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公子 第四卷 第四百四十八章 京城太子
    冬天來了,春天還會遠嗎。

    只是南方幾個經濟重省的軍政界卻被北下的寒流攪亂得沒有絲毫曖意,春天,似乎遠遠沒有到來。

    代表楊家的政界新貴楊凝冰成廖若晨星10為中國最年輕的中央委員後就像是點燃了一桶醞釀了十幾年的火藥導線,楊凝冰手掌一省經濟脈搏的常務副省長後大刀闊斧的改革觸動了不少人的痛處,而這個作為南方經濟門戶的重省也因為權力過於集中蘇家老爺子和楊凝冰而引起中央的注意。

    一座歐式哥特風格的古典豪華別墅坐落於J市的一處富人區,奢華的占地面積,黃金段的小區地域,都顯而易見示這幕後主人的非凡身份,這幢別墅門口停著幾輛豪華版的奧迪VS款汽車,中間的一部黑色賓利加長車在這些車輛中分外扎眼。

    別墅內的一層大廳裡裝飾的富麗堂皇,頂棚歐式風格的燈盞散發出柔和的光線,光線暗淡中透出一種迷離的氣息,幾個穿著與季節不成比例的漂亮女孩正分別依偎在沙發上的幾個青年人身上,嬌笑聲不停發出,間隔傳出粗重的喘息聲。廖若晨星10

    不同於外面全省政界的如履薄冰,這裡一室春光。

    “燕少,南方的女人真他媽的水做的,怎麼折騰都爽,記得有句詩叫什麼來著,二十四橋明月夜,下面是……對了,玉人何處教吹簫!”一個胖子猥瑣的古怪笑道,渾身的墜肉顫顫巍巍,這句話引來身下給他吹簫的女孩一陣撒嬌,周圍的六個南方美女也都清脆嬌笑。

    “這頭豬從小學到大學都穩坐釣魚台的拿倒數第一,對詩詞更是頭大如斗,沒想到就被你記住了這句,中國教育的悲哀的悲哀啊。”戴一副金絲眼鏡的青年斜眼看著胖子。

    “你就他媽地知道寒磣老子!”極其順利進入北京大學並且畢業的胖子笑罵道,臉上絲毫沒有怒氣。只不過聽到“豬”的時候他揉捏女人雪嫩郛房的肥抓稍微加大力度,這讓那個微微呻吟的女孩慌張抬頭,生怕招惹到這群公子哥的她卻看到一張燦爛笑臉。

    “哦,對了,你從幼兒園就是獨霸倒數第一,哎,和你在一個班就是幸福,永遠沒有後顧之憂。”

    “誰說老子就知道這句詩,還有那‘商女不如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的也是背得爛熟,嘎嘎,眼鏡崽,你不是最喜歡這‘後庭花’嗎,聽說這群女人後面都沒有開苞,今晚你就幫幫她們吧。哈哈……”胖子肆無忌憚地大笑,周圍青年除了一個之處都附和怪笑。

    這些人就是在酒店挑釁葉無道的那群青年,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的他們差點引起G省的連鎖震動,說他們盲目,他們卻是精心策劃一連串不利於楊凝冰的事件,沒有絲毫把柄可以被人抓,說他們說明,他們卻在這個楊凝冰派系滲透整個省份的G省對付這個葉家兒媳,如此一來,許多想要給他們招呼的老人都暫時保持觀望。他們也想知道這群孩子能不能讓楊凝冰的底線逼出來,至於要板倒她,身處幕後的所有人都知道那絕對不可能。

