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永遠都是這麼的充滿戲劇性,當我和夜一完美的隱藏了靈壓,自以為天衣無縫的逃過了大部隊的腳印,卻絲毫沒有現,我的腰間因為剛才推開空鶴的瞬間,被她的手一帶,掛上了她的披風。
這披風可是空鶴家少數不多的傳家寶,別的就不談論了,只說它與空鶴的某種神秘的聯繫,就注定了我悲劇的開始。
這在我後邊一甩一甩的萬惡披風啊,我早該在離開前檢查一遍的,現在讓我如何是好。
空鶴的追蹤能力是無比強大的,她的能力在某種方面極其敏銳,特別是痛打落水狗哦,是追蹤。
於是乎,在我和夜一偷渡到穿界門之前,有種脫離虎穴的暢快之時,穿界門的前方突然出現了個影子,好吧好吧,空鶴娘強勢空降,拉風的出現在我的面前。
「哦,想要偷溜嘛?怎麼不想跟我打個招呼,還說是好朋友。」空鶴伸出手指搖了搖。
「你不老實哦。」
「好鳥不擋道!」夜一憋足了滿身的氣,悶悶的道。
空鶴還是一動不動的樣子。
「壞鳥也不擋道!」夜一又接了一句。
「哼哼,你接著說」空鶴抱胸,頭上青筋直顫,她的任務就是找到我,並纏住我,期間聽到的一切自動耳邊風處理,等事後在找我慢慢料理,把所有憤怒都洩在我的頭上就行了。
她現在只需要通知還在尋找的其他隊長過來,這便足夠了。
「喂,空鶴,不如我們打個商量吧!」我大腦轉了起來。
空鶴不理我,從袖子裡拿出了一桶煙花一拉,頓時空鶴牌穿雲箭往天空飛起。
正所謂一隻穿雲箭,千軍萬馬來相見,刷啦啦。
無數黑影瞬間降臨,好吧好吧,我被圍了。
死神的各個隊長瞬間到達,哦,重傷的白哉和狛村與日番谷沒有到場。
其他的可以說除了叛逃的那三個,和三個重傷,其他一共七個隊長都來了。
對我來說鴨梨很大的說,因為呀,在場的目光都是那麼的充滿了壓迫力。
其中為『最』的。有留著長頭的夜一,還有變成了科學怪人的涅繭利,最後一個,就是一個頭上全是鈴鐺,身上穿著十一番隊羽織的猛男了。
我不禁長噓口氣,我完了。
露琪亞和織姬他們是一起坐著卯之花的專用座機過來的,剛從天空下來,就踏踏踏的奔了過來。
雖然我並不認識他們,可是他們的熱情也稍微緩解了一點場上的尷尬與壓抑。
「店長大叔求求您,救救一護吧。」織姬眼淚巴巴的看著我,我有點尷尬,一個不認識的小姑娘眼含水霧的拜倒在你的死霸裝下,是個死神都尷尬。
「織姬你先退下,我有點事想問問他,放心,一護還死不了。」大夜一霸氣的一個眼神掃過去,所有想說話的人都不禁閉上了嘴巴。
於是我慘了,前後兩個夜一就這麼用眼睛聚焦在我的身上,後面的面頰一鼓,氣呼呼的抬頭看天,也不知道氣什麼。
前面的那個雙手抱胸,臉色一正,眼睛死死的盯著我。
而老一輩的隊長們,看著眼前兩張幾乎沒有分別的面孔,至少有八成用手捏了捏臉蛋。
卯之花用的方式最優雅,她看著別人捏臉蛋。
放心吧各位,不是夢
看著大夜一一直就這麼看著我,一句話也不說,我感到巨增的壓力。
不禁整了整身上的羽織,海燕的捩花一直都呆在我的身上,因為這麼一整,露出了一個頭。
露琪亞和空鶴一臉震驚的看著這把斬魄刀。
「浦原喜助,你老實的回答我,這是怎麼一回事?」『深情』的凝望了我良久,大夜一終於開口了。
「老實說,這個嚴肅的問題我也想知道。」我不禁狠狠的歎了一口氣。
「那你告訴我,她是誰?」大夜一的手一指,直接瞄準了小夜一。
「我叫四楓院夜一。」小夜一沉著的回答,大夜一聞言手一抖,然後深呼吸了一次。
她抬頭看向小夜一。
「開什麼玩笑?!你知道我叫什麼嗎?」
「夜一?四楓院的?」
小夜一扭頭弱弱的問。
對方狠狠的一點頭。
然後兩人眼睛都突然一狠,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兩人同時跑到了遠處,看來是去『求證』去了。
緊接著,就留下我一人孤身對敵。
最先開口的是山本,論輩分該是如此。
「你為什麼要回來。」複雜的語氣,其他隊長或多或少都搭著斬魄刀。
雖然當初的事情疑點很多,但『浦原喜助』進行『虛化實驗』導致數名隊長陷入虛化,這是不爭的『事實』。
隨著藍染鏡花水月的曝光,這件『事實』也許會很快的被推翻,當可以肯定,不是現在。
「不到迫不得已,我是決計不會出現在你們的面前的。」
我歎了口氣,「居然被你們遇見了,那也沒辦法了,好好的談一談吧。」
碎蜂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臉上滿是恨意,眼睛裡全是火焰。
「對於叛徒,還有什麼需要說的!」
身形輾轉,我的眼前已經出現了閃著寒光的雀蜂,伸出手,五指張開,讓雀蜂穿過我的指縫,手掌死死的抓住了碎蜂的手。
「叛徒?我有犯下什麼罪嗎?」我自嘲的笑了笑,這樣算不算給自己的未來先背黑鍋?
碎蜂雙腿往要害踢來,不得不鬆開她的手。
「事到如今你還狡辯?你別告訴我,百年前犯下錯的那個人不是你!你現在再穿上這身衣服,又是什麼意思?!」強有力的踢腿,沒有閃避,直接用鋼皮扛了下來。
不知道碎蜂是剛剛大戰過還是為什麼,力道並不強大。
「雖然我也是一頭霧水,但是有一件事你別搞錯了,我當上十二番隊隊長到現在,不過月餘,百年?別開玩笑。」我撇撇嘴,真是的,你生氣歸生氣,我可不是你念念不忘的那個人,看到我用這麼激動嗎?
「月餘?」浮竹眉頭一揚。
「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春水道。
「浦原喜助,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山本眉頭大皺。
「店長大叔」現世三人組為我擔憂。
空鶴和露琪亞的臉還是一直看著羽織內露出個頭的捩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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