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說我們三人為了追尋那只奇怪黑貓的下落,進入了一間地下密室之中。看過裡面書籍的記載這才知道原來這間密室是由一個專門修煉邪術的術士所建,其目地是為了在此煉製強屍害人。
密室之中突然傳來貓的叫聲差一點就把我嚇的尿了褲子,不光是我,我看到就連陳一飛的臉色也變的非常的慘白,只有秦堯還算冷靜,他說道:「這石室之中肯定還有密室,快找找看有沒有機關之類。」我二話沒說直接就奔著石桌走了過去,按我看武俠小說的經驗,一般打開密室的開關都是動不了的石碗或是石椅之類,只要轉動一下就可以開啟機關。
要說這瞎貓還真的能碰上死耗子,我還就真懵對了,在石桌之上有一個石碗是拿不起來的!我試了試,往左轉動了一下,就聽到嘎吱!一聲,然後就是轟隆隆!轟隆隆!一陣巨響。靠我們右邊的牆壁居然慢慢的移動開了!陳一飛有些奇怪,他可能不明白為什麼我一下就可以找到密室入口的開關,就問道:「李晨,我說你怎麼一下子就找到機關了?這密室不會是你建的吧?」
我說道:「陳哥你可別開玩笑了,我哪有那麼大的本事啊!」陳一飛說道:「那你怎麼可能一下子就找到密室的開關呢。」我有些被問的不好意思:「我上學的時候,多半都是在看小說的,這只不過是按小說中的情節來做,你別說,還真懵對了。」
陳一飛笑了笑沒有在說什麼。等那道石牆慢慢的移開後,果然我們在顯露出來的密室中看到了棺材,在棺材邊上還有一具屍體,那屍體沒有完全**只是看起來全身有些黑,肌肉以經脫水了,不過還沒有完全變成乾屍。屍體的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黑色道袍,奇怪的是那屍體的一條腿上還有以經乾枯的肌肉,而另一條腿卻是以經變成了白骨了,我想這人應該就是那個自稱是狗公真人的人了,如果猜的沒錯的話他肯定是在餵養強屍的時候自食其果,被強屍給咬死了,那條變成白骨的腿肯定是被抓傷陳東的那只黑貓給啃的。
就在這時一團黑影閃電般從密室中竄出,直奔我們而來。秦堯喊道:「不好是那黑貓,咱們身上的香油早就干了,這黑貓可以看到我們了!大家小心啊!」說話間那黑貓以經過來了,它把我當成了它一個目標,向我的面門疾撲過來!
陳一飛也急呼道:「李晨小心,千萬別讓它抓傷了。」我看那貓來的很快,也顧不上回話了,就地一滾就閃出去五六米遠,躲開了黑貓凌空的一抓。黑貓一下撲空落在牆壁上,四隻貓爪如同死鉤一般緊緊摳住石壁,一時間抓的石壁嘎嘎直響,聽的人很不舒服,有點累似於用手指甲撓玻璃般的聲音。
喵!這貓看到一擊未中,出一聲獰叫,隨即它又向陳一飛撲了過去,陳一飛的身手相當的靈活,只見一個轉身閃到一邊,黑貓又撲了一空。那黑貓見到連著兩下都沒撲中,好像有些急了,猛的狂吼一聲向秦堯撲了過去,這一下又快又猛,秦堯根本就沒有時間在躲。
只見他向後一仰,右腿對著那黑貓的背部就狠狠的踢了過去,動作有點像足球隊員用倒鉤進球一樣。那貓好像也感覺到了危險,在半空中的時候全身的毛就立了起來,呼的一下轉過身雙爪對著秦堯踢過來的腳就是一頓狂抓。
嗤!嗤!砰!那貓在秦堯的腳上抓了兩下,秦堯也一腳踢中了它。就在那黑貓落地的一剎那,秦堯眼急手快一個翻身過去,從石壁邊上順手抄起一個瓷罐子順手就照著黑貓摟頭扣下。也是該著這黑貓倒霉,正好被秦堯一下子就扣到了瓷罐子當中。裡面頓時傳來了一陣貓爪抓撓瓷罐和吱喳怪叫的聲音。
