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陽沒有回答張木的問題,而是面無表情的盯著王教授,做事得有職業道德,在當事人沒有話的情況下,月陽還是不想直接告訴別人。
「沒事,小伙子,有什麼事直說就行了。」王教授好像看出了月陽的心思似的。
「嗯,那我就直問了。不知你最近都去過什麼地方,見過什麼東西沒有?」月陽聽王教授說完,便馬上接口問道。
「最近一直休息不好,天天折騰的我哪也沒去,我是前些日子在女兒家住了一陣。女兒帶著我四處逛了一下,也沒生什麼特別的事。像你說的,在那裡呆了幾天就不舒服了。然後就回家了!」王教授想了一會說道。
「你女兒家在哪,能帶我去看一下嗎?」月陽聽完嚴肅的看著王教授。
「我姐在國外,新加坡。」王友聽到月陽的問題,有些為難的看著月陽。
月陽聽完之後眉頭皺的更緊了。
「那我直說,在陰陽界裡有一種方法,叫做渡衣。就是將一個人的惡運轉到另一個人的身上!」月陽有所保留的向王教授父子二人解釋著。他怕說多了會嚇著二人。
「簡單點說,就是現在有人將自己的惡運轉在了你的身上!」月陽認真的看著王教授,他敢肯定,除了渡衣之外,絕對不會有第二種可能。
「啊!」王教授聽完有些吃驚的輕叫一聲。
「這要怎麼辦呢?」王教授也聽明白了月陽的意思,著急的問到。
「其實像現在的話,只要將渡衣服脫下就可以!不過,有一件事比較難辦!」月陽有些為難的看著王教授。
「什麼事?」王教授聽說有辦法,便著急的問道
「必須得詳細的知道渡衣是在哪裡穿上的!」
這個是比較難辦,老人是在國外惹上的問題,出去旅遊這都去過哪誰還記得呀?
「呵呵,小伙子。我也懂一些你說的這些事情,怕是沒你說的這麼嚴重吧!」聽到月陽扯到國外上面了,王教授有些懷疑的看著他。
「那我也就不多嘴了,我還有事,先告辭!對了,老人家,年紀大了別把這東西放在屋裡邊,對身體不好!」說完之後月陽就轉身出屋。
月陽突然要走這讓很多人沒有反應過來,王教授的死活對自己來說都無所謂,穿上渡衣了只能說他自己倒霉而已,來這裡已經給足了張木面子,自己也懶的去多和他們解釋些什麼。
「月陽,真像你說的那麼嚴重嗎?」胡琳琳緊跟在月陽的身後,一臉好奇的看著他。
月陽輕聲說「其實渡衣是很正常的事情,就是有些人為了活下去,把自己的疾病了或者一些不好的東西轉到其他人的身上而已,碰上了算自己倒霉,也沒啥好說的!」
「那你有辦法解決嗎?」宮曉玉也在一旁好奇的插嘴問道。
月陽瞅了她一眼,如果不是看在她是胡琳琳的朋友的份上,月陽絕對不會回答他這個問題,「有!」
「那你為什麼不幫他?」宮曉玉繼續追問到。
一旁的張木很瞭解月陽的脾氣,在後面輕聲呵道「曉玉,不得無禮!」
宮曉玉聽完顯的有些不服氣,道「師父,是你說的,我們學習易學的人就是為了幫助別人……」
「那個……宮曉玉,別拿你的無知當成你無畏的資本,易學和玄(,)
學完全是兩碼子事,要是你願意,我不介意幫個忙,把王教授的渡衣穿到你的身上!」月陽用很不屑的語氣瞅著宮曉玉說道。
「月陽!」胡琳琳見月陽沖宮曉玉火,自己的臉上也顯的有些難堪,在一旁輕輕的拉了一把月陽的衣服。
「師父,小孩子不懂事,別見怪!」張木也連忙上前勸解著月陽。
「還大師呢,一點包容別人的心都沒有!」宮曉玉在一旁沒完沒了的嘟囔起來。
對於她的話,月陽只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而後認真的看著張木說「這丫頭悟性太差,不適合學習我教你的東西,我怕她到時候會害了別人!」
「你……」宮曉玉聽到這話有些生氣的怒目瞪著月陽。
「月陽,曉玉是開玩笑!」胡琳琳知道宮曉玉打小就喜歡這個,現在有了這麼好的機會,卻被這丫頭的脾氣給攪合了,禁不住的替她求情起來。
「琳琳,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月陽回過頭認真的看著胡琳琳,如果不是看在胡琳琳的面子上,月陽根本不會理會這個不知所謂的宮曉玉。
宮曉玉的眼眶馬上就是閃出了淚花,她沒有想到月陽這麼小氣,更沒有想到月陽會把話說的這麼絕。
胡琳琳輕輕的拍打著她肩膀安慰著宮曉玉,張木在一旁也是有點不知所措,宮曉玉是他收的唯一一個徒弟,還是別人托的交情再收下來的,要是月陽開口自己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把宮曉玉開出師門,可是自己怎麼和別人交待啊?
