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第一廚,早就傳聞此處的美食雖叫琉璃第一,卻早已經是天下第一了。俗話說到琉璃不入第一廚乃枉生。」林洛道,隨後又笑笑的看著我「可惜到了樓下卻是進不去啊。」
我白了他一眼,隨後打量著門口跑堂的,一個二十多的小伙,長相一般,對我們一行人自是不多看一眼,想必是覺得我們不似那些個王宮貴族。我走上前附在他耳朵前說到「去告訴你們老闆,銀沙來了。」他很是疑惑的盯著我,沒有動身,一個新人。林洛走上前抽出一張百兩的銀票「照她說的做。」那人輕輕瞄了一眼他依舊沒動身。「有意思。」林洛趣味的盯著此人看「不愧是第一廚的人。」說罷手裡又多了兩張銀票,遞了過去。那人才懶散的接過銀票準備往裡走,卻被我一舉攔下來了。「小子,現在後悔還來的及。銀票還我。」那人一臉的輕視「松送出去的東西還要搶回去?」
「好,好一個第一廚,今天你不跪著求我,本小姐就不會進去了。」我邪邪的笑起來,運足內力讓聲音向四周傳開,雖然聲音不大,但卻恰好的入了第一廚所有人的耳。裡面立刻吵鬧起來,都不知道那個不長眼的敢在第一廚門前放肆。6續有人出來看戲,大都是裡面王宮貴族遣派出來解決麻煩的,明裡暗裡都是做給第一廚看的。這個跑堂甚至於斜眼旁觀似乎他才是這群奴才的主子,無需他出手教訓。
「一個小丫頭膽敢到此放肆。」
「你活的不賴煩了。」
司徒藍夢一副看好戲的樣子,林洛也是不在開口說話了,譚旭雨軒都冷冷的站著,同時雨軒對我投以信任的笑容,只有雷若星準備和這群人大吵大鬧一番卻也被我制止了。我怒了,一路上奔波本來就勞累,還要看著自己喜歡的人和別人打情罵俏。憋了一肚子氣,一個跑堂這麼不識人眼色,要是接過第一張票子立馬去辦也就算了,讓你辦事給你點小費也算是無可厚非。你還看不到,給了三張還一副委屈你的樣子勉強接過,到最後不辦事居然還不還錢。早知道平常人家裡三百兩夠他們活幾輩子了,你一個跑堂的居然還看不到。再來是這群不長眼的貴族跑腿,不威都當我是病貓啊,任人欺負。
「大家讓讓」一個瘦但是身桿筆直的老頭帶著四個高大的中年男子推開了一道路,此人正是第一廚的管賬先生孟硯喜。讓開的路後面走出一個穿著華貴的年輕人,一臉驚喜的向這邊大步誇來,直接無視周圍人的奉承。跑堂的見了臉上立馬掛上了討好的笑九十度彎腰行禮,差點就跪地上了。而此人便是第一廚老闆的兒子也是我的義兄凌峰。
「妹子,來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讓我也好有個準備。」年輕男子對著我掩飾不住語氣的驚喜。
「被狗攔路搶劫了。」我斜眼瞟了一眼已經嚇得臉色蒼白,不斷抖的那個跑堂,周圍的人也是一陣的驚訝之聲。
「妹子你先進去,這裡我來解決。」凌峰很是熱情的看著我。
「剛才我說的話你應該聽到了吧。」我此話一說,那個年輕跑堂立馬腿軟跪了下去,掏出剛才的銀票一個勁的打自己的臉,口裡道念著自己有眼無珠。
「這個是新來的,原來的前不久告假得個時日才能回來。」
「哥,我的朋友也都累了餓了,先進去休息了。孟先生請給我們安排一下吧。」我扭頭示意他們跟著我一起,同時對孟硯喜甜甜一笑,他也對我微微一笑點點頭,轉身給我們引路。第一廚同時備有少量的客房,供那些個吃飽喝足或者是臨時友客暫住的。剛一進客房,凌峰便進來了對於那個人的處置我們兩個都沒有提及免得少了興致,只是絮叨著離開的這些日子的生活。
「你來的消息我已經遣人去告訴母親了,父親前些天又外出尋求新的食譜了,估計沒有個把月是不會回來的。」
「嗯,嘿嘿,哥聽說我有嫂子了啊。」
「那個……聽誰亂說的。」凌峰頓時紅了起來,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耳朵。
「你的事還不是一進琉璃城大街小巷的傳個邊?外面都議論著呢。」我順手指了指窗外,挑挑眉毛。
「啊?不會吧。」紅臉頓時變成了青色,嘴張得大大的,「這要是讓她知道了怎麼辦?我我……」
「哥,我逗你呢,原來你真有啊,嘖嘖嘖,告訴妹子我幫你估量估量。嘎嘎嘎。」我自己都不知道怎麼的突然會那這方面和他開玩笑,結果卻是真的拔了個大蘿蔔。
「……就知道你又在耍我,哎,愛情你不懂,再說了你不是說凡事靠自己嘛。」看著他唉聲歎氣卻又像是偷著樂一般微微抿一抿嘴角,眼神時喜時優的變換著色彩。
「好吧,我承認我不懂。前幾天我可是受了大委屈了,哥你今天一定要給我個大面子,做多多的好吃的。」愛情你不懂,我心裡微微的一震,或許我永遠都不會懂吧,我坐在椅子上把玩著茶具來隱藏此刻的心虛,不料嘴裡竟是沒有把門的話說了一半出來。
「什麼?你受委屈了?那個人敢讓你受委屈,我找他算賬去!」
「額……」我總不能說自己被一個腹黑霸道的太子哥佔了便宜,居然還喜歡上了對方,然後人家壓根就是耍我的,天天在我面前和他的小情人打情罵俏吧?那我的一世清明就沒了,雖然我自認為也沒有清明可言。「沒什麼,就是跟著外面那群人跑,他們的廚子的手藝實在是讓我肚子很委屈。」我露出尷尬的笑,「這個好辦,你哥我今天親自下廚,保證讓你和你外面的那些個朋友吃個夠!」凌峰爽朗的笑了起來,拍了怕胸脯就出去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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