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 第四卷 第四百七十五章 誅殺教廷
    男人與女人的戰爭,向來以男人的追求而華麗揭幕,最後以女人的哭哭啼啼而愴然收場,葉無道曾經發誓要做的就是做那解救天下美女終結一切悲傷的花花公子,但是當他越有能力掌握越多東西的時候,他就發現自己對情場上的勾心斗角和左右逢源感到有點倦了,他終於明白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的聰明之處。

    葉無道的身邊不乏傾城佳人,古典如慕容雪痕、脫俗如葉晴歌,華貴如吳暖月,加上夏詩韻、蕭聆音、楊寧素、燕清舞等等或婉約嫵媚或強勢精明各有千秋的大美女,使得葉無道的思想中多少對尋常所謂的美女不屑一顧,雖然不像一般沒品的紈褲那樣認為丑女不配得到愛情,但是葉無道的胃口確實是被身邊眾女養得越來越刁,若非心思玲瓏的女人,他真的心境不起一絲波瀾,不過對相貌倒是越來越不那麼苛刻了。

    問題來了,娜迦族的依莎貝爾屬於哪一個范疇呢?

    說她是美女,臉上那道令任何男人都心疼不已的刀疤,誰都回避不了;說她是丑女,她的嫵媚氣質,魅惑的眼神,她豐潤的雙唇,她的每一寸肌膚,都令人著迷。和這樣的女人相處最大的樂趣就是享受刺激和危險,你的神經必須每一刻都保持最清醒的狀態,哪怕你是在她身上高潮的時候!

    葉無道手抄在口袋裡,斜靠在門框上。若無其事地看著門裡的伊莎貝瑞,嘴角始終掛著一絲迷死人不償命地淺笑。

    禁不住老爹的糾纏把琉璃暫且交給他半天,葉無道只好來到龍華大酒店,如今得到郁金香這支和龍組一樣經歷過戰爭熏陶的部隊。也算是如虎添翼,龍組因為要保護慕容雪痕無法顧及中國的黑道之爭,對葉無道來說“行兵布陣”就難免頭痛,加上蕭破軍還沒有回到太子黨,他還真沒有在這個時候南下港澳台地想法,幸好八大戰將相繼隱秘歸來,南下也隨之迫在眉睫!

    郁金香雇傭軍中德克拉伯爵已經在那天選擇走出房間的時候被干掉,雖然說有點可惜,畢竟一位身經百戰的老人對葉無道來說是一筆巨大財富,但是不以雷霆手段徹底服眾。以後想要駕馭這群桀驁不馴之輩恐怕就難了,把殺人當成藝術和職業的豺狼、對各種槍械和兵器都有研究的斯拉夫人噩夢、心思縝密的審判者、滑稽卻對電腦造詣非凡的侏儒。加上戰斗力超強的海盜雷歐,這支雇傭軍不愧是B級上階的實力,符合葉無道單兵作戰能力超群的首要特點。?

    成王敗寇地理論,放之四海皆准,海盜雷歐雖是西方人,但這個道理他明白,除非他能夠代替葉無道。在他代表傭兵團向葉無道妥協的時候,誰都知道這意味著他放棄了伊莎貝瑞。

    此外,雷歐也深刻地明白了一個道理——女人,男人的附屬品,戰爭的結束,往往意味著附屬品的移交手續完成。

    做為戰敗者,他已經喪失了擁有依莎貝爾的資格。

    “我聽說過娜迦族。”葉無道用流利的英語和眼前的女人交流,一襲華美晚裝將她地曲線勾勒的淋漓盡致。

    火花,在兩個人的視線裡盛開。枯萎,然後再次盛開,瞬間又枯萎。時間就這麼一點一滴地在對視中悄然流走。

    伊莎貝瑞終於開口道:“我懂中文。”

    葉無道輕輕挑眉,嘴角微翹:“娜迦族有種種傳說,自從被教廷的第一高手太陽王帶著宗教裁判所滅族後,聖物就消失不見,而且還傳聞有不少殘余。”

    伊莎貝瑞沒有一絲情感波動,笑聲冰冷而疏遠,不似平時媚入骨髓,“怎麼,想打我的主意?恐怕要讓你失望了,什麼流亡公主身負國器,被英雄救美之後以身相許不說還托付救國大任之類的,都是小說中的荒謬情節,我連自己的父親都不知道是誰,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你說我是不是你期望的娜迦族貴族呢?”

