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生的事情,讓所有人在心中都暗暗的做了一個總結,那就是只要有蘇揚出現的地方,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麻煩,不知道是蘇揚的命不好,還是他們的運氣不好。
回到城裡的時候已經快要晚上九點,找了個酒店簡單的吃了點飯之後,眾人就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裡休息。
自打唐菲菲和蘇揚在一起之後,這是他們兩個人一次進酒店開房,這種感覺讓唐菲菲感覺異常的激動,甚至自己都不知道應該做些什麼好。
普通的雙人標間,並不像以前住的地方那麼奢華,但是現在對蘇揚來說,住在哪已經無所謂了,因為他根本看不到自己住的環境是好還是壞。
外面的雪雖然停了下來,但是蘇揚的心中卻一然陰雲未定。
他想的事情有很多很多,不過最多的還是那洛家莊的事情,怪,太怪了,這洛家莊的故事可以寫進聊齋裡邊了。
「蘇揚,早點休息吧,明天一早不是還得去看墓嗎?」唐菲菲整理好蘇揚的床鋪之後就很是溫柔的叮囑著他。
蘇揚輕輕點了點頭,道「嗯,你也早點休息吧,這一路上你也跟著受了不少委屈!」
唐菲菲聽完臉不自覺的一紅,聲音很是細微的說「哪有,我又什麼也沒做!」
「呵呵,我知道,你跟在我身邊常常會受委屈,但是你就全當體諒一下殘疾人了,多擔待著點吧……」
「不准這麼說,你不是殘疾人,你比誰都健康!」蘇揚的話還沒有說完,唐菲菲就將手捂了上去。
唐菲菲手上還有淡淡的護手箱的味道,身體也是散出陣陣淡淡的幽香,蘇揚的心中不自覺的就是升起了很是邪惡的念頭,用自己的牙齒輕輕的咬住了唐菲菲的手指,慢慢的吸吸起來。
「蘇揚,早點休息吧…………」唐菲菲臉頰羞紅的說道,但是她並沒有去推開或者去躲開蘇揚的挑釁。
蘇揚壞壞一笑,道「月黑風高夜,男女同房時嘛,菲菲……嘿嘿…………」
「討厭……」唐菲菲聽完之後就輕罵了一句,臉上也是洋溢出了一副甜蜜的笑容。
兩個人不是一次,蘇揚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唐菲菲更是知道自己應該做什麼。
每每此時,蘇揚總是恨自己的眼為什麼會瞎的那麼不是時候,他十分迫切的想看看唐菲菲的胸部是不是真的像自己想像的那麼大。
「梆梆梆……」
兩人的衣服剛剛脫了一半,門外就傳來了一陣敲門聲,敲門的聲音很緩,聽上去不像是扎索等人,他們都是用拍門的形式來告訴蘇揚他們來了,也不是服務員,服務員一般敲完門後會說點什麼,難道是常館長?媽的,這老東西,不知道壞人好事是不得好死的嘛!蘇揚在心中憤憤的罵了起來。
看著蘇揚那滿臉生氣的模樣,唐菲菲不自覺的笑了起來,道「蘇揚,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你這麼色啊!」
「這哪叫色,這叫正常生理需要,以生理學的角度來說,有你這樣的女人在身邊,我要是不想做點啥的話,我那才叫有病呢!」蘇揚毫不羞恥的說道。
「行了,快穿好衣服吧,我去開門!」唐菲菲稍稍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和頭之後,就朝著房門走去。
蘇揚也是迅的將自己剛剛扒到一旁的毛衣又重新擼了回去,從自己的口袋裡邊摸出根煙就抽了起來,不知為何,現在他有點口乾舌噪的感覺,難道自己真像唐菲菲說的那麼色嗎?