    姚胖子和龐耀輝地插科打渾讓淫靡的氛圍稍加和諧。

    燕少坐在大廳的一角,左手托著茶杯,低下頭用右手輕撫依偎在他身上美麗少女的光潔背,凝望那纖弱柔滑地曲線,他似乎在在思索著什麼。對滿室旖旎極為免疫。

    美麗少女地背在他的手指撫摸下,有些輕微的顫抖,臉上帶著一抹陀紅,鼻息志聲中也帶著些許的呻吟。客廳裡幾個女孩的姿色和青年背景地雄厚恰好成正比,他們中間也有太多潛規則,所以伺侯燕少的女孩最為動人,她並不需要像別的女孩那樣做出各種淫穢動作,雖然她不介意。

    “G省的楊省長,南方第一主持人楊寧素,上次領教過的飛鳳集團總裁蔡羽綰,還有馬上就要露面的中國影視界女一號柳畫,嘖嘖,這裡的四個女人就壓下了我們北方地眾花,燕少,聽說清舞也在這裡讀過書,還和慕容雪痕是一個學校……”父親在中央組織部掌有重權的寧震滿臉向往道。

    “楊凝冰,楊凝冰……”

    看起來這個被家族稱贊的女人還真有些手段,喃喃自語的燕少暗想著,嘴角習慣性的帶起一道弧線,微微閉著眼露出一絲自信的微笑,“我這麼一來,像是替她辦了件好事,讓原先對她不滿的幾個勢力都浮出水面,沒有想到G省比我想象的還要頑固。”

    燕少緩緩的抬起頭,蔡杯內的熱氣微微飄起,透過這霧一般的熱氣,看見姚胖子幾個的行為,他的眼中透出一絲難以琢磨的神色,輕柔古典音樂聲中,伴著放肆的調笑聲,整個大廳內充滿交織著欲望的誘惑和典雅的清淡。

    這座歐式別墅是姚胖子父親一個已經離職下海的老下屬送的,當然不會赤裸裸的奉道送,而是先讓姚胖子進入一家公司的董事層,然後美其明日“年終分紅”把價值400多萬的別墅交到姚胖子手上,而事實上姚胖子帶給這個人的利益已經遠遠超出400萬。

    雖然這幾人的老子都在應變城為官,讓他們南下也是為了讓他們得到鍛煉,可是他們怎會想到,這反而成全了這幾人的獵艷嗜好,到這J市的幾天內,除了燕少還保存一貫的清醒,那幾人似乎都已經在這南國的溫柔鄉裡享盡溫柔,沉醉的樂不思蜀了。

    人不風流枉少年。

    如果僅僅是這樣認為,那肯定會倒大霉。

    這群青年,在家族老一輩的耳濡目染下,吃人都不會吐骨頭。

    或許這種時候許多人會覺得他們老子的期望和他兒子的努力成反比,什麼虎父無狗子用到他們身上根本就不太適合,但是真正處於核心層的人就會明白為官過於刻板清廉往往難以保持旺盛的政治生命,因為水至清則無魚,這群青年在G省這楊系派的實力地盤上要想不顯得格格不入,在平時就必須拿出與常人一樣的舉動。

    “說起楊省長,這個女人還真是不簡單,原本那麼棘手的事件就被這麼輕描淡寫的壓下去,我還真是開了眼,對了,你們聽說沒有,那個人來G省了。”從小就在北京軍區首長大院長大的林曦富有深意道,他若有若無的看了一眼燕少。

    神色冷靜的燕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接起電話後他環視一周,玩味笑道:“說曹操曹操就到。”

    神色冷靜的燕少的手機鈴聲突然響起,接起電話後他環視一周,玩味小道:“說曹操就到。”

    除了燕少其他人並不滯銷林曦嘴中的“那個人”到底是何方神聖,以為林曦的軍人家庭背景讓他有隱蔽的消息來源,燕少的打謎語的林曦的微笑沉默讓其他青年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一聲汽車剎車響過,一個漂亮的大幅度甩尾,一輛國產豪華版紅旗轎車穩穩的停車這處別墅的門口,車門打開,一個充滿肅殺氣息的保鏢從副駕駛的位置走出,充滿警覺地迅速環顧了四處可以設置狙擊點的地方,穩下深省。輕輕地打開紅旗轎車的後車門,生怕驚動了裡面的任務一樣。

