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後,林怡然趴在楊鑫寬厚的胸膛上,小手輕柔地撫mo著楊鑫堅實的胸肌,美目裡還殘留著剛才漏*點的餘韻,含情脈脈地看著楊鑫,露出甜美的微笑。
「笑什麼?」楊鑫看著林怡然嬌艷的臉龐,有點癡了,傻傻地問道。
「笑你的傻樣。」林怡然回答說,小舌頭在楊鑫的胸膛上滑過,舒服得楊鑫閉起了眼睛。
「鑫,我問你個問題。」林怡然忽然支起自己的身體,胸前的兩隻玉兔在楊鑫的眼皮地下晃蕩著,說不出的旖ni與誘惑。
「問吧。」楊鑫點點頭說。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很隨便的女孩子?」林怡然像是鼓足了勇氣一樣,憋了好久猜怯生生地問道。
「為什麼會這麼問呢?我的小傻瓜。」楊鑫一把攬住林怡然,將她的頭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微笑著反問道。
「不是的。」林怡然掙扎著抬起腦袋,水汪汪的大眼睛遲疑地盯著楊鑫,說道,「我們認識沒多長日子,我就……我就和你那個了。書上說,太容易得到的東西,人們都不會珍惜的。我是不是太隨便了?那麼容易地就將自己交給你。鑫,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個隨便的女孩子,你以後就不會要我了呢?」
林怡然睜著水汪汪的大眼睛,楚楚可人地看著自己,楊鑫忽然覺,林怡然的眼睛和南惠的眼睛好像。都是那麼的水靈,都是那麼的有光彩,笑起來的時候,都能瞇成一條線,像是狐狸的瞇瞇眼。
「鑫,你一定覺得我是隨便的女孩子了,對不?」林怡然見楊鑫忽然沉默不語,心底的擔憂又增加了幾分,小臉拉了下來,嘴一歪,馬上就該掉眼淚了。
「傻瓜,怎麼會呢?」楊鑫疼惜地在林怡然的額頭上吻了一下,說道,「知道吻在額頭代表著什麼嗎?代表著鼓勵與信任。然然,我剛才沒回答你的問話,是因為我在想,用什麼話才能表露我的心跡,才能打消你的顧慮。你真是個傻孩子。」說完話的時候,楊鑫又吻在林怡然的額頭。
「真的?」林怡然翹起腦袋問楊鑫。
「千真萬確!」楊鑫信誓旦旦地說道。
「可是你還沒回答,我到底是不是一個隨便的女孩子。」林怡然忽然面色一黯,嘟囔著小嘴巴說道。
「傻姑娘,你是個很好很好的好姑娘,端莊賢惠、溫柔體貼、美麗大方,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在工作上是一把好手,又能持家有方……」楊鑫越說越離譜,林怡然趕緊摀住了他的嘴巴。
「我還不是你老婆呢,你這些話,該是稱讚你老婆的吧。」林怡然白了楊鑫一眼說道。
楊鑫抓住林怡然捂在自己嘴上小手,親了幾下,然後拉著她的小手在自己的臉上磨挲,說道:「你以後會是我老婆的,而你一定是個好老婆,這些讚美詞只是提早說了而已。」
「臭美,誰會做你老婆呢?」林怡然抽出自己的手,拍打在楊鑫的肩膀上說道。
「竟敢不做我老婆?該罰!」楊鑫重新抓住林怡然的手,順勢一拉,將她拉到自己懷裡,然後翻了個身,壓在她身上,臉上浮現淫蕩的微笑,用淫賊特有的口吻說道,「該怎麼懲罰呢?要不再進去一次?」
「不要啦,鑫。你越來越神勇了,我有點吃不消。晚上再給你行嗎?」林怡然有點哀求地說道,「我現在好睏,抱著我睡一覺好嗎?」
「那你還願不願意當我老婆?」楊鑫問道,雙手卻是不安分地在林怡然的大腿內側胡亂地摸著。
「願意!願意!鑫,你不要這個樣子好嗎?我真的有點睏了。」林怡然邊說話,邊打哈欠。
「那叫聲老公聽聽。」楊鑫是那種得寸進尺的人,能賺十萬,就不可能只拿九萬九的人。
