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 第五卷 第八十九章 砸場子
    出院後葉無道在楊凝冰的安排下是要在一家僻靜的四合院住下,可被燕清舞“慫恿蠱惑”下就搬進她的那間雅致四合院,如今在北京這樣的四合院身價已經遠超別墅,楊凝冰這個時候也要進入黨校進修,所以就暫且把兒子交給尚未謀面的燕家女人。

    燕清舞精心布置的這間四合院確實典雅脫俗,尤其是那個小水池更是畫龍點睛般使得整間屋子靈氣盎然,隨後燕清舞看到這個混蛋搬來一根凳子、拿著一根魚竿翹著二郎腿釣她精心飼養的鯽魚後,她恨不得把他給剁成肉醬喂魚。

    其實出院後的葉無道傷勢已經沒有大礙,不過為了能夠激發燕清舞最大程度的“母性”,他這些天都在那裡裝死,所幸晚上跟燕清舞分房間睡覺的他倒也沒有做出類似偷摸入室的勾當。葉無道今天就要去溫清沁家去教這個妮子鋼琴,給南宮風華(以前的南宮年華是筆誤)打過招呼的他必須補上欠下的那堂課。

    “你要出去?”燕清舞把那本法文版的〈全球通史放入書架。

    “嗯,答應我給一個學生上鋼琴課,已經拖了幾天,再不去就說不過去了。”葉無道微笑道,琢磨著等全部痊愈就吃掉這個大美人,想到如果能夠帶著大著肚子的燕清舞去燕家,他的笑容就相當的猥褻。

    “八成是想近水樓台先得月的接近某女吧?”燕清舞一語道破天機,本來沒有這種想法的她看到葉無道臉上那淫蕩笑意就火大。

    “知我者莫若清舞啊!”葉無道不退反進,這就是一般情場高手和頂尖高手的差距了。

    柔和臉色迅速變成冰冷地燕清舞拿起若米尼的《戰爭藝術概論,卻被葉無道一把摟住。那雙手也撩起她那件裁剪精美的蕾絲襯衫,然後迅速占領她那對被這件襯衫凸顯出來的嬌挺胸部,現在地他真的是越來越放肆了,本想嗔怒的燕清舞歎了口氣。任由他肆意玩弄自己的胸部,誰讓他現在是病人呢。

    “清舞,去過天上人間沒有?”葉無道輕輕咬著燕清舞的耳垂道,他喜歡她的敏感,耳垂就是她的敏感地帶,那珠圓玉潤的耳垂含在嘴中別有一番味道,尤其是當她身體像是求饒一般的微微顫抖更讓他興奮。

    “我連公圓都沒有去過,你說我有沒有去過那種地方?”燕清舞沒好氣道,扭著嬌軀躲閃著葉無道的挑逗,將那本書放回書架後僅僅按住他那雙似乎想要得隴望蜀地安祿山之爪。在白天上身已經是她所能忍受的極限。

    “晚上帶你去開開眼界?”葉無道調笑道。

    “不去!”燕清舞斬釘截鐵道,如果不是要照顧這個比一般人還要活蹦亂跳的“病人”,她早就去清華大學實驗室展開下一階段地研究。

    “真不去?”屢戰屢敗的葉無道只好把雙手轉移陣地重新向上肆虐。最終輕輕托起內衣,握住那對乳嫩的雙峰,美妙的觸覺讓他下半身忍不住就有了動靜,背對著他的燕清舞一下子就能知道他在想什麼齷齪東西。

    “不去。”這一次語氣似乎淡了一點。

    “那我就肆無忌憚嘍。”葉無道欲擒故縱道,要引誘天使墮落總需要點誘餌才行。不過燕清舞去不去天上人間其實都沒有啥關系。因為他這次去這間鬧得沸沸揚揚地俱樂部說白了就是砸場子,譚檜的下台都是他精心布置一手促成,要是讓別人摘下果實就得不償失了。

    “去就去。明知道你是激將法,還是要被你欺負!”燕清舞輕輕踩了葉無道一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而葉無道則“報答”地稍稍用力捏了一把嬌嫩乳房,惹來燕清舞的一陣緋紅嬌喘,畢竟還是處子之身,她怎麼能禁得起葉無道地這種挑逗。