    身手干淨利落,沒有半點拖泥帶水,將軍人的肅穆和殺手的嚴峻完美結合。

    一個身材消瘦,雖然病容卻流露雍容氣質的中年人緩緩的走了出來,身手掏出淡藍色的手巾,掩住嘴咳嗽了兩聲,目光中竟然有了痛苦之意,等到放下手帕的時候,凝視著上面的點點紅跡。痛苦之意已經轉化成了落寞。

    那名保鏢擔憂的望著自己敬仰的將軍,忍不住道:“將軍,外邊風大,你要小心自己的身體。”

    凝望著眼前奢華的別墅,中年人若有所思,歎息(歎了一口氣)到:“這件事他們能夠收手一切好說,只是這幾個羽翼已豐,恐怕已經不把一般人放在眼中了,年輕人。往往拘泥於眼前的利益得失,不能夠把眼光放遠,所以更難交手,這就像正常人不願意和瘋子打架一樣,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啊。”

    保鏢不屑的冷笑道:“他們幾個成得了什麼氣候。將軍只不過不想和他們一般見識罷了。”

    中年人落寞一笑,繼而眼神冷酷道:“我的確不把他們幾個放在眼中,只是這件事牽扯出的動靜會不小。我事先給他們打個招呼。省得到時候有人說我不念太子黨的那麼點舊情,到時就算他們老子給我下跪都無濟於事。”

    “他們若是不聽呢?”保鏢緩緩道,有些不符合身份的好奇。

    並不介意的中年人目光一寒,淡淡道:“那會有人後悔鬧出了這件事情。”

    望者歐式庭院地大門,中年人適宜了一下,保鏢明白他的意思,快步走上前去,右臂輕抬,向歐式銅門上的門鈴按去。舉手投足之間有如豹子般地敏捷,卻不肯浪費半點多余地力氣,中年人心中暗暗點頭,李強,王毅不愧是軍刀訓練出來的手下。

    軍刀部隊。中國政府特種部隊中的精英都未必能夠進入,想想中國幾百萬的龐大軍隊層層篩選最後才得以躋身的高手,那是何等的恐怖!

    國家重要領導人身邊的保鏢一般都會有一個軍刀部隊的成員,而這個中年人卻有兩個,待遇儼然是最核心領導人。

    軍刀,作為軍刀部隊的神秘領袖,被譽為中南海的第一保鏢。在這次龍榜之爭中依然傲然。

    一陣悅耳的鈴聲響起,身穿白色制服的別墅管家匆匆向外走去,少傾轉回,走道姚胖子的身邊,低聲說了些什麼。

    姚尚坤聽完後,一臉的茫然,推開伏在他身上扭動地女孩,走到燕少的身前,低聲道:“燕少,有人點名要找你。”

    燕少早已經將這一切看在眼裡,不急不緩問道:“來的人說他是誰了嗎?”

    神色冷漠的他眼中光芒閃動,嘴角一絲冷笑。

    他們在這裡“韜光養晦”的其間有不少人找姚胖子,不用問,年輕的肯定是尋歡作樂,當官的肯定是溜須拍馬地,但是直接點名找他燕少的,只有一個,就是這個“曹操”,也就是林曦所說的“那個人”。

    “來人只是直接說姓趙,還說我們這些人對他都不陌生。”姚胖子低聲說著,他在別人可以頤令氣指,但在燕少的身前,完全是個小弟的模樣,內心中對這個燕少他倒是真的畏懼,在北京,能夠讓他言聽計從的人,除了他老子,數不出五個。

    “姓趙難道你們還沒有猜到是誰嗎?”

