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王浩相互看著對方,誰也沒有在動手,就在這時我突然感覺一道惡毒的目光從王浩身後的人群中射了過來,這道目光是那麼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我正要仔細去看,那道目光一下子就沒有了。//到底是誰呢?突然恐怖的念頭一下子佔據我的心田,難道是她?劉紅!
我順著護欄翻身跳下擂台,面對著全場所有人驚訝的目光轉身對王浩說道:「不用打了,你贏了,我認輸。」輸贏現在對我來說以經沒有什麼意義了,我不會在為了沒有意義的事去爭鬥,我現在最關心的就是怕劉紅找到埋有子母凶骨灰的地方。
王浩也是一臉的驚愕,他不明白為什麼剛才我還和他生死相搏,還沒等分出勝負突然間我就放棄了比賽。我的想法也許他永遠也不會明白。
秦堯和老大眾人看我跳下擂台認輸,馬上迎上了過來,老大不解的怒吼道:「你幹什麼啊?勝負現在還沒有定數呢,怎麼說認輸就認輸了?只剩下一分鐘了,怎麼的也要等裁判宣讀完比賽結果啊。」
張曉萌也撅著嘴說道:「對啊!怎麼就這麼向他認輸了?」這時音箱裡傳來了裁判的宣讀:「由於紅方放棄比賽,現在我宣佈,藍方優勢獲勝!」老大聽到宣讀後,氣的使勁揮動了一下胳膊。
我現在哪還有心聽他們的埋怨,著急的對老大和秦堯說道:「現在這些以經不重要了,剛才我看到劉紅了,咱們快去小樹林吧,要不然被她挖出來子母凶的骨灰可就完了。」
秦堯聽我說完一驚,轉身飛快的向著小樹林的方向跑去,我和老大還有李博謝曉鋒四人在後面緊緊的跟著。女生們也要跟來,但是讓我阻止了,因為我不知道那劉紅到底會做出什麼樣恐怖的事情。
當我們跑到小樹林中的時候,遠遠的就看到了劉紅蹲在埋有子母凶骨灰罈的地方。她背對著我們,蹲在那不知到底在幹什麼,難道她是想把骨灰罈挖出來嗎?千萬可別啊,要是讓她把骨灰罈挖了出來,那我和秦堯的努力就全都白費了,想到這我和秦堯急忙跑過去。
當我快要接近她的時候,突然一種極為不祥的感覺充斥著我的心頭,我有種預感,她肯定正在幹著一件非常恐怖,讓人難以接受的事情。
當我們幾人跑近她的時候,我們看到了這一生都不會忘掉的極度恐怖的場面,也許這將是我們幾個人以後都會做的同一個惡夢。
我們清楚的看到,在劉紅的手腕處有著一道深深的割痕,那割痕處正在向外噴著鮮血,而她正在用她那粘滿了鮮血的的雙手,抓著骨灰罈中的骨灰,不間斷的塞進自已的口中,甚至有一塊尖銳的臂骨以經穿透了她的臉蛋,從裡向外的透了出來。
她這是要幹什麼啊?就算是想死也不至於用這樣的方法吧?吞人的骨灰,這也太噁心,太變態了!我實在是想不明白劉紅為什麼要這樣做。
當劉紅看到我們的時候,突然展現出非常詭異的笑容,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齒,就像是一個嗜血的殭屍!而她的嘴角和下巴上,粘滿了鮮紅的血漬和那對母子的骨灰……
李博是最愛好乾淨的人,平時的時候也特別心臟,如果你在他吃飯的時候說點噁心的話,那麼他就算吃在好的菜也會就此不吃了。
我記的有一回食堂裡的素丸子賣完了,正好李博打了一盤還沒有吃幾個,老大這廝最喜歡吃素丸子,他想出一損招,當著李博的面說道:「你知道我最愛吃什麼嗎?」李博不知是計搖了搖頭。
老大說道:「我最喜吹吃的就是用死孩子皮卷大蛆,然後蘸膿吃。」李博聽完一愣,馬上就捂著嘴就跑了出去。老大的計謀得逞,得意洋洋的把李博盤子中的素丸子全部吃掉。
所以當李博看到這種場面立刻就吐了出來,老大吼道:「曉鋒,快去給陳哥打電話。」謝曉鋒拉著李博轉身跑開,劉紅並沒有理會我們,拚命的把骨灰塞到自已的口中,她似乎是想把這些骨灰全都吞到肚子裡面,但是可能是失血過多的原因,慢慢的她的動作越來越慢。
我和老大還有秦堯遠遠的躲開,因為這種事不是我們能夠處理的。看劉紅現在的樣子好像是神智都不清楚了,如果她暴起傷人,還真難以對付,受不好讓她傷到就得不償失了。
過了大約有十幾分鐘的時間,陳一飛帶著警察快的趕來,劉紅這時以經不動了,看她剛才手腕上流血的度我想人以經是不行了。
陳一飛馬上叫法醫過去檢查,這法醫也沒少看過噁心的現場,但是也很少見過這麼噁心的,咧著嘴折騰了一會,最後幫劉紅蓋上了白色的單子,看樣子劉紅以經死了。按常理來講,也許事情就應該這樣結束了,不過我卻覺的這事情並沒有這麼簡單,肯定還會有可怕的事情生。
我轉身看秦堯一眼,剛想問他是不是也有這樣的感覺,突然就看到在他的臉上露出了非常難看的表情,似乎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他非常警惕的注視著以經被白單子蓋上的劉紅。突然間秦堯的眼晴瞪大了,我轉頭順著他的目光看了過去。啊!頓時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我驚訝的現劉紅居然坐起來了!