    葉無道哈哈笑道:“一個小小地娜迦族貴族,還不在我的眼裡。那麼請問,你知道我是誰嗎?或者說,你知道你今後要效忠的主子是誰嗎?”

    伊莎貝瑞走到葉無道身邊,玲瓏地身材緊緊摩擦著葉無道那修長卻不失健壯的身軀,很難想象在戰火中廝殺的她擁有如此細嫩的肌膚,那種從大腿傳來彈性和柔嫩達到完美結合的摩擦快感波濤般刺激著任由這個妖精動作的葉無道,他饒有興趣的望著這個媚眼如絲的尤物,雖然她足夠誘惑,但是想要讓葉無道失去理智,那還有點距離。

    “你是南方的黑道第一人,還是兩個家族的唯一繼承人,我怎麼會不認識你呢,主子?”

    這個妖精身體緊緊摩挲著男人,豐滿的雙峰不停擠壓,雙手在葉無道的身上緩慢游走,最後停留在他的腹部,伴隨著她那嬌膩的呻吟,伊莎貝瑞似乎漸漸進入性幻想中去了,踮起腳根用濕潤的舌頭舔弄著葉無道的耳朵,伸出一只手握住葉無道那溫暖的大手,滑入她的大腿之間。

    “女人啊,永遠不要以為看透男人,這樣到頭以來被玩弄的還是自己。”

    葉無道瞇起眼睛,竟然抽起煙來,那只深入伊莎貝瑞私密處的手感受到溫潤的快感,女人能騷到這種境界也是奇跡,沒有一定資本,肯定就是過猶不及了,這個淫蕩的尤物確實是男人床上的極品,一拍她的屁股,笑道:“洗澡去!”

    嫵媚撒嬌的伊莎貝爾發現葉無道根本不吃這一套後只好轉過身朝浴室走去,她慵懶的在葉無道視線中褪掉全身上下的衣物,整個光滑後脊完全裸露在身後男人的眼裡。

    那張完美無缺,無懈可擊的背影,勝過世上任何一張有關美女的裸像。維納斯是美,但比起眼前人來,少的不但是一雙手臂,更少一分真實的肉感。

    對於葉無道來說,這就像是一個最難解的方程式。

    望著背影,陷入沉思。

    一陣水聲,自浴室裡傳出,驚醒有點恍惚的葉無道,娜迦族的女人,就如同意大利赤彌葉族和北歐冰帝狼族的男人一樣危險。

    葉無道再看時,門裡那張香艷的美女裸背圖已然消失。直起身來,葉無道抄著兩手,悠悠走進門去。

    凝視著地毯上的紫色玫瑰內衣和內褲,鼻端似乎縈繞著妖艷女人淡淡的芳香,葉無道轉過頭去,側眼只見浴室裡水氣氤氳,依莎貝爾的背影越發顯得飄渺,引人遐思。

    無聲走過去,佇立半朦朧的玻璃門前,葉無道平心靜氣地欣賞著依莎貝爾沐浴。腰盈盈一握,臀渾圓上翹,膚如凝脂,發如金絲。葉無道輕笑道:“誰說這不是一個天生的尤物呢,一道疤,一道疤能夠證明什麼,證明白璧微瑕最可貴?”

