎突然厲聲說道:「長兄!想我兄弟二人。自始祖一脈。相傳六世,俺兄弟系同胞一本。古語有云:『一樹之口。有酸有甜;一母之子,有賢有愚。』

    長兄你聽我說:蘇護反商,你先領兵征伐,故此損折軍兵;你在朝廷,也是一鎮大諸侯,你不與朝廷幹些好事,專誘天子近於佞臣,故此天下人人怨惡。

    你五萬之師,總不如一紙之書。蘇護已許進女朝王謝罪,你折兵損將,愧也不愧?辱我崇門。長兄!從今與你一別,我黑虎再不會你!兩邊的,把蘇公子放了!」

    兩邊見黑虎暴怒,不敢違令,放了全忠。蘇全忠經過這兩日地思考,也想通了許多,知道是黑虎放了他後,上帳對黑虎一拜道:「伯父天恩,赦小侄再生,頂戴不盡。」

    崇黑虎見了,將他扶起,說道:「賢侄可與令尊說,叫他作收拾朝王,毋得遲滯。我與他上表轉達天子,以便你父子進朝謝罪。」

    全忠拜謝,出營上馬,同冀州城去了。崇黑虎怒如雷,領了三千人馬,上了金睛獸,自回曹州去了。

    至於崇侯虎,被黑虎罵了一陣,內心愧疚,也不敢多說什麼,只好收拾了人馬,自回屬國去了。

    蘇全忠回了冀州城後,一家團聚,一陣唏噓自是不提……

    逍遙天:

    女媧和玄冥看著觀世鏡,只見妲己嬌柔,哭得婉轉悲啻,百千媚態,真如芍棄籠煙,梨花帶雨。見她如此,女性光輝作,不覺心中一軟。只見女媧轉身對太一說道:「夫君,我觀那妲己也是天生媚骨,有修煉的潛質,若是如此讓妖狐給吃了,實為可惜?」一邊玄冥也是不停的點頭。

    太一聽了,知道女媧和玄冥這等天地數一數二的美女,雖然修為極高,可畢竟擺脫不聊女兒姿態,如今見妲己悲傷,她們也動了心情,但還是忍不住打趣她們,笑道:「兩位夫人莫不是憐香惜玉了?」太一也知道,她們回這樣,與自己對兩女的溺愛是分不開地。就是太一讓她們過得安逸自在,現在才有閒情大同情,雖然這同情心不是那麼的純正……

    女媧和玄冥聽了,不由得嬌軀一跺,白了太一一眼,充滿無窮無盡地誘惑,那個樣子,讓太一不禁食指大動。可這個時候,蘿莉也跑過來湊熱鬧,對太一說道:「太一哥哥,妲己姐姐這麼好看,這樣墮入六道輪迴,也太可惜了吧。」

    見太一還不答話,蘿莉在女媧和玄冥地眼神鼓勵下,更是抓著太一的手,不停的搖晃,口裡接著說道:「太一哥哥還是想想辦法吧,我看孔宣小哥很閒呢,一直都在修煉,就讓他去吧。」

    孔宣小哥?太一聽了,差點噴飯,女媧和玄冥也是露出驚愕的神色。這蘿莉也太沒大沒小了,叫孔宣小哥?那自己這個太一哥哥又將置於何地?虧了,她還真得喊得出來。其實,太一也知道,蘿莉這麼喊,純屬信口拈來,根本是無心之口。她如果真的這麼叫孔宣,孔宣怕是也不敢答應。

    太一敲了敲蘿莉的頭,給了她一個大板栗,板起臉教訓道:「沒大沒小地,孔宣都是我徒弟了,你怎麼還能呼其小哥來著?不過看在你真心的份上,就讓孔宣去接那妲己回來…哈…哈…。」說道後來,太一看著蘿莉裝成委屈的那個樣子,不禁的笑了起來,不想孔宣這一去,卻是另有一番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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