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半鬼叫門 正文 第四章 食屍鬼貓
    陳東躺在病床上,正在打著點滴,一個帶著口罩的醫生在給他做著檢查。陳一飛看到醫生忙走過去問道:「大夫,我弟弟他到底怎麼樣了?」醫生摘掉口罩說道:「你弟弟的病非常的古怪,我們沒有查出他手上的傷口有什麼異樣,他的身體也非常的正常,但是他的高燒一直都不退,而且手上的的傷口也在慢慢的潰爛,我們實在是無能為力,現在只能給他打一些消炎的藥和退燒藥先穩定一下病情,不過看樣子也沒有多大的作用,你們還是快點送他去大點的醫院吧。」

    現在的這些醫院一點責任心都沒有,有事就知道往外推,哪裡還有什麼醫者父母心?別看他說的挺好,其實我看就是怕擔責任。我沒有理會那醫生說的一堆廢話,直接走到陳東的面前去觀查他手上的傷口。果然他的那三條傷痕以經開始潰爛了,現在整個手背都是一片爛肉,而且還在向外冒著黃水。陳一飛焦急的問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難道那貓是想要小東的命嗎?」秦堯說道:「陳哥你別著急,咱們去找我的師叔,也許他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一聽到秦堯說起張寶華,陳一飛暗淡的眼神突然一亮,他知道這張寶華可是一個世外高人。囑咐好醫生後便開車帶著我和秦堯來到張寶華的家,陳一飛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和張寶華說了一遍。當張寶華聽到陳東被貓抓的地方以經潰爛,而且還高燒的時候,神情立刻變的凝重起來。秦堯問道:「師叔……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能是那隻貓的問題嗎?」

    張寶華說道:「我覺的……那隻貓以經不能稱為是貓靈了,它應該是一隻食屍的鬼貓啊!」頓了一下,張寶華接著說道:「在文化大革命的那個時期,我就碰到過一回食屍鬼貓,當時一個革委會的主任他在批鬥一個地主的時候,就被他家的一個貓給抓了一下,沒想到第二天他的傷口就開始潰爛,和你們講的情況是一模一樣,送到醫院去也沒有辦法,最後托人找到了,。當時我是天天挨批鬥啊,多虧了幫助這個革委會的主任才脫離的苦海。」說完張寶華好像想到了以前的事情久久沒有說話。

    秦堯看張寶華不在說了就問道:「師叔,那後來怎麼樣了?」張寶華回過神來接著說道:「原來地主家的那隻貓啃了一個死屍的肉染上了屍氣,只要是用棺材釘釘入那貓的頭部破解了它身體裡的屍氣,在用貓的皮裹住潰爛的地方24小時就可以了。不過……如果潰爛面太大用貓的皮都裹不住的話,那這個人就肯定沒救了。」

    陳一飛問道:「張師父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張寶華說道:「我不明白的是,現在國家都是規定火葬,這貓又是在哪吃到的死人肉呢?難道……」秦堯有些急了問道:「師叔……難道什麼?你到是快說啊」張寶華自言自語的說道:「難道這貓找到了一處古墓借用古屍來修煉邪術?」

    秦堯說道:「太離譜了吧?一個貓還能像人一樣修煉邪術?」「哼哼!」張寶華冷笑了一聲說道:「你知道什麼?動物要是開了心智遠比人要聰明的多。不用說別的就拿狗來說吧,狗在主人離家還有很遠的時候就能夠感覺到,這樣的本事如果放在人的身上那這個人就可以說是神仙了。」

    聽了張寶華的話後我想起了小的時候看過的一個動畫片叫《佈雷斯塔警長》,片中的佈雷斯塔就是擁有熊的力量、豹的度、鷹的眼晴、狼的耳朵。/在現實中這都是不可能的,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那就像張寶華說的一樣那他就是神仙了。不過如果是這些動物有了人的心智那它們又會是什麼樣呢?不敢想像。

    張寶華接著說道:「現在唯一解決的辦法就是找到那貓的主人幫忙,解鈴還須繫鈴人,也只有貓的主人可以幫助你們抓住那隻鬼貓。」說著他從桌子裡面掏出了一張符紙,接著說道:「如果你們遇到了那隻鬼貓,就把這符燒了,然後與香油硃砂混到一起,搽到手上和臉上它就看不到你們了。」