    笑意在嘴角翹起,美色當前,豈有錯過之理?輕輕一推門,門開了,潮濕的水氣自門裡撲出,與葉無道擁了個滿懷。

    伊莎貝瑞自然知道有人進了門來,但她沒有回身,只是站在蓮蓬頭下,用水狠狠洗刷著臉頰。

    這道傷痕代表著什麼,對女人來說,不僅僅是一種美中不足吧,葉無道想到這個眼神也有點柔和,就像他對蕭聆音所說誰沒有過去?對娜迦族的她來說,這道疤也許就承載著過去的災難,葉無道用眼睛強奸著這位神秘來歷的女人,嘖嘖。經常鍛煉地女人就是勻稱,而且這種協調很有味道,這樣的身體協調性絕對是一般女人難以媲美的,那還不是想做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

    一陣悉悉梭梭的聲音過後。浴室裡又多了一個健美地裸體,這具身體,根本就和完美無瑕無緣,大小縱橫的傷疤觸目驚心。

    男人,就是傷疤刻出來的。

    伊莎貝瑞知道葉無道的存在,但她就是不回頭。

    手無聲伸過來,溫柔地握住那只狠狠搓揉著臉頰的玉手手腕。

    “夠了。”

    話不多,就兩個字,但是不容任何人抗拒。

    伊莎貝瑞挑起眼來,望著凝視她的那雙眸子。眼神憂郁而迷亂,卻仍是不再說一句話。

    她那濕漉漉的眼神。直令人心頭微微一顫。葉無道伸出另一只手去,輕撫著那記刀疤,眼中充滿憐惜:“只要你肯,我可以為你十倍奉還那個傷害你的人。”

    伊莎貝瑞依然無語,但迷亂的眼神,忽然變得冷漠,駭然一閃。她掙脫葉無道的束縛,就象是不認識葉無道一樣,頭也不回,走出浴室。

    一地水漬蔓延,最後在床邊匯聚成兩個腳印。

    伊莎貝瑞走到床邊,霍然回首,望著尚在浴室裡地葉無道突然嬌媚一笑,仰面倒在床上。

    從葉無道這個角度望去,可以清清楚楚地看到伊莎貝瑞翹起雙腿。在她頭上方打開。兩條修長的大腿,就象宋玉那登徒子好色賦中所說,增之一分則太長。減之一分則太短。美物天成,雙腿間地桃源地,更是美侖美奐,美不勝收。

    撩人的呻吟聲,隨著纖細修長的手指進進出出,而越來越雜亂無章。

    渾濁的鼻息,喉嚨間饑渴的嘶吼,使得床上橫陳的依莎貝爾,在葉無道心中生出一分錯覺。在葉無道眼中,床榻之上,分明是一頭妖艷的母獅,世間普通地俗物,根本就滿足不了它的渴求,凡人就是她眼中的祭品,一旦淪陷就會被吞食。

    葉無道腳步輕挪,也帶著一身水跡走到伊莎貝瑞的床頭。

    伊莎貝瑞雙眼迷離,望著床頭的葉無道,紅唇微啟,呻吟不止。伸出手去,似在邀請,又似在誘惑。

    微笑邪惡地浮起,葉無道忽然拖來一把椅子,盤起一條腿來,在床頭紳士一般坐下。

    如此一場視覺盛宴,焉能輕易錯過?

    伊莎貝瑞見葉無道做出如此舉動,心頭沒來由一陣興奮,似乎回到那間破舊的房間,在這個邪惡的男人的注視下纖細手指進去頻率更急,腰胯擺動更頻繁,更加誇張。

    “啊……”隨著鼻翼翕張,歇斯底裡的喊叫聲,激越地回蕩在寬敞房間裡。那叫聲,足令任何一個正常男人血脈賁張。兩只眼睛也完全張開,伊莎貝瑞淫糜眼神肆無忌憚地望著床頭一身完美肌肉地裸體男人,她已經開始浮想聯翩,這個如魔鬼般的男人似乎已經開始用秋風掃落葉的威武雄風,濕潤她地下體,那種瞬間在雲霄,瞬間在地獄的暈眩,頓時讓伊莎貝瑞找到了比往常舒服百倍的快感,男人,原來可以讓自己獲取這種快感。

    找來一杯水,葉無道若無其事地喝了一口,冰涼的液體經過口腔、食道,落入胃中。

    杯中的水,卻有著不易察覺的漣漪。

    “啊——!”依莎貝爾一聲長吟,雙腳腳尖忽然繃直,一股灼熱的暖流脫體而出,在雙股間一瀉汪洋。

    咬著杯子,雙掌輕拍示意。杯子後的眸子,是一眼的壞笑。

    已經披起一件浴巾的葉無道將水一飲而盡,道:“似乎你不需要男人?”

