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蜂規矩的站在房間門口,忠誠的做著身為夜一近衛軍應該做的事情。
而房間內,我已經換好了死霸裝,海燕則和夜一一臉酒氣的拼著酒,而海燕已經一副顛顛倒倒的樣子,眼睛已經迷離了。
「哎~」我隱隱的聽到了門外傳來了碎蜂的歎氣聲,即使隔著牆壁,我依舊能感覺到有一雙想要殺死我的眼睛。
也對,本應該是端坐於家主位置上面,高傲的讓人無法直視的夜一,此刻居然在房間裡跟兩個大男人沒有形象的拼著酒,想想讓就讓人無法接受。
「吶,經常歎氣可不好呢碎蜂,不如一起來喝酒怎麼樣?」
耳朵靈敏的夜一直接對著門外大喊了一聲,
我能夠聽到門外傳來了手掌死死握著木柱的咯吱聲,緊接著是一陣惆悵的原地踏步,顯然腳步的主人正猶豫著是否要進來。
「哼,老實的喝你的酒吧,明天去二番隊上任後就沒有機會喝了。」我白了夜一一眼,不老實的把醉了的海燕推到了一邊,讓他面朝下趴在地上,
而我直接一個後仰,枕著他的後背,手中的酒壺在空中一個傾斜,透明的液體直接灌入了我的咽喉。
「說的也對,海燕?咦,已經醉啦,那喜助來,我們繼續喝。」
夜一因為醉酒變得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我扭頭,她拿著一杯酒向我走來,只是腳下被絆了一下,她帶著一股香風撲了過來,順便一把將碗大的杯子塞到了我嘴巴裡,咕嚕咕嚕的灌了進去。
「痛」我捂著下巴,看著眼前因為杯子裡面一去不復返的酒而一臉惋惜的夜一,無奈一笑。
「下次就不要再穿和服了,穿在你的身上不倫不類不說,還麻煩。」
「難道我穿著不好看?」夜一反問我,雙手舉起在我面前繞了一個圈。
「那個,你認為野獸穿著衣服,尋常人就會覺得它可愛了嗎?」我似笑非笑的反問,夜一好不容易被碎蜂軟磨硬泡才披上了和服,我怎麼不趁機諷刺她一下?
「去死!」夜一白了我一眼。
跟夜一又拼了一段時間的酒,最後還是夜一不勝酒力的睡倒了過去。
也難怪如此,以夜一倔強的個性,在前面搭上一個海燕的情況下,我只用了區區半壺酒就把她斬於馬下。
輕輕的把夜一抱了起來,放到了旁邊的椅子上,聽著她那熟悉的咻咻聲,我無恥的走到了海燕的旁邊,一把扯下他的死霸裝蓋到了夜一的身上。
雖然海燕現在是傷患,但那個讓女生凍著了可不好吧?雖然夜一身上已經有了厚厚的和服。
不過海燕的卍解可全是冰來著,不怕凍吧?
我感受了一下身旁大約是零下的溫度出了感歎。
「門外的那位,你咬牙切齒了那麼久到底是所為何事呢?」
耳朵輕輕一動,感覺到碎蜂還是那猶豫不前的樣子我就好笑。
門外突然傳來了碎蜂用力一踏地面的聲音,看來已經是下定了決心了。
我的眼睛向門口望去,看見她氣勢洶洶的衝了進來,殺氣騰騰的看著我。
「酒喜助給我酒,我還要喝。」椅子上的夜一突然抬起頭來嚷嚷了一句,然後又趴的一聲墜落回去。
「夜一大人。」碎蜂緊張的話音剛落,人已經瞬步到了夜一的身旁,一把將她架起。
明天夜一大人就要繼任二番隊隊長了,這麼重要的時刻這個混蛋居然還慫恿夜一大人喝酒!
「浦原喜助,不,浦原三席。」
被夜一半個身子依偎著的碎蜂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夜一那滿身的酒味讓她不喜。
「哦,有事?」我笑瞇瞇的看著碎蜂,此時的她怎麼看怎麼像護住幼兒的老鷹。
「以後不要帶夜一大人喝酒,這樣對夜一大人沒有好處,還有不要再偷偷接近夜一大人了,如果你再這樣的話,我是不會放過你的。」
碎蜂眼巴巴的看著我,小小的右手朝我晃悠了一下,向我炫耀著她『可怕的武力』。
我裝作被嚇到的樣子,結結巴巴的回答道。
「知,知道了,請放心。」
「哼。」碎蜂聞言驕傲一甩頭,露出了雪白的脖頸,看也不看我就抱著夜一走了出去。
看著碎蜂那一臉的警惕樣,在碎蜂遠離後我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這碎蜂真可愛啊,我好像看見了一朵百合之花在不斷的盛開著,雖然是單方面的。
笑聲遠遠的傳了出去,遠處的碎蜂也不禁打了個寒顫,抱著夜一的手不禁緊了一些。
「這個精神不正常的死變態,一定不能讓夜一大人再這樣傻傻的被騙了。」碎蜂不斷的念叨著。
看來她的心中,我是因為夜一的家世才倒貼的死變態,不知道我聽完有什麼想法。
搖了搖頭,平復了一下稍微有點愉快的心情,我朝著門外走了出去,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刑軍打扮的人出現在我面前。
「浦原大人,蠕蟲之巢生了異動,請您快些回去,守備人員已經快要壓制不住了。」
眼前這個屬於第五分隊裡廷隊,負責傳達消息的傳令者說著臉上流下了一滴汗,顯然來的路上沒有停歇過,找到我的時候費了一番功夫。
「怎麼回事?」我連忙皺起了眉頭,一把拉過他的身體,快的朝著蠕蟲之巢的方向移動著,沒有去拿房間裡的紅姬,蠕蟲之巢不能佩戴斬魄刀的命令我可沒忘。
在趕往蠕蟲之巢的半路上這個裡廷隊的人告訴了我情況。
今天關押進來一個新的死神,在進入蠕蟲之巢便跟原有的關押人士生了衝突,大鬧了一通。
後來是負責看守的人員現異動進入阻止,跟那個死神引起了打鬥,在之後被人打得節節敗退,而且還是群毆對方一個人,但卻被對方狠狠的打得不斷退避,眼看著就要打出蠕蟲之巢的大門了
ps:涅繭利要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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