    “晚上我要褻瀆清舞的那雙小腳丫~”葉無道邪氣一笑後逃出四合院。

    燕清舞朝孩子氣地大門做了個鬼臉,走到他坐的檀木椅附近,看到那本夾著書簽的《京劇泰斗。嘴角勾起一個輕靈的弧度,這個男人,為什麼就是不喜歡把溫柔掛在嘴邊呢。不過這樣也好,要不然自己就要真的頭痛嘍。

    葉無道開著那輛跑車來到香山小區進入溫家別墅,映入眼簾的一幕就讓他差點崩潰,今天仍然是扎著兩條沖天辮子的溫清沁正拿著一個黑布林往那條綠蜥蜴的嘴巴裡塞,看到葉無道到了,滿頭大汗地溫清沁才放棄蹂躪這條可憐的綠蜥蜴,站起身跑到葉無道身邊的她似乎忘了手中還牽著這條寵物,結果手一甩,那條綠蜥蜴就在空中滑出一道優美而華麗的弧線,死死貼在牆壁上。

    可怕。

    咽了口水的葉無道只能夠無視那條綠蜥蜴的悲慘遭遇,朝這個丫頭笑道:“可以練習鋼琴了。”

    “暮夕姐姐說等下要來,你是不是跟她那個過了?要不然她怎麼這麼喜歡黏著你想不通想不通。”溫清沁歪著小腦袋感歎道。

    “那個過了是哪個過了?”葉無道狂汗道,笑容都相當尷尬,那感覺就像是“一個父親吞吞吐吐想要跟兒子講解一些基礎性知識的時候,那個兒子卻很豪爽的跟父親說,爸,你想知道什麼我都可以教你”。

    “切,你該不會現在還是處男吧?!”溫清沁像是發現新大陸一樣盯著葉無道。

    “清沁,胡說什麼,練琴。”走下樓梯的南宮風華皺眉道,這才替葉無道解了圍。

    當一個女人擁有花瓶的姿色和滿腹的才華,想不吸引眼球都是難事,今天的南宮風華上身套了件白色針織衫,腰部地精致圖案突出圓潤線條。腰身顯得更纖細,而那條孔雀流蘇裙更將她的那份婉約慵懶氣質巧妙點綴出來。

    “鋼琴既是帝王的玩物,也屬於廉價酒店和港口妓院,勃拉姆斯曾經就是在這種場合做過服務生;既是知書達理少女的閨中知己。又是勾引貴婦地誘餌……”

    葉無道這次依然是鍛煉溫清沁的手法,並沒有一味的讓她背譜練習,靠在鋼琴邊上的他閉著眼睛時不時地發表一些言論,這讓不遠處的南宮風華一陣臉紅,而溫清沁投入後就很乖巧,絲毫沒有平時的怪僻搗亂。

    李暮夕來到溫家別墅後悄悄地坐在南宮風華身邊,而南宮風華也再次幫她削好一個鳳梨後整個的遞給她,這妮子就喜歡這麼啃鳳梨,真是讓南宮風華有點忍俊不禁,看著李暮夕那望著葉無道癡迷的眼神。她眼神玩味地懶散靠在沙發上,托著腮幫,真是個有味道的男人。

    只不過李暮夕突然接到李琳的電話。匆匆忙忙離開別墅,跟葉無道相處久了,李暮夕懂得一個女孩最緊要地就是肯等待,她知道自己沒有燕清舞那樣的相貌風華也沒有趙清思那樣的家世背景,她要做地就是乖乖的等待。僅此而已。

    等到那輕靈的背影離開別墅,葉無道緩緩睜開眼睛,有點心疼。隨機釋然,暮夕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若太一帆風順,這段感情也就經不起時間的推敲和生活地捉弄了。

    幫助溫清沁糾正了一些細節後,他走入古典大廳,說起來司徒尚軒還是意大利佛羅倫薩美底奇家族(第一架鋼琴制作者)的幕後掌控者,而這位教父的鋼琴造詣也相當不凡。

    “喝茶,還是喝咖啡?”南宮風華輕柔笑道,這讓葉無道想起蘇惜水。她也是這般婉約似水,只是南宮風華多了幾分成熟地嫵媚,而蘇惜水則多了幾分清純。

    “咖啡吧。”葉無道潛意識中,幫他泡茶的都必須是自己的女人。

    “那你可要等嘍。”南宮風華嫣然笑道。

    “你自己磨?”葉無道好奇道。

    “當然,否則咖啡就不算真正的咖啡了。似乎如今的小資都崇尚這句話——‘我不在咖啡館,就是在去咖啡館的路上’,其實不然。”