「誰啊……」唐菲菲邊開門,邊客氣的衝門外招呼著。
可是當她打開門的時候,卻是現門外一個人都沒有,甚至走廊上都沒有什麼其他的住客經過,看到這模情況,她先想到的是那扎果和扎索的惡作劇,憤憤的說「這兩臭小子,又來搗亂?」
「怎麼了?」聽著唐菲菲嘟囔的聲音,蘇揚好奇的問了起來。
「沒什麼,沒有人,估計是扎索他們來搗亂吧!回頭好好餓上他們幾天,他們以後就不敢了!」唐菲菲邊將門關上,邊埋怨著。
就在她關門回頭的時候,卻是現在自己的腳下有一張對折起來的白紙,她眉頭不自覺的輕皺起來,低頭將紙撿了起來。
「啊…………」打開紙之後,唐菲菲就是不自覺的大叫了起來,並且迅的撲到了蘇揚的懷裡。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蘇揚著急的問道。
「有人畫了個……畫了個東西……」唐菲菲害怕的指著那張被她扔在地上的紙,她不會形容,她甚至以前都沒有看到過畫上的東西。
蘇揚聽完一愣,馬上說「快,把扎索他們叫過來!」
「嗯!」唐菲菲定了定神之後,就出門去叫扎索他們。
扎索他們住的是三人房間,三個人也根本就沒有睡覺,而是在聊著蘇揚,常館長對蘇揚好奇,扎氏兄弟也是樂此不疲的給常館長講述著。
當唐菲菲將生的事情告訴他們之後,幾個人連褲子都沒穿,直接就穿著保暖褲跑了過來。
「就是這張紙!」唐菲菲指著那紙害怕的說道。
眾人的心中都是有些不解,一張紙怎麼能將唐菲菲嚇成這般模樣,臉色煞白,身體還在微微的抖。
「扎索,看看上面畫的是什麼!」蘇揚著急的叫道。
「嗯!」扎索點了點頭就撿起了那張十六k的紙。
當他將那紙對折的紙伸平的時候,他的臉色也是變的有些難看,額頭也是冒出了一絲冷汗,扎果看著扎索的模樣也是好奇的將頭伸了過去,當他看到那紙上的畫的時候,眼珠子都差點瞪了出來。
倒是常館長,在看到那紙之後,很是輕鬆的說「不就是一個人嘛,有什麼可怕的!」
「一個人?」蘇揚聽完不自覺的就好奇起來,唐菲菲以前的膽子雖然小,但是自從和自己在一起之後,膽子可以說是比一般的神棍還要大,一個人根本不可能嚇到她,同時,他也感覺到那扎氏兄弟有些古怪。
「不,不光是一個人,那個人裡邊還有其他的東西!」唐菲菲有些慌亂的說道。
「扎索,到底怎麼回事?」蘇揚大聲的叫道。
蘇揚的聲音才讓扎索和扎果二人回過神來,扎索有些緊張的說「蘇哥,沒錯,是一個人,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是一個活人!」扎果接口說道。
蘇揚聽完一愣,這怎麼可能,一張紙的上面竟然有一個活人?這太扯蛋了,別說他不信,就算是親眼看到過這張紙的唐菲菲幾人也不相信。
「活人,怎麼可能啊!」常館長非常質疑的叫了起來,因為在他的眼裡,那不過是一張古代將軍的畫像而已,雖然畫工很是精細,但是怎麼看也沒辦法把他看活啊!
「你知道個屁,就你那雙眼,能看出來什麼!」扎果聽到常館長的質疑聲後,很是不悅的罵了起來。
「把紙拿過來!」蘇揚突然之間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朝著幾人大叫了起來。
扎索連忙將紙遞給了蘇揚,蘇揚並沒有看,而是將它拿在自己的鼻子前面輕輕的聞了起來。
普通的打印紙,不過上面卻是加上了其他的東西,有草香的味道,也有淡淡的血腥味,不過更多的是一種半腥半鹹的腥氣。
聞了一會之後,蘇揚的眉頭就不自覺的皺眉了起來,難怪唐菲菲、扎索還有扎果看到的會和常館長看到的不一樣。
這是一種陰陽師之間用來交流的方式,被稱之為冥信。
雖然名字聽上去很是恐怖,但是普通人根本無法從這信上看出些什麼,因為他大多是用一些普通的信紙,在上面用製造草香用的香料再混上寫信人的血,最後再加上一些從百年墳前挖出來的碑前泥混在一起在紙上寫一詩,或者是畫一副畫,只有懂的陰陽之術或者有陰陽之氣的人才能從那信中看出點什麼了,像常館長這種普通人,看到的不過是一副人物的畫像而已。
知道了這封是冥信之後,蘇揚的心中就更是奇怪起來,他認識的人,有本事用冥信的方式給自己送信的想破天也只有一個人,但是以這個人的脾氣是可本不可能來給自己寫信的,早就上門來拍碎自己的房門了,如果不是他,那會是誰呢?
「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內容?」蘇揚看不到信上的畫,所以只能依靠其他幾人的看的來做出推測了。
「我看到裡邊有一條奇怪的路,路的兩旁都是一些老墳,每個墳頭壓墳頭紙用的不是磚頭,而是一個個人頭,而且還是嬰兒的頭,他們的眼睛還在死死的瞪著我,我……再沒敢看……」唐菲菲害怕的說道。
「我看到的是一棵老槐樹,一具骷髏在那槐樹前面打坐,而在他的面前還爬著一條碗口粗信的大蛇!」扎索也有些害怕的說道。
扎果有些無奈的看了兩人一眼,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腦袋,道「我沒有看到那種東西,我只看到了一條清澈見底的河而已……」
「額……我看到的只是一個人而已…………」常館長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聽完這幾人的話,蘇揚在心中就暗暗的合計起來,壓著嬰兒腦袋的老墳,做在老槐樹下面修行的骷髏,還有隨著骷髏一起修行的大蛇,一條清澈的河流,這,代表的是什麼意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