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下嬌小羸弱的**,冷汗打濕了她的墨發,黏在婉婉的臉頰、脖頸,蝶翼般的長睫簌簌抖動著,無時無刻不在引/誘出男人本能的保護欲。
此刻,瀰漫在周圍的,除了她身上的那種獨特的奶香之外,還有香醇的葡萄酒味,幽然而令人迷醉。
她只是安靜的、用那雙黑亮縈蘊著薄薄水霧的美瞳凝視著他。
「不牢你費心了。」
可柔柔的說完這句話,她可以感受到男人瞬間迸發出的嗜血狠厲,猶如撒旦一般張開了他巨大的黑色羽翼。
他挑起唇角,極其粗嘎低沉的聲音飄入她的耳畔:「你該知道,惹怒我,對你沒有好處。」
彷彿是要印證他的話一般,帶著些微粗糲修長的指尖一路滑下,描繪著她的玲瓏曲線,如嬰兒般滑膩柔軟的觸感透過男人的指頭一直蔓延到全身,緊隨著下腹躥起了熾烈的**,帶著懲罰似的冷凜一次次的撞擊著她的身體。
是清冷的銀輝透過落地窗傾灑了進來,床上的嬌柔的女人不著寸縷,而在她身上像是野獸一樣吞噬著她的男人,卻整齊得仿若是最優雅的紳士,隨著他的律動,白色的高級襯衫微微敞開,肌肉線條完美、健碩英挺的高頎身材若隱若現。
不知道究竟持續了多久,婉婉昏過去幾次,卻又在他一次次的撞擊下清醒。
她知道,他恨她,所以才這樣一次次的讓她無比清醒的看著自己是如何被他徹底的佔有。
心臟已經痛得麻痺,失去了知覺。
她告訴自己,無論如何都不要哭,因為隱忍著,緊握著的雙手就連指甲都扎進了掌心的肉裡。可是當她睜開雙瞳,映進眼底的是他英俊絕倫的臉上那冷酷憎惡的表情。
悄然,一滴晶瑩透明的淚珠還是從眼角滾落了下來。
夜,時間彷彿停滯了一般,周圍猶如死寂,除了男人粗重性/感的低喘,只有禁錮著婉婉雙手的手銬擦碰在床頭時發出的金屬聲響,顯得格外刺耳。
終於,在洛斯最後一次發洩後,他退出了她的身體。
唰的一聲,是他拉上高級西裝褲褲鏈的聲音。居高臨下,他站在床邊面無表情的看著床上猶如失去靈魂破碎娃娃一般的婉婉。
她的身上因為漏*點過後蘊滿了迷人的粉紅,但臉色卻蒼白得有些可怕。她側過臉,雙瞳失去焦距的望著窗外,被汗水打濕的長髮就這樣絲絲纏繞著她。
倏然,洛斯深諳的紫瞳中疾閃過一抹情緒,卻快得讓人無法捕捉。
「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面了。」仔細的凝視著她的側顏,他冷冷的開口。畢竟他的驕傲,決不允許自己倒貼一個討厭自己的女人。
「好。」她微啟蒼白的唇,聲音如游絲。
他蹙眉,凌傲的五官出現了一瞬間的複雜。
她竟然,答應的這麼爽快。
「以後,就算是你求我,我也不會和你再見面。」
她仍舊面無表情,答應他:「好。」
隱隱的慍怒倏地從他的眼底閃過,這個一向習慣隱藏自己情緒的男人在這一刻清楚的表現出了自己的憤怒,狂狷的眸如魔鬼一般冷冷的瞇起。
「既然這樣,那我就祝你新婚愉快。」陰鷙的勾起一抹殘忍的惡意笑弧:「只要新郎不嫌棄新娘是我玩過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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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過身,邁開修長的雙腿,就在他抵達房門的時候,身後驀地傳來了一聲輕的幾乎彷彿下一秒就要碎在風裡的聲音。
「洛斯,這次是真的再見了。」
徒然,握著門把手的大掌一僵。他總覺得這句話中,彷彿多了一些其他意味。
但是,不重要了。他再也不會允許,讓這個女人撩撥他的心弦。
砰的一聲巨大聲響,男人離開,同時也帶走了他製造出來的這些混亂。空氣中,隱隱還能聞到他身上那種謎魅的麝香味。
羽睫緩緩揚起,婉婉的唇邊此刻逸出了一種疼進了心坎裡的酸澀。
這次,是真的再見了。
很多事情,她都沒有說。
她沒有告訴他,這次的再見也許就是永別。
包括她現在已經徘徊在死亡邊界的身體,包括此刻生長在她肚子裡他的骨肉,還有他從來都不曾信任過的愛情
緩緩地,她閉上了蘊含太多情緒的雙眸。
這次,他們是再也不會有將來了。
這是她希望看到的不是嗎?至少在她離開這個世界之後,他不會因為自己的死而難過。但是為什麼,她的心仍舊這麼痛
第二天,出現了一則轟動世界的新聞。
原本是一場備受世人矚目的婚禮卻遭逢了巨大的變數。根本沒有什麼婚禮,更何論什麼新娘新郎。但是媒體畢竟就喜歡捕風捉影,哪能投入了這麼大的人力物力,最後只落得一個惡作劇這樣的結果。於是,有的媒體報道,是因為新郎在婚禮前見到新娘和別的男人在床上一絲不掛,才憤憤然決定取消婚禮。
緊跟著,各種說法在社會上流傳,甚至越來越過分,越來越對新娘不利。而她也從受害人變成了人人口中唾棄的蕩.婦,強大的輿論壓力鋪天蓋地的席捲而來,幾乎壓垮了她羸弱的肩頭。
但是,在這件事發生後不久,新娘郝蓮婉婉就像是人間蒸發了一般,再也讓人遍尋不到她的一絲絲蹤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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