    燕少眉宇一軒,輕輕喝了口茶水,吐出一片茶葉,緩緩的說道:“昔日的太子就太子,想不到這麼快就到了。”

    除了林曦,所有不可一世的青年聽到姓趙這兩個字的時候心理都不由自主地顫抖,等燕少嘴裡吐出“太子”的時候臉色都已經變了,“昔日”兩個字早已經被過濾,對於他們來說,北京太子黨的哪一個太子都是腳一抖北京震一下的人物。

    姚胖子聽燕少那麼肯定的說來了人是趙師道,心裡不禁有些慌亂,要知道,這位前太子在北方絕對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不說曾和楊凝冰一起被譽為年青一代的政治明星,不說他本人就處於掌握萬人生殺大權的高位,就連他的家族也足以讓自己忌諱,所以連自己的老爺子對他都十分忌憚,再三囑咐讓自己不要招惹他的人。

    “讓他進來吧,這個人可不是我們想見就能見到的。”

    燕少看了一眼姚胖子,臉上笑意不減,淡淡的說道:“無事不登三寶殿,我倒要看看一向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他是如何的讓我們太子敬重。”

    姚胖子面露難色,望了一眼客廳內一衫不整的群鶯,想要說些什麼,燕少淡淡道:“你不用擔心,他不是沒有見過世面的人,更不是刻板的人,當初他偎紅依翠的時候,我們還在過家家娃泥巴呢。”

    姚胖子尷尬的小了一下,還想要說些什麼,但只是喉結動了一動,輕輕的咽了口唾液,點了點頭,向管家做出了個手勢,那管家心領神會,輕身向門外走去。

    燕少身手輕拍伏在自己身上的少女的光潔脊背,不動聲色的望著打廳的門口,這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任務心中竟然也有了罕見的興奮,誰都清楚這位昔日的太子如今如日中天,早幕後策劃了太多精彩的節目,這個人的分量,讓燕家的他不得不掀起陣陣波瀾。

    要證明“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舊人換新人”。只有一個方法,打敗舊人!

    雖然說要證明“江山代有人才出,一代舊人換新人”只有打敗舊人一個方法,但是似乎燕少只看到了打敗後的輝煌和榮耀,卻沒有看到其中的風險。

    他雖然比起一般年輕人要超然冷靜太多,但是難免輕狂,這也是強者的共同點,尤其是年輕的出眾人物,尤其難以掩飾鋒芒。望著門處走進來的中年人,他嘴露出一絲冷笑,輕輕吐氣,隨即笑容堆起,將身上的女孩推開,站了起來笑著說道:“不知道趙叔叔也來了此處,小侄沒有去拜訪你我,反倒是趙叔叔來看我來了,如此真算是失禮了。“

    走進來的中年人臉上帶著病態,清瘦的臉龐上帶著儒雅,目光銳利而睿智,正是中國國家安全部的負責人,趙師道中將,一位傳聞放棄公安部部長職位的傳奇人物。

    微微笑了笑,進門時看到廳內眾人的丑態,知道他們一方面本性如此,另一方面多少有些示威的意思,趙師道並沒有感覺什麼反感,自己年青又何嘗有如此過,‘音助醉歡尋綠酒,潛添睡興著紅樓’,自己當年借酒消愁,放蕩不羈是為自憐幽獨,傷心女人別有懷抱,只不過閱盡滄桑的他對這種風花雪月的酒兩情聲有點倦了。

    眼下這幫二世祖顯然僅僅是奢華淫樂,從未有半絲情感在內,心裡不由有些歎息,不知道是自己老了,還是這個世道已非昨昔。

    姚胖子以及戴著金絲眼鏡的龐耀輝等人看到趙師道時,卻有了一絲慌亂,趙師道的為人他們從各自的老子口中也知道一些。加上太子黨一些老成員地口述和京城民間的流傳,這個中年人在他們腦海中的形象雖然與眼前有點出入,但是都不怒而威,令人不敢正視。

