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種領域都會有著一些極為突出人,炒股厲害的叫股王,賭博厲害的叫賭王,而在陰陽修行之中厲害的則是被稱之為靈王。
靈王蕭鬼,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個高度,是所有修行人都想達到的高度,如果是幾年前的月陽見到蕭鬼的話,二話不說會要求和他比試一番,可是現在的月陽已經沒有了往日那股猖狂的勁頭。
「能詳細說一下是怎麼回事嗎?」月陽客氣的看著軍人說。
軍人略顯無奈的搖了搖頭,道「其實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這裡的人睡覺的時間基本上都差不多,可是到現在為止,其他的修行人都沒有醒過來,只有他,醒過來了,我他是不是生了什麼事情,他就是什麼也不說,就像這樣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月陽聽完想了一會,道「我進去問問他!」
聽到這話,軍人好像顯的有些害怕,道「別,你還是這樣問吧!」
「為什麼?」月陽不解的問道。
「說出來你也許不信,這蕭鬼不是被佛道門抓進來的,而是自己要求進來的。他自己在屋子裡邊倒是沒有什麼,可是一但有人踩著他屋子的地面,他就會像瘋一樣,有幾個不懂事的傢伙已經吃過苦頭了,現在我們送飯的時候都是從窗戶給他送進去!」軍人無奈的說道。
「自己要求進來的!」月陽有些懷疑的看著眾人。
軍人肯定的點了點頭。
月陽皺眉打量著這個傳說中的人物,不像傳說中的那麼神秘,頭雖然有些長和凌亂,可是卻是一片頭皮屑都見不著,那雙手根本不像是一個修行者的雙手,更像一個鋼琴家的手。
蕭鬼好像現了有人在注視他一樣,抬頭朝著窗戶的方向看了過來。
不知為何,看到蕭鬼那雙黑色的眼眸的時候,月陽的心中有些害怕。
這雙眼睛太純淨了,就像是一個孩子,一雙嬰兒的眼睛一樣,根本看不到一絲邪惡。
「我必須得進去,不然的話弄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月陽想了一會後肯定的說。
「哥,要不讓他們進去吧!」亮子有些擔心,畢竟這是佛道門的頭號重犯。
「其他人,問不明白!」月陽也有些無奈,如果其他人能整明白是怎麼回事,他就不用著急了,他總不能告訴別人是因為自己當年趕盡殺絕的原因才造成了現在的局面吧。
軍人顯的有些為難的看了看亮子,亮子點了點頭,他這才掏出了鑰匙,並且囑咐道「記住,與他保持五步的距離,不然的話,生什麼事情我們可不負責!」
「嗯,明白!」月陽早就現了,在蕭鬼腳上的兩條鐵鏈。
「他到底遇到了什麼事情,非得要把自己關起來?」月陽的心裡邊不停的問著自己。
關於蕭鬼,江湖上有很多傳言,有人說他本來就是人與鬼結合後生下的孩子,也有人說他本就不是人,是修行千年的東西化成了人型。
門被緩緩的打開,就在門打開的那一瞬間,月陽從蕭鬼的眼神裡邊覺察到了一絲不安。
看著眼神中透出不安情緒的蕭鬼,月陽心中只覺奇怪。
他這種眼神就像是個孩子一樣,看到一個陌生人朝著自己走來的時候會感到害怕似的。
「你小心點!」軍人還是有些不放心,他甚至想把月陽拉開。
月陽只是謹慎的點了點頭,就輕輕的走了進去,按照軍人所說,(,)
他與蕭鬼保持著五步的距離,只是站在玻璃旁而已。
「蕭前輩,能問你幾個問題嗎?」月陽恭敬的說,畢竟在陰陽修行方面,這蕭鬼可以算做他的前輩了。
「你是誰,要幹什麼!」聲音有些沙啞,他的聲音應該不是天生這樣,因為聽上去就像是常時間沒有喝水並且不停的嘶吼造成的一樣。
說話的時候,蕭鬼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月陽。
「我想問問你,昨天晚上到底生了什麼事!」月陽直接了當的說道。
「滾出去!」蕭鬼的聲音很低,但是語氣很強硬。
而月陽也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壓力,他竟然不自覺的流出了冷汗。
