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鑫尊看透祺婕的招式想要制止銀子的攻擊的時候已經晚了,銀子已經是跑進了祺婕魔印的攻擊範圍之內。
用恐怖二字形容眼前看到的東西一點都不為過。
每個人都是看到了不同的影像。
蘇揚看到的是那銀子跌進了無底的深淵之處,一直在面對著那無法制止的跌落與恐懼。
雪玲兒看到的是銀子被無數只蚊蟲呆咬著,直至將他的身體的血液全部吸乾。
幕欽薇看到的是銀子的身體被一隻隻碗口粗細的大蛇爭搶分食之。
扎果看到的是銀子的身體被人扔進了那沸騰的油鍋之中,炸的是皮開肉綻。
鑫尊看的是銀子被無數把刀插進了體內,大的如房子一般,小的如那釘子一般。
但是實際上銀子的身體沒有受到任何攻擊,只是如同木樁一般的杵在地上,雙眼直的望著祺婕的方向。
這就是魔印的厲害之處,不僅僅是受到攻擊的人能夠看到自己心中最恐懼的事情,就連旁觀者也是一樣,都會或多或少的受到魔印的影響。
「撲通………………」眾人在吃驚自己看到的東西的時候,銀子的身體也是直直的倒趴在了地上,他沒有死,但是他已經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了,他的眼睛一直盯著祺婕,彷彿他到現在還不明白到底生了什麼事情。
令江湖人聞風喪膽的金銀判官中的銀判官,竟然被一個名不見經也不轉的黃毛丫頭解決了,而且還是一招,這要是傳出去的話,金銀判官的名號怕是要被人取消了。
看著已經如同死人一樣的銀子,鑫尊先想到的並不是報仇,而是在合計著應該如何去向外人解釋銀子的事情,要是被別人知道,他眼睜睜的看著銀子被祺婕弄成這樣的話,那他的聲名也就毀了。
同時,為了不讓今天的事情傳出去,蘇揚幾人必須得死,想到這裡,鑫尊將眼神從銀子的身上移到,冷冰冰的看著祺婕,用很是傲慢的口氣叫道「哼,你們還真是蛇鼠一窩,蘇揚本來就是一個修行邪術的邪修人士,你這個丫頭看來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祺婕聽完臉上也是露出了無奈的神情,她轉過臉去看向蘇揚,希望蘇揚看她的眼神不要和這個鑫尊一樣。
當她看到蘇揚那一臉錯愕的眼神的時候,也是有點心灰意冷了。
鑫尊說的沒錯,對於正道而言,或者說對於所謂的正道而言,只要你歸順他們,那麼你的招數就是名門大招,可是如果你不歸順他們,那麼你就是邪修人士,蘇揚就是因為不歸順他們,所以才落到今天的地步,所以這個祺婕在那些正派人的眼裡,被稱之為魔女一點也不為過。
「蘇表哥,你聽我解釋…………」看著神情久久不能平靜的蘇揚,祺婕有些擔心的走了過去。
蘇揚回過神來看著已經走到自己身前的祺婕,語氣很是平靜的說「解釋什麼?」
祺婕有些著急的說「我並不是修魔之人,這魔印也不像你們想像的那樣是什麼魔修的東西……」
祺婕的話還沒有說完,蘇揚就擺手打斷了她,苦笑著說「呵呵,什麼魔修不魔修的,只要是能幫人管他是正是邪呢?沒聽他說我也是個邪修人士嗎?」
祺婕聽完一愣,顯然她沒有想到蘇揚會如此回答她,開始她久久遲疑不肯用自己擅長的招數來對付銀子就是顧忌這個,生怕蘇揚見到她的招數之後會對她心存戒念,現在看來,她是多慮了。
「蘇揚,看不出來你還真有兩小子,在京裡邊就把秦家那娘們搞的神昏顛倒的,現在又有這三個妖女被你迷惑,看來我真的是小瞧你了,我收回我以前說的話,你並不是什麼都不行,你在騙女人的技倆上還是有兩下子的,你很適合吃軟飯!」鑫尊冷笑著嘲諷著蘇揚。
蘇揚聽完雖然心中有氣,但是臉上卻是露出了一副不以為然的模樣,而且還大大方方的摟了摟雪玲兒和幕欽薇的脖子,很是得意的衝著鑫尊叫道「吃軟飯也得有人願意餵你才行,我哪像你啊,正直的對女人不感興趣,現在銀子一死,以後您金大爺怕是要獨守空房了吧?不,不用,以你金大爺的實力再找一個,別說一個就算十個銀子這樣的男人來侍候您也成啊!不過金大爺,有一件事我想問一下,您和銀子兩人誰是公誰是母啊?」
「呵呵呵,蘇大哥,這還用猜嘛,這傢伙一看就是個母的,不然的話銀子能那麼聽他的話嘛!」雪玲兒在一旁很是懂事的配合著蘇揚演戲。
「嘖嘖嘖,真噁心,難怪他走路的時候雙腿都是分開的,原來是這麼回事,金銀判官原來是一對背背!」幕欽薇也是在一旁奚落起了鑫尊。
就在鑫尊那滿腔怒火想要作之時,扎果卻是又擺出了一副磚家才有的面孔,認真的說道「以我專業的眼光來判斷,剛剛躺下去的那個應該是母的,而這位,恐怕應該是公的。看起來,這位的能力不錯,不然的話也不會將躺下的那位侍候的那麼舒服,如果不是侍候舒服了的話,一般情況下,我們女人是不會聽男人的話的!」
扎果說話的同時還將那極其曖昧的眼神拋向了鑫尊。
他說話的動作、腔調、神情像極了一個、騷的女人。
別說是蘇揚,就連那三個女人看到他這副樣子都是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
「蘇大哥,這位不會是扎索的情兒吧………………」雪玲兒看著扎果一直緊緊的摟著暈倒的扎索,有些好奇的趴在蘇揚的耳邊輕聲問道。
「不,那是他哥…………」蘇揚哭笑不得的說道。
「汗…………真看不出來,扎索大哥那麼爺們,而扎果大哥卻是………………」雪玲兒話還沒有說完就將話嚥了回去,因為扎果那雙炯炯有神的大眼睛正在看著她。
「呵呵呵,這位妹妹是想說我是個純娘們是吧?沒關係,我不在意別人這麼稱呼我!」扎果一臉賤笑的說道。
蘇揚幾人聽完這話直想用自己的拳頭將扎果打個春花燦爛,噁心人的見的太多了,這麼噁心人的還真是頭一次見。
與已經噁心到了極致的蘇揚幾人相比,鑫尊則是憤怒到了極點,他身上的斗篷都是激烈的隨風擺動起來。
「啪啦………………」
「啪啦………………」
斗篷擺動的時候出的響聲讓眾人的眉頭都是不覺緊皺,要知道,雖然現在是晚上,可是他們所在的是泰國,即使有風,也只是陣陣輕風而已,根本無法吹的那斗篷作響的,這並不是風,而是那鑫尊體內散的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