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真味館出來,已經很遲了。除了楊鑫還保持清醒外,其他人全喝得東倒西歪的,特別是華仁這個傢伙,最後囂張得不行,要跟郭小梁拼酒,結果吐得一塌糊塗。現在整個人都癱了,楊鑫只好背著他回去。
回到宿舍,楊鑫將他們一個個安頓好,將門帶上,走了,他實在受不了自己宿舍的味道,而且今天夜裡,他們肯定會吐,那氣味實在不是楊鑫所能忍受的。
楊鑫悠閒地吸著煙,車載音響裡放著自己最喜歡的《求佛》。他自己也搞不清楚,為什麼那麼喜歡這歌,或許是這歌的歌詞寫得太好了,讓他產生共鳴,於是就喜歡上了這歌。
回公寓的路上有條旭陽路,由於是剛通車沒多久,比較荒涼。楊鑫曾經多次在報紙上看見有報道說旭陽路上有攔路搶劫的,政府還出書面警示,情侶駕車去旭陽路兜風,遇見陌生人攔車最好別停。
而今天的楊鑫似乎有點倒霉,一輛重型卡車忽然從旭陽路的一個轉彎處開了出來,攔住楊鑫的去路。楊鑫急踩剎車,堪勘離卡車只有幾十公分的距離停住了車。他正想下車教訓教訓哪個不長眼的東西亂開車,卡車司機的脾氣比被酒精刺激著的楊鑫還火爆,跳下車來,踩在楊鑫的a6車頭上。
楊鑫啞然失笑,在h城,竟然還有開貨車的敢對自己無理,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楊鑫怒極而笑,很狂妄的笑。打開車門,走了下來。
忽然,楊鑫覺得不對勁,對方的眼神裡透露出憐憫,是看一個死人的憐憫。楊鑫立即警覺起來,全身的肌肉調整到最佳戰備狀態。雙眼精光乍現,冷冷地與卡車司機對視。
「你就是龍堂的鑫魔?」卡車司機的話語是冰冷的,配上他蒼白臉上冰冷的表情,給人一種從地域傳來的聲音一樣。
「是我。」楊鑫翹起嘴角,冷冷地說道。他的臉上掛著陽光的微笑,可是他的眼裡卻一絲笑意也沒,有點只是冷漠、蔑視與殺機。從剛才卡車司機生硬的普通話裡得知,這個司機不是中國人。
「那你就得在今晚消失。」卡車司機生硬的普通話又響起了。
「不見得吧?」楊鑫選擇了逃跑,就算旭陽路再怎麼荒涼,也是h城新建的交通幹道,過往的車輛還是不少的。今夜一戰是難免的,可是他不想上演公路喋血的電影橋段。楊鑫要把這個陌生人引到安靜的地方,讓其安靜地死去。
楊鑫的度很快,而卡車司機的度也不慢。楊鑫專揀小路走,有意地將卡車司機引到和旭陽路只有一公里山上。
到了目的地後,楊鑫突然停住腳步,猛地一個轉身,也不打招呼,提起龍陽訣的旋轉真氣,一招旋轉側踢就踹了過去。
而這個卡車司機也不像個弱手,不知道何時已經提了一把日本武士刀在手上,見楊鑫的側踢過來了,不守反攻,一刀就劈向楊鑫的腦袋。
楊鑫計算著,如果自己勉強踢中這個人,那麼他的武士刀肯定像切西瓜一樣將自己的頭劈成兩半。硬生生地改變身體重心,身子斜了幾度。武士刀堪堪擦著楊鑫的小*平頭削了下去,而楊鑫凝聚了龍陽訣旋轉真氣的一腳,也剛好錯過卡車司機的身子,踢空了。
兩人交錯了過去,在身子交錯的一剎那,兩人用肘部互相攻擊對方,卻誰也佔不到便宜,兩隻肘部在空中激烈地撞了一下,兩人倏地分開了。
「不錯。」楊鑫從對方使用的武器中猜到他是日本人,再加上自己前些天殺了一個日本三合會高層的愛徒,很容易就確定了對方是三合會派來的殺手。不過楊鑫這人就喜歡賣弄自己的外語,用日本話說了兩個讚賞的字眼。
「你也不錯。」日本人用生硬的普通話回了一句,楊鑫心想,你不是也喜歡賣弄外語吧。
「可惜你再也回不到你們日本娘們的肚皮上去了。」楊鑫嘴角掛著冰冷的嘲弄,出腿猛踹對方的頭部。
日本人還是跟剛才一樣,不守反攻,揮刀硬劈楊鑫的頭部,完全以命搏命的打法。
楊鑫有點無奈,本來還想好好跟他玩一會,可是他這樣不要命地以快打快,自己一不小心就可能把命陪上。楊鑫狂催龍陽訣,旋轉真氣在體內飛地旋轉著遊走。身體像是擺脫了地球引力一樣,變得異常輕靈。
擒拿手!一招最簡單而使用的大擒拿!