    他們剛才本來想把這些少女先藏起來再說,沒有想到燕少執意不肯,他們雖然警畏上一輩的神話趙師道,但卻更加懼怕眼前實實在在的燕少,所以這刻用如坐針氈來形容絲毫不為過了。誰都清楚趙師道掌握地就是情報問題,他們這種“生活作風”問題雖然可大可小,但終究並不光彩,一時間他們都是如履薄冰。

    覺察到大廳內的凝重,燕少不禁對這些少爺們的表現產生不滿,口中說著客氣話,但身於卻停在沙發上不動,做了個請坐地手勢指了指面前地沙發,不再說話,燕少心裡清楚,憑借自己的背景這個趙師道也不是想動就動,更何況他還有一張王牌。

    趙師道似乎並沒有留言燕少的心思,徑直走到燕少面前的沙發前,緩緩的坐下,銳利的眼神壞看了一下四周,原來有些喧鬧的大廳中沒有聲響,那深沉的古典音樂不知何時也停止了。

    龐耀輝一臉的不自然,平日裡地令牙利齒此刻也沒有了用處,腦門上微微有些汗滲出,他知道這個趙師道的利害,並且知道這個趙師道和自己那剛正不阿,性格耿直火爆的父親關系的密切,自己在父親面前一直偽裝的很好。希望趙師道不要將自己現在地一切告訴自己老子的好,雖然有母親的嬌慣,但每當龐耀輝看到父親那張冷冰冰的臉孔,心中就會感到惶恐。

    輕輕擦拭冷汗,扶了扶鼻梁上的金絲眼鏡,龐耀輝准備向趙師道打招呼,不過燕少在一旁已經開口了:“趙叔叔剛了J市,不知道是公平呢,還是度假呢?”

    燕少面上帶笑向趙師道說道,從趙師道踏入G省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經知道了,而且趙師道來此靜養的消息他也是知道地,G省的官員雖然說幾乎都是蘇老爺子和楊凝冰兩個派生系,但是也不代表自己家族沒有在這裡安置親信。

    趙師道看著眼前的這個年青人,看似恭敬十分,骨子裡面卻是狂傲不羈,腦海裡將他的個人資料過濾一遍,暗自裡發出一聲歎息,眼前的這個年青人表現的這種神情,像極了那個人,始終掛著淺淺微笑的他,掩飾了心裡的狂傲,但既然是狂傲的人,一定就有他的資本,只是他的資本的確能和他的狂傲相等。

    不過,這種狂傲在他看來,只是幼稚。

    要斗,也只能是青年背後的那個人,這個燕家的青年,起碼再過二十年。趙師道淡淡道:“我來這裡,只是為了一件事。”

    燕少沒有任何的詫異,只是嘴角上的笑意更濃,似乎清楚他是為何而來,靜靜的等待他自己說出來。

    大廳中還是一陣死寂,姚胖子等人看見燕少一副悠然自得的神色,心裡的底氣也漸漸足了起來,不再手足無措。龐耀輝將帶著的金絲眼鏡拿在手裡,輕輕的擦拭著原來就一塵不染的鏡片,只是還是不敢抬頭望向趙師道。

    大廳中的一切趙師道看在眼裡,充滿銳利和睿智的眼晴……許贊賞,燕少的表現讓他感到有種欣慰,畢竟是得到那人的傳授,就是這副鎮靜,已經說明了這個年青人的心機不比尋常,京城太子黨也的確又湧出了幾個有實力的新人。

    不管今天自己站在什麼立場,他都希望太子黨能夠出幾個梟雄。

    “你們來到這裡,我想不是為了游玩的吧,這點心我不想管,不過年輕人有火氣正常,怕就怕引火燒身。”

    趙師道緩緩的說著,在心裡他不想和這些人為難,雖說他們過著的花天酒地的生活讓他感到無趣,但當下社會裡這種生活似乎已經成了某種擁有特權人物的招牌,加上他們現在在G省的處境和時代背景,趙師道為人本非迂腐,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斤斤計較。

