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的寒風已經有點讓人感到刺骨,但是此時此刻華銘身上的那股煞氣卻更讓人不寒而慄!緩緩走過仇軍身邊華銘把地上的籃球單手抓了起來回身向球點走去,再次走過仇軍身邊時華銘留下了一句話--「明年二月南京九中將被趕下神壇!」
瞬間仇軍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也許在五分鐘以前華銘和仇軍說這樣的話,仇軍一定會覺得這個傢伙傻的可以,但是現在……現在仇軍覺得眼前的這個「野獸」好像並沒有誇張,第一次仇軍對今年南京九中的高中聯賽產生了疑慮。
李立沒有想到在江蘇,在自己的故鄉竟然有一個少年能夠讓自己熱血沸騰,及其渴望一戰,雖然現在自己也沒有把握可以戰勝,甚至不奢望戰勝,但是身為職業球員的自尊,特別是對籃球的執著使李立對這一戰充滿了渴望!
而此時的錢峰正跌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想強行移回重心,導致身體協調紊亂被晃倒),臉色顯得那麼蒼白!夢醒了,現實是殘酷的!一直以來惟我獨尊,就連面對仇軍都沒有吃到什麼苦頭的錢峰始終沉靜在自己天下無敵的夢中,不可自拔,囂張跋扈成了這個原本也算天才的少年唯一的特點。今天夢終於醒了,錢峰知道自己離天才還很遠很遠,至少眼前這個少年遠強過自己!錢峰抬起頭深深地看了一眼華銘淡淡地說:「是我不識相,沒必要再打下去了,你比我強!強太多!」看著錢峰緊握的顫抖的雙拳和眼神中極度的不甘華銘笑了,笑的很開心:這樣才有趣嘛,原來我的眼光還不是太爛……
戰鬥就這麼草草地結束了,但是戰爭才剛剛開始……
「華銘,這不太像平時的你哦,忘記了老狐狸的交待了?關鍵的時候再力,而且那是南京九中,我們踏上全國的最終障礙,現在他們的教練肯定已經在想對付你的辦法了吧?不過說實話下午那場球實在是太解氣了,你小子當時就像了瘋一樣!」顯然單明對華銘的「野獸」行為有些不滿。
「我懂你的意思,南京九中?對別的球隊也許隱藏實力是上上策但是對他們不一樣:他們是江蘇的王者,他們傲慢,他們不可一世,最重要的是他們不容別人篡位。一旦他們現有一個可能動搖他們皇座的隊伍,甚至一隻能夠越他們的隊伍……哼哼!我想他們先想到的不是如何戰勝而是恐慌!極度的恐慌!我就是要給他們壓力,從現在就給他們壓力,呵呵,你看見今天我們離開時他們的表情沒有?我想今天他們的覺睡不踏實吧?!噢!對了,我還給你的老對手留了句話哦!」看著悠然自得的華銘單明忽然覺得這個少年好可怕,好可怕……幸好自己不是他的敵人,呼!
第二天上午例行公事地開了個會,無非就是交待一下注意安全,服從管理……讓華銘覺得有意思的是這次的領隊--江蘇籃協副主席、南鋼俱樂部董事李偉看自己的眼神:疑惑。真是個奇怪的傢伙。
同時令華銘感到興奮的是那個李立,很明顯的可以從那個傢伙的眼神中看到燃燒的鬥志。華銘知道這也許是自己遇到的真正意義上的第一位對手,期待中。華銘的嘴角不由自主地翹了起來……
可惜繁瑣的手續和死板的體檢使得華銘和李立最終沒能交手,1o號天氣清朗,華銘一行26人(24名隊員和兩名籃協的隨行人員)飛向祖國的都北京。風起雲湧……
「呼!終於可以好好睡一覺了,累死我了!……誒!剛才領隊不是說明天自有活動嗎?我還是第一次來北京,怎麼樣?出去逛逛?」剛剛還死去活來的蔣丹楓在想到自己已經身在北京這一事實後顯得有點激動。
「別吵!哥哥要睡覺了,明天再說……」顯然一天的車馬勞頓讓單明有點吃不消了。華銘好笑地看了眼蔣丹楓,輕輕地帶上門,走了出去。
這點疲勞對於華銘來說還算不了什麼,呼吸著夜晚有些清冽的空氣華銘覺得感覺很好:來到了北京,離自己的夢想越來越近了。爸爸!你在天上看見了嗎?請您繼續看著我,我會讓您為我這個兒子驕傲的!不管對手是誰,我都要勝利!
深深地呼了一口氣,華銘覺得自己身上充滿了力量,這種感覺讓華銘想吼叫!精力顯得有些過剩的華銘緩緩地向自己的房間走去,躺在床上的華銘久久不能入睡,彷彿總有什麼給自己忘記了。想了好久終究沒有記起,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死華銘!臭華銘!氣死我了,一出去就把我給忘記了!明明答應我每晚給我個電話的,連著兩天都沒有反應……臭東西!壞東西!打死你……」可欣坐在自己卡通式的床上,正在一心一意地「蹂躪」著她平時最喜歡的娃娃……
第二天一早華銘和單明熬不過蔣丹楓的死皮賴臉(主要是自己也有點心動),和陳耀晉以及另外4個剛交到的朋友一起開始了他們的北京處*女游。幾天的接觸,再加上華銘令人深不可測的實力和爽朗的個性,華銘已經和24人中的大多數成了朋友,當然九中和南鋼的人除外。
初冬的北京在蕭蕭的寒風中顯得更加肅穆和莊重,不過華銘一眾人所到之處卻陽光明媚春意盎然,這主要都歸功於江蘇的「三大活寶」:單明、蔣丹楓和陳耀晉。
這三個多動、白癡、自大、沒內涵、長得不帥……(華銘語錄)的傢伙湊在一起的結果可想而知--一路的吵鬧:拍照爭最好的位置,遊玩爭自己最想去的景點,就連吃北京烤鴨也要爭著讓對方付錢……不過遊玩嘛,這樣才有趣。
華銘也難得地放鬆了身心盡情地玩鬧,因為明天真正的征途即將開始,到那時就沒有一絲時間讓自己來休息了,只有不停地前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