楊鑫抓住了日本人的刀柄,龍陽訣的真氣穿透過去,使得日本人的手腕不上力。楊鑫一把奪過他的刀,再一橫劃,日本人卻消失了,憑空消失了!
遁術,鬼子的忍者最擅長的就是遁術。楊鑫閉上了眼睛,最大限度地擴大自己神識地搜索力度。隱約中,他的神識探索到這個忍者就在自己的背後,楊鑫突然轉身,一招開山拳就打了過去,卻是空氣。而這時,楊鑫的神識又感覺到忍者在自己的腳底下,不一會,又覺得是頭頂上。
亂了!楊鑫的神識亂了,懂事以來,他第一次感覺到他的神識有點紊亂了。
忽然,楊鑫感覺到背後好強的刀氣襲來,他不假思索地回身橫刀,架住了這次攻擊。日本忍者一擊既退,動作連貫,毫不拖泥帶水,片刻間就隱沒於黑夜中。
真氣!楊鑫探索到真氣的波動,剛才忍者攻擊自己的時候,他的神識探測到忍者體內流轉的真氣。但是當忍者隱沒於黑夜中後,真氣波動就斷了。楊鑫再怎麼努力去感測,就是找不到忍者的真氣波動。
正在他納悶不解的時候,楊鑫又探測到真氣波動了,是左側,伴隨著的還有凌厲的刀氣。楊鑫駕刀去擋,倉促之間,龍陽訣的旋轉真氣沒有灌注到刀身上,楊鑫的刀被砍了一個大口子。忍者又快地隱沒於黑夜中了,讓楊鑫找不到一絲痕跡。
但是楊鑫卻笑了,一種滿足的微笑!他找到了破解忍者遁術的方法了,他敢肯定,忍者起的三次攻擊的時候,也是忍者踏上黃泉路的時刻。他在等待,耐心地等待著忍者的全力一擊。
楊鑫默催龍陽訣,將真氣灌進刀身,旋轉真氣飛地遊走週身,逼出淡淡的藍色罡氣,在黑夜中顯得異常耀眼。楊鑫如一尊塑像一般靜立在那裡,兩眼緊閉,微側著腦袋,像是在感受著夜風的溫柔。
而楊鑫和日本忍者都知道,這只是暴風雨前的片刻寧靜。今晚,他們兩人中必須有一個躺在這裡,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忍者按捺不住了,驟起,長身,騰空,出刀,直取楊鑫的後腦勺。
而楊鑫卻依然保持著剛才的姿勢,直到忍者的武士刀即將砍上他的腦袋時,楊鑫驟然睜開眼睛,反手一刀,劃破了黑夜,也劃斷了忍者的武士刀,更是將忍者的身子攔腰劃成兩段!一個漂亮而且慘酷的腰斬!對於敵人,楊鑫從來沒有仁慈過。
楊鑫冷冷地瞧著在地上亂滾的日本忍者,忽然想起地上這人的祖父,很有可能就是侵華戰爭的積極分子。楊鑫的眼神冰到零點以下,收起刀落,忍者的腦袋飛了出去。
楊鑫的臉上泛起了殘忍的冷笑,手臂一揮,武士刀脫手而出,將忍者的腦袋死死地釘在一棵松樹上。
看著自己的傑作,楊鑫總覺得有點不妥,思前想後地看了好久,才現,日本人的頭顱根本不配和松樹沾邊。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後,楊鑫飛快地挖了一個坑,將已經被分屍成三截的忍者屍體,埋了起來。
楊鑫覺得,死者為大這句話,只適合用在自己的同胞身上。而對於外國人,特別是和自己有著一樣黃皮膚黑眼睛的島國居民,他是很不屑使用這句話的。正巧,起先灌了那麼多的啤酒,又運動了那麼久,楊鑫覺得自己的膀胱有點脹。他笑嘻嘻地掏出自己胯下的那玩意,對著忍者的新墳澆了一泡。
完事後,楊鑫吹著口哨,晃悠悠地向著自己的奧迪車走去——
這個……精華實在有點多,老實說,一個精樓根本射不能將扯淡的精射完,扯淡等你們蓋完一個精樓再加蓋一個呢。兄弟們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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