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太一露勢,群聖計較
玄冥自從被太一抱著後,就沒離開他的懷裡,不是玄冥不知道,而是她也不想離開,她很喜歡被太一抱著那種感覺,很安心、很溫馨。只是,剛才那一幕,她什麼都沒看到,有些好奇,想要問,又有些不好意思,最終還是好奇心佔了上風,這才輕聲問道:「太一,能告訴玄冥嗎?」
太一笑著問道:「很羞人,真的想知道嗎?」
玄冥以為太一要說羞人的話,雙頰燒了起來,嬌艷欲滴,天地無光,煞是動人,過了好一會兒,才微微的點了點頭。太一見玄冥那嬌羞的模樣,有些興奮,也知道她想歪了,就對她說道:「我只是給宙斯來了個凌遲淨身,倒不是什麼大事。」
「凌遲?淨身?什麼是凌遲?什麼是淨身?」玄冥有些疑惑的看著太一,她從來都沒有聽過這些詞語,現在一聽起來,感覺怪怪的,不由脫口而出。
「呃,這個凌遲嘛,就是一刀刀慢慢來的意思。至於淨身,就是閹了的意思。」太一在回答玄冥的時候,也想到這個世界還沒有太監,自己方纔那隨意的一舉,竟成了位太監出世的操刀者,那宙斯成了太監的始祖,太監竟是由高高在上的天帝開了先河,這也……
就在太一的思緒要去遨遊天外的時候,響起了那玄冥悅耳的聲音:「那閹了又是怎麼一回事?與凌遲有關嗎?」
太一暴汗,玄冥還不是普通的白啊。堂堂地巫門大聖,人族救苦救難的化身,竟是一個小白,這也太純潔了,太唯美了,知道的也太少了!不過,這更好。想想,這麼純潔、這麼唯美的女人卻由自己來採摘、來沾污、獨享。豈一個爽字了得?想著想著,太一突然覺自己某些地方有些衝動了,一個機靈,醒了過來,暗道:忍住,一定要忍住,現在還不是無恥的時候!嘴上卻向玄冥耳邊靠去……
玄冥見太一突然靠了過來。雖然她還是處子之身,還是小白,可就是再白,對男女之事也聽過一點。太一都靠了過來了,她怎能無動於衷,以為他要做非禮之事,臉上燒的更紅了,接著。耳邊傳來濕暖的感覺,渾身猶如一陣電流穿過……
太一偷了個香後,覺玄冥身體不由一僵,知道她很敏感,不能繼續下去了,這才解釋起什麼是閹割來。順便將凌遲說得更明白些。
突然,一女人那特有地尖叫聲傳了過來,打斷了太一的揮,玄冥一疑惑道:「是赫拉?她為什麼尖叫?」問完後,玄冥反應過來,雙頰再次浮起紅暈。太一大飽眼福地同時也不由暗自想到:恐怕玄冥自出生以來,所有臉紅的次數加起來,也沒今天來的多。
………
太一將玄冥帶回了東方後,先是去了后土宮,讓她們姐妹團聚瞎聊去。自己則迅趕回逍遙天和女媧相會去了。接著。太一動陣法,耗上無數天材地寶。讓自己在人間布下的雕像金光閃閃,霧氣騰騰,又有如仙雲繚繞,萬生敬仰……
如此華麗的場面,耗損就不多作計較了,這也不是太一所關心的,太一要的是效果!另外,太一也是有自己地想法的:第一,玄冥的事給他刺激太大,他如果不強勢一點給其他的聖人看看,到時候每一個都來動他一下,每一個都不將他門下當一回事,抓去虐待一頓,那他還不瘋掉。其次,民心,這個太重要了,只要太一牢牢的抓住民心,若是其他聖人想有什麼陰謀的話,這悠悠之口就成了太一最大的武器,到時給其他聖人造成的影響,恐怕不是道統動搖這麼簡單了。
太一贏了,他要地效果達到了:
轟動!人族轟動了。
「聖父顯靈了!」「聖父顯靈了!」人們爭相走告,他們紛紛聚在一起,跪在太一雕像面前,虔心祈禱著,每每聖父顯靈的時候,都有人的獲得各種好處,不是病被莫名其妙的治好了,就是正常人,身體也會明顯壯朗了些。如今,聖父再一次顯靈,而且規模空前浩大,叫他們怎麼不讓他們激動?於是越來越多的人往雕像那裡聚集過去……
當人聚得差不多的時候,另外一個雕像也開始散出霞光了,竟是女媧地雕像!
震撼!純粹的震撼!