我忙跑過去問道:「老秦,你不會被那黑貓抓中了吧?」秦堯活動了一下腳說道:「不疼,好像沒被抓破。」我和陳一飛忙低下頭查看秦堯的腳,秦堯也把鞋子脫了下來,他穿的是軍勾皮鞋,那堅硬厚厚的鞋底子都被貓爪子給撓開了。要說這秦堯命是真夠大的,那黑貓就連他的魅子都給抓破了,但他腳上的皮肉一點都沒傷到。
看到秦堯沒事我們這才舒了一口氣,現在總算是大功告成了,真的不想在這個古墓之中多留片刻。緩了一會,我們就要帶著黑貓離開,這時就聽到砰!的一聲。密室中間那口棺材的棺材蓋猛的就飛了起來,直撞到石壁的頂部才光噹一聲落在地上。
怎麼回事?難道狗公真人所養的那具殭屍出來了!我心裡大吃一驚,暗叫不好。秦堯與陳一飛二人看到突如其來的變化也是一驚。這時就見從棺材中緩緩的直立起一具女屍!這女屍有大約一米六四的樣子,肢體勻稱,體態修長,身著朝服上有正龍、行龍、飛鳳、祥雲等圖案。腳穿藏藍色朝靴,脖頸上一條薄若蟬翼的絲巾上繡有牡丹、菊花等圖案。臉上和手上的肌肉非常的光滑細膩,而且臉上居然還有血色,甚至比起活人的臉色還要好上很多。
怎麼這麼漂亮?這哪還是死了近百年的女屍啊?分明不就是個仙女嗎?難道這女屍以經修煉成仙了不成?按常理來說,人死後就算屍體保存的在好,時間長了也會收水乾癟,絕對不可能還可以像生人一般。就算是變成了屍魔旱魃,常年吸食人血,那也掩蓋不住身上顯現出來的漆黑的屍毒之色。
這女屍直立起身體後,並沒有直接攻擊我們,只是站在棺中微微的搖晃,就好像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喝醉了酒,在微風之中輕輕搖曳一樣。從石壁頂端射下的月光正好照在她的臉上,我這時清晰看到了這個女屍的面部。她雖然沒有睜開眼晴,但是還是可以看出她長的非常的清純。只見她橢圓形瓜子臉上緊閉著一對杏目,在配上玲瓏小巧的鼻子和櫻桃小嘴,看的我居然有一些心動,我好久都沒有這樣的感覺了。
這女屍好像非常的享受照下來的月光,她的小嘴微微顫動,就好像在努力的吸食一般。慢慢的她搖晃的幅度越來越大,度也越來越快,最後她竟然出了一聲舒服的呻吟。她這一聲把我弄的立刻就心猿意馬起來,甚至有想上前抱住她的衝動。
這時她睜開了一對美目,輕輕的飄出了棺材,一頭烏黑的長緩緩的飄散開來,宛如天上的仙子一般。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對面的這個女屍是從她身後的那個棺材中出來的。如果不是處在這個特殊的環境,我絕對認為這是天下降下來的仙女。
一股奇特、濃郁的香氣撲面而來,雖然我知道這股香氣一定對我們不利,還是止不住的嗅了一下。這時對面的那具女屍對著我們笑了起來,她笑的十分的撫媚,同時她還伸出右手對著我們三個勾了勾手指。
現在我才知道什麼叫一笑傾城了,以前我見過的女子在她的面前實在是不能相比,面對她的召喚我根本就不能控制自已,不由自主的向她走去。不過在我的淺意識裡卻有一個聲音在不住的提醒我:「千萬不要過去,千萬不要過去!」不過不管我怎麼抗拒,身體就好像跟本不由我控制一樣,就連意識也在漸漸的模糊起來。
這時我突然想了秦堯交過我的一個手印,現在也不管好使不好使了。我忙用大拇指用力掐無名指的指根,是靠中指一側,劇痛立刻傳來,腦中也明朗了許多,然後四指內合,成拳狀,在結成此印後,即覺得全身毛孔緊閉,內熱提起,感覺就像形成了一個防護罩。
身體現在雖然還是不能全部控制,但是頭腦卻清醒了許多,不在像剛才那樣迷糊了。不知道秦堯與陳一飛現在怎麼樣,相屋這我斜著眼晴看了一眼陳一飛,他也和我剛才一樣看起來迷迷糊糊的,看樣子也被這女屍給媚住了。這女屍倒底用什麼妖術,竟然可以迷惑人的心智?