    南宮風華起身柔聲道,嗓音中帶著一股說不出搔癢的慵懶,“你要是不耐煩等,可以看我磨咖啡。”

    葉無道自然求之不得,跟這種女人玩曖昧需要足夠的資本和情商,就像李琳。

    跟在南宮風華背後的葉無道凝視著她略微清瘦地嬌軀,但是發現她的臀部卻是異常的勾人心魄,如果這纖細蠻腰能有足夠的柔韌性,那在床上真是至高的享受。

    南宮風華有意無意地轉身,而葉無道則迅速恢復正常神色,雖然葉無道自信滴水不漏,但是這位大美女的眼神中總有點戲虐的玩味。

    “現在的年輕女孩啊,都喜歡把可樂和果汁當做水來喝,有的甚至嗜酒如命,在我看來這似乎並不是優雅,叛逆的東西不會成為經典,頂多是搶了一時的風光罷了。優雅就好像這咖啡,從采摘到磨制,再到成為杯中的液體,它的誕生絕不是一蹴而就的。”磨咖啡的南宮風華淡然道。

    “確實,沒有沒有累積和沉澱的人談何優雅?男人沒有城府就不能說成熟,女人沒有內淋就只能是花瓶。”葉無道點頭道,靠在門口。

    “你很成熟。”南宮風華微笑道,很真誠,沒有任何讓人浮現翩翩的東西。

    “你也很優雅。”葉無道摸了下鼻子笑道。

    背對著葉無道的南宮風華輕輕笑了笑,不急不躁的磨咖啡豆,不含有半點情欲。

    葉無道摸了摸下巴,這姿勢,後插式,應該不錯。

    捧著那杯熱氣騰騰的香濃咖啡,葉無道回到大廳讓溫清沁休息一下,那妮子跟南宮風華說是要去找暮夕姐姐就拖拽著那只極不情願的綠蜥蜴走出別墅,它可不像溫清沁那樣包裹得像個粽子。葉無道在感歎這只生命力比小強還小強的東西指不定比禪迦婆娑那條“天龍”還無敵的時候,隨口問道:“那只蜥蜴叫什麼名字?”

    “小強,清沁叫它小強。”南宮風華莞爾道,風情萬種。

    葉無道一陣搖頭,真的是無敵。看似隨意的他一直在觀察南宮風華的細微舉止,比如雙腿擺放的傾斜度,從心理學上講能夠測試出這個女人對你的接受度,讓葉無道失望和不解的是言談和睦的南宮風華對他始終抱有戒心。

    溫清沁准時回來後葉無道又花了一個半鍾頭仍然是給她講解最基礎指法,滴水穿石,雖然說開頭會有點小題大做的嫌疑,但葉無道相信將來溫清沁就會發現受益匪淺,小的時候慕容雪痕那練琴才叫苦,他尚且還能下棋書法穿插一下,她卻必須始終坐在鋼琴前一彈就是半天。

    回到燕清舞的四合院剛好是中午,葉無道提議去唐廊吃飯,本來想隨便找個干淨的地方下館子就是了的燕清舞經不起葉無道的死纏爛打,只能陪著他坐進那輛極其炫耀的跑車,不過就算是葉無道開輛勞斯萊斯銀魅她都不奇怪。

    古老中國,鼎盛唐朝。

    北京的冬天很冷,有太陽的午後往往是一天中最柔和的光景,慵懶地依偎在沙發裡端著一杯清茶或者咖啡。再裹一身陽光,那可能是都市中比較推崇的一種享受姿態了。唐廊,就是一個很中式的構思處,跟葉無道旗下的詩洛奇水晶餐廳地西式奢華不同。中國情結濃厚的店主將他收藏來的老家具和古董珍玩都搬了進來,鏤空的梨花木屏風滲透著濃郁的古典情調。

    總之,確實適合情侶。

    “你來過?”燕清舞坐下後點完菜,頓時殺機四伏。

    “沒有,第一次來。你看,又把一個第一次給你了。”葉無道拍拍身邊的椅子,示意她不要坐在對面。

    “你有很多第一次與送在我的手裡嗎?我怎麼不知道?”燕清舞猶豫了下坐在葉無道身邊,因為挑了一個靠落地窗的位置,燕清舞選擇坐在靠窗的椅子上。她一聽到第一次就有點戚戚然,這個壞人。可是幾乎把自己所有的第一次都霸道地擄獲了呢。

