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攻十二番隊的演習?以前沒聽過呀?」一個流魂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逝。
「沒聽過不代表沒有,三個時辰之後門將會打開,到時參與與否取決各位。
邢軍一臉平淡的訴說著,如同與自己無關的事件。
「雖說是中央四十六室批准的演習,但為了追求逼真與緊迫感,是不會通知十二番隊的,靜靈廷的高手很多,這三個月的糧食不是那麼容易爭取的,小心丟掉小命。」
接過話頭,劍八的眼瞳裡滿是冰冷的光芒,高高在上的,如同俯視螻蟻。
劍八的眼睛環繞了場上一周,那股寒意似乎直接滲入了流魂們的內心,一直深入到骨頭。
那些流魂都沒有說話,反而是低下了腦袋。
這一區是第八十區更木區,是代表著極度混亂的區號,流魂街一共有八十一區。越往後越是混亂,鮮血與殺戮在這兒已經是司空見慣,人性與尊嚴在這裡也早已被踐踏成粉碎。
在這裡,哪怕是一杯水,一碗食物都值得為之拼上性命。
三個月的糧食在場的人似乎都明白取捨,也下定了決心。
劍八與邢軍並沒有停留多久,直接轉身便離開了此處,在場的人都熙熙攘攘的各自離開了。
三個時辰後,他們會衝向十二番隊的大門,那個時候自然會有人給他們打開前往靜靈庭的通道。
在更木區裡,沒有夥伴,只有自我,只有手中的刀。
除此之外的一切都是不可以相信的。
一個男人神情木然的盤腿坐在原地,手中的刀刃有著利齒,這不是天生形成的,而是劈砍的次數太多,被崩開的口子。
「靜靈庭裡面高手很多嗎?」男人說著不禁咧開嘴巴,露出了森寒的白牙,如同野獸一般的神情讓人心生寒意。
「三個月的糧食?」他低沉的說了聲,然後不禁仰天狂笑,笑聲中,他緊緊的握住了手中的刀,一步又一步的走向了通道。
刀刃劃在地面上,劃出了一條長溝。
捨棄自尊一次,我們就越像是野獸。每扼殺一顆心,我們就遠離野獸一步————更木劍八。
---
靜靈庭東西南北四個方向都被一座圍牆給封閉了起來。
平常的時候是看不見圍牆的,可是一旦有人接近靜靈庭,天空之上立刻會降下圍牆,將靜靈庭完全封閉,這圍牆是由殺生石所構成,任何靈子都無法造成損壞。
「從這個方向一直向前,沿途第一個見到的建築群就是十二番隊,十二番隊之外的任何事物,絕不容許有絲毫干聯,都明白了嗎?」
邢軍的聲音冰冷無比,流魂們雜亂的聲音也同時響起。
「明白!」
邢軍看到這裡,剛剛要轉身離開了,劍八的影子姍姍來遲。
他得解決負責守門的死神,所以晚來了一會了。
「能讓我說一句話嗎?」劍八的眼睛望向邢軍,很奇特的,明明身為隊長,對方不過是個小小的邢軍,可卻是一副請求的語氣。
邢軍沒有說話,只是點了點頭。
劍八直接轉身看著流魂們。
「十二番隊的席官已經出去執行任務,隊長也在二番隊執行『公務』,只要注意一點,這次演習幾乎是必勝的局面。」
劍八說到這裡,在場的死神大都喜上眉梢,這的確是個好消息。
「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們能順便幫我拿一件東西。」
「什麼東西?」一個男人打斷了劍八的話,劍八的眼睛微微一咪,心中有些不悅,可是在看到男人的瞬間,還是瞳孔一縮。
他好像看到了一頭擇人而嗜的野獸,猩紅的雙眼,猙獰的面容。
他在瞬間幾乎控制不住自己的手,直接揮刀相向。
不知不覺間,冷汗從鬢角滴落。
他不禁怒從心來,區區一個流魂,居然敢對他如此不敬?
為了大計,他選擇忍耐。
「一封密函。」
「密函?」男人的眼角似乎有些失望。
「哼,密函的防護是很嚴密的,小心一去不回。」劍八忍不住諷刺。
「哦?」感興趣的語調,男人裂開了嘴巴笑了出聲,笑容中,隱隱透露著懾人的寒意。
————
靜靈廷,二番隊隊長室。
夜一身為四楓院家主,隊長室也出乎意料的大氣,說不上豪華,但卻能讓陌生人踏入的瞬間被震撼。
二番隊的隊長室是十三番隊之中最大的,造成這個原因的因素有三個。
其中一個,是四楓院家族的大量資金支持。
第二個是二番隊的成員大都由隱秘機動所擔任,隱秘機動的訓練地點又另在它處,因此番隊之中空出了巨大的訓練場。
至於第三個原因你得明白,夜一這個人什麼都缺,就是不缺虛榮心,這才是造成二番隊隊長室巨大的真正原因。
其他的隊長看著很是眼饞,可還是沒有人能做到夜一一樣的地步。
至少在技術開局建立之前是這樣的。
此刻,無比空曠的二番隊隊長室。
原本應屬於夜一的大座被山本靜靜的坐著,眉頭深皺。
他雙目緊閉,手靜靜的拄著枴杖。
浮竹還有朽木則站立在他的面前,我和夜一則站立在另一邊。
砰!
古樸的木杖與地面接觸的瞬間,炸開一股木屑。
「浦原喜助,你讓我太失望了。」
突然睜開的雙眼,如同睡獅漸醒,給了我無與倫比的壓力。
漆黑的眼眸因為被憤怒所勾起的靈壓浸染,成了如火一般的嫣紅。
不是柔弱,是血腥的,凜冽的。
說話的人,是山本。
「老師您先冷靜一下,冷靜一下」
一旁的浮竹也不禁被山本的樣子嚇了一跳,多少年了,多少年沒有看見老師如此生氣了?
浮竹不禁出聲勸阻,他看著山本頭上那些爆出的神經,不禁有些忐忑。
山本生氣的模樣就連夜一也不敢出聲,在旁邊戰戰兢兢地低著頭,偶爾微微抬頭,眼睛的餘光看見盛怒的山本,又飛快的低了回去。
怒氣凜然的山本,是讓人不敢直視的。
「山本總隊長,對於因我這次失蹤引起的諸多事端,我感到由衷的抱歉。」
我的聲音有點兒弱氣,因為莫名消失的原因,跟山本一起密謀的計劃也不得不擱淺當場,特別是在我身陷兇案的特殊時刻。
原本還能夠佔據主動的,如今卻因此陷入了被動,也難怪山本如此的生氣了。
山本聽到我的話臉色終於好了一點,我心裡糾結極了。
「又不是我想的」我不禁低低的抱怨了一聲,莫名其妙的被人砍我自己都一肚子氣沒地洩,特別砍我的人還是我自己
「浦原喜助,你有膽就再說一遍!!!」山老頭瞳孔好像快掉出來了,我縮了縮頭,好可怕
ps:啥也別說了,給我點票支持一下吧,一張也成呀
&1t;ahre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