秦堯到是沒什麼事,也沒有任何的動作,只是閉著眼晴站在原地,看樣子他的定力比我倆強多了。眼見著陳一飛離那個女屍越來越近,我心中一陣陣焦急,大聲的順喊道:「陳哥,別過去啊!陳一飛,你聽沒聽見?」陳一飛這時以經完全的被這女屍給迷住了,根本就聽不到我的聲音。只見他的目光散亂,全身鬆軟,一點一點的向那女屍挪了過去。
我一看叫不住陳一飛,忙轉身喊秦堯:「老秦,你幹什麼呢?」秦堯如老僧入定一樣,一點不理會我這茬。這時陳一飛以經走到了那女屍的面前了!那女屍慢慢的張開又雙臂向陳一飛擁了過去,不用猜也能知道,如果陳一飛被那女屍抱中,肯定就得被吸乾了精血。
就在我心急如焚的時候,我的耳邊突然傳來撞鐘般的聲音:「心有菩提樹,眼有明鏡台。三世紅塵苦,萬物皆塵埃。」聽到這洪亮悅耳的聲音我猛的打了一個寒戰,瞬間就恢復了心智,奪回了身體的控制權,。纏繞在鼻子裡的那一陣香氣也隨之淡化。不過對面的那具女屍還是向之前一樣的迷人並沒有產生什麼變化,只是神情顯的有些悲涼。
陳一飛也如同我一樣,一下子就醒了過來,看到自已離那女屍這麼近,嚇的大叫一聲飛退到我倆的身邊。只見秦堯雙手結印,口中唸唸有詞向女屍一步一步的走去。看著秦堯的樣子我的左眼一陣狂跳,我忙用陰陽眼望去,竟然現秦堯的身後出現了一尊佛佗的圖案!只見秦堯走到女屍的面前,一人一屍眼對眼對視起來。他們一動不動,就好像是兩尊雕像一樣。
陳一飛想要上前查看究竟,我一把拉住他說道:「陳哥,別驚擾他們,秦堯現在可能是在降伏她。」其實我也不知道秦堯這時在幹什麼,估記可能正和這個女屍進行交流。過了一會只見女屍張開了雙手,閉上眼晴微微的抬起了頭。秦堯伸出結印的右手放在了女屍的頭上。剎時,這具貌如天仙般的女屍慢慢的化成了一陣陣星火,消散在墓室中,就好像她跟本就沒有出現過一樣。
我看到這突來的變故不由的有些吃驚,那女屍要是讓秦堯降伏也就罷了,怎麼就連屍身都沒有了?於是上前問道:「秦堯,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這女屍怎麼一下子就消失了。」秦堯說道:「我以經把她渡化,讓她去投胎了。她其實是個苦命人,出生在一個窮苦的人家,雖然最後做了一個大官的小妾,還是沒有逃過大官妻子的毒手。就算死了也沒得安息被狗公真人下了符咒煉成了強屍。現在好了,她可以從新去投胎了。」
陳一飛這時突然想到了那只黑貓,轉身看去,還好那黑貓還在瓷罐子下面。陳一飛打死了黑貓,拎著貓屍連夜趕回醫院,把貓的皮剝了下來包在了陳東手上的傷口上,還好他的創面沒有過貓皮的大小,我和秦堯也沒走陪著陳一飛守了一夜。二天打開貓皮後果然看到陳東的手臂完好如初,一點潰爛過的痕跡都沒有,就連醫生見了都大為驚歎。
事後李梅和陳東也合好如初。回到學校後我還是像老樣子,天天從復著同樣的事情。其實這樣也好,我實在不想在有什麼事情在我身上生了,這一段時間我經歷的太多了。這天下課後我一直在教室沒有走,直到五點多我才慢吞吞的走到了食堂,端著飯碗看著桌子上的魚香肉絲我卻愣住了,也許周邊的人看到我這個樣子會認為我在思考著什麼事情,其實我什麼也沒有想,腦子裡一片的空白,我不知道前方還會有什麼在等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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