    “想聽?”葉無道朝托著腮幫凝視著他地燕清舞微笑道,對於自己的笑容他還是很自信的,關於這一點。葉河圖和楊寧素都給予“謹慎地贊賞和認同”。

    燕清舞安靜凝視著這個男人,心中有種淡淡的溫馨,縈繞心扉的溫暖讓她只想什麼都不去思考地休憩,她終於明白為什麼說女人便是英雄塚,其實跟充沛的溫柔泉眼容易滯留人生道理是一樣的。女人有了愛情之後,也會慵懶掉,以前她就只想著科研項目。現在她會希望什麼都不用做地發呆。

    興許,當人類擺脫最起碼的生存困境,愛情就成為歷史車輪前進的最大障礙。

    燕清舞喃喃道,也許,當初上帝為了阻止人類建造巴比倫塔,不僅發明了語言,也故意埋下了愛情地種子。

    “親一口就說給你聽。”葉無道知道燕清舞除非拒絕的很堅決,否則就是默認。

    “不要。”被陽光包裹的燕清舞柔媚道。

    “不親?”葉無道邪笑道。

    燕清舞有點忐忑,她還真怕這個家伙在唐廊中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原本想要隨便親一下臉頰蒙混過關的燕清舞沒有想到他竟然吻住了她的嘴巴。隨後舌頭更是鑽入她的溫軟口腔,措手不及的她只能拍打著葉無道的肩膀,她已經看到不少食客投來驚艷和玩味地視線,在這種地方吃飯的人多半不會像小說中擁有能殺死主角的眼神,低調內斂,才是關鍵詞。

    葉無道雖然好色,還沒有無敵到要在這裡上演春宮大戲的境界,放開燕清舞後自然惹來她的一陣嗔怒,只是這種不同於清冷高傲的風韻在葉無道眼中,比即將上桌的菜餚要可口美味多了。

    燕清舞知道這家伙皮厚,也就不浪費口水,專心致志吃起端上來的精致菜點,魚翅燕窩如今已經不是稀罕之物,燕清舞也沒有低品到去點這些東西,吃著北京的傳統烤鴨和牛柳雪絨菇,她看了看似乎陷入沉思的葉無道,好奇道:“怎麼了,不喜歡我點的菜?”

    “我在想,我到底是怎麼樣的一個人。”葉無道歎了口氣,拿起筷子夾了一片撕開的烤鴨肉。

    “君子日三省乎己,知道反省自己,是好事情。”

    燕清舞玩笑道,只是語氣中蘊含著濃濃的擔憂,從知道那天晚上知道葉無道身負重傷後她每天晚上都會做噩夢,也就是說這段時間都燕清舞在失眠,見葉無道的表情仍然沒有好轉,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臉頰,嘟著嘴巴故作生氣的可愛模樣:“怎麼婆婆媽媽像個女人,這可不是我印象中那個男人。”

    “嗯,決定了。”

    葉無道眼神深邃地摸了摸下巴,拋出一句讓燕清舞想要把他丟出唐廊的話,“今天晚上要爭取三次。”

    在唐廊吃完午飯葉無道就把燕清舞送回四合院,韓韻因為這段時間要忙一個研討會,葉無道也不想把自己受傷的事情告訴她,他來到李淡月的小區,這個女孩正抱著那只黑貓做德文翻譯,茶幾上還有法文的書籍。似乎對她來說高考只是一個獲得進入北京外國語證件的程序而已。

    不打擾李淡月學習地葉無道隨後來到苟靈家的小區,她姐姐死後,接管工作並不順利,她姐姐創建的中弧集團幾乎被公司中幾個元老分割得支離破碎。不少人都有拉走一批骨干自立門戶的念頭。

    此刻,葉無道將在中國快餐方面灰頭土面地趙雲仰這員干將調入北京,幫助苟靈執掌中弧集團,有了這名“空降兵”後中弧才勉勉強強正常發展,而苟靈則拼命的融入公司流程,所幸她的專業就是金融,做起事情能夠事半功倍,只不過她畢竟對於那群職場油條來說僅僅是個菜鳥,想要樹立威望還需要慢慢磨練。