月陽沒有理會三人,而是獨自一人打車回到了酒店,他有些著急,想聽聽老鬼他們到底有什麼現沒有。
回屋的時候兩個傢伙已經在自己的房間裡邊睡著了,老鬼躺在床上,王勇躺在沙上,兩個人的身上都是傳來陣陣酒氣和很濃的化妝品以及香水的味道。
月陽眉頭不自覺的就皺了起來,心中暗罵「叫這兩個傢伙去查線索,敢情昨天一晚上都去喝花酒了!」
「起來,別睡了!」月陽一腳就踹在了正在熟睡的王勇的屁股上。
「別鬧,我先睡會,晚上再來,晚上再來……」說話的時候都是一嘴的酒氣,再看看屋裡邊的老鬼,情況比他強不了多少,不但床上地下都是些髒垢物,就連老鬼的衣服上面都是,能把這個千年老色鬼給灌醉了,看來昨天晚上這來傢伙真是沒少喝啊!
月陽對於這兩個整晚上都瀟灑的傢伙一點都不客氣,從口袋裡邊掏出一根煙,點燃之後就接將通後煙頭對準了王勇的人中穴。
「操…………」王勇大叫一聲就從沙上蹦了起來,本來還想質問的他,看帶面露怒色的月陽的時候,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腦袋,道「你回來了啊!」
月陽瞅了他一眼,抽了口煙,嚴厲的說「你有病啊,領著這麼點的孩子去喝花酒!」
王勇聽完馬上就是一臉的委屈,道「月陽,這次你可怪錯人了,是這小子非要去的,別人的看他小,不讓進,他這才拖著我一起去的!」
額頭的冷汗不自覺的嘩嘩的往下流,這老鬼,真是色到骨子裡邊了,估計他算是創了奇跡了,十三歲的孩子在夜店裡邊泡了一宿,估計那些伺候他的女人都得拿這事樂一輩子。
「說說吧,昨天有什麼現!」月陽面無表情的坐到沙上,雖然生氣,可是自己也不能說啥,俗話說,勸賭不勸嫖,只要不耽誤事,他們愛幹啥就幹啥去吧。
「哦,你等等,我找找!」說完王勇就慌張的翻弄起了散落在地上的文件紙,不一會的功夫就將那些紙張全部整理了起來。
「你看看吧,就是這些資料,對了,昨天我們查這事的時候還有人暗中警告我們不要多管閒事!」王勇突然想到了昨天他們碰到的事情,有些緊張的看著月陽。
「哦!」聽到這個,月陽顯的有些吃驚,難道狐狸尾巴這麼快就露出來了?
「是什麼人,接觸了嗎?」
「沒有接觸,昨天子聰說去那幾個已經辭職的人的家裡邊看看,其中有一個人現在自己開飯店,本來是想向他問些什麼的,可是他什麼也沒說,我們離開他那的時候,就收到了這張紙條!」說完,王勇就從口袋裡邊拿出了一張紙,一張燒紙。
在黃色的燒紙上能用鋼筆寫下字來,這人要麼是書法高手,要麼是陰陽方面的高手。
「閒事少管,否則,三日內,定亡!」簡單的幾個字,足以看出寫字的人的狂妄。
就見月陽緩緩的閉上眼睛,將那張紙放在自己的鼻子尖處輕輕的嗅聞著,普通的燒紙都有一種很厚重的乾燥味,可這紙沒有,有很重的檀香味道,而且這種檀香應該是比較少見的西藏供香。
聞了一會之後,月陽緩緩的睜開眼,道「還有什麼其他現!」
「別沒有了,那些人的資料也都查明白了,還有,當時和那女人一起自殺的男人也找到了,不過已經死了!」
「死了?」
「嗯,意外死亡,就在前天死在自己家裡邊了!」王勇也顯的有些害怕的看著月陽。
月陽眉頭緊皺起來,看樣子有人是在故意的不讓自己查下去,越是這樣就越是說明這裡邊有古怪,當然,月陽也必須得查下去。
「還有什麼?」
「再沒有什麼特別的了,就是這三件事比較奇怪,對了,子聰昨天還說他看了什麼……什麼……格,玩意,我也沒弄明白!」王勇使勁的回憶了半天也沒有想起昨天老鬼說的那句話。
「算了,你們休息吧,我去你們房間休息會!一會起來了去找我。」看著疲憊的王勇月陽也懶的再繼續問下去了,拿著資料就轉身出屋。
誰知剛剛走出房門,還沒有走到兩人的房間,宋就神情嚴肅的朝著這邊走了過來,道「林先生,能不能跟我來一下!」
月陽看著宋嚴肅的樣子就知道肯定是出了什麼事,也沒有多問,就跟在了宋的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