她那空洞無神的眼晴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看著前方。慢慢的她站了起來木然的環視了一下四周,好像是在找什麼人。怎麼會這樣?她不是以經死了嗎?就算是變成殭屍也沒有這麼快的!難道她還沒死?或是詐屍了?
殭屍之所以叫殭屍,就是說明他的屍身是僵硬的。一般情況下,都必須是在屍體僵化後才能夠起屍變殭屍的,正所謂不僵而不立,屍體軟塌塌的又怎麼可能立起來變成殭屍呢?
就算是詐屍也是不可能的,詐屍後的人根本就沒有意識的,幾乎是看到什麼就抱什麼,怎麼可能還會站起來看看四周的情況呢?現在只有一個解釋,那就是劉紅吞吃了子母凶的骨灰,變成了非人非屍的怪物。
我用顫抖的聲音喊道:「陳……陳……陳哥,你快看!」陳一飛正在和那個法醫說著什麼,由於角度的關係,那個法醫的身體正好擋住了他的視線。從劉紅坐起到她站起來,陳一飛根本就沒看到。
只見劉紅突然就伸出血紅的雙手,霍!的一下向法醫的背後猛撲了過去!就像是一頭餓急了的野狼看到了獵物一樣!陳一飛這時聽到了我的喊聲,也看到了撲過來的劉紅,想去救人但是以經晚了!法醫被劉紅一口就咬到了脖子上的動脈,鮮血如泉湧般的狂噴出來!崩了陳一飛一身一臉。整個過程就在一瞬之間,讓人根本就接受不了。
劉紅邊咬邊用惡毒的眼神望著陳一飛和我們幾人,似乎她咬的人是我們一般!一會的功夫那法醫的眼白都翻了上去,眼見著人就不行了。
陳一飛似乎是不相信自已所看到的這一切,他一時間愣住了,不光是他包括在場所有的警察在內全都愣住了,誰會想到一個以經死了的人還會站起來傷人呢?
不過陳一飛馬上就反映了過來,掏出了手槍對準了劉紅,在場所有的警察也全都掏出了槍。劉紅停止了撕咬法醫,把他那以經僵直的屍體推倒在地上,慢慢的她抬起了雙手,緩緩的,一小步一小步的向陳一飛走了過去。
陳一飛有些害怕了,雖然他是個警察,但是警察也是人,是人就會害怕的。他努力的想讓自已鎮靜下來,大聲的怒喝道:「站住,在動我就要開槍了。」在喊過這一聲後陳一飛慘然的笑了一下,笑的非常的難看。可能他也反映了過來,一個死人又怎麼會明白他喊的是什麼呢?劉紅離他越來越近,也就有三到四米的距離了,我清楚的看到陳一飛拿槍的手在顫抖。我真擔心劉紅會把陳一飛一下撲倒,然後咬斷他的脖子。
砰!陳一飛終於開槍了,他這一槍正打中了劉紅的腿部,劉紅一下子被打的單腿跪到了地上,不過她很快又站了起來,還是那樣伸著雙手向陳一飛走了過來,本來她長了一張非常清純的臉,現在看起來卻是死氣沉沉的,有一種說不出的猙獰,而且在她的嘴角還有殘留的骨灰,分明就是一個要吃人的魔鬼……
我看到陳一飛抓槍的手也在微微的顫抖。砰!槍聲在次響起,這一槍正打中劉紅的左臉部,她的左臉被這一槍打的一片血肉模糊,變的更加的恐怖,劉紅木然的用手摸了一摸自已的左臉,她似乎很在乎自已的樣子,突然猛的張開了血盆大口朝著陳一飛狂吼起來,就像是了怒的獅子,在她的嘴角位置淌下了一流粘粘的血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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