    苟靈的父母早逝,只有她和姐姐相依為命。如今豪華的樓中樓空蕩蕩沒有半點生氣,一個人捧著姐姐相框的苟靈見到葉無道後黯淡的眸子終於略微煥發光彩,本來想泡茶的苟靈突然發現已經沒有茶葉。只好尷尬地給葉無道端了一杯白開水。

    “公司工作還適應嗎?”葉無道捧著那杯白開水隨意問道。

    “還好,因為有趙經理在,不懂就可以問他。”苟靈坐在沙發角落,葉無道給她的印象早已經定型,並且烙印入靈魂的最深處。邪惡黑暗,睥睨眾生,還有嘴角那抹冰冷而不屑地笑意。雖然現在的這位“太子”並沒有刻意表現做出姿態,但她已經認定自己在他面前的卑微。

    被民主和平等熏陶地正常人無法感受苟靈這種從骨子裡的卑微。

    “聽說過天上人間俱樂部吧?”葉無道喝了口開水。

    苟靈點點頭,不知道葉無道為什麼會這麼問。

    “是不是我讓你做什麼,就做什麼?”葉無道靠在沙發上,把茶杯放下,笑望著苟靈。

    吉靈使勁點頭。

    “如果我讓你做妓女呢?”葉無道玩味道。

    苟靈臉色蒼白,怔怔凝視著葉無道,眼神再次死寂一般黯淡,牽扯出一絲苦笑。“我的命都是太子的,做妓女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

    “今晚七點,在天上人間俱樂部門口等我。”

    葉無道拍拍苟靈地肩膀,凝視著她那麻木的表情,邪魅道:“做妓女,不一定要出賣身體的,賣肉地妓女,永遠登不上台面。所以我才會讓你學習棋琴書畫各種東西,要賣,就賣風情,內涵,總有一天你會懂。”

    示意她不要送的葉無道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道:“狠得買些茶葉,最好是龍井或者碧螺春,越地道越好。”

    眼睛有點濕潤的苟靈輕輕點頭,等到關門後,輕輕捧起那杯葉無道僅僅喝了一口的茶杯,小心翼翼喝了一口,原本蒼白的臉色竟然浮起一抹動人的緋紅,苟靈那冰冷的心境洋溢起一股暖流,淡淡的,柔柔地。

    葉無道回到燕清舞的“藏淨”四合院,這位清華女神正在廚房忙碌,悄悄走到門口看著拿著菜譜焦頭爛額的她,葉無道強忍住笑意,圍著圍裙的燕清舞原來這麼可愛,對著菜譜嘮嘮叨叨的燕清舞煞有其事地按部就班,終於大功告成完成一盤炒青菜後嘗了一口,耶!燕清舞做了一個勝利的姿勢。

    葉無道終於捧腹大笑起來。

    似乎被發現隱私的燕清舞轉身看到這個不知道感恩的混蛋,拿著鍋鏟就要追殺葉無道。

    逃亡中的葉無道最後一把抱起燕清舞,走向房間。

    “你要干什麼?”燕清舞把頭埋在葉無道懷裡無比羞澀道,徹徹底底淪落成一個愛情圍城中的小女人。

    “你說我要干什麼,把這幾天欠下的都補回來。”葉無道邪惡笑道。

    “可是你……你還有沒有吃飯呢。”

    “先吃你。”

    “怎麼吃?”

    “剝光了吃。”

    葉無道帶著燕清舞到天上人間俱樂部的時候,趙寶鯤和徐遠清、李鎮平都已經到達,而且還拉了北京軍區首長大院的那四個青年,而司馬玄卿的在場更是讓葉無道有點出乎意料,後來他才知道這位貌似嚴謹的國防部智囊是他們北京首長大院的第一風流種,燕清舞根本不需要葉無道介紹,因為他們就是從小生活在崇拜和驚艷燕清舞的光環中,見到燕清舞的時候恨不得拿根面條吊死自己。

    “司馬玄卿,王佛兵,莫言,龔建國。”燕清舞很清晰的報出這四個公子哥的名字,雖然談不上對這群同是在北京首長大院長大的男人來這種地方有什麼鄙夷,但是好感就更談不上了,出於不想讓挽著她的葉無道冷場,這才主動打招呼。