場面靜了下來,沒有任何聲音,突然有人哭了起來:「嗚…嗚…嗚…聖母還記得我們!嗚…嗚…嗚…」
嘩!哭的人越來越多,迅蔓延開來……
要說人族會這樣也是太一的關係,太一自與女媧造人以來,都是由他一人照顧著,而且當人族踏上洪荒大地時,又時不時的來一下,把人族給慣壞了,聖父觀念深入人心。最關鍵的是,人族傳統家庭都是有父有母,太一、女媧好比是他們的父母,沒有一個子女不希望自己父母和諧相處、不希望得到父母的關愛,而不是單親、有殘缺的關愛。而這些年來,他們空有聖父照顧,卻沒聖母關懷,雖然嘴上沒說,可怎能不傷心。原始人是淳樸的,從他們祖宗們耗費了不知道多少代人去等到太一、女媧結成道侶,就可以看出來,太一和女媧在他們心中佔據著怎樣地地位。所以在他們眼裡,女媧肯顯靈,就是對他們地認可,就是母親對孩子的認可,所以他們激動,他們高興,他們流淚……
靈寶天碧游宮:
通天收回神念,笑道:「有趣,竟是雙聖齊出。」
多寶道人見通天高興,聽了他地話,結合當前形勢,也能猜到一些,就上前對通天說道:「老師,那雙聖齊出,我們是不是要做些準備?」
通天思考了一陣,對多寶說道:「想我門下多為異類,那東皇雖是妖皇,但其為人不羈,門下人、巫、妖皆具,說起來,我與他兩門倒也頗有淵源,爾等只需讓門下小心,不可對對他們出手,更不能從中作梗,今後也不至於壞了兩門的交情。」
通天都說的這麼明白了,多寶自然知道其中的道理,就領命告退。
太上老君與元始天尊分做兩端,兩人收回神念後,對視一眼,皆沉默下來。過了許久,太上老君動了一下,對元始說道:「東皇死抓人族不放,我等道統之事倍受其限,若是不趁早解決,今後即使將道統傳遍人族,也是難以展,更有淪落可能!終難成大器,不入主流。」
元始歎了口氣,對老君說道:「師兄所言,師弟又何嘗不知。可東皇太一也是一奇才,他本是量劫之身,卻先是造人得了無邊功德劃去,又修習奇門左道,自悟外力,證了混元大道,也躲過了大劫難。這躲過了也就罷了,成了聖人也罷了,和女媧結為道侶,因果使然,也罷了。可他竟突奇想,行事不按常理,幫巫門,強妖族,又開了三族融合先例,將天機擾一團糟,連那三惡神也提前出世。到了這個地步,我等就是有心,可也無從下手。」說罷,元始又歎了一口氣,接著說道:「如今雙聖齊出,不知道東皇又打什麼注意,我等道統堪憂矣。」
太上老君也歎了口氣,過了一會兒,老君對元始說道:「東皇雖行事不合常理,可聖人不可輕易出手,他還是明白的,雖說雙聖齊出,可眾多事情,還是其門下所為,那女媧尚無成勢,倒是不必介懷。我等道統,也是一樣,還需門下操勞,不如多賜與些法寶丹藥,到時難免衝突,也多了些憑仗。」
元始聽了,也點了點頭,與太上老君一齊命童子喚與門下去了……
西方准提、接引收回了神念,接引見准提面有慍色,笑道:「師弟為何著相了?」
准提恨聲道:「如今雙聖齊出,想來不久女媧也能成勢,師弟想與他了那因果怕是更難了。」
接引笑了起來,對準提說道:「看來師弟落入下乘了,試想,逍遙天雙聖齊出,那三清道人就無動於衷了?」
准提聽了,眼睛一亮,也笑了起來,對接引說道:「師兄所言甚是,卻是師弟著相了。」
接引見准提明白過來,說道:「大善!」
逍遙天:
太一對女媧笑道:「夫人乃人族之母,如今次亮相,還真感人,太一見了,心中亦嘩啦啦地。」
女媧聽了,不禁笑得花枝亂顫,過來好一會兒才對太一說道:「夫君怎的取笑女媧來了?」
太一握著女媧的玉手,笑道:「太一怎會取笑夫人,心疼都來不及呢。」
女媧親暱的拍了拍太一,笑道:「好了,夫君別鬧了。」
太一點了點頭,對女媧笑道:「我等此次鬧出如此大的動作,估計會讓那元始天尊和太上老君大傷腦筋。」
女媧聽了,對太一說道:「夫君切不可大意,三清雖沒有照料人族,可因其為盤古元神,又是鴻均座下正式弟子,在人族中還是頗有聲望的,到時與我等為難,也是難說。」
女媧不愧為賢妻良母,女人的典範,除了教子還不知道外,相夫的本領絕對一流,見太一心性有些變化,她也沒太過說什麼,只在暗中默默的支持著。太一想鬧,她也陪著他鬧,最多只是在太一有些得意忘形的時候,才適當的提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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