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傳來的巨力突然如冰雪般消融,我低下頭,空鶴抬頭,我和她開始對望,一秒兩秒直到三分鐘後,她才再次低下了頭,面部表情的從我身上爬起來,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
我也一副面癱樣從地上爬了起來,手指彈了彈衣角的灰塵,然後跟空鶴同時轉身,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
我們就這樣朝著相反反向走也就罷了,也許會有些閒言碎語,但也不會有多大的麻煩。
但我當時可能是衰神附體吧,亦或者是命中注定有此一劫?
空鶴跑到了遠處的身子突然僵住了,然後轉身,低頭朝我這個方向狂奔而來。「站住!」
她這樣說著,我不禁加快了腳步,反而像是掩飾著什麼。
她的腳步越快了,追到了我的身邊,一把將手伸進我的腰間,把海燕的斬魄刀給拔了過去。
「還給我,以後就當做不認識你!」
她說著氣呼呼的轉身狂奔,看樣子是真不打算留在十二番隊了,也對,出了這麼大一個丑,她還真不打算留下來。
這也就算了,她跑的遠遠的身子突然停了下來,轉身。
「懦夫!」接著又轉身離開。
這看上去就像三點檔的狗血劇情中經常出現的劇情。
某男與某女愛得死去活來,但又因為某某原因某男拋棄某女,在某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某女憤然討回其定情信物,然後痛斥某男,獨自離去。
對了,某女離去後有自殺傾向高於八成!
人物:一男一女,背景:夜黑風高,對話:極度狗血,道具:捩花牌斬魄刀一柄,排演結果,狗血至極,無比完美!
整個十二番隊的人都愣愣的互相望望,然後都抬頭看著天,一陣胡言亂語(諸如今晚的太陽很亮呀,某某我們去爬山吧。)的借口說完之後,整個十二番隊瞬間散了個七七八八,一邊走一邊還冷汗直甩,偶爾飄來幾個眼神,也是害怕被穿小鞋的驚恐,外加絲絲鄙夷。
就在這短短的時間之內,在場的就只剩下了涅繭利還有他的跟屁蟲,最後就是日世裡和碎蜂了。
「看什麼看?沒看過帥哥啊!」涅繭利的跟屁蟲還是直直的看著我,不爽的情緒瞬間湧了出來,我對他吼了一句。
「見是見過,沒見過像隊長這麼帥的。」他訕訕的打著哈哈。
涅繭利只是對我搖了搖頭。
「技術不錯,可是人不咋地,差點就被你那貌似善良的外表騙了。」他感歎著知人知面不知心,就這麼搖頭晃腦的繼續前往三席的房間。
跟屁蟲對我一低頭,一擺手表示歉意,然後快步的跟了上去。
這傢伙,什麼叫貌似呀?我本來就是好不好?!
我的手抽抽了兩下,最後還是控制住了扁人的衝動。
「以後再跟你好好『聊聊』,今天剛好有事做。」日世裡雙手捏的辟啪作響,威脅了一同,然後追空鶴去了。
我跟她說過空鶴的身份問題,她也知道空鶴出了十二番隊會引怎樣的後果,正義感強的她直接追空鶴去了。
最後就只剩下碎蜂了。
我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這廝最明白事理了,雖然對我態度不咋地,可是她人可好了,至少她不會再別人低落的時候落井下石。
「你難道就不鄙視我一下?我特別允許你鄙視我一分鐘,一分鐘後再鄙視我就別怪我翻臉不認人了。」
我看著她的微笑,不會是強忍著,可是心裡糾結得快內傷了吧。
「嗯嗯。」她搖了搖頭。
「我要把你的所作報告上去,大人就會看清楚你的真面目了,讓夜一大人脫離魔爪,這難道不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嗎?」
她說著笑吟吟的看著我,我現在恨不得把她扒皮拆筋,一句巧妙的話語,直接把我從天堂損得進了地獄。
「你還笑!」我氣的把紅姬砸了過去,她小手一翻就接了下來,然後利落的丟了回來。
「好了,這件事暫時不說了,四楓院長老的事情,你到底決定怎麼辦?」她恢復了嚴肅的樣子,只是嘴角還是微微的往上一勾。
我也強迫著自己忘掉這些讓人吐血的事情,甩甩頭,帶著她走向了研究室。
「走吧,在外面不方便,去研究室聊。」
她跟著我的腳步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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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喝茶嗎?」我問著前面的碎蜂。
「不用。」
「你到底是怎麼想的呢?對於這個長老。」
「違背了夜一大人意願,私自進行違規的舉動,這就是背叛。」她語氣鑿鑿的對我說。
「那對於背叛之人該怎麼辦呢?」我問她,手指輕輕的劃過地面,把熱騰騰的茶杯放在上面,煙霧騰空而起,籠罩住了我的面容。
「當然是抓起來,聽候落了。」
「恩怎麼抓?直接走過去,說『你有罪,你乖乖的讓我抓吧!抓完我再找證據來。』」我學著碎蜂的腔調說話,她楞了一楞,突然現,這件事由始至終她都只是耳聞,根本沒有任何實質的物證。
「那怎麼辦?」她雙手撐在地板上,抬起頭吶吶的問我。
「怎麼辦?涼拌!你回去幫我注意一下『他』的舉動,有異常的時候告訴我一聲。」
「誒?難道不做點什麼?不是被針對了嗎?」
碎蜂對我的回答表示無法理解。
「嗯,放心吧,我會注意一點,關照一下你的。」
碎蜂聞言嘴角不受控制的一扯,該被關照的是你吧明明被盯上的是你?怎麼聽起來就像是我被盯上了一樣?!
碎蜂彆扭的抬頭,現了我一副舒坦的樣子喝著熱茶,終於明白我從開始就沒有認真跟他談話的打算。
因為我擺在她前面的茶杯,裡面一眼就能看得到杯底空空如也,這擺明了送客嘛這是?
她好像忘了,是她自己說不要喝茶的
她手一抽,然後深呼吸了一下,然後站了起來。
「我知道了希望浦原隊長多~多~關~照!」她咬著牙說著,然後憤憤的起身,一甩大門,出了巨響,身體消失在靜靈庭的黑夜之中。
我愣愣的看著她大雷霆的舉動,怎麼突然飆了?無法理解呀
我話還沒說完呢,就這麼走了
我喝著熱茶,感歎著人生,也借此忘記了空鶴所帶來的不愉快,在暴風雨來臨之前,能安逸多一點,就安逸一下吧
ps:票票安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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