    “清舞,沒有想到北京這麼小哈。”王佛兵傻笑道,內心卻是痛心疾首,北京軍區大院他們這一代人幾乎沒有人不暗戀燕清舞,爭風吃醋不說,暗中較勁的更是大有人在,雖然說明知道燕清舞不會正眼看他們,卻仍然要做最好的那個人。有長輩戲言燕家清舞促使這個大院一大批人從同齡人中迅速冒尖,事實上有這麼一種說法,廣州軍區首長大院這一代是最富的,成都軍區首長大院是最亂的,北京軍區的首長大院則是最最拔尖的。

    “是啊,確實不大。”燕清舞冷淡道。她可絲毫沒有他們那種類似被“捉奸在床”的尷尬,對她來說,只要不跟葉無道有關,什麼時候都能漠視。甚至劃入量化計算的領域。

    葉無道這個時候才想到燕清舞跟司馬玄卿他們是一個院子長大起來的,徐遠清和李鎮平暗中朝葉無道豎起大拇指,而司馬玄卿這個時候才對葉無道流露出由衷地佩服,他可是知道韓家韓韻跟葉無道有曖昧關系的。再想到釣魚台風波中的女主角柳嫿,葉無道的形象在司馬玄卿地腦海中頓時就變得英明神武,簡直有點偶像的味道。也不能怪司馬玄卿,像家庭背景到了他們這種地步,你暗地裡漫天胡搞是一回事情,擺上台面就是另一回事情了,司馬玄卿知道他要是被那個未婚妻知道被拉到天上人間,那個未來岳父八成就要撕破臉皮了。

    苟靈走到葉無道身邊,打量起這群人的車牌,眼神冰冷。還真是一群相當有背景的公子哥呢,她現在對這種所謂的上流社會沒有丁點兒好感。葉無道也沒有刻意介紹他,跟著李鎮平他們進入天上人間。其實公務員進入這種娛樂場所都是不小的禁忌,但問題的關鍵是你達到了什麼樣的位面。

    要了一個包廂隨便點了幾瓶紅酒,燕清舞和苟靈都是第一次踏足天上人間,兩個女人的反應也截然不同,燕清舞只是注意葉無道的神情。而苟靈則琢磨起趙寶鯤和李鎮平司馬玄卿他們地神色言談,甚至研究起他們跟葉無道的距離,在中國。跟第一把手的距離很大程度上決定了你地未來趨勢。

    苟靈在汲取,瘋狂汲取這個骯髒上流社會的潛規則。

    如今譚檜這個天上人間的當家人物被捕,已經是北京的第二新聞,而天上人間的消費人物也隨之暴懲,還真是禍福難料。因為燕清舞在場,司馬玄卿他們似乎都不好意思叫女人,趙寶鯤和李鎮青倒是很不客氣地叫了兩個,趙寶鯤喜歡那種成熟嫵媚地職場女性,而李鎮平則喜歡清純的學生模樣。這裡的女人姿色要比四川地天上人間尚且要高出一籌,可見譚檜這麼多年的苦心經營。

    出乎所有意料的是離葉無道最近的不是沉默寡言的燕清舞,而是眼神冰冷的苟靈。

    這讓司馬玄卿對葉無道的佩服又增加了一個境界。

    “苟靈,記住,一個吸引人的女人始終不會改變她慣用的香水,因為這就是女人地自我簽名,你甚至可以當做一種榮耀。我記得你最初在孤島上使用的是雅詩蘭黛,在酒店那次是迪奧,而今天卻是香奈兒,這不是好事情。接下來,你最好讓花露水、香水、洗手液、浴鹽、爽身粉,甚至內衣抽抽裡的熏衣香囊,都具有同一種香味。”

    葉無道在苟靈耳畔輕輕道,不理會女孩瞠目結舌的可愛樣子,繼續道:“知道多少克的麝香就能真正引起性欲嗎?”

    苟靈身體有點僵硬的搖搖頭。

    克!也就是說這麼點麝香就能下意識地喚起男人的感覺,所以調香師都喜歡加入這種材料。另外,晚香玉有刺激作用,青龍木能消除緊張,栗子木有性暗示功能,這些你都必須懂,一個女人如果不懂選擇一款適合自己的香水,就不是真正的女人,一個妓女,如果不會選擇一款能挑逗男人的香水,就不是一個能揣摩男人的成熟女人。”

    葉無道帶著些許的冷漠,指著那兩個被叫進來的女人,“女人要吸引男人,不僅僅要靠相貌和身體,為什麼世界上那麼多漂亮女人,才只有一個奧黛麗赫本?”

