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隻跟小狗沒有區別的虛,全身被骨質所包裹,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塑料的小狗一樣,現在它正趴在地上顫顫抖,這並不能引起我的注意力,把我吸引過去的是他的行為。
雖然顫抖著,可是他已經控制著自己,爬到了那些大虛的斷肢處,不斷地啃噬著那群虛的屍體。
而且每啃一口都會回頭看我幾眼在啃,很明顯這是一頭有著智力的虛。
我抱著可以一試的想法走了過去,當我用瞬步出現在他面前的時候。
「哇,瓦史托德大人,別殺我別殺我!」他直接尖叫一聲,兩眼一翻直接昏了過去。
我無言的望了望天,瓦史托德?小紅增強過後的靈壓達到了這種地步了嗎?
我搖了搖頭,把這無謂的想法丟之一邊,一把抓過那頭虛的尾巴,把他拖著向藍染的方向走去。
也許這頭虛是我們離開大虛之森的唯一希望了。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又傳來了聲音。
「柳生君,這裡剛才好像經過一場大戰。」
這是個女人的聲音,給了我一種雷厲風行的感覺。
「嗯,不是遠征軍的同伴,殘留的靈壓沒有死神的,全是讓人厭惡的壓抑感,是虛嗎?」
這是個沉穩的男人,應該是那個女人口中的柳生君。
「全都是一擊致死,到底是怎樣的虛啊。」
那個女人充滿了感歎的聲音傳來,兩人的身影也終於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依舊熟悉的死霸裝,腰間的斬魄刀,還有他們言語中提到的字眼,很明顯他們是遠征軍。
我聞言心中一喜,居然是遠征軍,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出現在大虛之森,但我們終於有了出去的希望了。
「你們」我剛抬起了手,想要說些什麼,誰料到他們兩居然如臨大敵般的看著我,手中的斬魄刀也直接對準了我。
「沒有面具,但是靈壓卻是實實在在的虛,偽裝嗎?」那個男人皺著眉頭看著我。
「看來這裡是他的傑作了。」那個女人這樣說著,斬魄刀也環繞起了絲絲的白光。
「在夜風中呢喃,飛碟!」武士刀一般的斬魄刀在女人的輕語中直接化成了兩把細小的匕,身體也隨風一樣的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身旁的風突然一動,我勉強的抬起了紅姬,堪堪的擋下了從我身旁交錯而過的兩把匕。
一道血痕從我的臉上炸開。
「不能安靜的談一談嗎?」我苦笑著。
「虛與死神本就是對立的存在,無需多言,一分為二吧,鬼丸!」
那個男人的聲音傳來,一把巨大的斬魄刀直接對著我劈了下來。
「鳴叫吧,紅姬!」我直接揮舞著紅姬,用血霞之盾直接把對方擊退。
「斬魄刀?擁有斬魄刀的虛?!」女人不可思議的聲音傳來。
「不是虛,是死神!」我握著紅姬反駁道。
「也可能是吞噬掉死神的虛!」男人回答了我的話,那把斬魄刀再次對著我斬了下來。
「這是真話!」我瞪了他一眼,瘋狂的朝著他奔襲過來的身體斬出一刀,逼退了他的身形,可是背後又傳來疼痛的感覺,扭頭,是那個女人。
「你的靈壓已經告訴了我們一切。」女人的聲音傳來,讓我感到有點冰冷,看來遠征軍門在虛圈呆了這麼久,全都心裡變態了。
「這樣的話。」我直接閉上了嘴巴,眼神凌厲如刀,「那就用實力讓你們相信。」
藉著背後的疼痛,我心下狠,前面那把斬魄刀再次向我砍來,背後是不斷交替著匕的女人。
我只是輕輕的撫摸著紅姬的刀身,直到他們臨近我身體的那一刻我才輕輕張開了嘴巴。
「綻裂吧,紅姬!」如同激光槍一般的血霞之盾向他們侵射而去,在瞬間就把他們死死的盯在了地上,這還是有留手的下場,不然以他們只有普通席官程度的力量早就被幹掉了。
「你們到底是從哪裡來的,遠征軍究竟在哪裡?」我問他們,誰料到他們卻是狠狠的盯了我一眼,然後靈壓突然變得狂躁了起來。
我連忙瞪大著眼睛急促的後退,他們原本所在的地方生了劇烈的爆炸。
看樣子他們以為我會把她們吞噬掉,視死如歸的自爆了。
火焰形成的艷麗光芒在我臉上閃爍,照射出了我變得鐵青的臉色。
「都是群瘋子」我歎了口氣,跟遠征軍匯合再次變成了不可能的事情,我走到扔到一邊的狗虛那裡,再次提起了它的尾巴,朝著海燕他們那裡走著。
ps:還是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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