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跑?!」碎蜂水汪汪的眼睛突然大大的顫了顫,嘴巴微張,看來被這個詞嚇得不輕。
逃跑在屍魂界也可算是一項重罪了,輕則剝奪靈力放逐現世,重則於雙極之丘處死。
而且想要逃跑,在這屍魂界中,也有幾分幾兩的實力,不然能否走得出靜靈庭也是兩說。
「可能是受不了靜靈庭這種壓抑的氣氛吧」我用手撐著下巴猜測道。
心裡有點怪怪的,現在的碎蜂怎麼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不是很討厭我嗎?
也幸虧我是背對著碎蜂,不然被她看見我一臉『猥瑣』的表情,不知道又會引什麼事情。
「轟!」空氣中的靈子隱隱的出轟鳴聲,我們所在的位置突然被強大至極的靈壓籠罩,在場的十二番隊成員在瞬間都僵了不動。
四周的景物隱隱生扭曲,這種程度的靈壓已經出了副隊長的級別,隱隱快夠得上隊長了。
還好這靈壓顯得渙散,顯然這隊長級的實力是含有水分的。
不然的話我現在已經直接轉身離開了,要不是即將成為十二番隊的隊長,我才不會抽空幫這些十二番隊的普通死神「這靈壓是怎麼回事?」碎蜂的身體輕輕一顫,雙手不自覺的抓緊了我背後的死霸裝,身體藏在了我的身後,露出個頭,帶著點微恐看著小茅屋。[[[cp|:43o|h:256|a:1|u:428o414614781116195778.jpg]]]通過手臂接觸的觸覺,一片柔軟與刺骨的冰寒,她現在已經把我當成路邊的時候進行隱蔽了
我眼睛微微後撇,看了她弱弱的樣子,這才是小妞應該有的表情嘛。
我心道。
「這是對我們的恐嚇與警告,裡面的人並不打算出來。」我閉上眼睛沉思著,按照對方表現出來的實力,如果始解加瞬鬨的話,我有把握在幾秒內讓對方失去戰鬥力,這種渙散的靈壓,看似可怕,但實際上卻沒有真正的副隊長的實力,更別說隊長級了。
「我和夜一有約在先呢,可沒時間慢慢等。」我回頭笑瞇瞇的看著碎蜂,注視著她死死抓著我死霸裝的手,她也嚇了一跳,下意識的鬆開了抓著我死霸裝的手,後退了一步。
「那,那你打算怎麼辦?」碎蜂問我,眼睛有點怪怪的。
看著碎蜂的眼睛,我怎麼有種『風蕭蕭兮易水寒的感覺』,在她眼裡我不會真的這麼弱吧?
「我先去看看。」我對她爽朗一笑,其實她也跟夜一一樣關心別人,只是大多時候隱藏在冰冷的外表下罷了。
雖然我覺得她現在對我的關心是害怕我『掛掉』後,有損她家夜一大人名聲。
但出於禮貌,我還是昧著良心對她笑了一笑,然後轉身朝著小茅屋大搖大擺地走了過去。
十二番隊的死神們由始至終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動過一下,不是不想,而是在這等程度的靈壓之下都動彈不得。
這也證實了我的猜測,若對方真有匹配這種靈壓的實力,也不會被圍在小茅屋裡了,完全可以大搖大擺的走出去嘛。
「等,等一下!」碎蜂的瞳孔微微一縮,伸出手想要抓住我,可惜被靈壓壓制著,身體邁步的度太過僵硬,根本追不上我。
「你打算獨自一人對付擁有那種靈壓的對手嗎?」碎蜂還試圖勸我,聲音被靈壓壓得有些顫抖,看上去並不對我能夠活著回來抱有希望。
我扯了扯嘴角,沒有回頭,我知道看著碎蜂的表情我一定會更加崩潰。
突然間變得這麼關心我還真是不能適應,雖然是為了她的夜一大人才關心
「浦原!」見我沒有理會她,碎蜂伸出了手,咬了咬牙想要追過來。
「請退下。」不容拒絕的語氣,沒有停頓的身體,碎蜂的手向上舉了舉,最後還是無力的垂了下來。
她就這樣看著我大搖大擺的走進了小茅屋,一腳把茅屋的門口踩爛,走了進去。
還沒等她有什麼想法,小茅屋四周的出口突然湧出了靈子亂流,掀起了靈子風暴,強烈的風直接把在場的十二番隊成員吹得東倒西歪,咿咿呀呀的亂叫。
而碎蜂本人也只能用手遮擋在臉前,身後靠著一根竹子才倖免遇難,但是強烈的風壓也讓她睜不開眼睛。
撕拉
隨著最後一聲風響,靈子亂流突然消失無形,如同它的突然出現一般。
十二番隊的那群死神沒有多說什麼,直接把手搭在腰間的斬魄刀上就衝進了小茅屋,真是一群衝動的死神。
碎蜂也定了定神,呼了口氣,也連忙跑進了茅屋,地面上四下躺著一群昏倒在地的死神,目光所及至少數十人,無一例外,手中的斬魄刀都斷成了七八片,讓她有種不可置信的感覺。
數十個手握斬魄刀的死神,她記得靈子亂流只持續了短短的兩三秒。
只是兩三秒就把這群死神全都制服了嗎?而且所有的斬魄刀全都被折斷,這樣的他才是真正的浦原喜助嗎?以前的一切,難道都只是他的偽裝?
碎蜂的心中瞬間閃過許多的疑問,但還是被她深深的壓在心中深處,但不可否認,我的印象已經在今天從她的心中開始扭轉。
只不過以前是懶惰的變態男,現在是陰沉的偽裝男,嚴格來說兩者並沒有什麼區別就是了。
「好了,後面的就交給他們,我們走吧。」我其實還是有點鬱悶的,剛進大門就始解加上瞬鬨的全面武裝,可是進入後才現,原來剛才的渙散靈壓是積聚了房間內數十人的靈壓後偽裝而來的。
簡單點說,我被這數十個頂多就剛剛沾上席官實力的小死神耍了
還沒來的及揍扁他們,他們的斬魄刀全被始解後再瞬鬨的鬼道閃電炸成了碎片,那個啥,鐵是導電的,然後他們就全暈了
「應該能趕得上呢。」我輕聲呢喃著走了出去,三天的時間讓我用去了一天,還剩下兩天學卍解。
我的身子已經消失在茅屋之中,碎蜂沒有反應過來,還是呆呆的看著一地的死神,看來她還是無法想像,一向『弱不禁風』的猥瑣男突然爆出了這樣的實力,的確會讓人感到不可思議,乃至於懷疑。
如果我一開始就是強勢的出場,她也不會有如此之大的反差感,對我的價值觀瞬間崩壞。
ps:晚上碼卍解了,萬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