    “氣質。”苟靈柔聲道,雙眼盯著那兩個搔首弄姿的女人,伸出舌頭舔嘴角,肩膀的聳動,嗲聲嗲氣的嗓音,都讓她大開眼界。

    “不錯,要想脫穎而出,成為尤物,最重要的就是內在的東西,這才是女人的商標。”葉無道點頭道,他要培養一個在各方面都精通的女人來做天上人間的代言人,不急,慢慢來,他相信即使是垃圾,放在正確的位置使用正確的手段都能成為寶貴資源,更何況苟靈雖然不是天才,卻有種成功者不可或缺的執著,深刻的執著。

    “喝喝看。”葉無道端起一杯紅酒遞給苟靈。

    苟靈很溫順地喝了一口。

    葉無道再打開另一瓶紅酒倒了一杯遞給她,等到苟靈喝下去後問道:“兩瓶一樣嗎?”

    “有點不一樣。”苟靈臉上浮起一抹紅暈,應該還是第一次喝酒。

    “以後你還要知道這兩瓶酒產自什麼酒莊,出自什麼年份。”葉無道揉了揉太陽穴道。

    苟靈點點頭,她現在除了每天去公司跟趙雲仰熟悉公司運作流程,還要抽出時間練習兩個鍾頭的詠春拳和太極,還有兩個鍾頭的鋼琴和鋼管舞,現在看來還要學會對香水和酒的品味,雖然苦,但是苟靈能夠堅持。

    “你現在就去天上人間的酒吧,學會適應男人的搭訕,但是記住,不能被占便宜,有緊急狀況也不要怕,有人會保護你,總之你要盡快適應這裡的環境。”葉無道閉上眼睛道,苟靈忐忑卻堅決地走出總統包廂,關上門的時候深深望了一眼葉無道。

    墮落就墮落吧,如果不夠徹底,是注定無法在地獄的最深淵見到這個男人的。

    那一刻,苟靈沒有眼淚,只有絕望中的那縷卑微希望。

    “你跟她說了什麼?”燕清舞好奇問道。

    “怎樣做一個妓女,出類拔萃的妓女,像南宮風華。”葉無道坦白道。

    “逼良為娼?”燕清舞的語氣聽不出來是不滿還是冷漠,她知道苟靈的悲慘遭遇。

    “你是不是覺得她已經足夠悲慘,不應該繼續這樣被命運玩弄?是不是覺得我應該像救世主一樣照顧她保護她,給她所謂的平靜生活?”葉無道靠在沙發上,仰頭喝光那杯酒。

    燕清舞沒有做聲,只是保持沉默。

    “希望,永遠孕育在絕望中。”

    葉無道說了句貌似很有哲理的話,隨機嘲諷道:“真是狗屎的希望,如果我讓她自生自滅,她要麼精神分裂成為瘋子,要麼很干脆利落的自殺,一個人活著,總歸是要點渴望的東西的,哪怕這種渴望讓你很痛。”

    “我知道,這就是你的溫柔。”

    燕清舞露出一個六宮粉黛無顏色的嫵媚笑顏,讓那兩個不停瞄她的兩個女人相當的自慚形穢,更不要說司馬玄卿這群男人那種無法掩飾的驚艷,燕清舞破天荒地在外人面前趴在葉無道胸口,抬頭用那雙盈水的動人秋眸望著葉無道,輕輕舔了一下嘴角,竟然有點勾引的味道。

    “你要干什麼?”措手不及的葉無道警惕道,事出無常必有妖,他可不相信燕清舞會在這種場合無端的做出這種曖昧舉動。

    果然。

    燕清舞突然一把握住葉無道下面那個不爭氣硬起來的東西,因為背對著大家,誰也沒有發現燕清舞這個驚世駭俗的舉動,要不然最初北京軍區大院那幫想要用面條吊死的人就要買豆腐撞死了。

    “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來這種地方!”燕清舞稍微用力一握,就看到這個原本很陶醉的家伙臉色劇變。

    砰!

    跟當初在水本木葉無道帶著趙寶鯤砸場子如出一轍,此刻這扇大門也被踢飛,如果不是趙寶鯤機靈,一腳壓下那扇黃楊木門,恐怕包廂中有不少人就要受傷。

    操,到底是誰砸誰的場子啊!

    葉無道邪笑著示意燕清舞繼續,眼睛盯著走進來的這批人,有趣,有趣,竟然是個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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