    “可是你需要女人。”

    伊莎貝瑞眼神挑逗,輕輕癱軟在葉無道的身上,妖艷的嘴唇從胸膛一直往下滑,腹部,最後帶著濕潤的溫暖含住那葉無道火熱的堅挺,靈巧如蛇的丁香小舌肆意舔舐著男人的象征,極富技巧的吞吐,時不時抬頭帶著女奴的媚意仰視葉無道,給男人一種純粹的征服快感。

    葉無道托著腮幫帝王般俯視這個伺候自己的女人,享受著那種無與倫比的刺激,因為他知道,這個女人也許在下一秒就會刺殺自己!一把抓起伊莎貝瑞的及腰青絲,神色猙獰而邪惡,另一只手狠狠揉捏她的豐滿胸部,溫柔?恐怕她最鄙視不屑的就是這種玩意兒吧。

    果然,這個女人十分享受的呻吟起來,媚態尤勝剛才。

    葉無道突然推開身下扭擺出驚人曲線的妖精,淡淡道:“去把你們郁金香的其他人叫我,今晚有點有趣的事情要你們做。”

    不敢置信的伊莎貝瑞凝視了眼前這個男人幾秒鍾後,將狼狽和不甘很好掩飾起來,無所謂的起身穿衣,這個卑鄙無恥的男人!

    葉無道心安理得的讓這個女人幫他穿好衣服,心中冷笑,這麼點手段也想讓我暈頭轉向,恐怕有點異想天開。

    “晚上有行動?”伊莎貝瑞笑容依然,絲毫沒有剛才被羞辱的不滿。

    葉無道給了她一個呆滯和崩潰的答案——“誅殺教廷,干掉異端裁判所的黃金大祭祀!”

    紫楓別墅,葉河圖拉著赫連琉理一起蹲在客廳角落的一架古琴前竊竊私語,對此搖頭苦笑的楊凝冰只好上樓去書房處理公務,雖然不是那種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的人品公僕,處事面面俱到為人精明玲瓏的她其實就算不需要這樣拼命也可以比尋常為政者出色,但是她能夠有今天的成就或者說政績絕對是沒有半點水分,相反,身為楊家人,還會被政敵暗中穿小鞋,這麼多年楊凝冰何嘗不是如履薄冰,這其中的辛酸恐怕就連她的父親楊望真也不能完全清楚。

    楊凝冰趴在欄桿上望著那兩個相見如故的孩子和大人,這個男人雖然比最圓滑的政客和最奸詐的奸商都要讓人捉摸不透,但是楊凝冰卻沒有來由的最放心他,也許他可以是世界上最邪惡的反面角色,也許他是最讓人不齒的紈褲子弟,但她就是覺得這幢永遠都有人在等候她的別墅是世界上最平靜的港灣,雖然,這一點,她嘴上並不承認。

    “琉理,知道這是什麼琴嗎,那個時候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從一家古董店騙來的,就差沒有用搶的了。”葉河圖輕輕彈了下琴弦洋洋得意道,這把琴琴身為暗紅色,通身布滿細小的蛇腹斷紋。

    “爺爺給我以前只給我看過琴譜,但是不認識。”赫連琉璃小心翼翼的想要碰這把興許流傳千年的古琴,但是最後小手還是沒有勇氣碰。

    “這是唐代地九霄環佩古琴。你看,龍池內刻有‘宮琴’,還有就是篆文‘九霄環佩’,琉璃。你看這裡,古代的琴絲都是用蠶絲做成,產地不同品質自然不同,四,最佳,陝西的稍差,而江淮和山東最差,到現在更是干脆用鋼絲代替,唉,琉璃,想不想學琴?你要是願意。我給你請最好的古琴老師,聽說過那個經常去故宮彈奏古琴地管海潮老師嗎。我和他是忘年交哦,我讓他教的話,他再怎麼白眼世俗也是要賣我個面子的。”