「蕭前輩,現在外面已經亂套了,我只想請你幫幫忙而已……」
「砰…………」月陽的話還沒有說完,蕭鬼竟然飛身朝他撲了過來。
月陽根本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會事,自己的脖子已經被蕭鬼死死的掐住。
「怎麼回事,你不是說五步嘛!」亮子在後面看到這情形有些著急的責備著那軍人。
「掌門,我們也沒辦法,這種鐵鏈對他來說,根本不起作用!」軍人也是一臉的無奈。
本來想衝進去的他們,看到月陽使勁的擺著右手,示意他們別亂動,眾人只能著急的呆在外面。
「害怕嘛?」蕭鬼面無表情的問道。
「怕……」月陽回答的倒也老實,被這種傳說中的人物掐著自己的脖子,不怕才怪。
「讓我看看你到底是什麼來路!」蕭鬼說完就使勁的捏了一把月陽的脖子。
被死掐的同時,月陽的眼睛瞪的溜圓,而蕭鬼則是死死的用雙眼盯著月陽的眼睛。
月陽只覺著自己像是站在海邊一樣,看著一望無際的大海,奇怪的是這海是紅色的,這海不是由水構成,而是由血,各種各樣的血,不一會的功夫就看著在海面上漂浮著數之不盡的屍體,每具屍體全身都已經被泡的血紅,太噁心了……
「啊……吐……」月陽就覺著自己的肚子裡邊有什麼東西想要湧出,可是吐了幾次都沒有東西吐出來,只是吐出了一些酸水而已。
「啪……」蕭鬼將自己的雙手鬆開,月陽就像是一堆爛泥一樣癱倒在地。
蕭鬼面無表情的回到自己的坐位上,重新打坐。
「咳……咳…………」月陽使勁的清著自己嗓子裡邊的髒物,他吃驚的看著蕭鬼,如果自己沒有猜錯,他剛剛將自己催眠了,在短短的幾秒鐘的時間竟然就可以將自己催眠,這已經不僅僅是修為上的差距,更大的是心智上面的距離了。
「小子,自己作的孽讓別人來承擔你有點不地道啊!」蕭鬼冷冰冰的說道。
「前輩教訓的是!」月陽低聲說道,現在不用月陽來說些什麼,恐怕蕭鬼已經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了吧。
「你,不是他的對手!就算告訴你,你也做不了什麼!」蕭鬼輕聲說。
「你沒說,怎麼知道我什麼也做不了?」月陽有些不服氣,平生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事,有話不說明白,非得拿著捏著。
「呵呵,本事不大,口氣不小,先看看你有沒有本事讓我開口再說!」
「難道,你就忍心看著這些同道中人受此磨難?」月陽都覺著自己這話說的和放屁似的,可是現在他又找不到其他的台詞來與蕭鬼對話。
「哈哈哈哈,他們受磨難和我有什麼關係,知道我為什麼要求被關進來嗎?」蕭鬼狂笑一聲之後,有些詭異的看著月陽。
「為什麼?」月陽其實早就想問這個問題,不過感覺有點不禮貌所以一直沒問。
「因為我怕我在外面忍不住把他們全殺了!哈哈哈…………」蕭鬼說完之後像個瘋子似的狂笑起來。
月陽聽完額頭直冒冷汗,他設想過很多種理由,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個原因。
「直說吧,怎麼著才肯告訴我!」月陽有些等不急了,時間已經不多,再這樣下去不知道有多少人會繼續暈睡過去。
「哼哼哼,我只有一個要求!」蕭鬼認真的看著月陽。
「說!」月陽就知道這老傢伙不開口是有什麼目的。
「跟我打一場!」蕭鬼嚴肅的說道。
月陽聽完一愣神,給他打?這不提前給自己安排後事嘛,他有些不知所措的撓了撓腦袋。
「不用害怕,我不是給現在的你打,我是要給另一個人打!」看著月陽的窘態,蕭鬼也是很大度的說道。
「什麼意思?」月陽聽的有些糊塗。
「等你開竅之後,我要給你打一場,只要你答應我,我就告訴你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蕭鬼認真的樣子讓月陽有些吃驚。
這並不是打不打的問題,而是自己身份的問題,難道自己真像右護法所說的那樣,是還沒有開竅的林月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