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伐利亞玫瑰 卷二,年輕的皇后【下卷】 26、軍事演習(重要公告)
    唔……今天突然決定寫玫瑰2了……要把本書的龐大防空洞填起來……老放在那裡心思總是不定,感覺欠人債的說……

    大概下個月上旬上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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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邊vip章節年內全部解禁完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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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858年4月,奧爾夫·哈利·馮·文斯特男爵押運斯太爾城出品的一批武器返回了維也納。

    瑞恩斯坦·司穆伯爵興沖沖的端詳著這些武器。雖然瑞恩斯坦一直在做著憲兵和保鏢的活,可是本質上他是一名軍人。瑞恩斯坦多次表達了自己的殺戮**,對戰爭躍躍欲試。他在逐步培養皇后侍衛隊副隊長阿道夫,使其能夠勝任自己交付給他的工作。瑞恩斯坦在很快活的準備做一個殺手。

    「看起來你很想要這些武器?」亞歷克斯·馮·瑞恩子爵一件一件拿起槍支擺弄著。

    「這些可都是殺人利器啊。」經過改良過後的槍支準確度和射程都超越了同時代的其他種類槍支。這些槍支都被命名為「奧爾夫」。強行將並非出自自己創意的構思算做自己的功勞,這一點一直很讓奧爾夫惴惴不安,然則,皇后陛下卻溫婉的表示:「這些都是空有外殼的圖紙,如果不是你把它們變成實物,那麼它們始終只能是圖紙。」皇后充分肯定了奧爾夫在兵器改造上的作用,再推辭會顯得格外矯情。於是奧爾夫也就勉為其難的接受了。伊麗莎白皇后並不貪圖這些浮名的優良品質深深打動了這些人。俗話說士為知己者死。皇后雖然不能像歷史上著名的善於籠絡人心的英雄們那樣與下屬稱兄道弟,但是一位高貴而美麗的女性的謙遜,似乎更能激起男人們的忠誠呢。

    伊麗莎白皇后則是不怎麼喜歡這些冷冰冰的兵器的。

    再次召集格呂內、奧爾夫、瑞恩斯坦、亞歷克斯等人開會,乃是皇后陛下突然想給弗蘭茨一個驚喜:奧地利皇帝非常熱愛閱兵式,看著衣著華麗的士兵們列隊從面前走過,乃是弗蘭茨·約瑟夫滿足自己征服欲的一種方式。男人喜歡打打殺殺,大部分原因是因為殺戮能夠使自己站在上帝角度,決定他人的生死。這種征服的快感無以復加。而伊麗莎白為了討好自己丈夫,決定調集幾支部隊做一次軍事演習。

    亞歷克斯連著幾天趕製了沙盤出來。這種沙盤軍事推演還是個新鮮事物,是由2名普魯士參謀作為遊戲發明的,在普魯士軍隊中也才推行不久。

    預訂的演習地點在上奧地利的某地,但是伊麗莎白卻道:「未定。」她很擔心會有間諜滲透進演習現場,而這幾乎是無法避免的。

    軍事演習倒也不是稀罕事物,歐洲各**隊都會偶爾進行軍事演習,目的不一。幾年之前普魯士的軍事演習充分暴露了一些弊端:比如後勤的嚴重滯後鬆散混亂,比如士兵的體質嚴重不足等等。武器並不是軍事演習的重點,伊麗莎白也不準備在這次公開的軍事演習使用改良後的武器。

    「事實上,我很難相信最終奧地利軍隊會奉獻給皇帝陛下一個完美的軍事演習。」亞歷克斯毫不留情的指出。

    格呂內伯爵咳嗽一聲:「也不能這麼說啊。」做為軍事委員會主席的他,怎麼也要為帝**隊分辯幾句的。

    「哎呀,這個嘛……伯爵大人也不必覺得難堪,這是事實。雖說我們幾個都不是奧地利人,但是請相信我們的願望都是希望奧地利能夠重振聲威,再度成為歐洲強國。」瑞恩斯坦又開始表忠心。

    「……」雖說殘酷了點,但卻是事實,格呂內伯爵無語聳肩,許久方道:「至少,奧地利軍隊的人數是歐洲第一。」

    「僅僅只是一些受過基本訓練的鄉下孩子,您認為一旦跟俄國或者法國開戰,這些剛丟下鋤頭拿起槍桿的年輕人,能夠打贏戰爭嗎?」亞歷克斯尖銳的道。

    「嗯……這個,我必須承認,你說的都是正確的,但是,僅僅埋怨、指責是無濟於事的。」

    「奧地利軍隊幾乎等於廢物的代名詞,如果不下狠心好好整頓,是不行的。」亞歷克斯娓娓道來:「相對於歐洲目前最強的法國和英**隊來說,他們在無數的海外殖民地經歷的大大小小的戰爭中,鍛煉出了大批基層軍官,並且這兩個國家的技術力量雄厚,新技術新發明首先被應用到戰爭上面來,他們的武器裝備是一流的——雖然他們的後勤同樣糟糕,可是前面的幾樣優勢,已經強過奧地利太多。一旦開戰,奧地利必敗無疑!」