    葉河圖拉著赫連琉理的小手按在琴弦上,笑容溫柔,“這琴放在這裡也是暴殄天物,本來雪痕要學,結果被那個兔崽子不知道怎麼說了通就不碰了。我這種俗人彈這把琴就是牛嚼牡丹了。”

    楊凝冰莞爾道:“吹牛,誰不知道不管是誰見管海潮大師都要比見國家領尋人難,你啊,你以為你是誰,還跟管大師套近乎呢。”

    “我怕我學不會。”赫連琉理噘著小嘴嘟囔道。

    “學不會也沒有關系,關鍵是懂琴就行,風水術講究一個靜極生動,練琴對女孩子的寧靜氣質養成很有好處。”

    葉河圖露出和葉無道如出一轍的狐狸笑容,貌似忠良道:“琉璃。我們家兔崽子最喜歡的女孩子就像你雪痕姐姐一樣,古典,婉約。溫順,你難道不想讓他喜歡你?”

    “想!”怎麼可能是葉河圖這只狐狸對手的赫連琉璃馬上就落入圈套,不高明,卻很實用。

    楊凝冰托著腮幫凝望著這個有點“可愛”的男人,可憐之處必有可恨之處,可憐他生在葉家卻游戲生活,這恨究竟有幾分是因為婚姻呢?若沒有感情,這恨又從何生起?搖搖頭,走進書房,回眸樓下那溫馨的場面。

    “琉理,說說看你們赫連家吧。”

    葉河圖有意無意道,語氣淡漠,卻不輕浮,突然帶點歉意道:“介意不介意我抽根煙?”

    連琉理猶豫了片刻便點了點頭,看著這個拿出一根煙地叔叔,柔柔道:“我從小就跟著爺爺離家出走了,媽媽說是大伯和家族其他人的陰謀。聽爺爺說我們祖師有幅很老很老地字畫像,上面還有祖師婆婆的題字,還說那些內容我們赫連家族的成員必須會一字不漏的背下來——赫連無極,字韜略,號老莊夢蝶……”

    “赫連無極,字韜略,號老莊夢蝶。少讀書,既取科名,因天下洶洶,遂無仕志,暢游天下名山大川,登匡廬,遇一道者傳兵法、陣圖、六甲、入門之書,典青囊、理氣等書,其師弈,適英雄四起,以所學試用,不料所從非人,幾遭厄難,遂歸隱山林,遍證古今名墓,考驗人家休咎,不數年而通神理,歷一甲子,只葬七十二穴,終老於四明無量庵。”葉河圖接口道。

    “叔叔,你怎麼知道的?”赫連琉璃驚訝道。

    “我啊,那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這樣說起來你叔叔赫連墨泉和我有點往事,不過那都是上一輩的恩怨了,和你無關。”葉河圖深深吐出一個煙圈,眼睛瞇起,高深莫測。

    “我先把你送到我岳父那裡去,過幾年再接回來,本來我也不想把你送到軍區,孔雀那個丫頭比你更合適,但是我老爸不肯放人也沒有辦法,不過想必你也知道為什麼我要讓你去外面。”葉河圖干脆坐在地上背靠琴桌吞雲吐霧。

    赫連琉璃抱膝坐在葉河圖身旁,把小腦袋縮在懷裡,輕輕嗯巨一聲。

    “好孩子。”葉河圖摸了摸赫連琉理地頭。

    “叔叔今天晚上還要出去吧。”赫連琉理抬頭睜大那雙不惹塵世半點塵埃的眸子望著葉河圖。

    葉河圖起身,走向大門,慵懶道:“月黑風高,不殺人,就可惜了。”

    赫連琉璃弱弱道:“我不會告訴無道哥哥的。”

    葉河圖腳步毫無凝滯,走出別墅的時候,嘴角不經意翹起,琉理,如果有輪回一說,你,孔雀,還有雪痕,和那個兔崽子肯定有精彩的故事。

    冷清心緒,明晰如鏡。

    不殺人。這句話,已經說了快二十年了。

    “太子,我們今天晚上就要和教廷地神聖武士團交戰?”坐在一輛高級防彈車內的豺狼冰藍色眸子充滿嗜血光彩,那把與他相依為命的匕首綻放森綠色鋒芒。他也許是郁金香軍團聽到這個消息後最興奮的成員,神聖武士團,就像梵蒂岡教廷一樣在世人心目中都是神聖地存在,對於世界上雇傭軍團來說更是頂禮膜拜的對象,但是豺狼顯然不屬於這一范疇,他只要能戰斗,越血腥越渴望。