    我有些不相信問道:「搽了這個後,在貓面前就能隱形嗎?這太神奇了,不知道對人有沒有效。」張寶華說道:「道術雖然精妙,說白了,那也只是運用了一些人們所不瞭解的小竅門,用常理也都是能說的通的。這貓是一種非常懶的動物,如果它們不喜歡某種氣味或是食物,它們就連看都不會看一眼,所以如果你們搽了符紙灰和的香油硃砂,貓就不會看你們,你們在貓的眼裡也就算是隱形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真的有可以另人隱形的道術呢。陳一飛站了起來說道:「張師父謝謝你了,我們現在就去找那貓的主人。」出了張寶華的家我們三人坐車開向陳東打工所在的飯店滿漢樓。到了滿漢樓經打聽才知道,原來李梅和陳東分手後就一直都沒在來上班,陳一飛又通過當地的派出所,幾經周折終於找到了李梅的家。

    李梅家住在二樓,很幸運我們沒有白跑這一趟,陳一飛剛敲了兩下門李梅便給我們開了門。我看到這個李梅膚色很白晰,眼晴也很大,身材也算均勻,能算的上是個美女了,只是個子稍微矮了一點,大約有一米五五左右。

    她好像是在做飯,身上繫著一條有米老鼠圖案的圍裙。隔著防盜門李梅問道:「你們找誰啊?」陳一飛說道:「我是陳東的哥哥,有件事……」沒等陳一飛說完李梅就吼道:「我和他以經完了,你們不要在來煩我。」說完澎!的一聲就把門關上了。陳一飛接著敲門,但是不管他怎麼敲李梅都不在開門了。

    這時我看到李梅家門上的貓眼是黑色的,明顯是有人擋著貓眼兒。如果沒猜錯,我想李梅肯定是背靠著門在哭呢,報著試試看的態度我對著門喊道:「李梅!你開門吧,陳東他快不行了。」

    我話音剛落就看到門被快的打開,李梅著急的問道:「陳東……陳東他怎麼樣了?」說完她好像想到了什麼,忙把防盜門打開,讓我們進到了她的屋裡。

    李梅讓我們都坐到了沙上然後問道:「陳東他到底怎麼了?是不是生病了?」陳一飛把事情的前前後後和李梅講了一遍然後說道:「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們,必竟你也和陳東相處了一場。」李梅攏了一個鬢角的頭說道:「你們說咪咪要害陳東?這太荒誕了吧?咪咪只是一隻貓它哪有那麼大的本事?不過那天我和陳東吵架的時候,咪咪好像是抓了他一下。」頓了一下她接著問道:「你們要我怎麼幫你們?」

    秦堯說道:「幫我們抓到貓就可以了。」李梅問道:「我在六歲的時候我爸就把咪咪抱回來了,它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你們抓到咪咪是不是……是不是就要殺了它?」秦堯正要開口,這時突然就傳來了一聲貓叫!喵!我們三人全都從沙上彈了起來,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我們看到一隻黑貓不知道從什麼時候就以經站到了李梅家的窗台上了,它瞪著它那神密而又詭異的眼晴正在看著我們!就好像是黑夜中的鬼魅一般!

    「沒錯就是這只黑貓,你們小心點別讓它給抓傷了。」說著陳一飛快的拔出槍對準了那只黑貓。這時李梅突然衝了上去,用自已的身體擋在那黑貓的前面,說道:「你們別傷害咪咪,它是不會害人的。」陳一飛吼道:「你快點離那貓遠一點。」李梅拚命的搖著頭轉身喊道:「咪咪快跑。」那黑錨好像能聽懂她的話,叫了一聲後一閃身消失在窗外。

    陳一飛推開李梅追到窗外,早以不見那只黑貓的蹤影。陳一飛回身怒喝道:「你幹什麼?」李梅哭著說道:「咪咪從小和我一起長大的,就好像我的親人一般,我父母過世的早,就只有它天天陪著我,我怎麼能看到你就這麼殺了它555555……」陳一飛看到李梅哭的傷心也就不在說什麼,不過看起來他十分的著急,頭上的青筋都繃了起來。

    就這樣李梅就站在那不停的哭泣,而我們三個人也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場面變的十分尷尬。這時陳一飛突然問了一句:「你想見見小東嗎?」李梅聽到這句話後停止了哭泣對著陳一飛點了點頭。

    陳一飛開車拉著我們三人來到醫院陳東所在的病房,陳東這時以經醒了過來,護士正在給他的手上的傷口換藥。當護士把紗布取了下來的時候,我驚訝的看到陳東的整個手掌以經全部潰爛,都以經快要蔓延到小臂上了,如果按這個度不過兩天時間就要蔓延整個胳膊甚至到身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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