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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才沒有關注他呢!我想向您稟告的是」碎蜂的臉上有種決絕,天,她才不想跟那個噁心的傢伙拉上關係呢。
「算了,這樣也沒有什麼不好的嘛。」
夜一一臉的我瞭解的樣子,看著碎蜂突然呆愣的面孔,夜一嘴巴一咧,出了慘不忍睹的笑聲。
「哇哈哈」
碎蜂的面容有種莫名的意味,看著夜一這般沒有形象的大笑,她想起了當時看夜一坐在轎子上,身穿和服的樣子。
明明是那麼的端莊,但是現在卻笑得碎蜂有種天塌下來了的衝動,心中有點小小的悶氣。
看著夜一笑了半天不單只沒有停下來的打算,還有越演越烈的可能,碎蜂只能嘴巴鼓鼓的說了句「夜一大人,沒事我就先走了。」然後匆忙離開。
當她走出大門之後,還也許是因為被誤解的關係,特別是如此的誤解,跟那個人扯上的誤解,碎蜂的心中有種委屈和不忿。
嬌小的身體踏在木板之上居然出了啪啪的聲音,看來她把木板當成了某個人了
「夜一大人真是的,我是不知道他們是什麼老熟人,可是這也太放鬆警惕了吧。」碎蜂走在路上不服氣的嘟喃著,感覺就像是在對親近的人抱怨一樣。
其實她也沒有注意到吧,她跟夜一的關係正在生微妙的變化,如果是以前,她不會有如此的語氣,也不敢如此,心與心被拉進了,也變得緊密了起來。
只是離得越近,被撕開的瞬間也越是鮮血淋漓。
憤憤的走了一段路,碎蜂的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正往二番隊的大門走了出去,她腳步輕動,連忙跟了上去。
「我必須要認真負責的向夜一大人進言警告,一定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碎蜂恨恨的一跺腳,一咬牙,就這樣隱藏了靈壓跟上了前面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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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夜一離開之後了會呆,最後決定還是找夜一談談算了,三天學會卍解真的有點不現實。
可是當我邁著惆悵的腳步踏入了二番隊隊捨的時候,我心中又打起了鼓。
夜一這傢伙是典型的說一不二,如果這樣貿然的找她談話,很有可能直接被她拉到秘密基地進行特訓
思前想後,我決定還是再偷懶一天,喝喝酒,放鬆一下再來找她。
帶著這樣的想法,我再次走出了二番隊,好像沒有人現我的到來,我想。
只是事情總是不如人意的,我並沒有現,在我後方遠處,遠遠的吊著一個嬌小的身形
就這樣我閒逛著走到了五番隊,想要找藍染出來喝點酒,可是五番隊的隊員卻告訴我說副隊長有任務,今天不在
我回轉身形前往了十三番隊去找海燕,還是不在。
悲劇了,我撫額,向著流魂街外走了出去。
「第三個小時還是閒逛」碎蜂沉著臉,把我這三個小時的行為一點不剩的記進了手中的小本子,記到一半,還是難以忍受的皺起了眉頭。
「他把死神的職務當成什麼了?每天都這樣閒逛!?」[[[cp|:328|h:265|a:1|u:427876o26o1o54o96o9o64.jpg]]]————
第四個小時之後,我已經在流魂街之中,幾個小屁孩在那玩起了陀螺,嘿,勾起了以往的回憶,我也搓著手參與了進去。
怎麼說我也是死神,力氣自然比這幫小孩強大多了,可是不論我的陀螺轉得多快,每次都輸給了這幫小屁孩。
氣得我在心裡直罵娘,最後一盤我無法忍受全敗的記錄,偷偷用靈子干擾了一下,不出所料是我贏了。
「嘿嘿!」我咧嘴笑了出來,雖然是作弊,可心中還是贏得暢快,開心之餘忘記了身旁的不是夜一,居然就這樣抱了過去,嚇得對方臉色青,我這才不好意思的打了個哈哈,走向了遠方。
那啥,那個姑娘現在還用懼怕的眼神看著我,想來是我身上的死霸裝遮著,不然直接一巴掌拍過來了。
「失誤,失誤!」我最後對她歉意的一低頭,然後繼續閒逛。
「這傢伙不單只偷懶還破壞風紀變態!」碎蜂惡狠狠又在筆記本上記上了一條,透過牆壁的遮擋看見我已經遠去,連忙慌慌張張的又跟了上來。
路過漢方藥堂,我覺得要是訓練的話很可能會受傷的,頓了頓,掏出了碎蜂給的經費,說是要給夜一添置些東西的。
夜一這傢伙還差什麼東西?我想是不缺了,直接掏出了信封,把它撕開,掏著錢進去抱了一大堆的跌打藥出來。
碎蜂看著隨風飄到自己腳下的信封,眼睛都快冒出火來了,要不是沒時間,她才不會把經費交給我呢。
「居然把夜一大人的混蛋,亂用經費!」碎蜂咬著下唇,從胸口掏出了本子繼續寫寫畫畫,嘴裡好像在詛咒著什麼,前方不遠的某人突然打了個大大的寒顫。
恩,最後一站,買點酒喝吧。
我用手點了點下巴,摸摸所剩不多的『經費』,把酒樓作為最後的目的地。
只是等著老闆給我呈酒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聲輕響,我扭頭望去,現門外空無一人,多心了嗎?
我皺了皺眉頭,今天一直覺得感覺怪怪的,噴嚏沒少打過,阿丘,又來了。
我揉了揉鼻子,納悶的想到。
「呼,差點被混蛋現了。」碎蜂半仰在地上鬆了一口氣,抹了抹頭上的虛汗。
只是看著酒樓裡面的某人狠狠的一瞪眼,大白天就來喝酒哇!
碎蜂又再筆記本裡重重的一劃,然後合了上去。
「瞭解到那個男人的真面目,夜一大人一定會重新考慮的。」碎蜂呢喃著,身體卻半靠在木門上,整理著今天一整天收集而來的『罪證』,已經足夠了,足夠讓那個男人粉身碎骨了。
她已經不想繼續跟蹤下去了,只是這樣子心中就有種把他拖出去殺掉再鞭屍的衝動,她害怕再跟下去,自己真的會控制不住自己。
當我買完酒之後,現碎蜂這小妞靠著酒屋的木門再記著些什麼,我納悶的撓了撓頭,喚了她一聲,興許是記得入神了吧,沒有理我。
我聳了聳肩,拿著滿滿的戰利品向二番隊殺去。
這執著的小妞就慢慢執著吧,工作也不用這麼拚命嘛。
遠遠地注視著她幾秒後,直接自顧自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