    “那趙叔叔說說我們是為了什麼來到這風光宜從美女如雲的少望著眼前的趙師輕笑道,心裡陡然湧起一種說不出的感受,說話時的口氣竟也比以往多了一些明顯的光釁。

    他此刻的囂張和平常的淡漠形成鮮明對比,讓周圍的同黨都驚呆錯愕,不過寧震卻用一種憐憫的眼神凝視著燕少,再看向趙師道卻是一種深沉的憤懣和仇恨。

    “G省的事情你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中央和地方的矛盾積壓已久,這就像治水,只可以疏導,不能夠盲目堵塞,否則於事無補不說,還會適得其反,你們也許僅僅是因為某種原因想要動一動G省的領導班子,但是卻不知道你們的舉動已經產生中央不想看到的局面,牽一發而動全身!”

    趙師道看著燕少神色開門見山道,輕輕搖頭,有點失望,他蒼白清瘦的臉上帶著不可置疑的沉穩,淡淡說道:“這也不是老爺子們希望看到的,南下是一個不錯的鍛煉機會,要是弄得你們長輩給你們處理後事就不妥了。”

    素來在這群人中最沉默寡言的寧震嘴角微翹,帶著那種特有的嗓音,只是聲音中帶著一絲嘲笑,“我想這更應該說是你趙中將所不希望看到的吧?”

    站在他身後的龐耀輝身體莫名的一震,有些驚訝的看著寧震的側臉,從那裡看到的是極度的自負,還有一種莫名奇妙的憎惡感情,龐耀輝不禁暗暗禁他捏了把冷汗,趙師道雖然看起來像一吩咐病貓,但身體中那猛虎的威嚴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趙家和燕家似乎交情不錯,燕少能不能撼動他的威嚴,這個答案龐耀輝等人都很想知道。

    燕少似乎早就預料到寧震會出面,嘴角悄悄勾起一個陰謀的弧度。

    趙師道聽到話後並沒有露出一絲的驚訝,淡淡看了一眼寧震,似他這種在軍界政壇上都如魚得水的成功者,對眾人的表現早已就心知肚明,眸子中散了一層濃濃的凝重,“無論是誰,我想都不希望你們插手G省的事情,你是寧驃的兒子吧,年輕人狂一點是好事情,不過要量力而行。”

    趙師道環視一圈,冷冷的說道:“現在一切需要的是穩定,地方的事情自然有中央去管,還輪不到你們。”

    “就是我們要管,你趙中將又能夠制約的了嗎?”

    寧震雖是深諳為官之道,但此刻明顯是被他的口氣激怒了,慣有的笑意此刻已經消失,特有的嗓音竟有些嘶啞,他知道眼前的這個病懨的人,論起經驗和閱歷都是自己無法比搶擬的,而且就是現在的京城太子黨中還流傳這這個當年的核心的事跡,但這一切只能加深他對面前這個人的憎恨,因為在他心裡,有著一個他知道趙師道也知道的心結。

    看到趙師道聽到自己說出話沒有一絲反應,依然冷冷的看著自己,寧震也感覺到自己有些失態,緩了緩神色,嘴角劃過一道弧線,陰森森笑道:“況且,好像國安局似乎沒有插手地方上人事安排的權力吧。”

    “不是國安部要插手,也不需要國安部插手,能不能插手也不是你們說了算。”

    趙師說明白燕少是想用國安局的職權壓制自己,神色清淡依然,道:“是我自己想提醒一下你們,因為有些事情,還不是你們伸手的時候。伸手,後果也許比你們想象的要大很多,如今的政治,一旦出現危局,是很難像以前的前輩那樣東山再起的。”

    “是啊,確定不是我們伸手的時候。”

    寧震聽到他這麼一說,眉角落動了一下,嗓音中帶著嘲弄,“只是趙中將的手是否伸到楊冰凝,楊副省長的身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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