    短暫的沉默過後,瑞恩斯坦又負擔起了疏導的重擔:「瑞恩子爵您這種說法太悲觀了,在我們全能的無所不知的皇后的領導下,奧地利一定會扭轉這個局面的。」

    「司穆伯爵,你的恭維之詞真是越來越沒有新鮮的了。」

    「皇后陛下的容光已經不能用言語來形容,我只恨自己詞彙太貧乏。」

    奧爾夫倒是噗嗤一下笑了起來:「司穆伯爵真是有趣的很。」

    瑞恩斯坦假裝沒聽見,「瑞恩子爵,您覺得,奧地利軍隊需要什麼樣的改變呢?」

    亞歷克斯看了看格呂內伯爵,再看看皇后,方道:「恕我冒昧,可能我瞭解到的情況有些偏差,進而影響到我的判斷。從我所知道的情況來看,奧地利軍隊弊病甚多:首先是缺乏合格的基層軍官,其次士兵素質差;從大方面來說,軍隊的後勤系統極其糟糕,將領層次良莠不齊。這每一個方面都是嚴重問題,沒個十年八年整頓不好。我知道皇后陛下之前選拔青年軍官出國進修,這是個非常好的舉措,但是不足之處也很明顯:很慢,而且收效不大。」

    「你說的這個問題我也想到過。」伊麗莎白柔聲道:「只是……慢總比完全不去改進要好。」

    亞歷克斯向皇后點頭致意:「是的,尊敬的皇后陛下。皇后確實是非常英明的具有長遠眼光的人,我很驚訝,也很慶幸自己能為皇后陛下效力。」

    「請接著說吧,瑞恩子爵。」伊麗莎白面帶微笑。

    「遵命,陛下。」清了清嗓子,亞歷克斯接著說道:「我認為,應該向普魯士學習,全面改進軍校的基礎科目,以及提升軍校的師資力量。普魯士軍校中聚集了大量的人才,幾乎各個方面都在為軍隊、為戰爭服務,目標明確立場堅定。」

    格呂內伯爵皺眉:「參考普魯士倒不是不行,只是……短時間內很難尋找到水平相當的教官。不僅僅是人選的問題,還有資金的問題。」

    「資金如今顯然不是問題。」亞歷克斯嘴角掛著一個高深莫測的微笑:「我想皇后陛下如今再不必考慮錢的問題。」很顯然是在指羅斯柴爾德家族。

    格呂內伯爵臉上表情頗有些不自在。

    「錢不是問題,格呂內伯爵你儘管去做。」伊麗莎白一貫的坦然。

    亞歷克斯又道:「普魯士軍校也不是一朝一夕就突然強盛起來的,這中間至少努力了30年,這就是一代人的時間了,但是奧地利目前沒有這個準備時間。跟普魯士不同的是,奧地利始終在其他國家的眼皮底下,奧地利勉強維持著強國的外殼,內裡卻十分**。」

    伊麗莎白無奈歎息:「這些……我也略微知道些,只是弗蘭茨從不這麼覺得。皇帝陛下……他為人比較天真,不太容易接受事實。」

    格呂內伯爵狂汗不已:「皇后陛下……」

    「不過皇帝確實是個好皇帝,他很努力。他不明白奧地利帝國的危險所在,而我,會幫助他。」伊麗莎白緩緩掃視眾人:「先生們,你們如今就是帝國的中流砥柱,雖然你們來自各個國家,但是你們都是德意志的人民。」說到這裡,伊麗莎白心中忽然一動,彷彿有什麼觸動了心弦。

    「我對你們的忠誠從不懷疑,並且表示感激。你們為了整個德意志的福祉,克服重重困難,前來奧地利輔佐皇帝陛下,我個人十分欣賞你們的勇氣和見識,希望你們能夠盡力使帝國能夠按照良好的前途發展下去。」

    幾人聽了這麼冠冕堂皇的一番話,明知是套辭,心中也不禁為皇后散發出來的迷人風姿傾倒。格呂內伯爵更是慶幸,自己在皇后與太后之間,早早的就明智的選擇了英明的皇后來效忠。