「叫不叫?」楊鑫威脅著問道,手指頭已經挑逗著在林怡然大腿內側劃著圈圈。
「我叫,我叫。」林怡然抓住楊鑫不安分的手說道。
「那快點啊。」楊鑫側過腦袋,將自己的耳朵貼了上去。
「老公。」被逼無奈,林怡然輕輕地、有點害羞地喊道。
「誒!」楊鑫非常響亮地應道,接著說道,「真好聽,非常悅耳,再叫一聲聽聽看。」
「老公,老公。我現在可以睡覺了嗎?」女人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男人後,她對這個男人就不再提防;而女人第一次叫男人老公後,以後就會叫得順口了。林怡然撒嬌地說出上面的話來,讓人不忍污泥她的意願。
「嗯。」楊鑫翻了個身子,躺好,將林怡然抱進懷裡,讓她的腦袋枕著自己的胸膛。
「那我睡了哦。」林怡然看著楊鑫問道。
「嗯。」楊鑫瞇起眼睛,微笑著點頭。
「老公真好。」林怡然嘟囔了一句,閉上眼睛睡覺了。
可能是這段時間為楊鑫擔憂的,也可能是剛才楊鑫太神勇了,林怡然累得很快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紅潮未退的臉上掛著甜美的微笑,小鼻子裡呼出的熱氣吹得楊鑫的胸口癢癢的。
而楊鑫卻毫無睡意,雙眼空洞,根本沒將視線聚焦起來,這表明楊鑫在思考問題。
這靜謐的環境,讓楊鑫想起了這些日子h城地下世界的風平浪靜。這是非常不正常的,按常理來推算,日本的山口組不會那麼輕易地就吃下這個暗虧。兩次刺殺自己失敗,辛苦在h城扶持的實力——狼幫被自己一網打盡。以楊鑫對日本黑道的瞭解,憑著日本人睚眥必報的變態心理,h城這些日子的平靜,很可能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還真被楊鑫給猜中了,日本東京郊外的一幢佔地幾百畝的別墅內的一個密室裡。中田英壽正怒氣沖沖地對著下垂手而立的兩個黑衣人怒吼:「你們兩個蠢貨,竟然將此事辦砸了!我那麼信任你們,你們竟然讓我在中國偷偷展起來的勢力,被人連根拔起。」中田英壽,越說越氣,拔出了牆上供著的武士刀,寒光乍現,可以看出,這是一柄好刀。
「你們還有臉活在這個世界上嗎?」中田英壽正準備砍下兩個黑衣人的頭來洩恨。
一個陰柔異常的男聲響了起來:「中田,留著他們還有用。」
中田英壽砍到一半的刀,硬生生地收了回來。
「他們在中國潛伏了三年時間,對中國的黑道已經很熟悉了。我們山口組要想侵入中國,就需要這樣熟悉中國的人才。剛才他們的報告,我已經聽到了,說是一個小幫會滅掉狼幫的。那麼,就給那個叫龍堂的幫會,一點教訓先吧。然後再想盡一切手段,去說服他們的領導人投誠我們。狼幫已經不復存在了,我們要想進入中國,就必須再扶持一個傀儡。要是他們臭皮囊太硬,不肯屈服在我們山口組的英明領導下,就給我滅了龍堂。」頓了下,這個陰柔至極的聲音又響了起來,「這次我給你兩個金花以及一隊銀花,務必辦妥這事情。這兩個廢物,就留著他們的狗命為你們做導遊吧。」
「是,大人。」中田英壽恭恭敬敬地回答。
「我等你好消息。」說完,這個陰柔的聲音就不再出聲了。
過了好一會,中田英壽才陰冷地對兩個黑衣人說道:「你們的過失,足以讓你們死一萬次了!不過英明的大人說你們留著還有用處。你們也聽到了,你們留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用處,就是給我們做嚮導。你們聽清楚了嗎?」
「聽清楚了!」兩個黑衣人異口同聲地朗聲回答。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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