    這輛從奔馳公司定做的防彈車性能絲毫不遜色國家領尋人地座車,造價就在四百萬左右。

    “太子,有沒有詳細資料,我計算下勝率。”侏儒謹慎道。隸屬教廷宗教裁判所的神聖武士團無疑是世界上最強大的作戰單位之一,實力完全可以用恐怖形容。人數永遠保持在2人,從16億的虔誠教徒中挑選27人,實力可想而知。

    “不包括黃金大祭祀歐毗修斯在內,還有四個聖廷武士。”葉無道隨意道,點燃一根煙,享受這暴風雨前的寧靜,要想拿到自己的答案。干脆讓把這群家伙置之死地,讓他們去背水一戰,如此他們已經沒有退路,只能死心塌地的跟隨太子黨,要不然葉無道可不會天真到自己地個人魅力能夠讓這群人臣服,他們最初之所以答應不過是圖個安穩的靠山而已,葉無道現在要做地就是斬斷他們所有的退路!

    和教廷對抗,一般來說真的和自殺無異。

    “如果假定太子的實力為雷歐的250%,勝率為零。”侏儒很老實得給出答案。

    “多少才能穩勝?”葉無道靠在伊莎貝瑞酥軟的懷裡懶洋洋問道。

    “除非。除非是雷歐的1100%,這僅僅是保守估計,誤差在7%左右。”侏儒有點忐忑道。面對這個深淵般死寂地男子,郁金香雇傭軍都有點忌諱。

    葉無道不說話,也就沒有人敢打破沉默。

    “到了,下車。”

    葉無道突然睜開眼睛,彈掉煙頭。

    侏儒要留在車上,豺狼一馬當先閃身下車,判者、噩夢隨之走下,最後下車的是眼神閃爍的雷歐,所有人一起望著眼前這幢古老教堂。

    “你為什麼要朝梵蒂岡教廷下手?”伊莎貝瑞問出了一個大家都想知道的問題。

    “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酣睡。”葉無道說了句只有伊莎貝瑞才能馬馬虎虎明白意思的中文。

    “對方5個,我們7個,除去侏儒,5比6,人數上占優勢,不過我不出手,你們也就是只有當炮灰的料吧?”葉無道用英語冷笑道。

    雷歐神情微變,但是沒有動作。

    “放心吧,虧本買賣我不做的。”葉無道捏了把伊莎貝瑞的臉蛋猖狂笑道,一個詭異閃身,教堂那扇大門就被他一腳轟然倒下。

    “哦,問候你上帝,這麼漂亮的偷襲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侏儒捂住耳朵在車裡跳舞。

    瞠目結舌地伊莎貝瑞呆滯了十秒鍾才回過神,緊跟那個拍拍衣服的家伙走進教堂。

    接下來的場景更加讓人覺得詭異離奇,教堂內,西方神職人員全部倒在血泊中,其中還有兩具彪悍地男人屍體,不同於一般神職人員的裝扮,他們都身穿質地非凡的淡銀色鎧甲,篆刻有古樸花紋,依稀可見是“神創造,撒旦敗壞,人墮落,主應拯救”。

    “貌似有人搶了我的生意呢。”

    葉無道漆黑的眸子陰森深沉,“真人不露相,沒有想到我們這裡還是臥虎藏龍。”

    郁金香雇傭軍所有成員望著地上那兩名無比顯赫的神聖武士,神色蒼白。

    這個下手的人,簡直就是撒旦!

    紫楓別墅,葉河圖悄悄走進書房,脫下不惹半點灰塵的外套給趴在桌上熟睡的楊凝冰蓋上,眼神柔和道:“你要我殺人我便殺光所有人,你不要我殺人我就一輩子做庸人,我無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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