    「普魯士可以在一邊偷偷的改革經濟和教育,奧地利有所動作,必定會引起各國的注意。之前皇后陛下的土地贖買,已經吸引了過多的關注。我想皇后陛下很不喜歡這些國家過度關注奧地利的一舉一動。」

    「我的意思是,盡可能不動聲色的做些事情。」伊麗莎白聳肩:「可是看起來,好像比較艱難。奧地利的任何舉措,都會引發各個國家的關注。」

    「那其實很好解決。」瑞恩斯坦突然插話:「做一件比較吸引人的事情,轉移別有用心的人的注意力,然後我們自然可以從從容容做想做的事情。」

    ****

    事先籌劃過的軍事演習按期舉行了。奧地利皇帝弗蘭茨·約瑟夫志得意滿的參觀了軍事演習。亞歷克斯有些擔心:「如果皇帝陛下參觀這樣的計劃周詳的軍事演習,而因此對奧地利的軍隊實力給於了過高的評價,是不是會產生什麼後果?陛下會不會因此對真實情況盲目樂觀?」

    「這個問題……倒確實值得考慮。」伊麗莎白沉思道:「皇帝陛下為人是極好的,雖然天真了些,也是表明皇帝宅心仁厚,這樣的皇帝是帝國之福。我覺得倒不必要求皇帝什麼情況都知道。」

    「皇后陛下說的是。」

    是夜,弗蘭茨眉飛色舞的同茜茜描述白天的軍事演習,伊麗莎白因為看過了事先的排演,因此很是心不在焉的聽著。弗蘭茨也不在意妻子的態度不認真,他要的無非是個聽眾,而茜茜就是最佳人選。

    前一陣子的排演可謂是場災難:軍官找不到士兵,士兵找不到營地,軍需官找不到給養。格呂內伯爵將參加演戲的幾支部隊的將領叫來怒斥了一通,然後亞歷克斯緊急調教了一番眾將領,這才有了今天勉為其難算是不錯的演習現場。說起來想要將事先制定好的軍事演習排練成可以見人的程度,並不特別難。軍官們都很振奮,這次演習能夠在皇帝陛下面前獲得好印象,陞官加爵未必,賞賜卻是一定的。

    奧爾夫不無嘲諷的對瑞恩斯坦說:「你瞧,就是這些無用的軍官和士兵,負擔著保衛國家和人民的責任!」

    「對奧地利來說,我們都是外國人。」瑞恩斯坦拍拍奧爾夫的後背,道:「做好皇后交代的工作就成了。」瑞恩斯坦絕不是憂國憂民的那種人,血統和身份使得他很難對某一個國家有歸屬感。

    奧爾夫只得無奈的聳肩。

    ****

    5月的時候,奧地利皇太后終於獲得兒媳婦的批准,允許其返回維也納。

    伊麗莎白度過了懷孕早期的強烈反應,這時飲食正常很多,體重也穩步增加。索菲太后看著伊麗莎白日益笨重的身子喜笑顏開。

    弗蘭茨結婚4年,才只有一個孩子,這在王室是不可想像的。索菲已經多次就伊麗莎白採取的避孕措施表示不滿,卻被伊麗莎白當做完全沒聽見。

    索菲太后這次返回維也納安靜許多,處處表現的很是謙和,很不像她本來的性格。伊麗莎白有些疑惑的同時,悄悄命人留意太后的一舉一動。弗蘭茨倒是暗中舒了一口氣——只要媽媽不對他的茜茜橫加指責就謝天謝地了。

    小兒子維克托親王照例又對母親撒嬌,說了皇后許多壞話。索菲太后卻斥責兒子:「你對茜茜有太多偏見了。我瞧著皇后是很好的,至少最近很好。」索菲太后現在一心巴望著伊麗莎白能夠心情開朗的生出一位皇位繼承人。這種特殊待遇倒讓伊麗莎白有點不適應:挑剔的婆婆突然轉變成半保護人,這轉變也確實巨大了點。

    月末的時候,波森霍芬又傳來好消息:奈奈的第二個孩子平安出生。這次又是個男孩。盧德薇卡夫人歡喜的很。索菲很是妒嫉的,同兒子道:「奈奈倒真是好福氣,接連生了兩個男孩。」言下之意頗是懊惱弗蘭茨為什麼當初不選擇奈奈作為新娘。

    「媽媽,茜茜還年輕,我們一定會有兒子的。再說了,這次茜茜懷孕,也很有可能就是位王子呢。」弗蘭茨的樂觀性格倒是始終不變。

    索菲太后微微苦笑:「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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